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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安排人送你走,你准备一下。今天不要外出了。”
红姐就这么冷冰冰地给了我一句。
就离开了包间。
我愣在当场。
不是说三天吗?
这么急?
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追着出去时,就听到她吩咐颜姐:“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盯着他,不要让他走出你的视线。明天怎么走,我会告诉你。走之前,你给他拿一万,哦,三万现金吧。”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话都问不出去了。
没给我反应的时间,拿着小包包就往酒吧后门过去了。
那里是她的办公室,兼休息间。
等她走出了我的视线,我才指着她离开的方向问颜姐:“她,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
颜姐把我拉到一边,神情认真地对我说:“不管你是谁,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总之,你听红姐的,一定没错。她让你明天走,你就明天走。”
我笑了起来:“她以为她是谁?她叫我走我就走?我告诉你,我本来是想三天后走的,但她突然这样,我又不想走了。你是不是要盯着我?行啊,我现在要上厕所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还有,说好的帮她办事,费用是一万,别给我三万啊,我一分不多拿。”
真把老子当成面团了吗?
想让我走就走,想让我什么时候走,我就得什么时候走?
这娘们,把自己当成我老大了?
还说要给我三万?打发我哪?
我要是这么好说话,那么听话,我能惹出这么多事吗?
这一下把颜姐给吓住了。
她急急地跟着我后面,真的跟进了厕所里。
还好这厕所是员工用的,没有其它人在。
“我说颜姐,你是来看我撒尿的?你再不出去,我就真掏出来了啊。”
我以为她会出去的。
但没想到,她只是微微转过身去,不看我这边而已,一下子脚步都不带移动的。
这一下,轮到我尴尬了?
我是那种没见过场面的人吗?
当下就真的拉开拉链,掏出大鸟,喳喳地尿了起来。
这一泡,憋得够久了,量大又足。
我身体又好,冲劲十足。
颜姐的耳根子突然就红了起来。
一下子让我注意到了。
我调皮了起来。
悄悄地收起大鸟,拉好拉链。
突然对颜姐说道:“颜姐,我的拉链好像坏了,你买的什么衣服啊?”
“啊?怎么可能?品牌店的新货,怎么可能就坏了?”
她转过头来看我的下身时,才想起来现在是个啥情况。
马上又红着脸扭过头去了。
然后在那一个瞬间,看到我关得好好的大门。
这一下,把她给弄得又气又乐起来。
“我发现,你还真调皮啊。”
我见她脸红扑扑的,得意地一笑。
“别跟红姐似的,非要弄得那么严肃,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
我满不在意地说着,一边去洗手。
就我这个年纪,我这样的胆子和性情,哪可能真把她的严肃当回事呢。
“哎,你呀,就体会一下红姐的难处吧。不要和她故意作对了。总之,她不会害你的。你就听她的,不行吗?”
颜姐软语相求了起来。
听到她这样给我来软的,我当场就差一点答应了她的要求说明天就走。
我这人,大多数时候,是吃软不吃硬。
也有少部分时候,是软硬都不吃。
全看老子的心情。
但想着红姐刚刚冷冰冰的态度,加上藏着掖着的样子,我就不痛快。
我们二人出了卫生间,迎头就碰到了一个17-8左右,长得水灵灵的小女服务员。
看到我和颜姐同时从卫生间里出来,惊讶得捂起了嘴,更是吃惊地看着颜姐。
这里是酒吧,可不是娱乐城呐。
怎么能有人和颜姐,在厕所里???
这要是娱乐城,那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别说在卫生间了,就是在卡座,那香艳的场面是一波接一波的。
但她们酒吧,哪能有这种事?
最让人震惊的是,还是她们的颜姐?
这怎么可能?
颜姐正色地吩咐她:“蓉儿,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也不要瞎说出去了。记住没有?”
这个叫蓉儿的服务员赶紧答应了下来,低着头往洗手间里去了,一进去就马上关上门,像是要和这件事急着撇清一样。
我大手一摊:“这可不能怪我。是红姐吩咐的,你也真听话,洗手间你也闯,非得听着我撒尿,你才安心?”
颜姐瞪了我一眼。
“看你这德性,怪不得红姐要马上送你走。真是不嫌事儿大的家伙。”
通过刚刚的简单事件,她对我有了初步的了解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有这样强的观察力。
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诶,颜姐,我问你个事啊,那个保镖,阿标是怎么回事?一直没看到他?”
颜姐叹了口气:“找不到他人呐。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们电话打了无数个,关机中。宿舍也找过了,没人。”
“我刚刚怎么听说,他原来是那个三胖子的手下?怎么派到红姐身边来了?还这么办事不力?以那个大胖子的作派,不得弄死他啊?”
我很是不解。
颜姐诧异地看了看我,她刚刚没有在里面,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在里面听到了不少的内幕了。
“你居然知道这些?看来,红姐还真是信任你。”
“你仔细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个事儿?”
我的好奇心升起。
“不行,我可不敢说。”
颜姐大摇其头,一边回到吧台做准备工作,一边给我拿出只杯子,看样子是要给我调一杯酒喝啊。
“你随便说一些吧,选一些你觉得能说的说。如果让我满意了,说不定,我就答应你早一点离开这里。”
我给她下着钩子。
这种便宜话,又不要花我的钱,不花我的情感。
再说,满意不满意,还不是我说的算哪。
颜姐欲言又止:“你说真的?可不能骗我。”
“骗谁也不能谁你颜姐啊。”
这种渣男语录我能连续说三个小时。
颜姐左右看看,边上没有其它人时,正准备说的时候,突然从大堂里进来两个黑衣服的人。
他们一前一后。
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子。
到了酒吧门口,就将大麻袋子往里面一扔,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酒吧里的服务员们给吓了一大跳。
纷纷叫着颜姐。
我也注意到了,跟了过去。
就看到那个麻袋里,往外渗着血水。
服务员们脸都白了。
谁也不敢上前。
我当仁不让地上前,将麻袋打开。
从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有出气没进气,满脸的血,都看不清长什么样的短发脑袋。
袋子一打开,里面的血腥叶儿,就全透了出来。
整个酒吧都弥漫着血味儿。
颜姐白着脸靠近,捂着口鼻来到跟前,看到那张脸时,才尖叫了起来:“阿标!”
如果我没有听错,这一身伤,被人装进麻袋里,打得半死的人,就是刚刚说起的,消失了一整天的红姐的保镖,阿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