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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在王雷的身后走着,看到前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我们跟着王雷一同钻了进入······
这时,我们的眼前突然又浮现出了弘佛他们在学校里时候发生的画面······
上午07:00的时候,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杨依枫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醒来后的杨依枫还是有一点点的头晕。片刻后,杨依枫看了看病房里的另外一张床,床上虽然没有人,但是明显有睡过的痕迹。她下床穿好鞋慢慢的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朝医院走廊望去,看见张晓蕾和一名医生坐在走廊里的一张长椅上聊天,基本上是张晓蕾说医生听,她们俩聊的是聚精会神。
杨依枫快要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只听见那个医生感慨的说了一句:“是啊,真的是挺惨的,很吓人啊。”
“惨什么呢?”杨依枫脸色苍白的问张晓蕾和那名医生:“你们这是在聊什么聊的这么的面色凝重啊?”
“哦,哦,你醒啦?”一看到杨依枫,张晓蕾居然有一些紧张,吱吱唔唔着说不出话来。
那名医生倒是爽快的回答:“我们在聊王雷离奇死亡的事情。”然后又说:“你是那个小演员吧,我姑娘比你小三岁,她非常喜欢看你演的戏。”
“哦。”杨依枫有些羞涩的说:“嘿嘿,是我。”
杨依枫又问:“那两个警察叔叔和哥哥呢?”
张晓蕾:“昨晚他们两个把咱们送到这里他们就走了,说是回警局看一下王雷的尸体。”
那名医生关心的慰问杨依枫:“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杨依枫摸了摸脑袋说:“还是有一点晕晕的,脑子里像散了的零部件一样。”
医生笑了笑说:“你的头没什么大碍,你之所以会昏倒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酒精中毒了,所以才给你挂了两个吊瓶。”
“酒精中毒?”杨依枫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说:“怪不得昨天一天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
医生接着说:“刚才张晓蕾告诉我,你们前天晚上去吃饭唱歌你一高兴就喝了很多酒。”
“嗯。”杨依枫看了一眼张晓蕾说:“你这个大嘴巴。”
医生接着对杨依枫说:“你前天晚上喝的酒到昨天晚上还没有挥发掉,说明你不适应饮酒,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喝酒了。”
“谢谢叔叔对我的关心。”杨依枫点头说到:“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
“对,不喝酒,酒能误事。”医生忽然有些难过的说:“唉···你们那个叫王雷的朋友死的太惨了。”
一提到王雷,杨依枫和张晓蕾顿时也伤感起来,杨依枫强忍着悲伤说:“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说完,她们三个又陷入到了伤感之中。
这时,医院走廊的另一头,冯锋强,苏君壕还有弘佛三个人快步的朝着她们走来,苏君壕的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刚买的早饭。
不知道为什么,苏君豪显得很有精神,非常有朝气的走在三个人的最前面神采飞扬,而冯锋强和弘佛两个人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畏畏缩缩的走在后面。
苏君壕走过来对杨依枫她们说:“估计你们还没吃早饭吧。”
“对啊。”那名医生笑了笑说:“光顾着和张晓蕾聊天了都忘了去买早饭给枫枫吃。”
“呵呵。”苏君壕笑着提着东西朝着病房走去,边走边说:“来来来,都进来吃,我买了豆浆、油条,还有枫枫最喜欢的猪肉大葱馅的水饺。”
一伙人马上进入病房,苏君壕立刻在病房里打开了袋子取出了里面的早点。
这时,弘佛突然问枫枫:“怎么样了,头还晕吗,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杨依枫笑了笑。
冯锋强问:“真没事了?”
“我真的没事了,你们不用放在心上。”杨依枫接着说:“不过死者为大,前天晚上你真的不应该拿小女孩的尸体开玩笑。”说完,杨依枫就低下了头开始吃早点。杨依枫的话里还带着一些责怪冯锋强的意思,所以冯锋强还是有些情绪低落的低下了头。看到冯锋强低头,一旁的苏君壕又露出了一种好像幸灾乐祸的微笑,等杨依枫,张晓蕾还有那名医生吃完早点后,他忽然问:“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
张晓蕾奇怪的问:“什么事?”
苏君壕:“王雷的事。”
那名医生接过话问:“警方不是说是他杀吗?”
