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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的守门官和总管的两个跟班追了一阵,可那马车已经消失,天又黑了,这么大京城到哪里去找?他们只好回去向丞相禀报。
史丞相吃了晚饭坐在内室里一边品茶一边等总管来向他汇告,可等来的不是总管是两个跟班和守门官。
几个人跪在地上吭吭吃吃地说明情况,史丞相听了一下站起来把茶杯摔在地上:何人这么大胆?竟敢来相府门前劫人?真是反了天了!
几个人身如筛糠,史丞相又喝问道:你等可看清那马车?是不是那徐峥和姓水的侍郎所为?
一个跟班慌忙道:丞相大人,那水侍郎午后就没在府上,说是去京兆尹府衙办案,是那徐大人让他去的。大人,小的也觉得这里边有鬼!
哈哈,果然不出本相所料!史丞相就知道没人这么大胆,敢在相府门前劫人,只有徐峥和那水侍郎!
徐峥虽然是兵部尚书,可他的兵权被衡王和相府削弱,他对衡王和相府不瞒。只是衡王刚刚得宠,还没来得及撤换六部大员。
就说上回南蛮之战,衡王和史少卿带兵战胜南蛮。史少卿是史丞相的六公子,从小拜名师习武,武功无人能敌。三年前秋武场夺魁,弘光帝加封都统少卿。现在还带兵镇守南蛮疆域,实际兵权比兵部尚书还大,徐峥能满意吗?
再有那水侍郎,为了已经被埋在地下的亓世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啊你个徐峥水侍郎,竟敢与本相斗,看来是不想活了!
几个人还跪在地上,史丞相道:明RB相上朝奏明皇上,你等要知道是那徐峥和水侍郎劫走了相府的人,懂吗?
下人明白!
去吧。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朝贺毕,史丞相急忙跪下道:皇上,老臣冤枉!老臣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皇上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弘光帝急忙问道:史老爱卿,这是为何?
皇上,昨日方尚书等人奉旨到府上查案,没有查问出侯三这人!临到傍晚,府上总管送几位大人出门,可总管却被人给劫走了!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查出那劫匪,救出府上总管,老臣给陛下叩头啦!
弘光帝听了惊愕,京城怎么还有劫匪?这劫匪不劫财物为何劫人?问道:史老爱卿,你府上可有人看到劫匪几人?逃向何处?
皇上,劫匪是坐马车来的,府上无人看清,这事请陛下问徐尚书水侍郎便知内情。
弘光帝一听明白了,史丞相说的劫匪与这两人有关。这还了得,敢到相府门前劫人!于是喝道:徐峥水东升何在?
两人急忙上前跪下道:皇上,微臣在!
好啊,你二人竟敢在相府门前劫人,好大的胆子!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皇上,冤枉啊!徐峥道,相府的总管确是被人劫走,当时微臣和方大人还在场,微臣没有分身术怎么劫人?皇上明察!
皇上,微臣更冤枉!水东升道,微臣上午在相府查案,下午方大人徐大人让微臣去京兆尹府衙办案,微臣办案到天黑才回,京兆尹赵大人可以作证。皇上明察!
弘光帝听了好嘛,一个在现场一个去办案,也不可能做出劫人之事?可史丞相为何指向他二人?弘光帝的目光又看向史丞相。
史丞相急忙道:皇上,不要听他二人巧辩,这是他二人击东声西的阴谋。如果皇上下旨搜查兵部和侍郎府,定能救出府上总管!请皇上下旨!
弘光帝看了看下面的朝臣,心想兵部的人不能用,衡王和丞相府管控兵站的人不能用,他只好喝道:御前侍卫长何在?
一个身材魁梧步履生风的人上前跪下道:臣在!
好,你带人速去兵部和中书院侍郎府搜查,不要放过一人,速来交旨!
臣遵旨!侍卫长起身离去。
弘光帝又道:与本案相关人等留朝,其他人散朝去吧。
朝臣们散去,回各府院忙自己的差事。朝堂上只剩下与案子相关的人,大约一个时辰,侍卫长带人回来交旨道:皇上,微臣带人搜查了兵部和侍郎府,没有找到相府的人。
你带人搜查的可仔细?没有相府总管其人?
