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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禹扶蒹葭坐起来,笑道:“你的同类来看你了。”
蒹葭微笑着幻出一滩水掬于手中。那鱼在空翻起,轻轻跃入蒹葭的手上,连一滴水花都不溅起。
“你今天怎么不倒过来游了?”蒹葭好笑地看着在她手上直转圈圈的鱼道。
那鱼在水里冒出个头,对蒹葭吐了几个泡泡。蒹葭轻轻笑着往皓禹的怀里钻去,躲过那几个略带怨气的气泡。
皓禹把蒹葭揽入怀里,伸手把泡泡挡住。
“我是是正着游还是倒过来游,不都取决于你吗?”那鱼把嘴里的泡泡吐完,才抱怨地开口道。
“不是取决于我,唯心而已,一切取决于心。无论你换多少个角度来看这个世界,只要心没变一切都不会改变的。”蒹葭从皓禹的怀里抬起头笑道。
那鱼不满地哼了一声,又潜进水里欢快地游着。
“你一直都没弄明白的事,我用几百年的时间帮你弄清楚了,接下来你该怎样感谢我?”蒹葭把手伸到水里,往那鱼头上戳了戳,眨眨眼笑看着它。
那鱼突然跃到水甩了好几下尾巴,把蒹葭掬于手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
皓禹举手用袖子挡住溅过来的水珠。他觉得蒹葭一定要这里一趟是有原因的,却不知她的要办什么事?
蒹葭把皓禹的袖子拉下,瞪大着眼道:“你这是在撒赖吗?”
那鱼再次哼了一声,跃出蒹葭手中的掬在手上水,在空中来一漂亮的翻一圈后,钻入池子便没再浮上来了。
皓禹看着那水纹渐渐抚平的水面,挑眉轻笑一下,以手待梳帮蒹葭梳理着发丝。
“等下那只怪鱼出现就把我叫醒。”蒹葭打个哈欠,昏昏欲睡地窝入皓禹里。
皓禹再次挑眉,他不真的很怀疑那条鱼会不会再出现。虽然不以为然,他还是含笑轻声应下。
“不对!”蒹葭猛地张开眼,眼中朦胧的睡意快速被遣散,伸手摸摸皓禹满是疑惑的脸。“应该让你休息才对。”
“嗯?为什么要我休息?”皓禹不解地道。
她从皓禹的怀里坐到一边,拍拍自己的大腿道:“你现在灵力有损,理当好好休息的,你就枕着我的腿睡一会吧。”
皓禹轻笑一下,平躺着枕头上她的腿。虽然他不觉自己累,但是她的腿对他来说确实是个诱惑,不累也可以枕枕的。
握住蒹葭的手,听她轻哼着《子衿》,并不累的他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蒹葭边轻哼着《子衿》边看着月在天慢慢淡去,直在到池子里升一轮“明月”时,她才把睡得正沉的皓禹叫醒。
她把那轮“明月”收入手,轻闻一下才把它喂入皓禹的口中。皓禹睡眼还朦胧着,见蒹葭把手伸过来,便立即张嘴含住。
“喂喂喂…呵呵……别光吸 我的手指,把那颗珍珠吃了。呵呵…”从指尖那传来痒,让她忍不住轻笑起来。
皓禹顺从地把珍珠吃下,才看着蒹葭问道:“这是什么珍珠?”
“你没弄清楚就敢吃了?”蒹葭好笑地看着他道。这珍珠的味道应很苦的,这家伙居然吒
得眉头都不皱一下,对吃的如此不挑,她这身厨艺在他的面前,可真是毫无用武之地。
“你给的就算是毒药我照吃不误,而且吃得快乐无比。但是…同甘共苦还是应该有的…”
皓禹伸手勾蒹葭的脖子,把她的头拉低,凑上去把她唇上笑容全都含住……
嗯……这苦味还真是只有他才受得。在唇舌的纠缠中,蒹葭被他嘴里的味道,苦得把眉微微皱起。
这是那鱼给的万年珍珠,可以他恢复灵力。那鱼考虑那么久才给她送上来,想平它也是挺宝贝那颗珍珠的。但如果它不肯给,她是会考虑把它抓出来腌成咸鱼的。
“孤竹国女王前来恭迎王夫回国。”
蒹葭贴着皓禹的唇,侧眼往天边看去。天边的月虽已淡去,但离天亮还有很长的时间。这个芷玥女王还真是思之切切,这么早就赶来了?照这个时间点来算,她大概半夜就已经启程了。
“专心点,不许分心到它处。”
皓禹伸手抚住她的耳朵,把她压向自己,强势地把吻加深。
“你们!我是不会回去的。”
宜修的声音震彻整个大草地,就连池子里的鱼都被惊得跃出水面,蒹葭想乎视都难,何况她还答应过芷玥女王要帮忙的。
“皓禹,我们回天庭吧!把昨晚的事继续下去……”蒹葭贴着他的唇,张开眼与他对视着。现在把皓禹带回天庭,芷玥女王就可放心大胆地抢人了。
笑意将皓禹的眼睛一点点地点亮,“蒹葭,就算你现在把我骗回天庭,我哥要是不开心,我还是会带人去把他带回来的。”
“皓禹,明知道孤竹国现在对我们有多重要的,你是知道的。没有她们的帮忙,这一仗会很难打的。你再怎么样都该为自己想想吧?”蒹葭往后抽离一点,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就算不为你,也该为我和孩子们想一下的。”
“那个魔王虚危应该回来了吧?听说他在魔界呑食那些长老的元神,到时候…嘿嘿……”那鱼突然从水中跃出来,在蒹葭和皓禹的中间边游来游去,边凉凉地说着。
蒹葭伸手抓住那鱼,着急地道:“魔王虚危怎么回来的?他不是和我师兄一幻灭了吗?”
