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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都哪里学的？”林真开口问道，他明明还没有说出打算，小灵便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这种感觉……令人感到奇怪。
“呃……小灵自己学的呀。”小灵声音依旧清脆空灵：“要是主人不喜欢，小灵就……”
“这样啊……不用改。”
林真感叹图灵AI的自主学习功能竟人性到了这种地步，除了没有血肉外，好像其他一切都与人类没有不同。
能自主学习，拥有自己的情感，现在更是学会了猜测林真的想法。
这到底，还能称为智能AI吗？
“嘻嘻，主人喜欢就好，小灵为你查到这巨型杀人蜂毒蜜只有幻境里才会产出，所以每公斤能卖出一百万R币，再加上小灵为您抬高的价格，每公斤就能卖出……”
“三百万R币！而今天主人收集了整整十公斤毒蜜，换算下来就是三千万R币！”
“主人，你发啦！”
小灵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欣喜，逗得林真开口打趣道：
“我发了你这么开心？”
“当然，利于主人的一切事物都能让小灵感到开心！”
林真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平时的一举一动你都看在眼里？”
“没有哦主人，没有召唤，小灵是不会窥探主人的生活的。”小灵语气无比诚恳，“包括主人的一切信息，小灵都是没有权限探查的。”
“所以……”林真扬眉，“只有我的一个人的信息你无法获取？”
“是的，主人。”
还好，不然林真还以为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隐私了。
“那你帮我全卖出吧，放在系统空间里的你能拿到吗？”林真问了一句。
“能的主人。”
林真点点头，想想也是，本来就是通过系统才购入的小灵，它们之间应该没有太大屏障。
虽然不知道当初触发了什么条件才拥有购买小灵的选项，但现在有它在，好歹是百利无一害。
总有一天，他会将关于这个系统的全部秘密都解开。
当林真赶到裘任那边时，已经过去四分钟了。
本来不想把动静搞得太大，却没想到一下子没收住手，导致现在慕晚晚一看到林真就两眼发光，连忙围了上来。
“刚刚那个动静，你是怎么搞出来的？”慕晚晚像发现宝藏似的眼神上下瞄着林真，接着说道：“你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现在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伴了吧？”
“既然是同伴……”慕晚晚话锋一转，“那总该让我知道你真正的实力了吧？”
这一系列看似严丝合缝的推断在慕晚晚看来林真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猜。”林真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慕晚晚断了念想。
“……”慕晚晚顿时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从一到这里，林真就发现柳萱的情绪不太对劲，于是盯了裘任一眼。
裘任连忙摆手，示意这事跟他没关系。
“怎么了？”林真蹲下，轻声询问。
慕晚晚瞪大了双眼，显然是被林真的样子吓到了。
虽然她知道林真对柳萱很温柔，但是没想到会温柔到这个地步啊！
柳萱拧紧了嘴唇，缓了两秒才嗫嚅道：“没什么。”
裘任不愧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于是不着痕迹的开导了一句：
“他越强，遇到危险的概率就越小，你也该更开心才对。”
林真一下了然。
这妮子……胜负欲还是这么强。
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柳萱学习虽然名列前茅，但也不是每次考试都能进前三，只是知道林真每次都拿第一后，她才那么拼命的学习，常年占据了第二名的位置。
只要能跟林真比肩就好。
听到裘任一席话，柳萱一怔，随即眉眼舒展了几分。
是啊，还有什么比他的安全更重要呢？
“你说得对。”柳萱看向裘任，坦荡的承认道：“是我狭隘了。”
而被敷衍了一番的慕晚晚可怜巴巴的吐槽了句：
“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呜呜呜……”
“噗嗤。”柳萱一下子笑出声，摸了摸慕晚晚的头。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林真扶起柳萱，“想必现在很多势力已经朝着我们这里来了。”
“好。”
三人没有异议，立即起身。
一路上林真给两名女生大致讲了讲蜂后的事，引得她们一阵咂舌。
慕晚晚还非要缠着林真讲讲当时用的什么招式，引得这么大动静，可每次都被林真巧妙的敷衍过去。
等来到一处到处布满巨岩的苍凉之地时，林真才知道，第一层，结束了。
伸了个懒腰，想到那些昂贵的毒蜜，林真还有点意犹未尽。
“这里好荒凉。”柳萱打量了下四周，除了大石头就是小石头，竟是连一株植物都找不到。
“你们看前面是什么！”慕晚晚伸手指向前方。
众人朝着前面一看，那里一处漩涡状的光点被嵌在了一块巨石之中。
林真一个闪身到了光点面前。
“看来，这就是通往下一层的传送点了。”林真心里想到。
“这下面……”裘任边蹲下便仔细端详着。
林真蹲下一看才发现，在这块巨石的最下方，赫然刻着一行小字。
——领路人，在这里留下您给后人的挚言吧！
“这什么意思？留言板？”慕晚晚猜测了一句。
很不巧，她猜对了。
“看来是吧，我们要留吗？”柳萱转头询问林真。
“先不急。”林真试探性的用手指在上面浅浅一划，顿时一道一厘米深浅的痕迹在石壁上浮现出来。
这材质柔软得像是花泥。
可很快，这道痕迹又逐渐消失了。
“难道这上面不是字体还不能留下？”慕晚晚咬着手指头思考。
“试试不就知道了。”柳萱说着，便往这行小字下面划着。
“柳”
隔了几秒，并没有消失。
看到自己的猜测被证实，晚晚兴奋得小跳了一下。
“我果然是个天才！”
“是呢。”柳萱有些好笑。
“某些方面是。”林真难得的开口夸了慕晚晚一句。
慕晚晚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你居然夸我了！”
对于慕晚晚的大呼小叫，三人都有些免疫了，于是自动过滤掉了。
“这块石头比周围的要光滑，材质却不像看起来那么坚硬……着实奇妙。”裘任捋着胡子感慨。
“嗯。”林真站起身，抬手往石壁最中间的地方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