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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飘飘身高一米七,十分的苗条,脸型极美,属于万一挑一的那种,而且她似乎特别擅长化妆,本来底子就很好,再加上妆容的修饰,更显得她气质的与众不同。
占瑞杰说凌飘飘已经二十七八了,不过在我的眼里,她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想来要么是天生的童颜脸,要不就是花了大价钱去做了美容整形,否则怎么可能看上去如此年轻。
她的美,和我们日常所说的美完全不一样,美的这个世界上无法用词语来进行形容。凌然脱尘的气质,宛若九天仙女,和这个庸俗的世界格格不入。如果不是因为老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这个女子,也不愿意接触这样的女子。因为在我眼里,每一个出色的女子背后都不简单,肯定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样的女人必须远离,她是危险的。她就如同绝世的诱饵,等待着鱼儿的上钩,成为任她摆布的一锅鱼汤。
我连续观察了半个月,发现凌飘飘的生活十分规律,每天中午十二点出门,然后晚上九点准时回来,连续半个月,从未有过半分半秒的提早或者延迟。
她开的是老占送给她的敞篷红色宝马跑车,每次出门都是。我前面半个月都是在她的住所观察,没敢跟踪,不过随着后来胆子大了,就开始尾随她的车辆,慢慢也发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她每周一到周三都会去福康购物中心,也不干什么其他的,就是不停的逛各种服装城,然后买各种的服饰。这个过程中,她连和服装店的销售都不说话,而是看上什么,直接刷卡买单,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自然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人了。
另外,周四到周六这个三天,她都会驱车前往新城市和滨海市交界的平安镇,在交界处的往来客栈住上三天,而且是从周四进去了,不到周六就不会出来。周日则是会在滨海的房子里宅上一整天,从不出门。
如果非说有猫腻的话,那么也应该发生在那个叫着往来客栈的宾馆里。我估摸着哪里十有八九就是她和情人幽会的场所。要不然滨海那么多的五星级豪华酒店,她不选择,而是长途跋涉跑这么远来住,这个中间如果说没有问题,那是鬼都无法相信的。
我心想,这个凌飘飘不会是自己养了小白脸,但又怕被占瑞杰知晓,一气之下不再给其提供资金,从而失去了这位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我对自己的这个猜测深信不疑,因为社会上太多这样的女子了,她们和那些年纪颇大的老板腻歪在一起,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狗屁爱情,而是看中了他们的钱袋子。毕竟,不用自己努力,就可以少奋斗五十年,成为同辈中令人羡慕的存在。对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来说,又何尝不是致命的吸引力呢?
此外,我还有另外一个发现,在这个客栈里,和凌飘飘住在一起的还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满头白发,整天都疯疯癫癫的,满嘴的胡言乱语。经常一个人在客栈的四周瞎晃悠,一会儿挖蚯蚓,一会儿玩泥巴的。每天都是被凌飘飘反复催促,才心不甘情愿的跟着一起回到客栈。
我问过占瑞杰,凌飘飘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是个孤儿。没有兄弟姐妹,更不知父母是何人。
我心想:难不成是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但因为父亲的这个样子,又怕被占瑞杰看到,所以才遮遮掩掩?
我估计十有八九就是我猜测的样子,于是决定先从这个邋遢的老头着手,毕竟他是最接近凌飘飘的人,尽然神智有些不正常,但应该也是知晓凌飘飘的一些信息的。我可以旁敲侧隐的去打探,再加上自己的揣摩,想来离真相也不会太远。
有一天,我等凌飘飘驱车离开客栈后,在客栈的院墙外找到了邋遢老头,他此刻正一个人在地上挖蚯蚓,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将刚挖出来的蚯蚓一下扯成两段,然后装进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
我蹲在地上,学着他的样子将一条蚯蚓挖出,然后扯成两段,装进了他身旁的玻璃瓶里。邋遢老头看见我学他,似乎很开心,还用满是泥污的手挠了挠鸡窝一样的乱发。
我和邋遢老头玩了一会儿,看他完全消除了对我的戒心,便用一副试探的口气说道:“我是阿南,别人都叫我陈浩南,你呢?”
邋遢老头丝毫没有怀疑我,以为我真的就叫陈浩南,或许他根本就不知晓陈浩南是何人,他习惯性的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看着我道:“别人都叫我老帮菜,你也这样叫我吧!”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和他胡扯了几句,发现老帮菜说话吐词清晰,说话也是有板有眼。这让我推翻了之前猜测他是个弱智的假设,看来他只是老年痴呆,反应比常人慢了一些而已。从他的说话中,我判断出,老帮菜应该是心智受损在加上老年痴呆,对于自己的一些事都已经忘记了,但绝对不是好忽悠的角色。
我又陪着他玩了一会儿,装着无意的说道:“老帮菜,我怎么看你总是和一个漂亮的女子在一起啊,她是你的女儿吗?”
老帮菜继续在地上挖着蚯蚓,然后娴熟的将其扯为两段,直到瓶子都快装满了,才回过神来,想起来我的问题:“那个啊,是七姑娘,不是我的女儿,有一次我晕倒在街上了,七姑娘将我捡了回来,说我像她的一个亲人,随后就每个礼拜来看我,给我带好吃的。”
老帮菜的话再次推翻了我对凌飘飘的一些猜测,看来她不是那种想着占瑞杰钱的世俗女子,而且还心地颇为善良,看到像老帮菜这样露宿街头的孤老头,还会将其带回照顾。谁说漂亮女子就无情了,看来世上的事情都没有绝对,我们要辩证的去看问题。
只是,老帮菜的话让我有些疑惑了,她为何叫七姑娘,她不是就是孤身一人吗?我又问老帮菜:“你见没见过七姑娘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老帮菜眨了眨眼,就那么笑呵呵的看着我,显然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告诉我。
我继续问老帮菜:“七姑娘每次都给你带些什么啊?”
