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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崩,新皇登基的消息传得很快。这边刚刚到了济慈县的苏十安和苏父也收到了消息,苏父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同时又十分惋惜。苏十安走到父亲身边,递了一杯水,“爹,喝点水吧。”说完又瞧了一眼坐在在旁边休息的几位随从公公,故意放大了声音,“爹,我们即使从近道出发,还是没有来得及赶回京都。”公公一听,也叹了一口气:“罢了,这大概就是命,苏太傅,我们就在这个地方歇歇吧,这一路颠簸,您也受累了。”苏父脸上透着疲乏,“也好,十安,你去和店家说说,要几间上好的厢房让几位公公好好休息,我有些疲乏了就先回房了。”几位公公一听,立刻喜笑颜开,“那就有劳苏太傅和苏公子了。”苏十安安排好之后和云画在楼下吃东西,云画骑了一天的马,此刻见到苏十安点了那么多她喜欢吃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苏十安听见几位公公再说这回去之后的事情,“我们出来就两天,再回去宫里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谁不说啊,再回去我们还不知道领个什么差事呢”“别说了,明日还得回去,这回去也不知道要想谁交差,估计早就把我们给忘了。”苏十安慢慢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看见几位公公吃好了,对云画说:“你先吃,我过去一下。”云画嘴里塞得满满的食物,“好,小姐。”云画走到几位公公身边:“各位公公,我有一事相求。”“苏公子,你别这么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行。”“家父受先皇圣旨入宫,如今新皇登基,知道这道圣旨的人也不算多,况且现在宫中事务繁多,家父此次回京并不是受新皇所召,所处位置实在尴尬,。”几位公公面露难色,苏十安又赶忙说:“家父告老还乡十余年,对朝中之事早已不关注,如今回去,反而成为新皇的头痛之事,您看,新皇要给家父安排职位呢,家父对朝局早就已经不了解了,不安排呢,先皇毕竟召见了,这样岂不是让新皇犯难,到时候连累的不还是几位公公嘛?”几位公公一听,倒也在理,于是他们听取了苏十安的意见,到了京城就不再相送,他们就回宫去,只说个外出采办的由头打发过去即可。
苏十安与公公们商量好之后,就去禀告了父亲。苏十安敲门之后进入,“爹,我和公公们说,到了京城我们就直奔哥哥府中,先皇已经驾崩,我们何必掺和这件事呢。”“这样甚好。到了京城,你要记得.....”还未说完,苏十安就抢先说出口:“谨言慎行。爹,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的耳朵都听出茧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济慈县这次的山体崩塌产生的落石这么快就挪开了?”苏父也摇了摇头,他也很疑惑,听百姓说,山体一崩塌,就有许多装备精良的士兵清除了。“那没什么事情我就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苏十安就回去了。新皇登基以及先皇的安葬都由礼部负责,白子乾担心白子砚的伤势,让他暂时歇了下来,在府中养伤,不必急于去西郊操练军队。这一闲下来,白子砚就交代给谭笙一个任务。“谭笙,你去一趟杭州城的素影斋,帮我打听打听素影斋的掌柜的到底是谁?”谭笙“啊”的一声,白子砚立刻扫了一眼“怎么,不愿意?”说话的声音中带着威胁,谭笙有点不情愿的说到:“王爷,您也就和人家姑娘见了一面,怎得这样放不下,以前也不是这样啊。”白子砚立刻站起来,指着谭笙说:“你说,你今日就给我说说看,我以前是怎样?”谭笙立刻求饶:“王爷,我错了,您以前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眼瞧着白子砚要生气,谭笙马上说“王爷,我去帮您打听人家姑娘去了。”说完就溜走了。
