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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先叫大家呆在镇上僻静的地方先躲藏起来,先不要乱窜,提防日本鬼子发现。自己乔装日本人进入夜来香,抓一个姑娘来问问便知其两个女孩子和娄成义的下落。
杨林独自一个人去了镇上。镇上的人很稀少,见不到几个人来往,即使有人也不敢从大街上摇摇晃晃地走,避开日本鬼子的哨卡绕道而行。杨林也不例外,从一个巷子里偷偷窥探。突然两个日本人兵东倒西歪地提着酒瓶子朝他走来,嘴里嘟哝地说着什么。
杨林看机会来了,便向两个日本兵招了招手,狞笑着乱骂。两个日本人兵见杨林挑衅,怒吼着向杨林跑去。
杨林躲在一个转角处掏出匕首,见他们追过来,他突然钻出去,左手勒住勃子,一人一刀,杀翻在地,急着把两人施在一个间草垛后面把一人的衣服脱了,穿在自己身上。
杨林穿着日本兵的衣服,便直接去了夜来香,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觉察。
走进夜来香客栈的大门,两个身材苗条,丰满妖娆的女孩子上门来搭理,“爷,要什么样的服务?”
杨林不敢正视她们,不是因为不喜欢女孩子,而是担心两个女孩子认出他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没有说话,眼睛扫视着大厅里的人,突然他见着一个胖胖的姑娘在一角椅子上打盹,笑着摔开搭理的两个姑娘,便朝胖胖的姑娘直去。
杨林先是奸笑了两下,看了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便拍了拍胖姑娘的肩。
姑娘像跳进冰河里,眼睛一睁开见是日本人衣着不敢怠慢,像弹簧似地跳了起来,傻傻地笑了笑说:“爷,要我陪你吗?”
杨林假扮着奸笑,点了点头。
“什么样服务?”胖姑娘带着杨林进了一间房,笑着说。
杨林进了房间,“咣”地一声把门关上,从身上掏出尖刀对着胖姑娘轻声说:“不许乱叫!否则,老子宰了你!老子说,你只能回答,要是你敢叫唤一声,老子要你下地狱。”
胖姑娘瞬间像一只小绵羊被一群饿狼围住似的,可怜地眼神盯着杨林,点了点头。
“娄成义到哪儿?”杨林问。
“不知道!昨天下午是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曾经是老板娘的**,可是昨天来了后,我们老板娘带他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再也没有见着他了。”胖姑娘胆怯地说。
“你带我去看一看。”瞪了一眼胖姑娘说。
“你是不是杨林?”胖姑娘是否认出他来,前次来客栈时,她正好站在他身后,对他的脸容有一点印象。
“怎么了?你想打歪点子吗?”杨林怀疑女孩子使什么计谋唬着说。
“杨林,我们客栈大家都拥护你抗日。日本人不是人,他们杀人放火,还欺负我们中国人,强暴妇女,昨天晚上我们俩个姐妹被他们侮辱之死了。我们大家都害怕。可是外面站着许多日本人我们也逃不了。老板娘孙二娘说,如果我能逃得出去,就逃出去。钱庄镇不是久留之地。”胖姑娘泪流满面地说。
“哼,你们老板娘那有这良心?她可是为了钱,什么事也做得出了。你别听孙二娘了,她可把你们欺骗来,当牛做马,陪日本人寻酒作乐。”杨林冷笑了一声说。
杨林强拉着胖姑娘走出房间,便从一间小屋后门进了后院。后院里,许多日本人军官在划拳喝酒,嘴里嘟嚷着,谩骂着。面前的火生着一堆木炭火,火焰至少有一米多高。几个姑娘站在他们身边,脱光了衣服,委屈哀求着。
胖姑娘指着一个走廊,说:“沿着走廊走过去,后面有两间小屋。那个人昨天来时,孙二娘带他进了那间小屋。日本人在院子里喝酒玩乐,我不敢走过去,否则他们要我性命。”
“昨天刘二娃从张家湾抢来的两个女孩子在哪儿?”杨林见她畏惧样儿,像吓破胆儿似地,便想起张家湾两个女孩子来。
“她们昨天被刘二娃带走了。”
“去哪儿了?”