那鱼对蒹葭吐出一个气泡,“你师兄跟他化为一体,你师兄活过来,为什么他就不能活过来了。”
那鱼把话说完,那眼珠咕噜咕噜地转着,意有所指往皓禹看去。
蒹葭把那鱼扔到水里,抓住皓禹给怒道:“你明知道魔王虚危也会回来的,为什么还要急着把我师兄化出原形?为什么不等打完这战之后再做?”
“那里马上就会成为战场,你师兄跟那里气息相连,如果不给他化出原形,战火一到那他就得魂飞魄散。”皓禹把蒹葭拉入怀里,轻叹道。“你欠你师兄的,我来帮你还。而且如羊祜不回来,你是不会柔顺地呆在我的怀里的。”
“可是……现在魔王虚危呑食那么多魔界高手的元神,这一战恐怕会更难打,你让宜修暂时回到孤竹国好不好。”蒹葭偎入皓禹的怀里柔声道。
浓浓的担忧漫上心,让她说话的都觉
得无力。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无论她的嘴里有多气他,她的心里都是盼着他的
“我的蒹葭一点天帝的架子都没,有的全是让百丈钢,化为绕指的柔情。让我对不对你言听计从都不行。”皓禹柔情万千地轻叹道。蒹葭的温柔永远是他拒绝不了,连挣扎都不小必有,统统举双手投降。
“我这个天帝是个空架子,完全得看你的眼色行事,这架子这花枪可耍不起。”蒹葭好笑地翻翻白眼,帮他整理着衣服道。
“我把你架空,你不生气?”皓禹捧起她的脸,认真又担忧地看着她的眼道。
“我从不恋权,天帝之位我也不想要。这大权掌控在你的手中,我反而放心点。”蒹葭把他拉起来,拍着他身上的草屑,“你就算对我不上心,再怎么样都会顾念一下子衿和子宁的。”
“说什么呢?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大权在握才能拥有你。”皓禹扶蒹葭站直,捏碎她的下巴正色道。“大权旁落,东方義和那些老头子,指不定又要逼着你立谁谁为皇夫呢!”
蒹葭含笑看着他。这个男人还在为上次的事在生气?他的心是不是很不安?
“嗯?别光笑着,赶紧表个态!”皓禹见蒹葭直看着自己笑,心里又急又气张嘴就咬上她的脸。
蒹葭还抚着脸,含笑转身离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皓禹站在那里不动,朝她大声喊道。
“你的女人曾经在这池边,发了十年八年的呆,心里想的全是你。这答案不用说,我也猜到是什么。”那鱼从池子里冒出个嘴,对不皓禹道。
“真的吗?”皓禹低头往池,里看去。
“当然,那几年她一直坐在池边,心里除了你什么都没想过。还因为你身边陪着个美女,心里醋得不得了,难过得半……”
没等那鱼说完,蒹葭便又急又羞地抓起地上的石头,往池子里砸去,“闭嘴!”
“蒹葭,脸红了……那鱼说的就是真的了?”皓禹追上去抓住她手,笑得无比烂灿。
“为什么都是别人比你懂我?”蒹葭无奈地瞪着皓禹道。
“所以?”皓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心里已知道答案,却还急着从她的嘴里听到。
蒹葭伸手戳着他的胸口,咬牙道:“你呀!虽然在容月山时欺负我一千多年,但我只要你,只要你…”
“那帝夫的事?”皓禹抓住蒹葭的手,乞求地道。
“大权不是在你的手里吗?帝夫的事不是得任由你说吗?”蒹葭侧脸,有样学样地在他的脸上咬一口。这家伙什么事都那么蛮横,怎么在帝夫这事上蔫了?
“太好了!”皓禹心满意足地把蒹葭拥入怀,不停地轻吻着她的发丝。“说,蒹葭是皓禹的。”
羊祜说彦卿是他的,那蒹葭绝对要属于他。
“不对!”蒹抬起头认真地瞪着他道。
“怎么就不对了?”皓禹敛起笑意,恼意在脸上慢慢浮起。
“因为……皓禹是蒹葭的才对……”
第一缕朝阳缓缓照到池边,刚好与她脸上的笑意相互照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