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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010节 吕布下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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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颜文在洛阳忙着裁减军队、编练新军之时。青州博昌原东汉海军基地里。三艘2000吨级战列舰,六艘300吨级护卫舰已结全部完工。根据颜文当初交代,舰队总指挥吕布带领着副总指挥高顺,以及舰队监军颜不四。正做着出发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独臂将军吕布站在旗舰“蓬莱号”上,对着监军颜不四说道:“监军大人。真的不用禀告侯爷一声,就直接出发吗?”

    颜不四遥望远方点点头:“侯爷不是交代的很清楚吗?倘若舰船完工,他人还在都城洛阳。吾等就无需命令直接出发。某昨日已经差人去洛阳送去书信。侯爷会收到舰队消息的。”

    吕布面色肃然。过了一会才说道:“那好吧。舰队出发。”

    一旁站立着的高顺点点头,便与颜不四二人一起离开。各自上了另外两艘战列舰“瀛洲号”“方丈号”。随着命令的下达,所有舰船的水手都跑动起来。

    “升翻。”“升翻。”“升翻。”

    ……

    “起锚。”“起锚。”“起锚。”

    ……

    “左转舵。”“左转舵。”“左转舵。”

    ……

    随着水手长大声的吆喝声,舰队缓缓沿着内河向着莱海航去。博昌海军基地通向莱海的这条小河,早已测量过多次水深。几个水深不足的地区早已做好了标记。三艘巨舰在前方冲锋舟上测量员的指引下,用了一个上午时间才离开内陆进入莱海。船队一进入莱海,立刻挂起了满帆。九艘船以每小时30公里的速度,向着东面快速航行着。

    吕布在旗舰舰首的司令塔里看着海图。这座司令塔位于舰上三根主翻中的第二根正前方。是全舰甲板上唯一的三层建筑。司令塔只有二十多个平方。前方和左右,都是全钢架结构。并镶嵌着釜山出产的特制加厚钢化玻璃。

    在司令塔有八根向下管道。通过这些特制的管道。吕布可以和船只下面的“舰炮室”“水兵宿舍值班室”“食堂”“医务室”“维修室”“娱乐室”“库房值班室”“水密舱值班室”保持联系。随时可以指挥和了解到全舰的状况。

    在司令塔的上方还有一根管道。这个是连接到二号主翻顶端的“瞭望哨”。瞭望哨的观察手有釜山出产的6*20望远镜。可以发现二十公里以内的大型船只。

    吕布和副官黄襄在司令塔里看着海图。副官黄襄是青州东莱人。家中世代出海打鱼为生。黄襄年轻的时候在海边倒卖点水产和走私点海盐。当时颜文招募船上水手。很多水手都提到这个在当地小有名气的“海条子”说他对莱海一代附件水域非常了解。

    颜文找到他,和他简单的聊了一会。这人相比其他人来说,对大海的理解要高出很多。据说他和几个水手曾经横渡莱海去过幽州乐浪(后世的朝鲜)。这已经算是这个时代,最顶级的海员了。于是,颜文邀请他加入舰队。并任命他给吕布当副官。

    黄襄手指着地图说道:“总指挥大人。马上右前方就能看到黄县和黑子岛(后世的长岛)。小人老家就是那里的。”

    吕布点点头望向右边。他直起腰对黄襄说道:“走。我们去甲板上看看。”

    “诺。”黄襄跟在吕布后面。吕布走出司令塔后,黄襄对着司令塔里值守的人说道:“本官和总指挥去甲板巡视。尔等好生站好岗位。有什么消息离开去甲板通报给我们。”

    司令塔坐着两排通讯兵和一名通讯长。他们一起对着黄襄点头,通讯长大声说道:“黄大人请放心。”

    黄襄走出司令塔。快步追赶前面的吕布。吕布在右侧甲板上东瞄瞄西看看。盯着船只侧弦悬挂着的冲锋舟,问一名水兵道:“都检查过了吗?”

    那名水兵背对着吕布站着。一转身看到是舰队总指挥。连忙说道:“启禀大人。都是俺亲自挂好绑牢的。有一点松动你砍我脑袋。”

    吕布用左手扶着冲锋舟摇了两下点点头。黄襄跑过来对水兵使个眼色。水兵轻轻的退后到一边去站着。

    “大人你看。”黄襄手指远处:“那个方向就是幽州的乐浪郡。”

    吕布点点头。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跑来:“启禀大人。瞭望塔发现大陆。应该是东莱黄县。塔上汇报:风向转北了三十度。风力升到五级。”

    吕布想了想说道:“打旗号通知全舰队,减慢航速。”

    “诺。”传令兵敬个礼,转身跑回司令塔。

    不一会,在甲板上的吕布也隐隐约约看到右侧有一片灰暗的阴影。他知道那是远处的陆地。探索舰队将会在黄县与黑子岛之间穿行过去。

    “大人。”黄襄说道:“我们今夜不在东莱停靠吗?”

