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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换了新环境,双方尚处于混乱中。
时间长了就说不准了,等工蚁们平静下来,难保不会把宝贵的蚁后撕成碎片。
另一方面,是防止以后可能会出现的内耗。
就算双方平静下来后,熟悉接纳了彼此,能够和平相处。
但在蚁群数量达到一定规模后,蚁后之间会发生冲突,工蚁也会择后。
只有确保所有的成年工蚁,只接触到娄宇这唯一的蚁后,工蚁们才会完全效忠于他。
而众多蚁后没有成年工蚁,成了孤家寡人,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只能心甘情愿做产卵机器。
这样蚁巢才能既保有强大的生殖能力,又和谐共处。
“这个模式很好,只是要当心被人偷家……”
“可以派一部分小钻蜂专门看守分巢,还得定期轮换。距离也要斟酌,最好能随时支援,随时转移。”
“再放几只肉罐过去,部分幼虫可以就地喂养,等结蛹了再运送回来。”
“嗯,这样的话可以留一小部分工蚁在那边,保持一定数目,方便喂养幼虫,又不至于引起争斗。”
最主要的是娄宇讨厌蠕虫,如果能把幼虫全都放在那边养的话,他是求之不得,可惜做不到。
“小钻蜂可以来回频繁一点,交换气味……洞口要看住,防止工蚁外出,也防止这边的普通工蚁找过去……”
“早该这么干了!”
娄宇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就应该让钻蜂把武则天她们搬出巢穴。
可惜,他当时既担心武则天她们与狮驼岭的蚁后们不和,又不想花精力重开另一个巢穴。没能下定决心。
每当娄宇消灭一个蚁巢,狮驼岭迎来新成员,多多少少都会发生一些摩擦争斗,甚至出过命案。
而梁山泊的五只蚁后,即使不挪动,也是能稳定产出的。
所以,娄宇不想白白牺牲她们,这才让蚁群的内斗发展起来。
不过现在既然搬家了,那就乘此机会从头来过。
如果一切顺利,那来年春天,蚁群就能迎来一次巨大而迅速的增长。
至于现在,扩建蚁巢是当务之急,不过那是钻蜂和工蚁们的活,与娄宇无关。
……
“大黄,你知道吗?原来蛊虫也是要吃东西的。”
“这是父王告诉我的。父王说本来炼化蛊虫是要先用自己的精血喂养,让蛊虫和自己血脉交融才能炼化。”
“父王说你不一样,你属性和我天生相合,而且由他亲自用精魂催化,所以能省去精血饲养的步骤。”
“怎么样,父王是不是很厉害?”
娄宇已经鸠占鹊巢,把小钻蜂一号的灵魂吸收。
此时他同时拥有两个相隔万里的身体,这种感受不得不说——
让人很不习惯。
尤其是分身这边还有个喋喋不休的小屁孩。
而且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叫他“大黄”。
会不会起名字啊,起名废就不要乱给人起名好吗?
不过这小屁孩讲得话好像有点信息量,娄宇姑且还是有在认真听讲的。
虽然从与他的灵魂联系中解读出这些话,多少有点费劲就是了。
“炼化蛊虫以后,要经常喂养新鲜血肉,喂得越多蛊虫就越强。这叫做血食。”
“对了,人血人肉是最滋补的,兽血就差一点,不过人和兽的喂法不一样。”
“除了牛以外的野兽,喂的时候越绝望越恐惧,怨气越重越好,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父王没说。”
“听说有些珍奇的野兽,如果处理得好,怨气够强的话,效果甚至比人还好。这是那些奴隶闲聊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猜他们是知道我在,故意说给我听,好让我去找那些珍兽,不把他们喂给你。”
“不过就算他们不说,我也不会把他们喂给你的,虽然他们是我的东西,但我不会随便喂。”
“因为太麻烦了,人和野兽不一样。正好相反,人不能有一点怨气,最好是自愿的,可是哪有人会心甘情愿去死,去当饲料呢?”
“听说这个规定是神定下的,我不知道祂们为什么定这么麻烦的规矩。”
“据说是祂们不喜欢乱杀人,就算是奴隶也不行,真奇怪,要不是这条规定,我还真不知道奴隶也算人!”
“毕竟他们穿的吃的用的,都和我不一样。”
“不过说神不爱杀人我是不信的,很多贵族经常杀奴隶,我也没看到神明们有什么不开心的样子。”
“但是祂们经常因为少了祭祀就乱发脾气,祂们一生气,什么水灾、雷暴都来了!”
“这个时候就要杀人,神没说要杀人才会不生气,但大人们——不管祭司还是贵族——就是这么干的。”
“他们杀奴隶,杀好多好多!”
“说来也怪,不喜欢杀人的神,等杀了人往往就不生气了。”
“也许那些被杀的人都是自愿的吧。”
“我有时候想,神不是不喜欢杀人,祂们喜欢杀人,喜欢得不得了,但是祂们只喜欢杀自愿被杀的人,喜欢看人杀人。”
“神真可怕。”
“说实话,我总觉得那些愿意为神去死的人有些傻,这话我只和父王说过,他听了以后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我不和别人说,我只告诉你。”
“说起神,我还有六年才到十二岁,那时候才能正式决定主要信仰的神明,我最喜欢雷神!因为父王就信雷神。”
“但是父王让我信月神。父王和叔父都说我们的祖先曾经信仰过月神,只有我们一族的王重新信仰月神,我们才能再次得到祖先的保佑,才能解开祖地的秘密。”
“我将来是要当王的,所以我非得信月神不可。”
“对了,你就是从祖地带回来的。”
“父王说祖地附近,除了那些大树,一般看不到活物,你一定是祖先赐给我们的。因为父王决定让我信月神,所以祖先赐福了。”
“我总觉得这怪怪的,很可疑,不过你不可疑,我喜欢你。看起来有气势,还会飞,你以后肯定很厉害,比叔父的那只蝎子还厉害。”
“糟了!”突然一声惊呼,“下午的课该开始了。”
说着,小王子匆匆把娄宇放进一只细竹筒里,挂在腰间后,慌忙往外跑。
随着他的步子,娄宇一晃一晃地撞击着筒壁,摔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