“当然是他杀,可到底是谁杀的呢?”苏君壕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觉时就一直在分析这个问题。”
看着苏君壕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杨依枫顿时急着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首先,警方确定这是一桩凶杀案。既然是凶杀案就必须要具备两个要素,一是杀人动机,二是杀人时机。”苏君壕停了一下然后说:“所以我非常怀疑一个人。”
“谁?”大家都紧张的异口同声的问。
“饭店老板。”看着大家不可思议的脸,苏君壕也低沉着脸说:“不知道你们相不相信昨晚弘佛说的那些话,我想你们认为他应该是出现了幻听,可是我要告诉你们,我相信他。”
冯锋强猛的问:“他明明说的就是鬼话,你为什么还要相信他?还有,王雷的死和素不相识的饭店老板有毛关系?”
苏君壕摇了摇头:“很简单,因为我看不出来他在撒谎,倒是看到他害怕的想要揍你,至于我为什么会怀疑饭店老板当然是有我的原因所在。”
冯锋强苦笑着说:“那好,那你说说,如果他说他听到小女孩的哭声是真的的话,那么在王雷去储藏间以前,在储藏间里哭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苏君壕非常坚定的说:“当然是人。”
王晓蕾急着问:“人?”
“不错。”苏君壕点了点头说:“所以我就分析这个案子的一个关键之处,然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杨依枫目光期待的看着苏君壕,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说:“你是说小女孩的哭声?”
“正是!”苏君壕夸张的对杨依枫竖起了大拇指说:“枫枫就是枫枫,脑子就是灵活。你说的没错,关键的地方就是小女孩的哭声。”
王晓蕾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说:“我们那天在饭店里吃饭的时候说了晚上要去学校的事情,他当时在给我们点餐,所以只有他知道我们晚上会去学校里。”
苏君壕微笑着点了点头:“所以饭店老板具备了杀人时机这一要素。”
“可是饭店老板为什么要去储藏间?”那名医生疑惑不解的问到:“而且饭店老板根本没有杀王雷的动机啊?”
苏君壕想了一下说:“其实只要想通饭店老板去储藏间里做什么,就能找到他杀王雷的动机。”
张晓蕾问:“你知道饭店老板去储藏间里做什么?”
苏君壕的目光停留在张晓蕾的脸上,然后摇了摇头说:“我不确定,但我有一个推测。”苏君壕接着说:“据我所知,饭店老板三年前丧偶,现在是个单身汉。”
那名医生看着苏君壕奇怪的问:“你不会是说。。”他还没问完,苏君壕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怎么可能?”那名医生瞪大了眼睛。
另外的几个人好像还没太懂,张晓蕾一脸狐疑的问:“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苏君壕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其实很简单,只要排除小女孩是自己杀了王雷后跑走的,那么就可以确定在王雷进入储藏间之前就已经有人进入了储藏间,而在王雷进入储藏间之前进去的人也只有饭店老板。”苏君壕接着说:“所以联系到饭店老板三年前丧偶的原因,我推测,他去储藏间应该是为了尖(尸)。”
最后两个字其实根本就是和平常说话一样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所有人听后总是觉得心头一沉,分量十足。
苏君壕接着说:“我想饭店老板应该是没有做好措施,或者是尖(尸)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让经(液)流到了尸体的因(道)里,然后准备把尸体抬出储藏间去清洗,正是那时,他刚把门开了一道缝的时候看到弘佛正在朝着楼上跑去,做贼心虚之下,他就假装小女孩的声音吓唬弘佛,这也是弘佛为什么确定是储藏间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的原因。”
弘佛依旧没有说话,听到这里,他的眉头皱的更紧。
那名医生被苏君壕的推理深深的吸引住了,着急地说:“接下来呢?”
苏君壕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很遗憾,饭店老板本以为吓走弘佛之后就可以安心的去处理尸体了,只是没有想到会被因为听了弘佛说的这番话而快速赶到储藏间里的王雷发现,所以为了灭口,他只好选择杀掉王雷,杀掉王雷之后,他又害怕后面会继续有人会赶过来找王雷,然后就抱着小女孩的尸体跑掉了,所以在我们赶到储藏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小女孩的尸体。”
沉默,大家在苏君壕的这段推理中沉默,每个人的心里都沉重的如灌了铅一般。在他们的心里,苏君壕的推测很有道理,饭店老板丧偶三年、尸体的离奇消失、弘佛听到的哭声、王雷去储藏间,等等等,所有的细节联系起来几乎就是一桩凶杀案的整个过程。
张晓蕾忽然跳起来说:“那我们赶快去饭店里找那个小女孩的尸体,检查一下尸体的因(道),看看有没有姓(交)过的痕迹。”
苏君壕真心无语的摇着脑袋说:“没有用的。”
“为什么没有用啊?”张晓蕾不服气的问:“姓(交)以后,至少二十四个小时之内还是有痕迹的啊?”
