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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黑衣少女双手环胸,得意挑眉:“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认为,你长得帅点?”
“就可以亵渎九尾天狐的威严吗?”
“明天,我要看到你和姐姐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九尾天狐?”
玄武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男人得知老婆是妖,竟然这么淡定。
还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玄武一张娇俏小脸越发严肃起来:“人类,你最好别打我姐姐的注意。“
宴千溟低着头,陷入沉思。
玄武再次拍桌:“人类,你听到没有。”
“你们人妖殊途,注定不会有结果。”
宴千溟终于抬眸正视玄武了。
玄武立即挺胸,抬头,一身正气。
“想让我们离婚?”
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对面这位意外淡定男人口中响起。
玄武瞬间不装了,摊牌了:“你知道就好。”
玄武潇洒转身,准备离去。
哪知,宴千溟慢悠悠来了一句:“不可能。”
少女瞬间气红了眼:“男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跟我姐姐是不可能的!”
“人妖殊途?!”
宴千溟歪着头,睨着双手拍桌的少女:“是那渣女招惹在先。”
“必须,负责,到底。”
“你!”
玄武气急,刚想冲上去。
忽地,一道劲风径直将她拍飞。
她就这么穿墙而过,身子狠狠撞在电梯门上,电梯门开,少女娇小的身子重重摔了进去。
还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宴千溟,你不得好死!”
玄武大声咒骂。
宴家别墅内。
白轻轻带着小宴宝,打车满载而归。
宴小白换了身皮卡丘的玩偶装,软萌软萌的,把王婶都看呆了。
白轻轻提着一堆东西,在王婶眼前晃了晃手:“王婶,帮我拿下东西。”
“好的,太太。”
王婶僵硬的应声,一步三回头的往不远处拖着一条皮卡丘大尾巴的宴宝看过去,很难移开眼。
随着出租车离开,宴千溟的车子出乎意料的在还没黑天的时候回来了,王婶诧异上前迎接:“宴先生好。”
宴千溟一双大长腿走路带风,很快追上了提着东西上楼梯的白轻轻,本想抬手一提。
眼角的余光,看到站在二人身后的王婶,宴千溟强忍着周身戾气横生:“东西放这,到我书房里一趟。”筚趣阁
白轻轻本能打了个哆嗦,看着已经大步走到书房门口的宴千溟,默默跟了上去。
“墙角站好。”
啥米?
她真的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好不好!
她还给宴宝买了那么多可爱衣裳?
破坏了这男人的审美!
不会吧,这男人的消息应该没有这么快。
宴千溟一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一屁股坐在宴千溟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她姿态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把身旁男人逐渐散发出的威压当回事儿:“有事儿快说。”
“我还要看宴宝试新衣裳呢。”
宴千溟看着白轻轻的眼神难得一柔:“你很喜欢小白?”
“宴宝这么可爱,谁不喜欢。”
“还是我够优秀,不然宴宝怎么这么喜欢我呢。”
“臭味相同。”
某男冷嗤出声。
白轻轻当即严肃提醒出声:“臭什么臭,是香味相同!”
再次回想起宴宝这么软软糯糯的一小只,她的心都跟着化了:“还有,以后不许凶我儿子。”
这才认识多久,就连儿子都叫上了。
宴千溟丝毫没觉得,此时的他有多酸:“也对,同长九条尾巴嘛。”
“难免惺惺相惜。”
“这也算缘分吧。”
白轻轻本能应了一声,俏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宴宝就是就上苍赐给不幸的我,最好的礼物了。”
宴千溟:“?!!”
一时间,宴千溟多少训斥的话语,卡在喉咙里。
就像吃了一坨那啥,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你出去。”
最后,宴千溟已经憋红了脸。
“那你让我进来干嘛?”
“无聊。”
白轻轻起身就走:“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要去给宴宝洗澡澡了。”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宴千溟瞬间崩了。
这女人,还能在过分了一点儿吗!
给他们父子说扔就扔了,现在想捡回去,就捡回去?
做梦!
对上某女轻盈离开的脚步,宴千溟闪身挡住了白轻轻的去路。
“咚”地一声,毫无防备的白轻轻直接撞上对方胸口。
“唔,你干嘛。”
白轻轻痛苦捂着鼻子。
看这女人不爽了,宴千溟就爽了,反手攥紧了白轻轻的另一只手:“我们一起去看看。”
白轻轻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忽然出现,又忽然变得很怪异的宴千溟,“我说,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这才喝药的第二天,戒急戒躁。”
“你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我可不放心,让这样的你,接近我宝。”
白轻轻反手一拽,就要把宴千溟丢回去。
宴千溟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由着她丢。
白轻轻用力两次,都没拽动宴千溟,白轻轻严肃掐腰,摆出一副十足十大姐大的模样:“你到底想怎样?”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
“你现在很不稳定。”
宴千溟的背脊明显一僵:这女人,这么了解他的吗?
宴千溟:“我很稳定。”
“况且,你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去看我儿子?“
“儿子,是我亲生的。”
最后几个字,宴千溟几乎是一字一顿。
可能是最后几个字起了作用,白轻轻这才尴尬松手,“早说嘛。”
“不对啊,你们人类已经发展到,男人都能生孩子了吗?”
“哎,谁叫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怎么可能做这种让你们父子分离恶毒事情呢。”
宴千溟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迈开长腿,大步向自家崽的房间走去。
奶娃子听到脚步声,立即打开门,一团嫩黄色的奶团子飞扑入怀。
宴千溟的身子一僵。
就听小奶音软软响起:“妈妈,是爸爸欺负你了吗?”
“你怀里怎么这么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