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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眉头皱了一下,看着美艳贤惠的柳烟婶,摇着头:“爷爷不在家,有事吗?”柳烟闻言,脸色一白,眼中凝着泪珠儿,道:“真的不在吗?”
王珍珠脚步有着蹒跚地走过来,疑惑道:“乖侄女,怎么了?”柳烟呆呆地看着年轻二十岁左右的王珍珠,不敢置信道:“你、你是王姨?”
王珍珠妩媚地看了孙儿一眼,点点头,轻轻拉着柳烟的手,道:“我就是你王姨,有什么事和姨说,也一样!”
想起现在已经过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子,柳烟也不再追问王珍珠突然变得这么年轻的原因,紧紧握着王珍珠的玉手,眼中的泪珠儿打着转,希翼地看着王珍珠,恳求道:“王姨,研儿昨天下午大雨后一直昏迷不醒,病又加重了,脸白得像纸一样,我求大酩叔去看一下!”
“哎,老头子出去几天了,估计要两三个月才回来。”王珍珠有些歉意地看着柳烟,又连忙建议道:“侄女别着急,我叫孙儿帮忙,赶紧送到镇上的医院看看。”
她内心却叹息一声,看来,那个可爱的小丫头真的是不行了,可惜了这么水灵精致的丫头!早在五、六年前,随着母亲姓的柳研儿便得了一场怪病,全身无力,吃不下东西,村里也只有老头子秦大酩会点医术,算得上小有名气,但也断定不出来柳研儿得的是什么病,只知道,如果不加以救治,只怕是活不过五、六年。
那时候,柳烟一家正遭逢大难,柳妍儿的父亲在外地煤矿挖煤,煤窑倒塌将他活埋了,只得到厂房赔偿的两万元,为了让柳烟不再承受压力,秦大酩隐瞒了真实情况,让柳妍儿去医院打下针就可以了,黑心的医院将柳烟一家的积蓄全部骗空,也没有将柳妍儿救治下来,柳烟只得将自己的女儿带回家中,细心料理。
秦羽看着柔弱憔悴的柳烟婶,这个自己第一次的梦遗对象,他满是怜惜道:“婶婶,都交给我吧!”脑海中,浮现出柳妍儿痴缠自己的场景,更是坚定要帮助她们的信念。
在小时候,柳妍儿和妹妹秦馨儿都是他的两个跟屁虫,他到哪里,两个小丫头便到哪里,两个小丫头除了他的话,谁的话也不听,在外人面前精灵古怪,在他的面前则乖巧无比,显得粉嫩可爱、精致玲珑,宛若两个小天使。
可是,在妹妹秦馨儿去城市居住后,柳妍儿不久也一病不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柳妍儿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了,现在想起来,他的心里有些空空荡荡的。
“我、我”柳烟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更多的是难受。在这些年,家里的积蓄基本一空,她每年在家弄到的钱都没有了,连女儿想吃鱼都买不起,更不用说,再去医院看病了。
秦羽看着柳烟婶的难色,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笑道:“婶婶别着急,我先去看看,爷爷看病的本事我都学来了,再不行就去医院,看病的钱我都掏了!”
“这怎么行!”柳烟摇摇头,又希翼道:“小羽,你真的会看病?”秦羽一伸手,搂着柳烟的小蛮腰,将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语气带着无比霸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都交给我吧!”“啊”柳烟心里一颤,美丽的脸颊火红如烧,推了推秦羽,急颤道:“小羽,不要”“乖侄女,孙儿将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们在一起,我再支持不过了,你们孤儿寡母过得这么苦,就让我孙儿照顾你们吧!”王珍珠满意地看着柳烟,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慈祥。
柳烟惊讶地看着王珍珠,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羞涩地低下头,道:“王姨,你说什么呢?”
整个人依偎在秦羽怀里,却不在挣扎了。秦羽赞赏地看了一眼奶奶,道:“奶,把爷爷看病用的针灸拿过来,我这就去婶婶家看看。”王珍珠虽然有些奇怪孙儿何时和他的爷爷学过医术,但凭着对孙儿的无限信任,还是将秦大酩用的针灸拿了出来。
十二根二十厘米长的金针每一根都价值连城,不知道在王家传承多少年了,传到王珍珠这一代,便由王珍珠交给了秦大酩。
俗话说,膳食和医术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相通的,但是王珍珠厨艺突飞猛进,比起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还要强,医术却毫不见长,任何一样菜都能整出百种花样,百种病却不能医治任何一样,秦大酩本就看过不少医书,有着医术基础,正好将这些价值连城的医具物尽其用。
秦羽很小的时候,就非常崇拜自己的爷爷,跟着学习了不少医术,长大后,更看上了这些名贵金针,一直想将它们得到,然后卖钱,针灸术是他的长项。
天龙中同样记载有不少古医术、偏方,每一样足以让他名动一方,所以他才决定,去帮柳烟婶看看,不行再转医院。
柳烟并没有和秦羽住在一个弯子,却相隔并不远。秦羽在家换了一身衣服后,跟着柳烟婶,沿着一条崎岖的小石路向右走十几分钟,她的家便映入眼帘。
灰砖黑瓦,典型的朴素人家,一行三户,连成一片,共着一面墙,而柳烟婶便是最右边的一户。
土房子背靠着大青山,从门前大场蜿蜒出一条小土路,深入小山中,道路旁栽着七、八棵繁花正茂的参天梧桐,对柳烟来说,这些梧桐每到秋季结成的梧桐子,又是一笔收入。
小土房已经出现几条裂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破败,墙上的木窗也只是用白纸简单的糊弄一下。秦羽跟着柳烟走进门前大场,闻着梧桐花的清香,叹息一声,记得小时候,还和柳妍儿是玩伴,他爬上梧桐树,掏过鸟窝呢!
