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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游戏瘾过好了就高兴,但我不开心了好吗?游戏当真比我36c还要有吸引力?吊在你面前也就是敷衍下?我转头默默的去找衣服穿上准备出门,没打算搭理他。
郝健真不愧是好贱,刚才送上门不要,我不理他马上就屁颠颠到跑到我面前,绕着尾音说:“老婆…给我好好吃一口吧…”
我故意不理,来回走动笔画着手里的衣服,郝健就跟在我面前转圈圈,“老婆婆…”
“好老婆…”
“小宝贝儿…”
“乖乖…”
听他叫的那叫一个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我也没办法继续再摆脸,要不等会整栋楼都知道我家有个饿了不给吃的男人。于是昂首挺胸:“来吧…”
郝健低头猛啃,啃完还bia叽下嘴:“真甜。”
我把挑出来准备给他换的内内塞进他嘴里:“赶紧换上吃饭去。”
“好的老婆。”郝健把内内从嘴里取下来,夹着pp走到沙发边儿上,一边脱家居裤一边说:“老婆,我可是挂的空挡哦…”
收拾好到叶子家里,除了我和郝健其他的人都已经到了。路过餐桌的时候看桌上放着整整12瓶干红,看得郝健目瞪口呆的停了脚步:“这么多?”
一屋子人除了王小帅,估计昨儿都喝翻了来着,软塌塌的靠在沙发上摆着各种姿势。郝健这话一出,屋里充满了火药味,齐鑫从沙发上蹦起来走到郝健面前,拍了下他说:“怎么样健哥,今儿我们玩儿嗨点的?”
“嘿嘿…”郝健对齐鑫特别有好感,“怎么玩?”
齐鑫神秘的说:“等会儿你就会知道了,保管你玩儿的舒服…”
我其实都不知道齐鑫说的嗨是指的什么,到真正上桌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拿红酒兑啤酒喝。这种喝法以前我和叶子笑笑也经常这样,兑在一起之后不会像啤酒那样涨肚子是真,比较好喝也是真,醉的快更是实实在在的真。
都说喝酒是酒解酒,也就是前天晚上喝多了,早上起来再来一罐啤酒,硬生生喝下去之后马上解酒。而今天在座的基本上都是昨天喝差不多,刚上桌的时候都比较萎。郝健看大家兴致不高涨,好像捡了个便宜似的,比谁端酒杯都端得勤。
我本来想告诉他这酒的厉害,但看他难得有兴致也就没说,就看他把大家当成软柿子似的表演。等大家刚喝的兴起,郝健就已经开始支撑不住了,扶着齐鑫站起来又摇摇晃晃的说:“哎呀我不行了,我先去躺会儿…”
“哈哈哈…”我起身扶着郝健:“你当真以为大家都是软柿子呢?”
郝健连连摆手:“头晕,你们先喝着。”
今天不像昨天有齐鑫的哥们儿在,加上我和于施的过节也都消除,所以比昨天放得更开。只是我注意到,虽然齐鑫和王小帅面儿上还是称兄道弟的喝酒,但齐鑫每次喝的时候总会用眼睛去瞟于施。
不知道齐鑫闷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但大家都在我也不好去问。要是真问出王小帅和于施有什么基情,让笑笑如何收场?
