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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哪还记得自己打过多少次?
最后再确认了一下,嗯,领带打得很完美。
不得不说,男人长得真好看,脸型好,皮肤白,却因为下颌坚毅的线条增添了几分硬朗之感而不至于让人产生小白脸的错觉。
别人都是衣服衬人,他却是人衬衣服。
如果不是冷着一张脸的话,应该会更好看。.qqxsΠéw
时绥看不懂他现在的表情,试探地问,“不喜欢这个颜色吗?还是打的这个结你不喜欢?”
傅时聿垂目对上她的眼,几秒之后,才冷不丁问了句,“是不太喜欢,明天换一种打法。”
“啊?”
时绥表情呆滞。
傅时聿低头,深眸蓄起丝丝凉意,“不愿意?”
时绥不太明白。
这个意思是让她每天都要给他打领带?那岂不是每天都要和他同时间起床?
虽不是什么难题,但就觉得奇奇怪怪的。
他不是自己会打吗?
又不喜欢她打的样式,又要她打。
不过他是傅时聿,在她眼里他就是老板,老板发话,她自然只有接受的份。
但这份愿意来得有点迟。
傅时聿不太痛快。
瞥了她一眼,他拿起放在床上的西装往外面走,等走到房门口时,又顿了一下,还是觉得他应该大度些。
他侧过脸,语气也不似刚才随意,故作了几分庄重,“进傅氏的话你想要在什么部门?”
时绥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也不顾自己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跑到他面前,对上他的眼确认,“你肯让我进傅氏?”
傅时聿有些尴尬,撇过眼抵唇轻咳了一声,“你叔叔那个公司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如果靠他自己指不定哪天就破产了。”
时绥眨了眨眼,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真的太可爱了。
此时此刻,她忘了彼此的身份,只想分享内心的喜悦,她踮起脚,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脸颊,“谢谢,如果可以我想去人事部。”
亲完后,时绥才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怕是要被他误会,红着脸微微懊恼,觉得再解释又有些矫情,最后不了了之选择无视,
然而女人小脸微扬,黑发红唇,看在他眼里就是一副等人采撷的模样。
傅时聿极力地克制自己才不至于伸手去抚摸刚才被她亲过的地方,哑着声问,“不想做秘书?那个位置可以学到更多?”
“你不是有秘书吗?”
想起那个传说中的青梅,时绥的兴致明细没之前高涨。
“傅氏有秘书室,不一定是跟我,跟傅氏任何一位老总级别的人都可以让你学到更多,不比去人事强?”
其实说完之后傅时聿有那么一秒钟的后悔。
简直色令智昏。
他无法相信自己不过脑子就为她妥协,而这个女人不久前才使了手段嫁给他,是他最痛恨的一类女人,心机深沉,满是算计。
这算不算打了自己的脸?
可看着眼前小女人感激又兴奋的小脸,他自动忽视了心底反对的声音。
时绥没想到事情突然反转,傅时聿竟然答应她进傅氏,这是不是能说明她离真相不远了?
她顾不上先洗漱,追着傅时聿下楼,火急火燎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林姨端上早餐。
傅时聿走到餐桌旁坐下,“时淮那边你不管了?”
“这几天他已经开始物色助理了,等他找到人我就可以走了。”
“那就等他找到人。”
此时此刻,她觉得傅时聿身后有一道圣光。
整个人都散发着圣父的光辉。
接下来傅时聿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时绥也没有再打扰他。
送走傅时聿后,她立刻和时淮说了这件事。
时淮很聪明,前因后果一琢磨,就猜到了她所说的重要的事是进傅氏,只是他和傅时聿一样,以为她去傅氏不过是为了学习帮助时经年的公司。
他也没理由反对,毕竟帮得他家的公司。
只是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时绥处处为他张罗,什么都不让他操心,想着以后也许很难经常见过,不免有几分失落。
他嚷着晚上要时绥请他吃饭,时绥没办法,只能答应。
可最后发展到,真人秀的所有演员都要一起,最后的最后,自然是时淮掏腰包。
一起吃完饭后,傅文舒提议下一趴。
于是一行人又定了夜色的包厢。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时绥无法拒绝,只能偷偷跑到角落里给傅时聿发了条信息。
“我今天应该会晚点回去,和你提前说一下。”
发出后她等了一会儿,手机没任何动静。
那边大家又都在催,时绥收起手机放进口袋,往回走。
这个团队里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桑湛在其中颇有些格格不入的以为,其实他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大概是因为他身上自带故事感,性格又沉稳,所以才给了人一种老成的错觉。
傅文舒闹着要和他合唱,他笑着连连摆手,“可别折腾我了,都知道我五音不全。”
时淮一把抢过话筒,“我代我哥唱。”
傅文舒讥讽,“谁是你哥,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嘿,他就是我哥,我就喜欢在自己脸上贴金,气死你。”
因为傅文舒对时绥几乎不遮掩的敌意,导致大家都知道她们关系不好,在时淮这儿,就自从把傅文舒化为了敌军,没事就喜欢和她互掐互怼。
傅文舒每每都被他气得要死。
一曲终了,大家都被时淮的歌声折服,时淮又发挥毒舌的能力,朝傅文舒做鬼脸,“就你这水平也敢在大家面前唱,我今晚回去得做噩梦。”
本来没有对比还好,和时淮这么情歌一对唱,高下立见,此时又被当着众人面他嘲笑,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桑湛只好出面解围,”两个小朋友,别吵了。时淮你也是,不准欺负女孩子。”
时淮给桑湛递了一杯酒,取笑,“她哪是女孩子?我姐那样的才叫女孩子,她简直就是母夜叉,半夜吃人的那种。”
傅文舒一听简直炸毛,“时淮,你这么欺负我当心我告诉我哥。”
“你去告啊,我还要告诉我姐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时绥恰好走进来,“告诉我什么?”
傅文舒红着眼瞪了一眼时绥,气呼呼地跑出包厢。
时绥不明所以,“她怎么了?”
时淮又拿起话筒,不屑道,“大小姐脾气犯了呗,只听得了好话,唱歌本来就难听还逞能。”
“好了,你把我也骂进去了。”桑湛无奈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准备站起身去找人。
导演笑着附和,“那在你面前,我们都不敢唱了。”
时淮这下知道自己嘴巴闯祸,连忙道,“我可不敢,你们唱你们唱,想唱你就大声唱。”
一时间包厢里起了哄,也没人在意傅文舒那点小小的别扭了。
傅文舒气哄哄地往外走,不料,一个没注意就撞上了来人,刚想骂那人不长眼,一抬头,却发现眼前这人莫名眼熟。
“你是凌珊的哥哥凌成周?”
凌成周也认出了傅文舒,脸色淡下来,朝她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然后错开身就要离开。
傅文舒忽然消了气,她双手环胸,唇角勾起,声音扬着,“你走这么快是要去见我嫂子?”
忽视她语气中的挑衅,凌成周脚步一顿,漆黑浓稠的眼色转过来,“时绥在这里?”
傅文舒笑了下,当着他的面打了时绥的电话。
时绥并不知道那是傅文舒的号码,随手接起来,
“喂……”
“嫂子,快救我,有人要非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