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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羊祜被杀后,魔界中人得知魔王虚危是羊祜所变。他们还不知从哪里得知,魔王虚危的元神是被羊祜呑食的。魔王虚危的亲信眦必——也就是那个鼠须要杀蒹葭的人。他就以为魔王虚危报仇为名,带着魔兵时常找神农族的麻烦。
后来,本来已死的蒹葭公主突然在三界中出现。他便带着魔兵以报仇为名,到处寻找蒹葭公主。
蒹葭公主一现,不但魔界出动,就连天界、妖界也加入来追杀蒹葭公主。但是蒹葭公主到处出现,他们抓到的都是假的。
蒹葭闹不明白,为什么她在饕餮的肚子里呆了三百年,出来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再者那到处都是的蒹葭公主,又是哪里来的?
天界追杀她可以理解,因为她“杀”了帝后吗!妖界和魔界跟她又有什么冤仇?为什么要追杀她?难道就因她是羊祜的师兄?
而皓禹跟她说明她现在的处境,到底意欲何为?如果他认定她杀帝后,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为母报仇,又或者把她抓回天庭受审?
可皓禹带她离开妖界的悬崖后,便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带着她在人间瞎转悠。难道他想用她来作诱饵,引出许世新?
蒹葭往下想,心越觉得惊。许世新跟她说过,他会带着子衿和子宁在人间等她赴约的。难道皓禹探知什么了?
皓禹说强行把她留下的原因,是要她照顾好他的需要。他把她当作什么了?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好好地揍他一顿。
是夜,跟着皓禹在大街上行走一会,蒹葭突然停下来,把皓禹拉入一间妓院里。
“快来人,请找几个绝色的姑娘,把我们家大爷侍候好了。”
一进妓院的门,蒹葭就幻出两锭金子,豪气往桌上一扣。他即然有需要,完全可以让这里的姑娘们解决的。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皓禹一手把蒹葭的手压在金子,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愤怒地看着她。
这话绝对是白问的,她想做什么他应该很清楚吧?解决需要的事,不是非她不可的。他只是用这种方法来凌辱她,好以此泄恨而已。
手上有柔软又冰冷的东西在爬动,蒹葭的脸色一变,慌忙低头往手上看去。一条金色的蛇正从她和皓禹的手下爬出来,而且是一路顺着她的手向上爬。
这决对是皓禹幻出来的蛇,上面还有他的气息。蒹葭在心里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好自己对这蛇的恐怖减少点。
当那条蛇对她张开大口时,她清楚地看到那蛇嘴里的每一构造。眩晕就这样袭卷而来,蒹葭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住,所有的自我安慰在瞬间溃败。
在意识越来越模糊时,蒹葭突然看到皓禹正讥笑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看好戏。她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伸手把正在她手上爬着的蛇捏住,用力把它从自己的手上扯下来。
蒹葭想把思扔掉的,但是极度的害怕下,手却有自己的意识似的,紧紧捏住那条蛇,无论怎样她都没办法让自己手松开。那只属于蛇的触觉,不断地从手上传来,蒹葭抵
不过一波接一波的恐惧与恶心,眼前一黑便完全陷入晕迷中。
当见害怕到极点的东西时,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她要再坚强点,再坚强点……因为那个可以让她安心的港湾已不存在,那个可以一直背着她的羊祜……在哪里?
“师兄,有蛇……你不要丢下彦卿好不好?”
明明趴在自己的背上,却在依然在喊着羊祜。皓禹真的想把她扔下来,从此不再玩理她。但是无论他的心里有多恨,却依放不开她。她以前说爱他,但他现在真的没办法相信她的爱。她对他做尽那么残忍的事后,心里牵牵念念的都羊祜,好像从来都没有记挂于他。
刚刚因为气她帮自己找女人,所以才幻出一条蛇来吓她。但当他看到她如此害怕时,他马上就后悔了。
他希望她在害怕时,能依赖于他。但是她没有!她情愿自己伸手去抓那条蛇,然后在极度的害怕中晕过去,也没有对他示弱一点。在她的心里竟然如此抗拒他,对羊祜却是思之切切。
“你们魔界不该把仇恨,记在我们蒹葭公主的头。仙魔大战她只在最后一战出现过,其它时候她从没参与其中,那过程中出现的蒹葭公主都是假的。”
“就因为她的出现,让魔兵杂乱无序地溃逃,才会让天界有机会赶尽杀绝。魔界也从此一撅不振!这仇不记在她身上,还能记在谁的身上?”