郝健的国际惯例就是,在我们刚开始喝的时候倒下,喝到中途欢场的时候醒来,换完场再喝几杯再次倒下。所以吃晚饭去唱歌,郝健喝了几杯又睡下去,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喝到大家把歌唱完还是吐心里话的时候,于施关了音乐趁着酒劲又开始老调重弹:“菲菲,其实我不理解你图郝健什么呀?你看他,跟我们压根都玩儿不到一块儿。”
我不知道于施对郝健的成见来自于哪儿,是单纯的觉得我们性格不合,或是不希望我过清贫的日子。但在这么多人面前,我还得要把面子给撑起:“我不都给你说过嘛,他能对我好,能给我安稳的生活。”
“西施你别说,郝健真是个好男人。”齐鑫看于施还要接着说,打断她:“可惜啊,被苏大妈给祸害了。”
“好白菜不都是给猪拱的么?”我一语双关的说:“你看郝健,再看于施…”
也不知道于施是怎么回事,喝多了就爱拿我和郝健来说事,而且还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好在齐鑫来圆了场,找服务员拿了扑克玩游戏,才继续把后面的酒给喝了下去。
可能是昨天喝多垫了底的原因,今天喝到最后回家我一点醉意都没有,脑子里还特别清醒,满满都是晚上喝酒时大家三言两语说的话。
其实他们可能以为我一天大大咧咧的不想事儿,单纯的是为了完成我妈交给我的任务而嫁人。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要跟着郝健过这样的苦逼日子?性格决定命运一点儿也不假,我是个彪悍的女人我承认,我希望我在家里有100%的发言权,我希望郝健及他的家人都尊重我喜欢我,我喜欢过自己掌控的生活。
而现在这些基本都成为了现实,那么我的快乐点就是郝健每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至少他现在身心都属于我。然后三年之内还完首付贷款的15万,然后再为下一个目标快乐的冲刺。所以我从来没有为我过这样清贫的日子感到不满,反而觉得这样携手并进的生活每天都有奔头、有目标。
冷哥以前总是说:“作为21世纪的年轻人要满腔热血,在拼命工作之后,我们就要拼命的疯狂。”
所以这些年我们坚持贯彻落实冷哥的政策,齐鑫回来疯狂了三天,又把喝酒的疯狂带去了工作上。而我醉生梦死之后,也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
电销部的工作在顺利度过第一个月的培训整合期,第二第三个月的市场开拓期之后就越来越顺手。每天的工作基本不需要我监督,完全实现了当初的理想:坐等收钱。
到后来提成越来越多,郝健也不停的接私单。我不得不改变以前的计划,把还完房贷后的工资用来零花,提成和郝健接私活儿的钱死存起来。想着除了按揭的钱还顶着银行15万,我存钱的时候近乎是在玩儿命。每个星期五就会乐此不疲的拿着计算器,算这周收入和开支,最后能存下多少。
这种精打细算,到11月底的时侯终于盼来了让我们俩都兴奋的事儿。那就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拼命挣钱和省吃俭用,我们除了还房贷居然有了3万块钱存款。
3万块钱对于白富美来说逛一趟商场就没了。不过对于我等**丝来说,这是靠运气和努力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一边儿还着房贷一边儿存下的钱。等把这钱还给我妈,银行里就只欠12万,离我们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让我们对未来的生活都充满了希望。
趁周末把钱如数转到了我妈卡上,只留下了零头。但我依然很高兴,从银行回来特意去菜市场买了饺子皮和肉,准备回来亲手给这个北方爷们儿,学做一顿纯手工水饺。凭我对做饭特有的天赋,没给婆婆打电话求救,就靠自己在上搜索和琢磨,也做出了一顿让郝健吃得津津有味的饺子。
我数着郝健吃完第50个,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样子,问:“还要吃吗?还有…”
“嗝…”郝健打了个饱嗝,“还想吃,但就是吃撑了。”
结婚以来,这是我看到郝健吃过最香的一顿饭,原来他这么好伺候。我顿时母爱泛滥轻抚他的头:“以后每个月我就包顿饺子给你吃,我再学学擀面条,我要变成最会做面食的南方女人。”
“老婆你…”郝健应该是刚想表扬我来着,但话没说完他手机就响起来。他放下筷子接起电话,“妈…”
“刚吃,吃的饺子,你吃了吗?”
“菲菲自己包的。”
“她挺能干,什么都会做。”
“好…”应该是婆婆让把电话给我听,郝健放了免提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马上变成乖儿媳,亲热的叫着:“妈…吃饭了吗?”
每次婆婆打电话来,我叫妈的时候就愧疚,尼玛长了 几年我都没有这么亲热的叫过我妈,好多时候都很随时的称呼她陈老师。不过和婆婆通电话对我来说纯属完成任务,基本上每次都是千古不变的那些话:“吃了没?”“吃的什么?”“你们要注意身体。”“要是累了地里的活儿就请人做。”“想吃什么就去买,要热了就开电风扇,别不舍得花那两个钱。”
这套对白基本成了我和婆婆的标准对白,但对婆婆来说,其实我说什么都不重要,她要的是听听我声音就好,所以每次打电话高高兴兴的回答我同样的问题。
标准对白说完之后,婆婆忽然说:“健啊,你跟菲菲商量下,看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吧?”
婆婆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在她看来结婚就是办酒席,跟扯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我们领证也没告诉她,在她心中我和郝健现在还属于非法同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