    吕布看看天色说道:“天黑还早。我们赶到东牟过夜吧。”

    ……

    吕布率领探索舰队,沿着东海大陆架一路南行。用了一个月零八天,终于到达了交州日南郡的卢容县。这里已经是大汉的最南端。吕布和船上海员对大海的好奇和向往,在漫长的航行中,逐步被单调乏味所取代。

    船上很多士兵悄悄聚在一起喝酒喝赌钱。吕布看在眼里也懒得去管。黄襄倒是经常责骂这些不听话的海员。船队到达卢容后,吕布等人根据计划。派遣一个小队上岸去,收集当地优质水稻种子送到秣陵去。另外安排船上全体士兵,分成四组轮流上岸休假。

    卢容就是后世的越南国顺化市。这里盛产后世鼎鼎大名的“占城水稻”。这是一种生长周期短,耐旱能力强的早灿稻。在没有后世的杂交水稻以前。这种占城水稻是水稻中,亩产量最大、适种范围最广的优良水稻品种。

    在后世,全球半数人口都已水稻为主食。可见其水稻对农业影响之巨大。颜文要吕布船队引进的第一个物种,就是这种“占城水稻”。

    吕布派出的收集小组。找到了卢容当地的大家族。当他们听说:吕布他们是坐船从青州过来的都惊讶无比。因为,从来没有谁敢于在海上进行如此远距离的航行。吕布他们在这里呆了不到一个月。就收集了足足一百吨水稻种子。这可比颜文要求的多了一千倍。吕布命令黄襄带领两艘护卫舰北上。护卫舰的航速要比战列舰快许多。大约每小时有五十公里。经过二十多天,黄襄就赶了回来,此时距离冬至还有三天时间。船队在冬至那天乘着季风南下,开始向南探索航行。

    舰队在南海水域航行,寻找后世的马六甲海峡。可是,既然没有熟路的人指引,又缺乏精准定位系统的情况下。想找到海峡哪有那么容易。舰队在南海的无数岛屿中不断穿梭。先后登陆了后世的加里曼岛,苏门达纳岛和马来半岛等地方。耗时两个多月终于穿过了马六甲海峡。不过船队在东南亚一带的各个群岛也不算白去。收集到很多当地水果的种子如:龙眼、香蕉、柚子、甜橙。

    当舰队穿过马六甲海峡,船队所有人,一开始都不敢肯定是到达了传说中的印度洋(后世安达曼海)。最后船队沿着马来半岛西岸向北摸索航行了五六天,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掸国(缅甸)区域,才肯定是到达了印度洋,直到这个时候船队才高兴不已。

    这天,船队所有高级官员。高顺、颜不四几个,都来到吕布的座舰“蓬莱号”上。众人举杯欢庆庆祝船队穿越马六甲的成功。

    高顺本来不喝酒。可是,在海上的生活实在太枯燥。特别是最近这几个月。船队在南海兜圈子。怎么航行都到达不了地图上所画的印度洋。高顺心情也是郁闷到了极点。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高顺终于破天荒的喝了第一口酒。

    说起来,酒是船上限制供应的物质之一。船上只携带了五十桶酒。可这才走了一个开头就去了二十桶。在黄襄的建议下。船上不断下降对酒类的供应配额。可是,今天大家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掸国”。吕布一高兴就把几个船长和副官都叫来。大家坐在“蓬莱号”的食堂里好好的喝一顿。

    黄襄说道:“总指挥大人。某想,是不是让舰队在这里停靠一些时日。我看儿郎们都有点受不了了。”

    吕布点点头:“当然了。我们还要在这里收集些种子吧。是吧。监军不四大人?”

    颜不四也喝得醉醺醺的。他呵呵的笑着对吕布锤了一拳说道:“恩。侯爷说的‘姜’就在这里。我们休整几天到岸上去寻找一下。”

    ……

    此时的缅甸,还没有统一的国度。大大小小的分布着数十个国家。因为,这里佛教比较盛行。大汉政府就将这里所有国家统称为“掸国”。意思就是佛教国家之意。

    船队在“掸国”停留了十天。补充了一些食物和淡水。又收集了数百公斤的生姜。就向西航行,前往印度地区,南亚次大陆。此时的南亚次大陆也没有统一的国家。数百个大小小小的城邦国度林立。船队一不小心还卷入了当地的一场小型军事冲突。

    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国国王。带领着自己五百人大军。企图偷袭船队。结果在海滩发生骇人听闻的流血事件。仅仅几分钟,海滩上就躺在四百多具尸体。在战斗中,黄襄还请示吕布用不用开炮?吕布想到一发炮弹就需要5000块。轻轻的摇头说道:“不用了。还是留给以后关键的时候使用吧。”

    这个小国全军覆灭以后。国王和他的将军们就吓傻了。他们带着各类金银珠宝,前来讲和。因为语言不通又被巡逻的兵卒打死了几个。当舰队士兵将对方的国王和将军们抓获以后。费力很大一番力气才搞明白对方的意思。看着三口装满金银珠宝血迹斑斑的木箱。吕布等人哭笑不已。这没办法,语言不通士兵做的也没错。后来舰队指挥官们商量,以后每到一地都尽可能的寻找几名当地向导。尽量避免这种乌龙再发生。

