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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我被鬼居士抓着不停的往下掉,上面滴下来两滴粘稠的液体,使我眼睛都睁不开,一滴,两滴,三滴,最后的而无数滴。一股子血腥味,却不是人的。与此同时,脚下一松,险些没摔下去。
“对不起了兄弟,你已经完成组织的任务了。”上面的声音响起。
络腮胡男难不成用黑狗血把自己的战友抛弃了?鬼居士还怕黑狗血这东西,他倒地是人是鬼。
“阿坤,傻愣着干啥,赶紧爬上来,老子在这接应你。”豆沫提醒我往前爬。
有了绳子做支撑,我脚下的速度确实提升了一倍,赶我爬上去的时候,上面的几个人已经靠在石栅上休息,我还故意瞅了一眼络腮胡男,表情没有一点愧疚,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他,下面死的不是他的人。
这里的布稍微有点改变,脚下的石岩是方形的,每块之间都有一条一指宽的距离。石栅上面的狮子变成了一条盘旋的龙其次就是柱子,这柱子上面的人已然换了面貌,与此同时凶神恶煞的人那个人,绘画出了五官,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站的位置变成大学士身后,成了衷心的仆人,听着大学士的号令征战沙场,两块红柱上面都是浴血奋战的描绘,红黄白相间。
“阿坤,下面的东西张啥样?”豆沫走到我身边,问起我。
我摇摇头,“没看见,一直不抬头,我看不清他张什么样。”
“我靠,阿坤,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以后你也可以写一本阴阳录,上面就把这扈写上,还有飞蛊虫,必须写上,估计因为这两样东西,你没准还能在倒斗界,阴阳先生这两个行当扬名立万了呢,你丫的竟然没瞧见。”
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他娘的说的轻巧,我是要命没事看看他长啥样,几百年了,啥样了也看不清了,没准晚上还做噩梦。”
豆沫到不把我的话挺近耳朵里,还一直说个不停,“阿坤,咱出去也写一本书咋样,让吴老爷子,还有张记殡葬,等等,一人发一本,正好给事务所打个宣传。”
大姐的手下瞅了豆沫一眼,冷笑一声,“还写书,写来让世人看看三个大活人进的斗,怎么变成的两个,这两个怎么弃兄弟不顾,自己逃命的?”
“咳咳。”鬼居士打断大姐的手下还要说下去的话。“时间不早了,赶紧往上走吧。”
大姐的手下一脸不屑的看了豆沫我俩,扫了我们一眼,直接过去。
豆沫想要还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长叹了一口气,斜了我一眼,“走吧,开机关,这几位都是大爷,在哪两个小卒给几位大爷开道。”声音阴阳怪气,明显是在和大姐的手下斗气。
和倒塔一样,机关在石栅后面,石门上没有孔,暗器不在这,为了确保一万,几个人躲的地方相当远,拉着绑着吊环的绳子,什么发射暗器飞蛊虫的,通通没有,整扇石门收缩,里面黑压压的,也没有动静,这让我们感觉很奇怪,这是墓室,连一个弹出来的骨头架子都没有,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大,这有点奇怪,怎么没有东西?”我脱口而出,其实一般这种情况很正常,如果都像我们之前走的墓室一样,那倒斗的人岂不是消失匿迹了?谁还敢干这一行。我只是神经绷得太紧,一直都有东西出来,现在反倒没有,自己反应不过来。
连豆沫都没接我的话,可想而知我这话有多没用,谨慎的朝墓室走去,为了节省电源,我,大姐的手下,络腮胡男人的探照灯都没开,靠着三盏灯照亮。
我见几人往前探去,我只是走了一步,我脚下的方形石头动了动,带着我往前挫了一块石头,与此同时还伴着机械运转的声音,吓得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等我在加下的石头站定,他们脚下的石头也开始移动,不规律的移动。
“老大,这石头咋还会动?”豆沫瞅着自己脚下的石头,没有害怕,倒觉得很好玩。
老大也搞不懂,没有回答他,大姐眼神也是不解,络腮胡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起来又知道,又不知道,让人看不透这个男人。
“大家小心,这是个机关。”络腮胡男喊道。
我还没想这个问题,那边的大姐的手下反口一嘴,“他娘的是个人都知道这是机关,用得着你说?”
