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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坏事的两人,做贼一样东躲西藏避开了人群,一路跑出校园。
校园门口三三两两晚归的学生,诧异地看着他们,还以为他们是哪个研究院的师兄,心想这是哪个院系的啊,这么帅为什么从没见过。
野战虽然刺激好玩,然而事后处理却极为不方便。方敬只觉得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服极了,恨不得能立刻泡在水里冲个澡才行。
岑九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说话,浑身散发出我很高兴的愉悦气息。
对学生们好奇的目光视而不见,方敬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出租车上,方敬总觉得车后座上有什么东西,东扭西扭的感觉不自在。岑九坐在他身边,脸红红的,眼睛里带着笑,时不时地看他一眼,扭过头,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翘了起来;又转过来看一眼方敬,扭头,再笑,再继续。
方敬:“……”
方敬一手抚额,心想少年,你这么春心荡漾,出租车司机大叔都在偷偷看我们了。
一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到家,下了出租车上楼,方敬直奔浴室。
岑九推门而入,在方敬的瞪视下,毫不羞涩脱掉t恤,露出线条流畅漂亮的胸膛。
“我马上就洗好了。”方敬看得目不转睛,嘴巴上却特别的矜持。
岑九拽着裤腰三两下把棉质七分裤也脱了下来,露出笔直修长的大腿和腰下不能说的部位。
方敬:“?!!”
“太累了,早点洗完早点睡。”岑九拧开花洒,站在方敬身后打沐浴露。
霎时,一股橘子沐浴露的香味在狭小的浴室弥漫开来。
岑九倒了一点沐浴露到手里搓散了,开始给方敬搓后背,适中的力道再加上某种奇怪的手法,让方敬舒服得简直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岑九搓背的手艺这么好,倒是可以考虑往按摩足浴这方面发展。
方敬脑补了一番岑九穿着白色沐袍,弯下腰胸光乍泄,给一堆或肥或帅或高或矮或瘦或胖的老板们按摩推油的画面,觉得有点伤眼睛。小暗卫那么傻,万一碰上真gay吃他豆腐怎么办呢?岑九武艺高强,如果他不愿意被人强迫得逞的机率很小,但岑九的身体就算只是被人看了去,他也不愿意,小暗卫的身体他自己都没看够呢。
这一条生财之道果断被方敬pass。
算了,他的水泡泡里可是装了差不多一船的古董瓷器,到了合适的时候随便拿出几件卖出去,都足够他和岑九生活了,他也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呢,怎么能让媳妇抛头露面,做那种随时会被人调戏吃豆腐的工作呢!
方敬乱七八糟地想着,花洒已经关掉了,岑九拿着毛巾正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擦完后背擦前胸。方敬看着岑九前面已经起了反应,完全一副剑拔弩张的状态,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想年轻真是好啊,刚刚才打完一场野战,现在又恢复雄风了,真是像那个谁说的,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发。
岑九弯下腰给他擦干净水,抖开浴巾,给方敬围好,自己随便擦了两下,就推着方敬出去。
方敬身体还有点痛,但是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身体,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手胡乱在岑九漂亮的胸膛上摸了两把,又看了看自己不算瘦弱但绝没有岑九那么漂亮胸肌的胸膛,有点郁闷。
两人抱在一起,互相摸来蹭去,亲吻爱抚对方。
岑九抱着方敬,仿佛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不时亲亲方敬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不一会儿方敬就被吻得气喘吁吁。
“会武功真好。”方敬有点羡慕,“都不用换气就能亲好长时间。”
每次他都像是溺水似的呼吸不过来了,岑九还跟正常人似的,太不公平了。
岑九眼睛亮晶晶的,亲了亲他的眉毛,说:“你也可以。”
“真的?”方敬立刻来了精神,翻了个身,差点把身上的岑九甩出来。
岑九:“……”
方敬:“……”
“以后再说。”岑九果断把人扑倒,开吃。
“澡又白洗了。”平息下来,方敬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岑九勤快地爬起来,任劳任怨地抱着方敬去冲澡。
冲完澡,方敬躺在床上,身体很疲惫,精神却很愉悦。
他叹了口气:“明天又要上班。”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对着岑九道,“你说如果我辞职怎么样?我们专业去捞船,如果能捞到一条有宝贝的船,我们这辈子都可以躺在床上混吃等死了。”
岑九摸了摸他的脸,说:“你喜欢就好。”大不了他去搬砖也能养活他和方敬。
“如果我是个妹纸的话,这工作挺不错的,稳定清闲,虽然钱不多,但养老不错。”方敬说,“可我是个男人啊,一个月几千块怎么养得活媳妇呢!”
虽然这个媳妇勤俭节约,既不爱逛街购物,也不爱搓麻将赌博,非常好养活,给口吃的就满足了。
但好男人就是要让媳妇不用为钱财发愁嘛!
