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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分局一处安全屋。
戚虎鼻青脸肿,牙齿也崩掉了,此时望着四周凋敝的屋舍,内心复杂不已。
天呐,我竟然被一个七岁的孩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真是太丢人了!
以后我该如何见人?
哎哟,我的牙啊!
又疼起来了!
他心绪大乱,以至于丹田之中,气息也跟着紊乱。
“你考虑的怎么样?”
戚虎转过身来,看着窗口那个熟悉的老者,浑身一颤:“我……”
老者一身练功服,背负双手,转过身来,盯着戚虎道:“怎么?你忘了当初萍儿是怎么死的?”
此老者,竟然是鹤发老人——王家二爷。
他恨声说道:“看来你是忘了!那我就提醒提醒你,她是怎么死的!”
劲气提起,一掌拍在戚虎胸脯,肥大的身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滚落在地。
戚虎爬起来,见王二爷还要打,忙满嘴跑风地说:“我没忘,我死都忘不了,萍儿是因我而死,她是因我而死啊,那个魔尊杀来的时候,萍儿挺身而出,她……她……呜呜呜……”说道最后,竟是痛哭流涕。
“混账东西,如若不是你执意要去‘那个地方’,萍儿又如何会死?”
“你戚家助纣为虐,为何却要惩罚我的萍儿……我的萍儿啊!”王二爷说到动情之处,已然泪目。
戚虎脸色有些难看,嘴巴咧得有些疼:“魔尊降下魔咒,我戚家上下,若不听令,恐怕早就如李唐一脉,被举族灭杀了!”
王二爷瞪起眼睛:“如此说来,我的萍儿就该死了?”
戚虎跪前两步:“岳父大人,您知道的,我并无此意。”
“别叫我岳父,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女婿,自从十年前,你在我心中,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你,是魔尊的马前卒,我可高攀不起啊。”
“岳父大人,其实,我早就有心想要脱离戚家,可是,我终究不敢呐,魔尊的噬心魔咒太厉害了,凡是被他发现有二心者,必定逆脉而亡……”
“哼!”
王二爷看着面前这个肿的不成样子的猪头,眼睛迷瞪成一条直线,嘴巴也是疼得龇牙咧嘴,便是气不打一处来。遂甩袖转身,面向窗口,看着窗外稀稀疏疏的行人,一时陷入沉思。
而戚虎则是跪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打扰,内心之中也是激烈挣扎着。
等了片刻,王二爷转过身来,开口道:“我的计划,你必须参与!”
戚虎垂头丧气,低头说道:“是!”
“你好自为之,具体的细节,到时候会详细给你说!你现在等着就行了!”
“砰!”
铁门关上,只留下戚虎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另一个房间内,王二爷走了进来,见几个人盯着监控画面,微微咳嗽了一声。
过敏扭过头来,叫了声:“二爷!”
王二爷左右看看,很客气的低声问:“方老哥没来?”
过敏微微一笑:“王二爷别说笑了,他堂堂一个大院长怎么会来?人家眼里啊,哪能装下这种小事?”
王二爷闻言,略微不安的心,放了下来,双手重新背负。
“他已经答应我们的计划,抓紧时间放了吧!免得被人察觉。”
过敏微微皱眉,不过没说什么,示意手下放人。
王二爷很轻松的负手而出,看到好几个便衣,都是一级异能者,另外还有几个刚入门的,摇摇头,就这人员配置,还想与黑狱较量?
简直是无稽之谈!
还不是得靠我们四个古武世家?
恰在此时,一只灰毛鸭子扑腾而过,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鸭毛,王二爷呸呸的唾出一根鸭毛,破口大骂:“哪个缺德的玩意儿撵的鸭子?”
一个中年男人从墙角冒出鸡窝头来,脸上黑乎乎的,身上裹着一件黑灰色的破棉袄,下身一条单裤,两只裤腿撕扯的老远,最远的能到膝盖处,脚上倒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
男人看着王二爷,露出一口熏黄色的大板牙,傻兮兮的笑道:“是你爹!”
“嘿嘿!”说完觉得有意思,手舞足蹈的喊着:“对,是你爹,是你爹……”
王二爷气急,撵了两步,男人见老头要追,举着手跑了,嘴里还不忘喊着:“哎呀,儿子打爹,天打雷劈……”
追到半路,转念一想,跟个傻子犯什么浑,遂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他前脚刚走,只见一只晃头晃脑的鸭子,扒着安全屋的门缝,走了进去……
……
精神科很快恢复正常工作,而警局勘察之后,下达了针对“胡蝶”的通缉令,也就是千年虎妖!
自然是找不到的,此时的她,正在玲珑塔里聆听老和尚的教诲。
吕品回到泌尿外科,仔细的打量着病房,竟然发现,隐隐有一股阴暗之气散发,只是被另一种浩然正气给压住了,若是不仔细用神识查看,怕是不容易被发现。
当他迈步走向值班室时,一时站立在门前,不敢开了。
这个门上,竟然也有一层很微弱的禁制,无形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剑意。
他轻轻推门走了进去,紫眸之下,所有的禁制无所遁形,像是某种复杂的脉络一样,交织在一起。
“别看了!这是禁魔术,有时间就教教你!”
吕品吓了一跳,李党生像是突然出现一样,坐在椅子上玩着电脑版斗地主,他仔细用神识打量,却发现李党生像是一个平凡人一样,很真实,很普通。
可就是这种普通的真实感,让他感到极其的不真实。
“禁……禁魔术?”吕品摇摇头,觉得脑袋昏沉,出现了一连串的信息。
禁魔术,乃是昔年菩提祖师降妖除魔所创之法,针对魔域的魔头,有奇效,只是在“无天佛劫”中失传。
一段晦涩的心法口诀袭上脑海,让他一时感觉有些不适。
李党生点了“不出”,看着牌局,感叹道:“又要输了,已经连输了四把了,晓宇的豆都让我给输完喽……”
等吕品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只看到李党生熟练的领取救济,继续下一把去了。
他看着这个奇怪的房间,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李哥,于是他坐在床边,开口询问:“李哥,我的情况,想来你是都知道的,我想问问……”
谁知李党生一摆手:“你说,我这牌,能要地主吗?”
吕品愣了,下意识的摇头,说:“这牌太整了,不建议要,万一上来一些没用的牌……”
“抢地主!”
“这……”
“嘿嘿,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