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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自己却可以假装认为事态很危机,挺身而出去救出主人。
却是个极佳的表忠心的机会:
“操家伙,跟我上。”
撂下这么句话,宗政河灵随手拿起车内一瓶灭火器,打开车门就朝刚刚那被扑倒在地的人冲去,一边冲还一边大声喊道:
“主人莫慌!河灵来也!”
陈泽算是服了,不就是明月做的东西好吃到爆了吗?
这些人用得着这样抢吗?
一个个跟饿捞鬼似的,一看就是一辈子没吃过饱饭。
不过有明月这个厨艺,以后旅馆可不愁没生意了。
陈泽正寻思着以后旅馆该定什么价位才能对得起明月的厨艺,就听到一声大喊自门外传来。
同样听到大喊的,还有那刚刚被抢走了最后一块烤羊腰的少年郎。
这少年郎好不容易抢到一块羊腰想跑出来一个人吃了。
没想到居然被那三个混蛋给抢了吃了。
怒急攻心之下,他正要去院内抢其他人的吃食。
忽然就听到一声充满悲壮的喊声从自己身后传来。
转头一看。
就看到一个妙龄女子步伐如鬼魅,身轻如白燕朝自己冲来。
那女子奔至身前,足尖轻点,腰身一转,宛若惊鸿般就跳将了起来。
干啥呢?
少年郎见这女子在半空中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回旋转,正要鼓掌叫好。
然后就看到女子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物体朝自己砸来。
“砰!”的一声闷响。
少年郎应声倒地。
这还不算完,那女子身后跟着四五人。
人人手中皆拿钝器,口中更是大喊不止:
“杀啊!!”
端的叫个气势如虹震天响,杀气厉厉惊云霄!
冲至院内,见人就砸,看人就打。
一时间,竟无人敢直面其锋芒,在场诸人,皆四散奔逃。
更不乏哭爹喊娘,鬼哭狼嚎者。
半个小时后。。。
陈泽看自家姐夫累得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便上前安慰道:
“姐夫,往好处想,至少你的名声打出去了不是?
今儿你动动手就把这些被打伤的人全部治好了,还愁以后无客上门?”
“就是!林立你放心好了,就凭你这一手医术,咱们又都是老同学,以后肯定会帮你多多宣传。”
“林立你可真能藏啊,你到底上哪学的这一手推拿之法?”
“林哥,我说这几年你怎么都不跟我联系了,原来是在专研医术啊,上学那会儿咱两关系就不错,这会儿可不能生分了。”
“去去去,你和林立的关系能有我好吗?放学那会儿我可是和林立一起走路回家的!”
听到周围老同学们对自己的赞扬之声,以及那些脑回路较快的人跟自己拉关系的举动。
毕竟这年头健康最重要,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不会生病。
他们见了林立这一手推拿疗伤之法,听说林立这一手还能治一些无药可救的病症。
当即就有几个油滑之辈与林立攀起了交情,拉起了关系。
林立当然知道他们对自己不是真心的,可就算如此,他仍是觉得心中那多年的心结似乎松动了些。
如果没有小泽给的医圣之手,自己又怎么能在这么多同学面前扬眉吐气?
经过陈泽的耐心劝导,林立是不能再叫陈泽主人了,只能继续以平时的称呼叫他。
可他心里对于陈泽的那股子崇拜以及忠臣,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君以国士待我,我自当以命报之。。。
心结一解,林立看待事物的方式就改变了很多。
今儿虽然治疗了病患没有收钱,但名声已经打出去了。
以后不愁没顾客。
不过林立也不在乎这些。
小泽身份如此了得,却在此处开一家旅馆,这是何用意?
难不成,小泽开这旅馆另有他图?
林立既然下定决心要做陈泽的鹰爪,当然得方方面面都为陈泽着想。
经过几天的相处,林立也更加确定了那明月很可能就是外星人。
外星人……旅馆……
渐渐的,林立心中有了个比较清晰地思路。
见姐夫又陷入了沉思,陈泽知道自己在这里除了添乱也帮不上什么忙。
刚走出推拿馆,迎面就走来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
“哥们,里面那些人没事吧?”
陈泽认出来这也是打人者之一,便回答道:
“没什么大碍,都让我姐夫治好了。”
玉楼也没当回事,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来跟陈泽搭话而已:
“看样子你才跟着河灵姐没多久吧?规矩都懂吗?
我呢,叫玉楼,跟着河灵姐也有些年头了,你可以叫我楼哥,也可以叫我楼总,都成,
想在河灵姐手下做事,第一嘛,你要……”
“谁说我要在她手下做事?”
陈泽一脸奇怪的问道。
玉楼一听却是乐了:
“哎哟喂,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河灵姐真喜欢上你了吧?”
说着,他就伸出手非常嚣张的在陈泽脸上轻轻拍了拍:
“虽然脸蛋长得也不错,但自恋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我说你……”
他没能成功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在他伸手拍陈泽脸蛋时,正在和被自己打的粉丝合影的宗政河灵就以一百八的时速冲了过来将他踹飞十米远。
“哗啦啦。”一阵狂野的南风将田边树叶吹得哗哗作响。
正在田里辛勤劳作的农人连忙直起腰来迎接这阵突如其来的南风。
身上满是汗水的地方,经南风这么一吹,竟有种说不出的享受,舒坦。
农人安逸的闭上眼睛享受了会儿,直到风力渐小,这才又看了远处那旅馆一眼,正要低头劳作。
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子声音:
“老伯,请问前方那旅馆的主人,是叫陈泽吗?”
回首一瞧,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
冲着自己露出一副卖保险的标准笑容。
“俺咋会晓得嘛,晓不到晓不到。”
眼看日头将落,农人没功夫跟这人多扯,又低头在地里忙活了起来。
西装男也没说什么,转头就朝小路上一辆豪华轿车走去:
“公子,谭老爷子的结拜兄弟陈泽应该就是在这了。”
“应该?”
车内,一声很低沉的男音响起,让站在车门外的西装男心中一惊,抬起手就开始抽自己大耳刮子:
“是我错了,不是应该,是肯定!没有应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