“去了老鹰山!孙二娘说了,日本人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信任,他再不走,可能命也丢在这儿。她劝他早点离开。”胖姑娘说着便快速离开了。杨林不敢去拉她。因为日本鬼子就在离他不远处。
杨林不敢正面朝着日本人喝酒的地方去后面的小屋,便绕着走廊去。刚走到小屋跟前便听到一间小屋有声音。他退了两步,跳到小屋的后面,他附耳细听。
“二娘,你放我出去吧!否则,牛家村里的人未见着我回去,会担心的。”杨林突然听到了娄成义的声音喜出望外。
“你不能出去,外面都是日本人呢!”
“你不能想其他办法吗?”
“想什么办法?外面的日本人一天比一天多,昨天晚上又死了两个。那帮畜牲,简直不是人,竟然还侮辱了我。——成义,你还是把我叫出去了,这客栈交给刘老财打理算了。”
“不行!我儿子们都大了,现在怎么能与你结为夫妻呢?你现在可以利用这客栈与日本人拉好关系,我们可以打听日本军营里的消息。”
杨林知道是娄成义的声音,他暗自高兴。
“日本人不是什么好人,我再呆在这儿,可能我的命也要丢在这儿。”
“你不是有刘二娃吗?”
“刘二娃?大难临头,他那有时间来管我?何况他现在与日本人关系密切呢?昨天去了张家湾抢了两个女孩子,高兴得要死。昨天晚上在客栈**了一宿,使两个姑娘哭得死去活来的。几个日本人知道了,也就破门而入,几个耳光打在得刘二娃叫爹娘,今天一早便带着几个人走了。”
“那两个女孩子呢?”
“同样带走了!走时还哭得挺伤心的。”
“不是人!简直就是畜牲!”
“不说了。我要出去招呼客人了。你暂时不走,呆在这儿吧!如果今天晚上有机会,那我就想办法把你乔装成姑娘从后门出去。”孙二娘说着带门走了。
杨林见着门还未关紧,便钻了进屋去。
娄成义见是杨林进来非常意外,说:“杨林,你怎么进来的?现在镇上每个角落都粘贴着你的画像,谁是逮着你奖赏一百个大洋呢!”
“我们不能没有你!兄弟们说了,那怕死,也要救你出来。”杨林说。
“现在日本人那么多,我那敢出去?”
“只要有我在。没有办不了的事。”杨林拉着往门外走。
娄成义见着院子里的日本军官,一个个像豺狼虎豹了,小声对杨林说:“杨林,要不晚上走吧!孙二娘刚才给我说了,晚上乔装成姑娘逃出去。”
“不行!兄弟们还在镇外等我他们好消息。如果我们不出去,他们可能要猛闯日本军营。”杨林说着拉着他绕离走廊往刚才那房间后门去。
当杨林正要跳上台阶时,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声音特别响亮。突然两不个日本兵听到声音偱了过来,见着了,吆喝一声,吓得娄世义也跌倒在地。
杨林见着院子里另外几个喝酒的日本军官也跑了过来,指着他们暴吼,便从怀里掏出壳子枪便朝几个日本军官开了枪。
枪声响了,两个日本军官倒下了。其他几个日本兵也冲了过来,杨林拾起躺在地上的军官的枪,朝几个日本兵乱射。
楼上的日本人听到了枪声便“叮咚叮咚……”地往楼下来。杨林顾不上了,一把拉着娄成义往大厅里跑,耳边只听到嗖嗖地枪响。
杨林一枪一个,客栈的日本人吓在二楼不敢下来了。
杨林拉着娄成义从客栈的一条小巷子里往外跑,刚跑到镇口,杨冲们听到了枪声也赶来了。
“杨林,快!”
一群人拉着杨林和娄成义先在后面的水沟里藏起来。
半时过去,他们慢慢地爬出来观察,发现公路上还有许多日本兵。杨林看着天色已黄昏,便对杨雄几个人说:“大家准备战斗。天快黑了,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上镇上去狂乱扫射一回,让日本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别冲动!”娄成义对杨林说。
“怎么了?”
“敌众我寡,怎能儿戏?兄弟们的生命是宝贵的,一旦丢失了生命,你杨林如何带领大家抗日?没有把握的事,我们不能去做!”娄成义老谋深算地说。
“我也觉得娄叔说得对!”杨雄说。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朝着牛家村的小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