仰头向着梧桐树看去,斑驳交错的梧桐树枝仿佛童年的回忆,儿时的一幕幕再次回响在秦羽的脑海。
他爬在十几米高的梧桐树上,拨开繁密的蓝白色梧桐花,掏着喜鹊用树枝做的巢,踩落的梧桐花朵朵落下,汇成美丽的花雨,柳妍儿和妹妹秦馨儿就站在下面,沐浴着幽香的花雨,兴奋地拍着小手,笑哈哈地看着他掏出一个又一个的鸟蛋,而柳烟婶也会站在门前,微笑的同时,却担忧地盯着树上的他,恐防他不小心掉下来。
“小羽,你、你真的会看病?”就在秦羽有些走神之际,柳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秦羽回过神,右手抬起来,轻轻在柳烟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嗔怒道。
“婶婶,你竟然不相信老公?”说着,扬了扬左手提着的皮袋,里面装着的正是十二根金针、一个酒精灯和秘籍天龙。
带上天龙,是因为天龙里面的丹青圣手卷他还来不及仔细看,前天却在石洞里粗略地扫了一下,里面记载的古方不少有起死回生之效,也有不少古武针灸术。
屋子里面,被柳烟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简朴,却充斥着家的温馨。为了自己的女儿柳妍儿安心养病,柳烟将柳妍儿安置在靠右墙壁的一个内院房间,不仅没有人打扰,显得安静,还保证了空气流通,天晴时可以沐浴到阳光。
秦羽和柳烟一起走入房间,脚步放轻许多。朴素的房间显得一尘不染,弥漫着清香,靠右墙壁,静静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木床,纱帐笼罩下,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瘦弱倩丽的少女躺在上面,盖着单薄的被单,仿佛没有了呼吸。
柳烟轻轻掀开粉红色的纱帐,看着脸色苍白、默默沉睡的女儿,忍不住捂着樱唇,泪珠儿从双眸滚落下来,浮在白皙光滑的脸颊上晶莹闪亮。
秦羽悄悄抓着柳烟婶的手,安慰一下,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柳妍儿小妹,内心泛过一些柔软,升起一股怜意。
柳妍儿完整地继承了柳烟的绝色美貌,完全是一个缩小的柳烟,柳眉如画,琼鼻如玉,瓜子脸,略尖的下巴,含有一种古典美,有些瘦弱的娇躯带着可怜而楚楚动人的气质,能轻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秦羽轻轻抚摸着柳妍儿白嫩的脸颊,忽然一颤,在她的身上,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香味他太熟悉了,就在昨天,他还深受其害,不是天然体香,而是红鸾香蛇的香毒。
“婶婶,研儿妹妹在病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秦羽拉出柳妍儿放在被子里的嫩白小手,将指头放在她的脉搏上。
柳烟想了想,摇着头,黯然道:“那天下午她还好好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说好冷,没过几分钟,就病倒了。”秦羽眉头一皱,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红鸾香蛇的原因?可是,这明明是红鸾香蛇的香味啊!“对了!”
柳烟想了一会儿,道:“那天上午,研儿她去你家湖边找你玩,没找到你,倒是拿回来一束艳红的花儿,花儿煞是好看,也很香,但拿回家不过十几分钟就枯了。”
秦羽松下一口气,这样看来,就是红鸾香蛇的香毒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儿,但一定和红鸾香蛇有关,只要是这种毒,他就有办法。看到秦羽松下一口气,柳烟也好似建立了无限信心般,希翼道:“小羽,你是不是有办法?”
秦羽点点头,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骗柳烟婶,松开柳妍儿的脉搏,微笑道:“我知道研儿妹妹是什么病,也可以救治她!”在以前,他还没有办法,但和红鸾香蛇双修后,他也带有了红鸾香蛇的“蛇性”他的阳精便是最好的解药。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秦羽俊逸的脸上,他灿然的笑容,竟然带着淡淡的邪魅,尤其是那深邃的瞳孔,仿佛要勾人心魄,让注视着他的柳烟,不由得一阵脸红,心底砰砰直跳,只感觉他几天不见,有很大的不同,变得更吸引人了。柳烟稳下躁动的心神,激动道:“你真的可以救我的女儿?”
“嗯。”秦羽肯定地点点头。“我、我谢谢你!小羽!”柳烟通红着脸,羞涩道。这一刻,她恨不得投入到秦羽的怀里,这个世界上,柳妍儿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女儿活不成,她也打定主意不活了,秦羽的肯定无疑是给她燃起了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