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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女子给客人揉揉按按,是常有之事,张姐在这一行多年,更是个中行家里手,却从未听闻过仅是按摩,竟有这般神奇效果。她虽不懂其中原理,但那酸臭之气既从红儿口中吐出,总可以想见这乃是对身体大有裨益之事。当打定了主意。
而龙天翔见红儿,正是“两颊带桃花之红,欲待人摘采;双目似睁未睁,现体软神迷之态”的书中所写模样,便知准备工作已经完成,正欲再展身手,让这放浪红儿见识世间极乐,却忽听得张姐说道:“小兄果真技艺高超,让人大开眼界呢。”
龙天翔一愣:自己还没按摩完呢,但听她意思,似乎自己已经合格了?心下疑惑,于是问道:“我可以做这活计了?”
“呵呵,如你还不行的话,只怕我这青玉楼里,就没人干得了呢。”
龙天翔“啊”了一声,他觉得自己修习手语吟唱,练这个比一般人有优势,方觉自己能在此找到活干,却不想自己刚练一周的技术却已经达到了这般高度,一时间有些惊讶,当然更有高兴。他却不知,来做**的,都是寻常女子,哪有人会像他是个法师还来做这种事情?加之那双修之法精妙,而他对元素细微的控制力又极强,这将魔法用在按摩之中,效果便不知比普通人按摩强上多少倍了。
只是他心中忽又想起一事,便道:“贵族妇人可是派人来此找人为她们服务?”
“对。”
“是立即要人去,还是预约时间?”
“多半是要先约好时间。”张姐久处风尘,心思机灵,便问道:“你有时间不能来吗?”
“呃,我只有周末才能到这里,不知道可以吗?”
张姐一听,笑道:“这样的贵妇人终究是不多,所约时间也大都在周末,所以没问题的。只是可能在周末两天辛苦一些了。”
“龙天翔一听,知道用这技术挣钱一事便已毫无问题了,心里安稳下来,嘴上只道:“没问题。”
此时红儿从舒服中缓过来,却是先穿好衣服,出门去了。龙天翔知道,那积郁之气从口散出,总会有所残留在嘴里,她这是去漱口了。
龙天翔也不去管她,问起了最要紧之事:“这工钱怎么算?”
“贵族夫人赏给你的小费便全是你的。每个活的钱青玉楼一半,你一半,你看怎样?”
那男孩有些不乐意了,道:“姐姐们最多也就分三成的钱,他刚来,怎么给他这么多啊?”
张姐打了他一下,道:“人家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自由身,能跟咱们一样吗?”
龙天翔却是有些发愣,他确实听说这青玉楼老板为人厚道,对人很好,从不胡乱克扣手下人的钱,利润分成也是这同行里最高的。因而走投无路的、在其它风月场所干得不如意的,都会向她这儿来。加之她年轻之时便是一青楼的花魁,琴棋书画、唱曲舞乐,无不擅长,来青玉楼的女子,受她教导,学得一手两手,身价立能大涨。甚至宫廷乐坊,也会来此挑选技艺好的清倌(只卖艺不卖身)入宫。青玉楼之信誉也是十分之好,待客亦有原则,并不像寻常妓院只是一味迎合客人的需求,于是寻常人家遭灾遭难,养不起的女儿,常常不会送宫里的乐坊,而是送到她这儿,倒是能获得更多的卖身钱,更能按协议中所约定的,在卖身契到期之前保留清白之身,而在宫中,身为乐伎,一但被哪个官人看上,要求去服侍一晚,那必然是逃脱不掉的。虽然如此,龙天翔一开始想着,他既没背景,又不是啥成名强者,初来乍到,能有一成分红就算不错,却没想到这张姐给了他预想的五倍之多。从小就过得不如意的他对这种在他看来异常的好事本能的感觉不安,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为这青玉楼里其他人所嫉妒,这可是谨小慎微的人所不愿的,不由道:“老板娘,这分红是不是确实多了点,不如……”
张姐却是将手往下一压,意思是不让他再说了,正色道:“以小兄弟的技术,你能来此撑青玉楼的门面,是青玉楼沾了你的光。待到小兄弟的手艺真让那些贵族夫人知晓,只怕是都要抢着把你留在她们身边。更何况你我都在这种地方讨生活,便都是苦命之人,相互之间,又何必太过刻薄?若小兄弟当真念及我这五成分红的好,便当那些贵族夫人要小出重金要小兄弟留在她们身边时,还想着青玉楼,莫要接受,奴家便是万分感激了。”说罢,向龙天翔微微躬身。
纵是龙天翔现在除魔法之外,少有事能令其真正关心,张姐这一番话下来,他却仍忍不住的有些感动,一句“苦命之人,相互之间,又何必太过刻薄”更是让他心中一暖。仅是这一转眼的工夫,他便感觉,与张姐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这张姐,确有收买人心之能,无怪乎竟能以**做出这老大产业。
尽管如此。龙天翔却只是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谢您了。”毕竟,他心中最重,仍是魔法,若贵妇人能给他更大利益,他没理由舍大而取小。
一时沉默,龙天翔想着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便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弟弟干嘛这么急着走啊。”再多待一会呗。”一个女声却是在此刻从龙天翔身后传来。他回头一看,却是红儿漱口回来了。
只听和她接着道:“姐姐还没跟你好好道歉呢。刚才姐姐看你还是个孩子,就有些看不起人了,姐姐这里给你赔罪了。”她一顿,走近龙天翔,用丰满的身体轻靠着他,“只是姐姐身无长物,只好以身相许了。还不知道弟弟还看得上姐姐这残花败柳之身吗?”她就在龙天翔耳边,吐气如兰。龙天翔转头看去,她脸上却又确实有不知真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