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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莺回到了楚氏山庄。
玉中衡见她那样,也甚是心疼,他本身也想弄清楚那个褚海渝的来历,便悄悄地潜入褚氏山庄。
纵身一跃,他便翻过了褚氏山庄后院的高墙,进入了褚氏山庄的后院。
他施展灵力,霎时间,后院的几个侍卫便昏倒在地。他用灵力探查一番,发现褚海渝并未在山庄里,舒了一口气。
“在这个中洲大陆上,除了那三家,便没人能够拥有那种术法。这个褚海渝,一定是渝风山的人。可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他?他又为什么,与我如此相似?”
这两大谜团困扰着玉中衡,引得他不禁想查明真相。
他轻轻地推开门,又轻轻地关上。
这是褚海渝的房间,屋里有一些植物,譬如文竹之类的。右边的书架上,都是些经典之作。
“从这些摆设可以看出,那褚海渝是一位满腹经纶的才子。能文能武,倒也是世间美谈。”
他翻阅着书架上的书,都是些《论语》《中庸》啥的。他东翻翻西翻翻,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公子,你回来了。”
听到有人来了,玉中衡赶紧念动咒语,隐身起来。
只见褚海渝推门而入,朝着房间四处张望,没有察觉到不对。
一旁的侍卫却仍然躺在地上。
褚海渝施动灵力,他们几个便清醒过来。
“主人饶命。”
看到褚海渝,他们几个连连跪下。
褚海渝道。
“起来吧,没什么事。”
那几位侍卫半信半疑地站起来,不敢说话。
褚海渝又说。
“那人还没有走远,你们还不快去追。”
侍卫得了命令,便冲出后院。
褚海渝走进来,在书案前坐下,将腰间的铃铛取下来,爱惜地放在书案上。
“这只铃铛,一直陪在我身边,究竟是何人送我的?昨日那位姑娘究竟什么来历?为何我一见到她,便有些似曾相识?还有......”
“嘶——”
褚海渝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急急忙忙地拿出书架上的一瓶药,吞了下去。
“这老毛病真的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头疼才消停。
他拿起画笔,将楚云莺和玉中衡的面貌画在了宣纸上。
他仔细端详着这幅画,道。
“一个楚家小姐,一个渝风山少主,为何都来找我?”
这时,他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向床走去。
玉中衡正好隐身坐在床上,见他走近,便便旁边挪了挪,却没想到褚海渝早已看透一切。
“玉公子闯入他人的房间,怕是有失身份吧。”
正在给他挪地的玉中衡听到此处,愣了愣,现出原形。
“褚公子真厉害,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褚海渝拿起一把剑,指向他。
“为什么要悄悄溜进我房间?你们来我褚氏山庄,究竟有什么企图?”
玉中衡笑了笑,手指夹住他的剑,轻轻用力,剑便裂成两块。
“褚公子难道想和我打一场?你估计不是我的对手。我来呢,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你到底是谁?”
褚海渝见他轻轻地就把他珍藏的宝剑给弄断了,心道。
渝风山少主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我是谁?我是褚氏山庄的主人,褚海渝。”
“除了这个身份呢?”
面对玉中衡的提问,褚海渝愣了愣,道。
“没有其他身份。”
玉中衡笑道。
“你应该知道,中洲三灵地。你会灵力,只能是这三灵地的人。而金竹山被天神封印,忘尘谷不收男子,你,只能是我渝风山的弟子。”
“啊?”
褚海渝不明白他的话。
“你也别惊讶。我身为渝风山少主,却从未见过你,这就非常奇怪。渝风山内门弟子并不多,按理说我应该都是记得面貌的,而你呢,我却从未有过一丝印象。”
褚海渝也若有所思,玉中衡接着说。
“还有一点,我非常好奇,也总是搞不懂。为什么你我如此相像?你我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这也许,就是我从未在渝风山见过你的原因。”
玉中衡心中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可是他又不敢妄自下结论。这些,只有等他心中的那个人来了,才能解释清楚。
“你可记得,楚云莺?”
玉中衡进入正题。
褚海渝想了想,道。
“不记得,没听说过。”
“当初的楚氏山庄你没听说过。”
一边说着,一边在手指上着着“楚”字。
褚海渝摇摇头。
“你真没见过她?”
玉中衡继续追问,褚海渝依旧摇头。
“那你为什么一见到她就头疼?”
嗯?好像是这样的。
每当褚海渝一想到楚云莺就会头疼欲裂,这是他的老毛病了,只有依靠药物才能缓解一下。
褚海渝道。
“我曾经,在梦里,梦到过她。我梦到她在哭泣,我想去安慰她,可是每当我想靠近她时,便会头疼欲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想弄清楚这些问题。”
玉中衡又道。
“你可听说过,川衣物语?”
“川......”
还没有等他说完,他便又昏倒下去。
“我去!这到底什么毛病?”
玉中衡赶紧扶他躺下,又用灵力给他探查一番,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他听到有人在门口,便施了灵力,离开了褚氏山庄。
回到楚云莺的身旁,玉中衡将这一切都告诉了她。
楚云莺听罢此处,有些黯然神伤。
“他就是他,曾经川衣物语的小少爷,川源。我不会认错,他腰间的铃铛,是我小时候送给他的。为什么,他会不记得我?”
想起曾经在望江楼上,望断天涯;想起曾经在凤凰山下,行路迟迟。
如今他回来了,却不认得我了,将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留我在人世间,满怀痛楚。
玉中衡见她这般,心中也是一顿酸甜苦辣混在一起。
“你,当真是没有忘记他?”
楚云莺道。
“玉公子,对不起。”
听到此处,玉中衡心如刀割。
他站起来,走向房门。
“没关系,我不会生气。”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自己坐在书案前,写写画画,一声不吭。
楚云莺站在门口,没有敲门。
玉中衡察觉到她的存在,道。
“莺儿,你可以进来。”
楚云莺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道。
“玉公子,对不起。调查我家被灭门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你还是回去吧。”
玉中衡听到她的话,回答道。
“渝风山秉持着惩恶扬善,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渝风山管定了。”
楚云莺见劝不动,也只好依了他。
“那你今日去见他了,可有什么线索?他真的不记得我了?”
“这件事,怕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我的心中很乱,对于那个褚海渝,你说他是当初川衣物语的小少爷川源,而我心中,却觉得他应该还有一个身份,一个,让众人都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身份。这个猜测,我不敢相信,只有我们将当初川府被灭的真相找出来,才能知道他是如何逃出别人的魔爪,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楚云莺在门外听得云里雾里。
“你的猜测,是什么?”
玉中衡想了想,道。
“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这事关我们渝风山的声誉,我不能妄自下结论。”
楚云莺也能够理解他,道。
“那好吧。今日那位谷小姐来找我,让我们过几日去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