苏君壕苦笑着说:“如果真的能那么容易能找到尸体,我昨晚也就不会带着福尔马林溶液去饭店里偷了。”
“什么?”那名医生突然有些责怪的问苏君壕:“谁让你那么做的?”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知道,大部分尸体灌注福尔马林溶液一般分成动脉灌注,口腔灌注,因(道)及刚(门)灌注等几个步骤,每个步骤都是为了保护尸体各部位不会轻易腐(败),而音(道)一旦被灌注后原先的痕迹就会被破坏,道理很简单,都是硬物,都有摩擦,而且如果排除某些人天生异物的话,那种灌注福尔马林溶液的注射器的尺寸应该比通常男人的生(直)器粗大许多。
看到医生责怪自己,苏君壕一脸无辜的说:“关键是我没有找到小女孩的尸体啊。”
一听到这句话,那名医生包括所有的人本有些欣喜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种无奈的神情。
苏君壕的眼睛里忽然透露出了一丝果敢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感觉饭店老板很可疑。”
不过过了片刻之后,冯锋强有些不同意苏君壕的看法说:“就算是丧妻憋了两年,饭店老板也用不着去间(尸)啊。”他接下去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大家就都已经懂了是什么意思了。
可是苏君壕却好像就是要等着冯锋强问这句话一样的说:“你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我也想过这个,可如果不是饭店老板,那我就只好怀疑另外一个人了。”
杨依枫和张晓蕾同时问:“谁?”
“他。”苏君壕用脑袋朝着冯锋强点了点头。
“放尼玛的屁。”冯锋强大叫起来,竖着眉毛指着苏君壕的鼻子语速非常快的说:“你凭什么怀疑我?你怀疑我什么?我和王雷关系这么好,我为什么要杀他?我次奥尼玛。”
苏君壕看着冯锋强鬼叫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说:“我只是说怀疑,又不是说你就是凶手,你用的着这么紧张吗?难不成你的心里还真的有什么鬼?”
“我,我有什么鬼。”冯锋强居然有些哆嗦的说了一句,然后竟然闭上嘴不说话了,可是他看着苏君壕的眼神里却充满了祈求。谁也不知道他在向苏君壕祈求什么,但是苏君壕知道,而且很不留情面的说了出来。
苏君壕用质问的语气问冯锋强:“昨晚王雷打你,你是不是很恼火?”
听到这,杨依枫立刻插话问冯峰强:“你和王雷打架了?”
冯锋强狠狠的看了苏君壕一眼,咬着牙回答杨依枫的话:“是。”
杨依枫又问:“为什么?他的脾气一向很好的呀。”
冯锋强无奈的说:“昨天晚上我以为我在他背后说他摸你屁(古)的事情你告诉了他,所以我就找机会先向他坦白了。”
“没有。”杨依枫很无辜的说:“我没对他说过那件事。”
这段有点难理解,让我们回到昨天晚上。。
去学校路上的时候,王雷和杨依枫走在最前面,很小声的说着什么。
在弘佛上厕所的时候,杨依枫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只有苏君壕和张晓蕾在一旁看地图。
冯锋强不知道杨依枫到底有没有和王雷说过那件事情,房间里很寂静,静的不是滋味,静的有些压抑。性格外向的冯锋强受不了这种几乎让人有些窒息的感觉,然后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像慷慨赴死的勇士一样走到王雷面前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摸枫枫屁股的事情告诉枫枫。”
“什么?”王雷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冯锋强,先是愣了一会,然后猛的一把扯住冯锋强的领子:“你对枫枫说我摸了她的屁股?”
“啊!”不仅冯锋强,连苏君壕和张晓蕾都惊讶了,因为看王雷这表情,压根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杨依枫根本没有对王雷说起过,冯锋强这厮是不打自招了。
“真尼玛命苦。”冯锋强在心里悲凉的感慨了不到半秒,王雷的一个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夹杂了王雷无尽的怒意,一拳就将冯锋强打的倒退几步,直接又倒在了地上,王雷还想冲过去打,却被早已准备好拉架的张晓蕾和心存戒备的苏君壕拉住了。
“放开我。”王雷像泥鳅一样抓住这头那头翘的挣扎着要去打冯锋强。他这么怒是有理由的,一是心虚,二是担心。心虚是因为他前晚确确实实的在控制不住的情形下摸了杨依枫的屁股,一下子被人戳穿后下意识的想要利用武力来撒谎自己是清白的;担心是因为,他毕竟是真真正正的爱着杨依枫,对杨依枫的付出也是真心真意的,而且一直以来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就算不伟岸也绝对不会是猥琐,可被冯锋强这么一搞,他担心自己的形象全毁了,所以才恼羞成怒的。
“算了算了,”他都承认错误了。苏君壕见势马上说好话。
“对啊。”张晓蕾死死的抱住王雷的腰说:“何况大家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你们不信,万一杨依枫信了呢?”王雷的情绪虽然还是有一些愤怒,但听了张晓蕾的话也稍微的有了一些转变。
“她不会信的。”张晓蕾说:“你想想,她要是信了的话,刚才来学校的路上和你单独在前面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这一说,王雷想了一下才完全停止了躁动的情绪,放松了许多,不过他还是对被打倒在地上的冯锋强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和枫枫说这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她屁股了?”