“好多好多,烤鸭、猪蹄、牛蒡、臭豆腐,什么都有,可以让我吃上一个星期呢。”这个时候邋遢老头走到我身边,附耳道:“对了哦,七姑娘还经常陪我一起睡哦,她可是传说中的七仙女之一哦。”
我心中对老帮菜的话嗤之以鼻,但表面依旧满脸笑容,迎合着老帮菜的话说道:“七姑娘长得这么美,肯定是仙女下凡啰,如果她都不是仙女,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仙子了。”
老帮菜见我对他的话表示认同,觉得找到了同道中人,显得十分开心,兴冲冲的到:“七姑娘当然是仙女了,要不怎么会这么漂亮?而且每次来这边,七姑娘都会带着众姐妹脱光衣服到池塘去潜水,还带着我一起去哦。”
我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下,暗道:“这个老头看来精神还是有问题,什么话都敢说,但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在胡掰,可是老帮菜的话也太难让人相信了吧!
这个老帮菜不会是装傻,又或是在忽悠我吧?他的样子看似傻乎乎的,其实内心却精明的很。又或者是他看出了我的企图,所以跟我打哈哈?可是凭借我在职场摸爬滚打学来的观察人的本事,又看不出老帮菜的异常,难不成老帮菜也是个高手?”
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借着客栈的灯光,直直的看着老帮菜的眼睛,而他也是那样的看着我。我看见邋遢老头的眼神很纯洁,没有丝毫的诡色,那岂不是说明刚才老帮菜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老帮菜见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又蹲在地上自顾自的说道:“坏菜了,坏菜了,一高兴居然忘记了七姑娘的交代了。竟然跟你说了这么多,要是让七姑娘知道,又要给我上课了,我最怕她上课了,她的教鞭打人可疼了,一鞭子就是一条血痕呢。”说完还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看来这个七姑娘应该经常用教鞭敲他的脑袋。
老帮菜的话语里蕴含了太多信息,我没有时间继续猜测,于是直接问老帮菜:“七姑娘是老师吗?我和她也是朋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老帮菜可能想起了七姑娘教训他的痛苦回忆,而且也想起来了七姑娘的交代,他只是拼命的摇头,什么都不跟我说了,而且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显然是惧怕。
静下心来,我细思极恐,联想到了种种可能,对凌飘飘心里也有了一些惧怕,只怕事情还远远没有我想到对那么简单,今天好不容易逮住老帮菜,后面还有没有这样对机会我不能确定,所以我绝对不能放弃。
我连哄带骗对老帮菜道:“老帮菜,你说我们是不是已经算是朋友了,是朋友就要为对方保守秘密。你只管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外人说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了,如果我对别人讲了,那么以后肯定就做不了你的朋友了。你是我的唯一的朋友,我可舍不得失去你这个朋友呢。”
老帮菜似乎被我的话感动,而且他也对我颇为信任,大概是因为是第一个陪他玩蚯蚓的人。
我为了打消他的顾虑,继续道:“我陈浩南今天在这里起誓,如果我将和老帮菜的话告诉第三人,以后我陈浩南一辈子都没有好吃的,而且还要被七姑娘上课。”
老帮菜见我发了毒誓,而且誓言的内容还是他最在乎和最惧怕的,对我信任又再次加深了。但我心里却有一种罪恶感,因为我发誓是用陈浩南的名字发的,和我自己没有关系,也算是我欺骗了老帮菜。但我为了完成占瑞杰的任务,还是继续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七姑娘是为何打你,又是怎么打你的了吗?”
老帮菜此刻对我已经完全没了戒心,傻乎乎的说道:“七姑娘她的屁股后面有一根像鞭子一样的尾巴,只要我不听话,她就会脱~了裤~子,用那个尾巴(鞭子)抽我。”说完,还掰开了自己的头发,给我看他被凌飘飘抽打所留下的伤痕。
我心中有些害怕,暗想道:“这个七姑娘要么是个变态,要么就不是人类,哪有人类随随便便就当着一个老人脱裤子的,而且还和老头一起睡觉。屁股后面还有一根鞭子一样的尾巴,这是人类身体拥有的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尝试着问了老帮菜其他问题,可老帮菜也所知有限,他剩下的话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价值。看来这个被称为七姑娘的凌飘飘也担心老帮菜嘴风不严,将自己的秘密泄漏出去。所以也没有让他接触太多。
问完之后,我又担心老帮菜告诉凌飘飘,从而给我自己带来危险。为了堵住他的嘴,我带着老帮菜去附近的一家必胜客大吃了一顿,就当是封口费了。并再三的告诫他,千万不要将今天遇见我和对我说的话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也会将他说的话告诉七姑娘,让他再尝尝鞭子的味道。
老帮菜最怕鞭子抽打,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还自己发了一个毒誓,说如果自己说出去,以后就天天被七姑娘用鞭子抽。
从我能够套出这个老帮菜的话可以看出,他的嘴是不牢靠的。只要用一些利诱加威胁,他是绝对会违背誓言的,所以我事先就告诉了他一个假名字。如果真的被凌飘飘询问,她也只知道有个叫陈浩南来过这里,问过她的一些事情,是绝对不会想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