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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苏半毓惊讶的说。
原来当时那本辞海让彭薛柏借走之后,被悄悄的改造了,在里面塞上了相片,又悄悄的送了回来。那些相片一直都留在图书馆里,根本没有带走。
彭薛柏本来就是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他在书上做了手脚,也并没有人知道。然而彭薛柏或许不是想让别人一直都发现不了,不然也不会把那些相片留下来了。
他可能和常老一样,内心都是很纠结的,一方面想要隐瞒,一方面想要揭/发,左右摇摆不定。
然而那些照片,还就真的没有被人发现,一直放了很多年。
在彭薛柏把动过手脚的辞海放回书架之后不久,图书馆就换了一批新的书,其中就包括这本老旧的辞海。动过手脚的辞海就被转到了仓库的里面,一放就是很多年,谁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陈万霆将相片全都抠出来,然后一张一张的快速浏览。
那些相片看起来有点年头了,拍的就是那本灰色的笔记本里面的字,一页一页拍成了相片。顺序是打乱的,数量不少,看得出来拍的很匆忙,有的照片拍的很模糊,应该是拍照的时候晃动了。
“是这些相片。”苏半毓说:“我认识他的字迹。”
灰色风衣男人的自己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陈万霆也一看就看出来了,照片上的自己和他们收到的那些小说挺相似的。
陈万霆和苏半毓立刻就将辞海和那些相片全都带走了,然后给谢纪白他们打电/话,通知他们找到了重要的证据。
谢纪白听说找到了照片,有点又惊又喜,但是他们还不能离开回到c城去,因为彭薛柏的事情还没调/查完。
彭薛柏是不是意外死亡的,这一点谢纪白他们很在意。
唐信和谢纪白下午又去了那家诊断彭薛柏死亡的医院,到医院去打听一下当时的情况。医院倒是有档/案,这个比较好查。
谢纪白和唐信调取了当时的档/案资料,谢纪白对这些不懂,这些当然是由唐信来看的。
唐信快速浏览着记录,上面记录着彭薛柏的名字,死亡日期,死亡原因等等。是心脏/病猝死,不过具体原因不详。当时彭薛柏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虽然有好心人帮忙,不过还是迟了送彭薛柏来医院的人也根本不知道彭薛柏怎么了,只是看他昏倒在路上。
谢纪白问:“情况怎么样?”
唐信摇了摇头,说:“是心脏/病猝死,没有外伤。但是猝死原因实在是说不好,有很多人为的可能性。”
而且刚才在彭薛柏的房间里,唐信并没有找到任何心脏方面的药物。彭薛柏是有药箱的,里面只是有些治疗头疼脑热的常见药,根本没有心脏方面的药物。
而且彭薛柏家里有烟有空的听装酒瓶,还有咖啡等等东西,这些都是心脏/病患者应该忌食或者注意的东西。
这么看来,彭薛柏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有心脏/病的。
另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疑点,就是他们在彭薛柏家里找到了刚泡好的泡面,然而泡面根本没吃。看起来是彭薛柏准备吃饭的时候,忽然有急事离开了,急匆匆的离开了家,不知道去哪里了。
后来他很可能就没有再回家,而是心脏/病突发死了。
这中间少了一个环节,他们一筹莫展。
谢纪白将彭薛柏的死亡报告也保存了一份,准备到时候带回c城去。
小城市人很少,下班点一过,大街上几乎没人了。
七点来钟的时候,天还没全黑,不过街上竟然连饭馆开着的都很少了。
谢纪白和唐信从医院出来,两个人都有点饿,准备去顺路吃饭,然而竟然没找到什么吃饭的地方。
唐信说:“看来只能回旅馆去吃饭了,希望旅馆的餐厅还是有饭吃的。”
没有别的办法,最后谢纪白和唐信就一起回了旅馆。
旅馆的小餐厅还没关门,唐信在一楼点了些吃的,让客房服/务一会儿送上来,就上楼去了。
谢纪白已经先回房间了,唐信进来的时候,看到谢纪白再看手/机。
唐信问:“在看什么?”