“羊祜被杀,魔界群龙无首,被天兵杀绝是迟早的事。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你们魔兵在这战中会片甲不留的。哪会还留着你们这些人在这与她为难?”
“哼!就算如此,羊祜呑食我们魔王的元神这条罪,她这个身为妻子的,为丈夫承下这条罪,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是眦必和天乙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变成羊祜的妻子了?蒹葭晃一晃还浑混着的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草丛里,而皓禹却不知所踪。余惊未消的她,警惕地往四周查看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蛇的气息才略略心安点。
“与羊祜成亲的不是我们蒹葭公主,是他的师妹彦卿。”
“笑话,这话拿来糊弄天下人可以。想用来骗我就别想了。蒹葭公主和彦卿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个彦卿是用灵力幻出来的,就跟现在三界遍是蒹葭公主,还有在战场上出现的一样,都是用芦苇变的。神魔大战那五十多年,我们的蒹葭公主一直在神农山睡着,从来没有睡过来过。”
“这话是你说的,有谁可以作证吗?”
“没有谁可以作证,但我可以以我的主子神农炎帝发誓,这绝对是真的。”
原来师兄与幻出来的自己成亲过……师兄为什么要这样?战场上为什么会出现假的自己?蒹葭在草丛里静静听着,怎么也想不通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做。最后她决定放弃去想了,师兄这样做自会有他的原因,而且都是为了她好的。
眦必还想和天乙说什么,一个魔兵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他便带着魔兵快速飞离这。
蒹葭知道这个眦必未必就有那么恨自己,
他只是需要找个借口,让魔众跟着他走,好让他慢慢将权利握在手中。
眦必离开后,天乙在那失魂落魄地呆一会,便也带着神农族人飞离这里。
蒹葭始终没有出去见他。天乙想干嘛她心里清楚,但她是不会走天乙希望的那条路的。天乙现在该做的是,带着神农族人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
皓禹大概是厌倦了她吧?把晕迷的她扔在这里,这么久没出现。即然如此她也乐得清闲,就自己一个在凡问走动走动吧!说不定可以遇上许世新和子衿、子宁他们。
蒹葭站起来捋一捋裙摆,顺势拍掉身上的草,便迈出草丛中。走几步她才知道自己正身在一座山中,大概是因为这山大了,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来地上的。看来这段时间,她跟大山的缘分不浅。
几声鸟鸣声划破长空,传到蒹葭的耳中。她全身一震,立仰头向天上看去——那是一只没有灵力的鹏鸟,却不知是不是她的鹏鸟呼哉。
许世新有心隐入凡间,鹏鸟的气息是一定会隐去的。分别的时候他曾跟她说过,但妨见到有鹏鸟的地方,都别忘了多走走仔细看看。
许世新大概知道她不会死,所以一开始就给她留下相见的方式。所以这样附近很有可能,就是许世新和孩子的藏身之处。
想到这里蒹葭惊喜无比,当即往天空飞去,打算跟随鹏鸟去找许世新的下落。
但是她刚飞离地面,就被一股风卷回到地面上。很快她就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里,紧接着她的唇就被皓禹吻住,连带呼吸也被他掠夺。
蒹葭惊讶地瞪大着眼。这妖孽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他现在是什在干嘛?她可不想在这里被他突然需要。
“闭上眼睛!”皓禹贴着蒹葭的唇,哑着声命令道。
蒹葭才不会听他的命令,在这种地方,她怎么都不会陪他疯的。她侧面躲过他的唇,手上也使劲地推打着他。
但是无论蒹葭怎么躲,皓禹总是会有办法吻上来,而她的推打对他来说也只适合抓痒。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什么时候都可以需要。我是不会陪你疯的。”蒹葭快速躲开皓禹的唇,喊出跟他相见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你以为我……”皓禹停下来看着蒹葭,邪气的笑意,从嘴角上一点一点地堆卡眉眼间。“即然你如此希望,那就如你所愿吧!”
皓禹抱着蒹葭往山的深处飞去。原来自己跟一个睡得跟猪一样的人,生了那么久的气。突间,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恨她了,因为她总算没对自己的太残忍?
听到她跟羊祜成亲的消息,他快气疯了。但是他心里一直不相信她会对自己这么狠的,所以他一直假借催她还玉佩,来探知她的心意。
但是他一直在催,蒹葭却没给他回复什么。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一直都是用这句话安慰自己的。但是食虎最终还是把玉佩带回来给他了。
狂怒下的他,先将玉佩怒沉江底,再飞回大早地将他们的家毁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