苏十安一行人来到京都大门,就与公公们分开了。刚进城门没有多远,就看到哥哥苏景初带着几个家丁已经早早的等在城门口,苏十安立刻把牵马的绳子交给云画,跑向苏景初,给苏景初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苏景初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长高了,不过变丑了。”苏十安给了他一个白眼:“哥哥,你可真不会说话,难怪在京中那么久都没有给我找到一个嫂嫂。”“你吖,越发的口无遮拦,让父亲听到了准保让你禁足。”“知道了,你怎么和父亲一样唠叨。不说了,父亲就在马车里。”苏十安立刻拉着苏景初走到马车前。苏父掀开轿帘,“今日没有当值?”“父亲,现在礼部接手新皇登基后的一切事务,我这两日暂且不当值,您舟车劳顿,我带您回府歇息。”苏父点了点头,立刻就有家丁牵过云画手中的马车。苏十安对着父亲可怜兮兮的道“爹,我都护送您一路了,能不能让我这京城。我保证谨言慎行。”苏父严厉的拒绝道“快上马车来,你初次来京城,如果想去逛,改日让你哥哥陪你。”苏十安小嘴一撇,一双大眼睛看向苏景初,苏景初很久没有见到自己家的妹子了,又向来宠的紧,于是笑着摇摇头,拿她没办法,只好向苏父开口,“爹,我让两个可靠的家丁跟着,没事的,十安她向来对新奇的玩意感兴趣,且让她逛逛吧。”“你啊,就惯着她吧。就给你一个时辰。”苏十安立刻笑着拉着云画去街上了,苏景初派了两个人跟着。
苏十安和云画走在街上,云画不停的拉着苏十安看,“小姐,哦,不,公子,你看,那个是不是西域人开的酒舍。”苏十安观察了一圈,发现京城果然比杭州城繁华,他们这里也有诗社。苏十安拉住云画进去了诗社,两个家丁紧随其后,云画一进去,眼睛就开始冒光了,“公子,他们都长得好好看。”苏十安送了她一个大白眼。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们,“公子,要不要留首诗,或者对对诗。”苏十安瞧着作诗的人不少,对诗的人却很少,于是她选择了对诗,“公子,您看您要对那一首,这些都是京城里的才子们留下的上阕。”苏十安看来看去,挑了最上面的那半首,刚选完,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就过来了,看样子像是老板,苏十安挑眉道:“怎么了,这幅不能对吗?”只见那人笑着摆摆手,“公子,这可是九王爷作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对的上一副合适的,所以一直空着。您是第一次来诗社对诗吗,那我建议您对下面的那几联。”云画听完这话立刻不服道:“我们公子才智过人,寻常的看不上。”苏十安笑笑道,看了一下上阕:寒蛰惊回梦,已三更,踏阶行,雾中月胧明。苏十安想了一下,缓缓开口:“飞雪拦赤桥,阻归程,奏瑶琴,弦断一人听。”接着老板就说:“妙哉,妙哉。还不快写上。派人去九王爷府告知九王爷有人对出来了。”苏十安一听不妙,早知道就不对这劳什子的半阙词了,她拉了云画就匆匆离开。待到老板回过神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她们的身影。追出去只看到她们匆忙的脚步,大概是个赶路人吧,他心里想。云画被拉的踉跄了一下,“公子,我们为什么要跑。”苏十安吓唬道:“还不快跑,对出了九王爷的下阙,要是他是个桀骜不驯的人,说不定会杀了我们。”说完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云画说不出话来。苏十安对家丁说,“我们回府吧,在街上逗留的时间也不短了,回去晚了,父亲要罚我了。”走了一会儿,在快要拐弯的时候一辆马车飞奔过来,苏十安等人避让。马车比较快,风吹起了轿子的帘子,白子砚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在人群之中男扮女装的苏十安,他让赶车的侍卫停下,侍卫措手不及,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距离才停下,还不等马车停稳,白子砚就跳下来了,匆匆拨开人群寻找,没有找到想见到的人,此时的苏十安早已经进入了另一个胡同。侍卫跟上九王爷后,担心的问:“王爷,发生什么事?”白子砚摆摆手,“没事。”说罢,转身走回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