“媳妇?”岑九挑了挑眉。
“是啊。”方敬挑起岑九的下巴,轻桃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媳妇可帅可帅了。”也可壮可壮了。
岑九不置可否,抓着方敬的手咬了一下,挺了挺腰,让他充分意识到到底谁是老婆。
脸嫩成那样,皮肤比姑娘还白,他自己才像小媳妇吧!
第二天,方敬兴冲冲地到博物馆办离职手续,主任还瞪大眼。
“小方啊,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和馆长提嘛,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辞职呢?”
方敬羞涩一笑:“家里开了个农家乐,忙不过来,而且我爸身体不好,想回老家就近照顾他。”
他的工作很繁琐,但并不重要,主任劝解了两句,见方敬铁了心要辞职,于是很痛快地便同意了,说:“既然你想回家照顾家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要吧,你先把手头的工作跟小王交接一下,有什么要注意的跟她讲讲。”
“好的好的。”没料到辞职这么顺利,方敬连连点头。
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完毕,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电话联系后,方敬抱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用品,如同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欢快地飞奔出了博物馆,前方星辰大海正在等着他。
岑九站在大门外的老树底下等着他,看见他出来,接过他手里的盒子,说:“手续办完了。”
“完了。”方敬点头,说,“热死了,先回家。”
地铁上人很多,方敬只有几站,站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抓着吊环畅想着以后征服大海的日子,岑九站在他身后,胳膊撑在玻璃窗上,在拥挤的车厢里为方敬隔绝出一个狭小独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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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嫁人了,新郎不是我的广场舞神曲响起,满车厢的人都朝方敬望了过来。
方敬艰难地把盒子举到头上,一只手从裤袋里摸出手要,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地接起了电话。
“小方啊,下班了有没有空?”陆教授和蔼的声音响了起来。
“有的有的。”方敬心想他都离职了,时间大把大把的手。
“你师母挺想你的,让你晚上到家里来吃饭。”陆教授说。
“行。”有免费的饭吃,方敬一口答应了,想了想,又问,“我能带个朋友过去吗?”
陆教授哈哈一笑:“女朋友?”
“不不不,就是朋友,男的朋友。”方敬心想,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
“当然欢迎。”陆教授爽快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方敬艰难地转了个身,说:“陆教授让我们晚上去他家吃饭。”
岑九说:“你想去就去。”
方敬满头黑线:“我已经答应了。”
所以说这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通知他一声么?
岑九笑了一下,说:“好的。”
虽然他和陆教授总共没见过几面,但听方敬提起过很多次,陆教授对他恩重如山,他博物馆的工作还是走了陆教授的后门才进去的。
嗯,就是像义父对他一样重要的人物。
岑九在心里对陆教授盖了个戳。
要拜见师母,当然不能空着手去。
方敬在水泡泡里翻了翻,上次捞上来的金珍珠,方敬自己留了四颗,两颗最大成色最好的做成耳坠当做送给方妈妈的生日礼物,还留了两颗小点的,本来是想以后送给方小姑的,这个时候只好先拿来挪用了,反正他的水泡泡里有一箱子的宝石首饰,等到风声没那么紧了,挑一件出来加加工,送给方小姑也可以。
可惜这一对还没来得及加工,只能送裸珠了。
下午四点的时候,方敬带着岑九慢悠悠地坐车去陆教授家。
陆教授虽然是海大大名鼎鼎的文物鉴定专业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为人却十分俭朴,在海大执教几十年,依然住在海大后山的一幢老式的板房里,虽然这几年海大建了好几幢新楼,虽然他给给掌一次眼,随随便便都是四五位数的收入,完全可以换一套更好的住房。
方敬和岑九到的时候,正遇到老头儿拎着一桶纯净水往楼上走。
“陆教授。”方敬叫了一声,刚要接过老头儿手上的水桶,岑九已经抢先一步,将水桶拎在手里,还转了两个圈,跟好玩似的。
陆教授瞪大了眼,抬了抬眼镜,说:“小伙子不错,身强体壮力气大。”
方敬被噎了一下,心想可不是身强体壮么,随时随地都能保持来一发的状态,那可真不是常人做得到的。
“后备箱里还有两桶,你们顺便一起搬上去。”陆教授心安理得地指使身强体壮二人组做苦力。
于是,岑九一手拎了一桶水,胳膊下还夹了一只,跟在陆教授身后慢悠悠地爬上了四楼。
“小伙子真不错,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像你这样身体好的了。”陆教授一边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年轻漂亮的脸孔。
“陆叔叔,来客人了?”
房子里除了陆师母,还多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子,个子高挑,长得十分明媚,穿着打扮也非常时尚。
陆教授只有一个儿子,正在某个资本主义国家攻读经济学,这个妹纸哪里来的?
“啊,这是我一个同事的女儿,刚从米国回来,你们年轻人多聊聊啊。”陆师母走了过来,一边解释一边冲着两人直笑。
方敬:“?!”
方敬顿时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相亲即视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