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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回头想看皓禹一眼的,她想起自己已经瞎了,又苦笑一下转回头继续走着,但是她拉着皓禹的手却未曾放开。
那萦绕在鼻间的草香太浓,脚下的草太柔软,让她连眼睛的事都不想去想了,只想拉住他的手,慢慢地走下去。
皓禹走过去跟彦卿并肩而行,他侧脸向彦卿看去。只见她脸色柔和,一弯浅笑一直挂在脸上。是因为这片草地,才能让他到这样的彦卿吗?
“我们搭个小木屋,在这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皓禹发现为了她脸上那微微一笑,他愿意为她做很多,很多……唯昂找不到他,大概会很气很急吧?但,他现都不想管了,只想好好的护住她脸上难得的笑容。
“好……”
彦卿也不问他为什么会想造个木房子,便轻声答应。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呆在这里——与他一起呆在这里。
皓禹说做就做,幻出木板和工具就开始动手。但是……
彦卿在旁边听到他叮叮当当敲一会后,又听到木头成堆倒下的声音。她瞪大眼睛仔细地听着,听到他好几次都是敲一会,又有倒蹋的声音。最后听到皓禹恼怒地唉叹声,她终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皓禹听到彦卿的笑声,脸上的气恼之色一扫而光。他无所谓一笑把锤子扔下,走过来抱住彦卿道:“我做不好木房,你就得跟我一起露宿荒野了,你还笑得出来?”
“汗臭味。”彦卿一手抚着鼻子,一手轻推着他,笑道。“你神仙一个来的,怎么造个木房都出这么多汗。”
“很臭吗?”皓禹把她的头按向他的胸口,大笑道。“你认真闻闻,真的臭吗?”
彦卿愤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好张嘴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臭你还咬?”彦卿咬得不是很用力,带来的感觉除了微疼,更多就是撩人的酥麻。他挑起她的下巴,珍爱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
“不咬你,怎么让你放开我?”彦卿还是对他出一身汗很好奇,用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再次问道。“你这一身汗是什么回事?”
“因为心急呀!”皓禹瞪着那堆怎么也成不了木房的木板,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一半。
“你急什么?露宿一晚也没什么的,又不是没露宿过。”彦卿想起那晚在鬼徘徊中她也酣睡,睡在草地上她也是很欢喜的。
“不行,岂能再便宜了那些蚂蚱?”皓禹想到这个马上放开彦卿,干劲十足地从头再来。
彦卿无奈地直翻白眼,真不明白他蚂蚱较什么真。
“你学过搭木屋吗?没学过就别瞎折腾了,引个诀木房马上就成了。”彦卿想摸索到他的身边,不想刚好摸到他满头汗,想也没想地幻出手巾帮他擦着。
皓禹完全呆住了,他想不到彦卿会帮他擦汗。
“皓禹?你学过了没?”看不到他的表情的彦卿,没等到他的回答,便再次追问道。
皓禹把彦卿的手拉下来轻吻一下,轻声道:“没学过,不过我可以无师自通。”这一刻太美好了,他下意识地不敢大声说话。害怕这是梦,大声说话会把梦吵醒。
“无师自通?你居然这么厉害?”彦卿好笑地道。“如果你造个房子出来,我马上送你一个如花美眷。”
“送我一个如花美眷?听到这个就有动力了。”皓禹幻出一张椅子,扶彦卿坐下,笑道。“你坐在这里等着,我马上给你造个木房出来。”
“那我就在这就且等着吧。”虽然是开玩笑的话,彦卿听到皓禹的兴奋,心里感到丝丝不快。
皓禹幻出一排建木房的书,在快速地翻阅着。
“皓禹,你这是在跟书学习吗?现在才学习不会大迟了。”彦卿听到翻书的声音,便猜到是皓禹在从书中学习。但彦卿知道皓禹看书的速度,比别人直接翻书还快,而且过目不忘。
“不会!”皓禹把最后一本书合,心中已有了丘洛,信心十足地开始动工。
皓禹看过这些书,感觉如有神助,动手也快如闪电。由于他的速度太快,彦卿跟他挪来挪去太麻烦。皓禹便把彦卿背在背上,上下左右快速地把木房造起。
夕阳把最后一缕余辉斜辅在草地上时,皓禹终于把木屋敲了出来。皓禹停在木屋门前,把在他背上昏昏欲睡的彦卿,放下来道:“木屋造好了,如花美眷可以给我了吧?”
“刚刚只是在开玩笑……”彦卿没想到他居然当真,心中的不快缓缓升起。
“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可是拼尽全力去完成的。”皓禹打了鸡血似的努力着,怎么可能会让彦卿赖账呢?
“什么说话不算话?如花美眷是吧?很简单!”
