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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姗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笔录拍到桌上:“几个孩子都问过了,没什么问题,已经通知家属来领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行使一下你这个队长职责下去看看顺便叮嘱几句,一个半月连着丢了四个孩子,要再来一回可真遭不住了。”
鬼知道这个轰动一时的儿童失踪案被媒体爆出来之后他们全队上下连着熬了多少个夜没合过眼。
楚渝头疼的看了一眼又多了一份的笔录,差点没当场去世——他的大好年华就是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写报告当中来。
“你撤吧,这边没什么事了,明天上班的时候再来销假。”
唐姗倒是不着急走,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我说,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再招个姑娘进来?叶远之的职业危险性你也清楚,我年纪也不小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可能过段时间考虑要个孩子,万一下次再碰上这种事,总得有人顶上吧?”
楚渝叹气:“本来干外勤的姑娘就少,能到这来的就更少了,随缘吧,能碰上是运气,碰不上的话我也没办法。”
他刚正儿八经的感叹完,好像是突然反映过来唐姗还没走:“你怎么还不走?考虑一下留下加班?”
唐姗飞速起立:“再见了您内!”
楚渝自己在办公室里整理好了报告,发给赵局,下楼转了一圈,严肃批评教育了一下疏忽大意的孩子家长,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赵局要去他办公室拿资料来着。
“小崽子你可真行!你就忍心叫我一把年纪了在办公室干坐着等了你一整天啊!”
“二条!碰!”赵降的电脑上突然传出优美的机器人女声,成功打碎了赵局刚刚立住的可怜孤寡老人人设。
楚渝探头过去看了一眼:“我说老赵,你这豆都要输没了,也太菜了吧。”
赵降气的随手抓起放在一旁的文件夹要拿着砸他脑壳,还好被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楚渝扬了扬手里的蓝色文件夹:“这是给我的?”
“哼,”赵局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自己看,看完签字滚蛋。”
“啧,大白天的火气这么旺,不知道的还以为上个月烟花厂丢的火药都进你肚子里了。”
楚渝把文件夹拿起来:“内部人事调动我得好好研究研究,明天见了人再说吧。”
赵局直接把捏在手里的笔照着他脑袋扔过去:“烦死你了,一天到晚净给我搞事情,去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楚渝顺手把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来:“对了,我队上这帮小子也忙了挺久了,亲爱的局长大人考不考虑给集体批两天假?”
“你快拉倒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我不批假你也敢直接假传圣旨放他们假,”赵降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多少次瞪他了,局长大人眼睛干且心里苦,“分批休吧,每人一周假期,全当补之前欠下的假期了。”
楚队目的达成,朝着老头子一个飞吻,哼着小曲儿自己溜达回办公室收拾收拾准备下班。
至于那份档案则是直接被丢进办公桌的抽屉里,资料是死的人是活的,反正盯着纸看也看不出花来,是骡子是马明天见到了自有分晓,要是老赵真给他整个走后门进来的菜鸡,他现在看了也是浪费时间。
在楚队的带头加班翘班下,支队所有队员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了倒班休假,然后纷纷拎包下班,该约会的约会,该补觉的补觉。
楚渝开车回到上城,原来他住的离市局太远,光早晨开车上班就得花半个多小时,刚好赶上上城小区完成开发,正好老板是他哥们儿,所以就顺势抄底价入手了一套,上个月刚刚搬过来,连带着自己家的两个主子——
“嗷汪汪汪汪!”
楚渝刚打开门,就差点被迎面冲来的一坨黑影撞飞出去,他死命把在自己身上前后左右乱闻的二哈扒拉开。
“儿砸,你差点把爹送走……”
二哈嘟嘟似乎是没找到它爹之前说好买的小排骨,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满屋子乱窜,直到在客厅里被优雅坐在沙发上的布偶猫一巴掌拍开。
楚渝坐到猫旁边,心满意足地撸了一把长得精致可爱的小猫咪:“嘟嘟,你看看妹妹多端庄,你要是学到一半也不至于被你奶奶送到我这改造来。”
不过二哈不愧是二哈,要是真乖乖听话那人设不早就崩一地了吗?
于是在狗子的疯狂拆家和猫咪的一脸冷漠中,刚刚逃离工作火坑的楚渝只能任命地跑去给家里的崽买吃的,毕竟身为家长连着在局里加了好几天班,心中有愧啊!
他住在顶层,整栋楼有三部电梯,结果也不知道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一部故障,另一部在维护,只有一部在正常运转,楚渝等了快十分钟才等到下行的电梯。
结果刚下到24层就停下了,三个工人走进来,还十分友好地跟楚渝笑笑,从工作服上的标记来看应该是小区物业给业主提供的搬运服务,每个人手里还抱着大大的空整理箱。
这个小区层数越高单价越贵,看这几个工人的样子,应该是刚搬完东西准备下去了。
这楼里空着的房子不多,24层的话应该是在自己家楼下的2401了:“师傅,这24层是新搬来住户了吗?”
几个搬家师傅也是爱唠嗑的,见有人感兴趣当然乐意给他科普:“这2401好像是早就卖出去了,装修好了但是一直没人搬来,连水电煤气都没开通,结果昨天突然打电话到物业定了搬家服务,好在需要搬的东西也不多。”
楼下物业搬家的卡车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搬家师傅跟楚渝打了声招呼就小跑着去敲了敲车窗玻璃。
楚渝好奇心陡起,也不着急去超市,靠在一边看着副驾驶的车窗落下一半,露出带着墨镜的半张脸,跟工人们交代了几句,升起车窗准备离开。
楚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刚才被家里的蠢哈一爪子拍坏了脑壳,他竟然觉得那半张啥也看不清楚的脸有那么一丝丝眼熟?
而刚刚开走的黑色吉普里,副驾驶上的男人摘下墨镜,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女人:“你说,小妮子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