冯锋强摸着脸颊慢慢的坐了起来,他本想再一次为自己对杨依枫说的那些话向王雷道歉,不过一听王雷不承认摸杨依枫的屁股倒是有些不快,因为他至始至终都肯定王雷摸过杨依枫的屁股,可是这个关头他也不敢再说,只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行了行了。”苏君壕拍了拍王雷的肩膀说:“他都认错了就算了,何况他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说的。”
“没有办法?”王雷疑问:“什么没有办法?”
张晓蕾松开手告诉王雷:“我想一定是我们哪里被枫枫看出来破绽,所以枫枫才会逼问着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晓蕾看了冯锋强一眼然后对王雷接着说:“他真的也是被逼的无路可退才拿你出来当挡箭牌的。”
王雷闭着眼睛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说:“这样也好,只要那件事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嗯。”张晓蕾点了点头。
苏君壕向王雷问到:“对了,刚刚你们俩在前面走的时候,枫枫和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王雷说完便躺在了地下。
好了,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我们再回到今天。
冯锋强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看着苏君壕说:“可是这能证明什么?我会至于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去杀王雷?”
“你别问我,问我我也不知道。”苏君壕摇着脑袋说:“只是有一点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你要对警方撒谎说你和我们一样都是到了凌晨十二点多以后才出的办公室?我好像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在看地图的时候你曾经出去过一次。”
“你什么意思?”冯锋强的脸色一下变的铁青,瞪着苏君壕说:“你明明知道我昨天晚上出去只不过是拉了一泡尿,然后就很快回了办公室。”
“很快?”苏君壕笑了笑说:“说实话,我昨晚看地图真的很投入,还真不知道你那泡尿是拉了多久以后才回来的。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心里没有鬼的话,昨天晚上警察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我心里一点鬼都没有。”冯锋强扯着脖子说:“没有对警方说也是因我我觉着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们说。”
“没有必要?”苏君壕咄咄逼人的说:“我看你是担心警方怀疑你,要知道你拉尿也要去厕所,厕所离储藏间很近,如果。。”
冯锋强打断苏君壕的话咆哮着说:“你他吗还说只是怀疑我,你根本就是认定是我做的对不对?老子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是在办公室墙角边拉的尿,根本没去厕所。”
见冯锋强越发气的冒烟,苏君壕越是非常平静的说:“如果你昨天晚上对警察这么说我相信,现在嘛,不好说。”
“我次奥。”冯锋强终于忍不住苏君壕这种带有挑衅味道的语气,猛的吼了一声,想要朝苏君壕扑过去,却被杨依枫一把拉住。张晓蕾见状担心冯锋强把枫枫弄伤,也一起上前去拉冯锋强。
“你们这是干什么?”那名医生突然说:“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呢,你们自己别瞎窝里反。”
冯锋强被杨依枫和张晓蕾拉住,只好在嘴上动动功夫,他对苏君壕叫骂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就是看王雷死了怕我和你争枫枫所以故意抹黑我,告诉你,就算你再怎么会装枫枫也不可能喜欢你的,记住了,你再怎么装也就是一颗无耻的老鼠屎。”冯锋强的这句话像一把舀屎勺把苏君壕肚子里的粪便一勺一勺的给舀了出来,让大家看清了苏君壕原来是一肚子屎。
冯锋强说的没错,苏君壕确实如冯锋强所说的那样存在私心,他把自己打扮的比平时帅了一些,在语言上也故意摆出了一副酷酷的感觉,都是为了改变自己以往在杨依枫心目中的形象,而对于故意抹黑冯锋强,不说全部,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的,王雷在的时候苏君壕很清楚自己没戏,但现在,他觉得和冯锋强还是有的一拼的,所以才会将自己的怀疑说的更露骨一些。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一下子就被冯锋强给揭穿了,而且还对自己进行了人身攻击,顿时自己平时的龌蹉作风立即暴露,正要扯着脖子大骂冯锋强,这时,从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不错不错,一大清早的精神头都非常的十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