    吕布最后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在这个国王的帮助下,在印度半岛收集棉花种子和一些其他大汉见不到的农作物种子。比如:丝瓜、绿豆、孜然、胡荽(香菜)、莲藕、葫芦、芝麻、柠檬、芒果等。

    船队在印度半岛折腾了半年之久。在收集种子的过程中,不小心帮助这个小国王征服了周边四个国家。

    船队离开这个小国继续向西航行,绕过印度次大陆顶端进入其西部地区。这个时候的印度次大陆西部归宿与大月氏人建立的贵霜帝国。贵霜帝国也是与东汉同期的四大帝国之一。(汉族建立的大汉、大月氏建立的贵霜、波斯人建立的安息、罗马人建立的罗马)

    舰队在贵霜帝国的民那加尔靠岸。采购生活物资和收集当地农作物种子。贵霜帝国皇帝听说来自东方大汉帝国的舰队到来亲自来到民那加尔,舰队受到了贵霜帝国热烈的欢迎。

    贵霜帝国在中国战国时期还是一个五个部落建立的部落联盟。原先居住在大汉西域都护府一带。公元前177年他们被北方的匈奴人击败,被迫迁徙到中亚地区。他们在阿姆河流域,击败了当地古希腊人建立的小国巴克特里亚。

    后来五个部落中的其中一个叫贵霜的部落。在首领‘丘就却’(音译的名字)的带领下崛起,一统其他五个部落,建立了贵霜帝国。从此开始了贵霜帝国的扩张史。贵霜帝国在丘就却子孙的带领下。一路东征西讨,打下了从里海、咸海一直到巴基斯坦和印度北部的广阔疆界。

    公元90年。西汉使者班超曾经到达过贵霜北部边疆。班超并不了解贵霜。以为他是和其他西域国家一样的小部落国家。拒绝了贵霜和亲结盟的请求。贵霜皇帝恼怒无比,当即决定派遣七万大军远征大汉。

    但是,那个年代一支孤军跋涉数千公里的荒凉戈壁去打另一个大国。那就是皇帝的脑残行为。毫无疑问贵霜军队在大汉西域都护府境内,被班超组织的各部落联军击败。不过班超也终于承认贵霜确实是个大帝国。可是,他是没有权利代替皇帝答应和亲和结盟,这种战略性的要求。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这段历史是不是和成龙大哥的《西域雄狮》有点像。不过这个可是真实发生了的历史。)

    吕布等人到达贵霜之后。贵霜胡毗色伽二世亲自前往民那加拉,接见了来自大汉的远征船队。并且赠送了很多珍贵的珠宝和金银。此时的贵霜正和宿敌波斯人建立的安息征战。国内民族矛盾也非常尖锐。各地都时常有反叛发生。贵霜帝国急需要大汉的帮助和支援。

    吕布等人在贵霜城市里,居然遇到了会汉语的汉人。原来这里是古代丝绸之路的途经地。一些大汉商人常年贩卖汉族的货物到这边来。有些商社居然在这边还有长期运作的店铺。

    吕布和高顺等人一番商议之后答应将贵霜帝国的请求转告回大汉。并且将随身携带的一些玻璃制品和精美刀具回赠送给贵霜皇帝。吕布和探索船队在贵霜居住了大半年收集到“莴笋”“茴香”等作物之后再起。

    船队继续向西前进,没多久就到达了波斯人建立的安息帝国(阿拉伯半岛)。船队在安息进行休整和补给,并收集到萝卜、胡萝卜、大蒜、洋葱、黄瓜、菠菜、芹菜、生菜、无花果、苹果、樱桃、杏、橄榄树等作物种子之后。继续向着西南前进到达了非洲的亚丁湾。也就是后世的索马里一代。

    这里是非洲西巴帝国(后世的安塞尔比亚)的地盘。此时的西巴可称得上是非洲第一大帝国。其领土包含后世的安塞尔比亚、索马里、吉布提、厄立特里亚以及肯尼亚和苏丹的一部分。吕布等人第一次看到黑人。还以为是某种怪物或是野兽。船队在这里与当地黑人居民进行了几次冲突。直到后来的西巴帝国“正规军”赶来。

    西巴帝国还是比较原始的女系氏族。国王都是世袭的女性。由于女王被称为“西巴”顾国名为西巴帝国。西巴帝国面积有二百多万平方公里。人口约有三四百万。军队到还是有十好几万人。吕布、高顺一看能组织这么多军队杀过来那一定是个不小的国家。后来吕布等人觉得后面路还很漫长,最后不要做无谓的战争。于是,派遣一艘船返回安息和贵霜寻找到懂西巴语的翻译人员。西巴大军再试图靠近船队过程中,遭受到舰上十五门火炮的猛烈打击。西巴人也知道这群外来者不好惹。于是,双方都抱着谨慎的态度进行了接触。最后终于捂手言和。

    西巴是远征船队第一批返回舰队的位置。等收集到这里的农作物特产“高粱”“油菜籽”“西瓜”“甜瓜”等作物后,高顺就在这里辞别吕布等人,他将在这里带领着两艘战斗舰和各种作物种子返回大汉。此时,他们距离离开大汉青州已经过了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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