皇上,微臣带人亲自排查,没放过一处一人,真的没有!
弘光帝又看向史丞相,道:史老爱卿,兵部和侍郎府都没有府上总管,这可如何是好?
史丞相没想到搜不出人来,他们把总管弄到哪里去了?皇上为了府上一个下人已经尽力了,他只有自己人再暗中查访,于是道:老臣让皇上费心了,府上总管被人劫的蹊跷,老臣再从长计议吧。
好,朕还会派人暗查,看是谁敢这么大胆,竟敢劫相府的下人!朕也累了,都下去吧。
再说把相府总管劫走确实是徐峥水东升所为,徐峥看那总管太气人,就谎称水东升去京兆尹办案,其实是让水东升去安排劫人。水东升有上次把侯三的婆娘安排的太师府的经验,他又去了太师府,和老太师说好就去安排人手马车,随后他还真去了京兆尹衙门,与赵大人谈起案情。
现在相府那总管就在太师府,苟太师已经吩咐下去,要在他嘴里问出侯三和地穴案的信息。
太师府也不比丞相府小多少,防备森严,下人和打手甚多。
这是一间密室,几个打手正在讯问那相府的总管:哈哈,相府总管,何名何姓,在相府都管何事?说!
那总管冷笑一声,把头扭到一边道:你等是何人?为何把本总管劫到这里?你等就不怕杀头吗?
哈哈,你不用管吾等是何人,你认为这里还是在相府吗?不说就要受皮肉之苦,快说!
哼,你等还敢对相府的人用刑,真是活腻了!那总管把脸背过去。
一个打手的头道:对相府的人用刑怎么了?来人,把他绑到柱子上去!不说就狠狠地打!
三四个打手过来拉起那总管就走,把他五花大绑在密室柱子上。那头一声令下,荆条噼啪向那总管身上抽去。
那总管在相府养尊处优惯了,那经得住荆条抽打,只几下就嗷嗷叫起来,道:你等还真打,俺说,俺说还不行吗?
哈哈,好,快讲!
哎呦,俺,俺姓史,叫史录,和丞相大人是远方家喽,在相府管下人录用造册等杂事。
史录,侯三和那自称于爷的是不是相府的管事?侯三为什么被人杀死在地穴旁的山洞里?那于爷现在还在相府吗?说!
哎哟,什么侯三于爷的?相府根本没……没这两人,哎呦!
哈哈,还不说实话,再打,狠狠地打!
荆条又劈头盖脸地抽上去,史录又嗷嗷叫起来:哎呀啊,俺说……俺都说,快别打了!相府是……有个侯三管事,可他前阵子被府上派出去办事再没回来;那于爷也是府上的管事,可这几天人也失踪了。
那侯三被相府派出去办什么事?是不是去胡家庄花银子雇人填地穴?那于爷怎么也失踪了,是不是被相府暗害了?快讲!
哎呦,这……这俺真不知道,几位爷就放了俺吧。俺史录是相府的总管,日后几位爷有用得着的事好使,就放了俺吧!
哈哈,史录,你还想回相府当总管?就是现在放你回去你还能活吗?你也不想想侯三是怎么死的?那个于爷是怎么失踪的?再者今日你不说实话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啊!史录一听吓坏了,他又一想回去也真难逃一死,就道:几位爷,俺都说了能免一死吗?
能,日后你就住在这府里。不过你要讲实话,把知道的都讲出来,说吧!
俺说,俺说,那侯三确是府上派出去的,当时隶州周太守来到府上,说让侯三去隶州办差事。自从侯三失踪后,那于管事整天打问侯三的消息,两人是好友经常出入春香楼。相府怕事情败露,一天晚上把那于管事也除掉了。现在看这地穴案不单与府相有关,还与隶州周太守有牵连……俺就知道这些,说的都是真话,几位爷放过俺吧!
哈哈,好!来人,笔墨伺候,史录,把你刚才说的都写上,再写上是你自己来太师府作证的,然后签字画押!
史录只好把刚说的都写在纸上,画完押交给那头人。
头人接过来道:把他押下去!说完走出密室到老太师那里交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