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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说的毫不掩饰,是笃定了旁人听不懂日文,他们的语速很快,周围也确实没什么人注意,但是很不巧的,墨浅笙听得懂那个地方的放言。
墨浅笙在后世的时候,曾在部队侵淫多年,退役之后更是去过很多地方,在后世的和平年代,至少已经不会像现在这样局势紧张,墨浅笙当时因为时间于她没什么特殊意义,环球旅行的时候曾经走走停停,在那个县曾经住过半年多,因为那里的温泉不错。
之前墨浅笙就一直在想跟日本人里应外合的人到底是谁,她原本觉得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萧少白的,毕竟萧少白应该是对萧大帅的权势最有企图心的人,但她最近查到了一些事情,她相信以萧少白的心性应该不会再跟日本人有什么来往。
萧少白曾经在日本留学,当时喜欢了一个同样在日本留学的女孩,但在回国前,女孩突然意外丧生了。
墨浅笙直觉女孩的死亡应该不只是意外。
至于她为什么会相信自己的直觉,那是因为她的直觉曾经无数次救过她的命。
跟日本人暗中来往的那个人,墨浅笙最近一直在查,可是却丝毫没有头绪,这点让她很是头疼。
毕竟这种与虎谋皮的猪头,要是不揪出来她真的是寝食难安。
因为日本人要刺杀的目标她实在是熟悉,这让原本回来之后第一站打算去东北的墨浅笙,直接转道来了齐城,准备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了,再去东北,反正按照历史的轨迹,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
而墨浅笙在这一路上,查探到的消息倒是不少,顺藤摸瓜之下,先是查出来了萧知乾养在别馆的女人,原来有着日方间谍的身份。
这倒是给了墨浅笙一个口子,让她先得知了他们要求刺杀萧知乾的安排。
故此,之前关于萧少帅会出现在四号码头的消息,就是墨浅笙截了苏梦传的消息之后,通过那条线传过去的。
那天四号码头是流了不少的血。
虽说这件事情,墨浅笙应该直接跟萧知乾说明,但一来,墨浅笙还想利用苏梦多做点手脚,二来么……
“小姐,”夜影跟着墨浅笙走了一段,实在没忍住开了口,“那个苏梦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跟萧少帅说呢?当初萧少帅跟您不是……”
“因为没必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了妆的原因,墨浅笙此刻笑得多了一分轻佻三分妩媚,“男人眼瞎可不是旁人几句话能够救得了的。”
墨浅笙笑得有些没心没肺,仔细看,还有点咬牙切齿的。
她其实不算是多大度的人,甚至有点睚眦必报。
她跟萧知乾认识不是一天两天的,曾经在萧府的后宅,他们曾经是有过革命感情的,加上他名义上是她的未婚夫,她对萧知乾的了解比旁人要深得多。
她大概猜得出萧知乾将苏梦养在别院的原因,就苏梦那个半吊子,她能在人都没到齐城的情况下就弄清楚苏梦的身份,她就不信萧知乾会一无所知,估计也是察觉到了不对,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理智上讲,萧知乾这个策略不算出错,就是墨浅笙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人放在眼皮子下面看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自觉能够第一时间知道不说,没准还能利用对方达成自觉的目的——比如墨浅笙就利用苏梦把她想让对方知道的消息透了过去。
但是,理智归理智,萧知乾这做法等于公然包了个女人在别馆,更别说他还带着苏梦出去见了不少人,虽说这可能也只是麻痹人的手段,但是墨浅笙可不喜欢。
墨浅笙习惯了直来直去,宁愿流血也不会出卖自己是她的原则。
所以不管怎么说,萧知乾顶着她墨浅笙未婚夫的身份却还在别馆放着个女人——就算是个女间谍,她也不开心。
她上辈子因为有手段,所以活的也算是爱憎分明,只是因为身处军营,有太多的条条框框约束着,倒也看不出任意妄为的性子。
但在这里,能管着她的只有一个墨承君,旁人她还不看在眼里。
要不是知道萧知乾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墨浅笙怕是能直接拎刀亲手阉了他。
至于墨浅笙为什么知道萧知乾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么……这是个秘密,至少不能让萧知乾知道,不然墨浅笙怕是会脱层皮。
想想,她当初到萧府的时候,大清还没亡呢,结果一去经年,什么都物是人非了。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墨承君用了什么方法把她从一个成年人变成了一个婴儿,只能靠着自己的分析,估摸着这一切诡异的情形应该和墨家的那个乾坤一卦有些关系。
只是墨承君不说,她也不从求证。
唯一能确定她的身体还是原来的那一具,因为她腰侧的血色蔷薇花还在原来的位置。
墨浅笙的身子,在经历了上辈子的刀口舔血九死一生之后,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军功章,疤痕错杂,那时候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有点恐怖,只是她是在尸山血海里滚过的人,知道能活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也不会纠结于这些浮于表象的东西。
她以为这些东西是要跟她到死的。
结果被扔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大抵墨承君还是用了灵丹妙药的,那些疤痕都不见了,甚至当初中了枪伤之后在水里泡过落下的旧患,让她原本每到阴天下雨都会找过来的老毛病,都再也没犯过。
这件事让墨浅笙知道了墨承君这家伙原来藏私,她要是在后世的时候知道墨承君有这种手段,早就把那一身的伤给治好了,何苦遭了那么多年的罪,要知道,就因为这一身伤,她当初在日本泡温泉泡了半年多呢。
她到了萧府之后,因为毕竟不是真的婴儿,所以很多事情,她是看在眼里的,但就算看了再多,她也不曾多说一个字。
要知道,小孩子,原本就该是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的,她既然有了重头来过的机会,又不用像原来一样小小年纪就被训练成了一把有思想的刀,她自然是要享受人生的,她让自己从后世的那些阴谋诡计中脱离出来,尽量用一个孩子的视角来生活。
这么想着,最初的那几年,她过得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