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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森林后,他们来时的入口慢慢被白雾遮挡,然后消失。
队伍里其他人好奇得问那个一举找到风轻华的女生:“珊珊,你怎么这么准?难道你猜出来她是灵术分院的人了?”
风轻华也偏了偏头,非常好奇她的答案。
“啊?嘿嘿,没有哇,”珊珊摸了摸头发:“就是感觉看她挺合眼缘的,就上去问了一嘴,没想到还真是我们缺的成员,我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哦哦,这样啊。”大家了然得点了点头。
“我们一边走,一边做个自我介绍吧,如何?”一名拿着剑的少年提议道。
“行。”大家纷纷响应。
既然接下里要一起战斗一段时间,当然是互相能有所了解更好啊,连名字也不知道怎么行。
“我先来吧,”少年有些局促得握紧了剑:“我叫程成,姓是前程的程,名是成功的成,来自剑术分院。”
“我叫穆珊珊,来自御兽分院。”
“我叫风轻华,来自灵术分院。”
接下来,来自其他四个分院的同学也分别做了个自我介绍。
有来自药师分院的景烟,裹着个黑色的袍子,满身阴沉,沉默寡言,只能从她的声音和纤细身形勉强看出这是一名女子。
有来自炼器分院的大块头郑云峰。
有来自体术分院,但看起来意外得瘦弱的段思杰,给人的感觉都要和景烟有得一拼了。
还有来自阵法分院的楚月,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一个小姑娘,扎着可爱的丸子头。
姓楚啊,风轻华多注意了她一眼,不过,这个姓并不算特殊,是巧合也说不定呢。
“咦?”御兽师需要很强的精神力,穆珊珊的神识等级显然超过了同龄人,她率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等等,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了?”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好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好像……真的是,”程成走上前来,指着左前方一棵枯树:“之前好像就看见过它。”
然后他四下望了望,直接拉开手中的剑,在枯树干上刻下了一个符号。
“这样,我们一会儿就可以知道自己来没来过这里了。”
“好。”
大家继续往前走。
他们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发生的细微变化。
微风吹过,这平平无奇的枯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细嫩的绿芽伸长出来,短短几秒,柳条就已经长得细长。
枯木又逢春。
“走了这么久,怎么什么都没遇到啊?这么无聊,算什么历练啊。”郑云峰将手中拎着的武器往身后一甩,吐槽道:
“这样下去,我们不用打,就能很轻易得取得胜利了吧。”
这次历练的规则是,前进的距离距森林深处越近,则分数越高。
这也是要看运气的,毕竟进来后,每个队伍选择的路线都不一样。
或许你选的那条路危险少,能够更快更安全得抵达更远的地方,但要是倒霉些,选了危机重重的一条路,那也没办法。
每个人都被发的又一个木牌子,其实它是一个小型的传送阵,只要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弄碎这个木牌,阵法就会被触发,然后这名学生——身为木牌的主人,就会被传送出来。
这也是学院确保学生性命的一种方法。
毕竟,这只是一次增长经验和能力的历练而已,如果因为这个损失掉学院培养出来的大批精英子弟,完全不值当。
当然,同时,如果被传送出来了,那么这个人的分数也仅仅只能停留在这个地方了,队友再往前走获得的更多的分数,将不再有他的一份。
当然,如果队友有缺失的话,那没有意外,肯定是会降低整个队伍的综合评分的。
比如说,如果两个队伍都是一样的分数,虽然按实际来说,应该是人少的那个队伍实力更强,但事实却是,缺失的队友越多,综合评分越少。
永远不要忘了,这是一场团体赛,你和你们的队友是一个整体。
“不对,还是不对劲。”一个人否定了郑云峰过于乐观的看法。
穆珊珊紧锁着眉头,她也觉得这里给她的感觉特别熟悉,但的确是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啊。
听到声音,她朝那个方向望去。
正是那个看起来平不常常的阵法学院小姑娘楚月。
比她看起来的要机灵很多。
“看这棵树,”景烟不多说废话,直接上前,将树干周围的障碍物扒开,露出那个极为眼熟的印记来。
褐色的树干,微微发白的刻痕,如此显眼。
“那这是怎么回事?”程成抱着自己的剑,苦恼得问到:“难道说,有其他人或者妖故意使坏,将痕迹换了过来?”
“或者说使了障眼法,让我们误以为周围的景象变了,但其实这还是那棵枯树?”楚月也试着提出自己的猜想。
景烟摸了摸树干:“不,它还是之前那颗,而且,之前那枯树的状态是真的,现在这满树绿芽也是真的。”
来自药师分院的景烟显然在这方面是行家,他们这些不懂对应的专业知识的人自然没法儿比。
既然还是之前程成刻下痕迹的那颗枯木,那它为何现在生机勃勃,好像时光重塑了一般呢?
灵力也很难做到这般、赋予将行就木的枯树以生命力吧?
“害,”郑云峰一抡自己的一双大锤子,气势汹汹得说道:
“管它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还是谁搞得幻境,直接让我一锤子砸过去,让它什么阴谋诡计都没处使,多好,一了百了!”
然后,竟也不顾景烟还半蹲在那颗柳树旁,直接大吼了一声,抄起锤子就砸了过去。
与郑云峰的大块头相比,无论是那棵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柳树,还是它旁边身形纤细的景烟,都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哎等等……”程成原先没想到郑云峰会直接动手,等他反应过来后,明显慢了半拍,没拉住,而人家显然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仍然横冲直撞。
景烟伸出素白的右手,一掀黑袍,不急不慢得往旁边一跃,冷冷得看着郑云峰:“哼,一介莽夫。”
柳树就没这个能力了,被他的一双大锤子砸中,直接拦腰而断。
“哈哈哈,不过就是一棵柳树,看把你们吓得,哈,一群怂货。”
垂死在地的柳条似乎是听到了自己被点名,悄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