彦卿屈指引诀打算幻出一个美女给他,皓禹却把她的手握住了。
“我可是亲力亲为,累出一身汗才完成的,你别想幻一个出来敷衍了事。”皓禹不赞同地道。
“如果不用灵力幻出来,一时间我去哪找个如花美眷给你?”彦卿微恼地道。
“把你给我。你才是我想要的如花美眷。”皓禹把彦卿拉入怀里,缠绵地吻着她的唇。
彦卿发现她又被他的话取悦了,还有这吻……嗯……着实是让她着迷。
“今天是双喜临门呀!”皓禹气息不稳地抵着彦卿的额头,脸上是无边的喜色。
“哪来的双喜临门?”彦卿奇怪地道。造好木房是一喜,还有一喜是什么?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皓禹无奈地看着彦卿一脸不解。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跟他拜过堂了吧?
“我们成亲?这不可能!”彦卿再怎么放任自己,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嫁给他的。
“已经拜过堂了,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皓禹的声音微冷。
彦卿的直接否定,让皓禹如同被人刮了一巴掌一样,差点打落了脸上的喜悦。
“什么时候拜的堂?你少骗我,拜过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彦卿被他的语气里的肯,搞得有点不那么确定了。
“彦卿,我们在那废墟上可不是白跪的,有人在那作证,也有人喝下我们敬的茶了。”皓禹把彦卿抱起来,边往木屋里走去,边道。“所以今晚是我们的动房花烛夜。”
彦卿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在那里跪了那么两下。她忙抓住皓禹的衣领道:“那不算数,哪有人这样拜堂成亲的?”
“我就是要这样的成亲,成亲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用整得那么麻烦。”皓禹把彦卿放坐在床上,倾身去吻她。
感觉到皓禹的气息拂来,彦卿本能地侧脸避开。
“彦卿,你答应过我的,要成为我的女人的,不许拒绝我!”皓禹伸手固定住彦卿的脸,霸道而火热地含住她唇深吻着。
彦卿有点慌乱地用手抵着他的胸口,不知道是碍于承诺还是舍不得,反正她没伸手去推开他。但是他的气息与她的交织着,这让她乱了心神。
“彦卿,抱着我。”皓禹把彦卿抵住他胸前的手,拉到他的腰间,又倾身去吻上彦卿。
衣服的滑落和皮肤接触空气时的微凉,让彦卿回过神来。她伸手推开皓禹,低睑道:“我们的身上有汗臭味。”
“这还不简单?我们用个洁身咒就好了啊。”皓禹说做就做,立即拈诀来洁身。
“我刚在你背上小眯了一会,有几只有灵力的鱼到我的梦里来,说这草地上有一个小湖泊。要不你去那里洗一下?”彦卿低下头轻声道。
“彦卿!”皓禹皱眉捏起彦卿的下巴,不满地道。“我不认为用洁身咒,和用水洗有什么区别。还是你在故意找借口拖延时间?”
“不是,那个湖的鱼很有趣,它们都是翻过来游泳的,它们说用不同的角度看去看这个世界,会有不同的感受……”彦卿紧抓住床上的被子,声音也是越说越小……
她能感觉到皓禹那炙热的视线,从没从她的身上离开。但一想到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心里又觉得很紧张。虽然许诺于他,要顺从他,要当他的女人……当真正到这一刻,她真的挺害怕的。她真的害怕当了他的女人之后,自己的心会找不到回头路,会像飞蛾扑火般全投在他的身上,会任他随意索取。
皓禹看到彦卿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紧张,无奈地低叹一下。他先用个洁身把两个人身上的汗味去掉,再她把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彦卿,据我所知,翻过来游泳的鱼都是快死掉的鱼。为了能让它把这个世界看得更清楚,人类会把腌成咸鱼。当它把这个世界从各个角度看清楚之后,再它就成了人类餐桌上的一道菜了。”
皓禹把彦卿紧握住的手,轻轻打开发现那里真的如他所想——真的是满手汗。他把她的纤手放在唇边轻吻着,然后一路往上……感觉到彦卿的退缩,他紧勾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开。
皓禹最后把停在彦卿的唇,接着道:“一跳活蹦乱跳的鱼,人类抓住后会趁新鲜,赶紧把它杀了煮成一道菜。咸鱼自以为聪明,以为自己懂很多,其实懂再多最终都逃不过做一道菜的命运。”
“我才不是你的菜!”彦卿知道他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为了告诉她,现在她是逃不掉的了。
“那就让我当你的菜,我愿意让你一口一口地把我品尝个遍。”
皓禹轻声呢喃完,便把彦卿压到床上。不容拒绝地覆在她的身上,强势地掠夺着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