谢纪白说:“老大把找到的相片发过来了。”
相片其实就是灰色笔记本的副本,一页一页的记录着莫随杀/人的整个过程。
他杀死富商的过程其实比较简单,同样不是他亲自动手,他鼓动别人帮他杀/人,果然是一个心理专/家才能想出的办法。
这个案子对于他其他的案子来说,看起来简单太多了,甚至有点小儿科,这是他最初的雏形,也是灰色乌鸦最初的雏形。
谢纪白阅读完了,叹了口气,说:“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唐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跑了一整天了,放松一下吧。”
谢纪白关上手/机,点了点头,说:“明天我们还要去哪里?”
唐信说:“联/系一下那个把彭薛柏送到医院的好心人,还有去彭薛柏出事的地方看一看。”
谢纪白又点了点头。
唐信说:“我刚才叫了一些菜,等会儿做好了客房服/务会送上来。好像没有什么你爱吃的菜,我就挑着没有红色食材的点了。”
出门在外,不方便总是有的。谢纪白说:“我没有关系。”
唐信给他倒了一杯水,说:“累不累?”
“还好。”谢纪白说。
唐信略微一笑,说:“可是我觉得很疲惫。”
谢纪白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话中有话。
果然唐信下一刻就坐在了他身边,说:“需要补充能量。”
谢纪白:“……”
唐信低下头,在谢纪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这个小城市还挺不错的,很清静。如果是来旅游,不是来查案的就完美了。”
不过如果不是来查案,估计他们也是没有时间跑到这么原地地方来的。
唐信说:“小白想到什么地方去度蜜月?有没有喜欢的地方?”
谢纪白听他问起这个,摇了摇头,很诚实的说没有。
谢纪白对于旅游不是很热衷,不过如果唐信想去的话,他也不会拒绝,主要是有时间才行。
唐信笑着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只要和小白在一块,哪里都行。”
唐信果然很会说情话,声音压的很低,带着沙哑的磁性,让谢纪白听得心跳砰砰快了不少。
唐信见谢纪白耳根有点发红,忍不住又笑了,然后慢慢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仔细又温柔的品尝起来。
谢纪白倒也算是配合,没有推开他,闭上眼睛松开了紧闭的牙关。
唐信仔细的舔/着他的嘴唇,然后才将舌/头伸进去,扫/荡者谢纪白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谢纪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慢慢的,脑子里都要打结了,什么也想不了。
唐信忍得够呛,感觉实在是忍的太辛苦了,如果不是一会儿还有客房服/务送晚餐来,他真想现在就吃掉谢纪白。
果然,没多长时间,“叩叩”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晚餐送到了门口。
谢纪白喘息着,已经倒在了床/上,略微眯着眼睛,没什么焦距。
唐信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不过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到外面去把晚饭端进来了。
等他把晚饭端回来的时候,谢纪白也坐起来了。
唐信一瞧,看来刚才的事情是不能继续了,两个人只好开始吃晚饭。
晚饭吃完谢纪白就累的有点昏昏欲睡,洗完了澡,唐信一出来就看到谢纪白已经躺进被窝里,睡着了。床头灯还亮着,似乎照的谢纪白眼睛不舒服,他把被子拉到了头顶,几乎全都盖住了。
唐信走过去,把床头灯关了,生怕他悟出痱子来,把被子给他拉到下面。
谢纪白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唐信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谢纪白和唐信就准备去拜访那位送彭薛柏到医院去的好心人了。
那个人把彭薛柏送到医院,按照规定,有留下他的姓名和电/话号码等信息,他们从医院那里拿到信息,准备打个电/话,如果可以,还想要亲自拜访一下。
然而很不巧,电/话已经停机了。谢纪白只好打了个电/话给陈艳彩,让她查查这个电/话号码,不知道她能不能再联/系到那个人。
唐信和谢纪白也没有闲下来,他们按照医院登记上的地址去找那位姓刘的先生,然而到了那里,发现根本不是住宅,而是一处没建好的工地。
两个人又四处打听,在工地对面的小卖铺里打听到了一些让人震/惊的事情。
小卖铺的老板说,对面的工地是个烂尾楼,已经放在这里有二十多年了。然而彭薛柏才去世了小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十年/前这个地方还是个烂尾楼,根本不可能有人住在这里,这是一个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