“这几关不停在移动,我们往前走的人一直被往后拉,阿坤没走的反倒往前移了一步。”大姐看着众人脚下的石砖。
我好像是听明白了一点,“你们继续往前移动,看看我能不能被你们推过去。”我的意思明了,都带着不知所以的眼神看着我,到让我不好意思,想要逃跑似的。
沉默了几秒,老大打破平静,“我们试试吧。”一步踏上踏前面的石砖。
老大踏前一步,我脚下的石头运转出声音,并没有动,大姐见状也往前迈了一步,我脚下的石头开始往前移动,然而两人脚下的石头却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所有石砖都在运转,豆沫脚下的石头往左侧运动,络腮胡的往前走了一步,还有就是大姐的手下的石砖没有响动。
“大姐,这么走得啥时候,这石砖少说也有几百块,干脆不如我们快点,跑过去得了。”大姐的手下瞄了一眼地上的石砖,皱着眉。
大姐摇
摇头,“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墓室既然设置机关在里面,就没打算让你进去。”
“进不去,恐怕出去也困难了。”老大闷声说道,我们的目光都好奇的看着老大,想不通他所说得意思。
老大看我们不解,指指后面的石栅,这一瞅,才知道原来不是没有暗器,这些石栅中除了带有机关的那块石栅,其余的石栅中段出现两块约十厘米长宽的凹槽,每个石栅凹槽里面都有一把短精的黑色暗弩,在探照灯的照应下反射白光,这暗弩也是有年头的东西,转手卖出去,也值好些钱。现在想的问题好像不是这暗弩的价格,这些精工雕琢制作的暗弩上,都有三根细小的箭,箭头朝的方向遍布整个观光台。
看到这里,七个人连步子都不敢移动半分,想要坐下,却又怕装备碰到其他石砖,引动机关发射暗弩。这些暗弩虽然经过了百年的时间,上面的毒性仍然可以做到一击致命。
所有人额头上冒了冷汗,老大他们走了十多块石砖,这些暗弩都没有发射,这让我想不通,这么瞎走,肯定有走错的地方,唯一的解释破解这些机关的方法,不是走的顺序。
“大姐,你们经常倒斗,给我说说这是什么布局,以你们的经验,肯定知道怎么出去。”这时候豆沫还有心思聊天,他和大姐的手下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大姐一点没没在意豆沫的话,直接回答道。“这局我们没见过,整个墓有庞大的机关系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绝对有主控制室,只要有一个环节出现偏差,整个墓室的机关,毁之一旦。”
“主控制室?那就是说这和电路一样,只要那个地方短路就会整个机关瘫痪?”我脱口而出的惊讶,让豆沫看到了希望。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一动不动,重复他的话,“把我?扔过去?”
“不错,这个布局有点麻烦,我们不触及机关的几率为零,刚才走这一趟,机关的弓弩已经已经绷紧了,我们再错一步,只怕真的是万箭穿心了。”老大证词道。
我咽了咽口水,看这距离少说也得有十米,这距离把我扔过去,且不说有多疼,光是靠四只手把我扔过去,太不现实了。“老大,你们用什么把我扔过去?”
老大笑了笑,怎么看都有股子邪劲。“把你送到石栅上面去,你在石栅上爬到门边,把铲子卡住缝隙,踩着铲子,应该有机会跳进门里。”
“不扔我?”我竟然蠢到这种地步,还确认一下。
“怎么?不扔你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是让我们扔你,还是不让我们扔你?”大姐开玩笑说。
“没有没有,哪能。”我连连摆手。
等我们不在闹腾,老大把自己的铲子扔给我,其他几个人见状,也把自己的铲子递给我。“阿坤,你踩着我们的石头往石栅上爬。”
我怕点头示意明白,这里离石栅最近就是豆沫,我的第一步就是大姐,只见大姐伸出一只手,竟然还带着手套,这家伙倒斗还有洁癖,我还没扶稳,甩手把我扔给老大,老大再甩手扔给豆沫,豆沫倒是温柔,差点一个踉跄,把所有人陪进去。我坐在石栅上面,打开自己的探照灯,往下瞧了瞧,就在我脚边,有一个全身黢黑,一只手断裂,靠着唯一一只手往上爬动的扈。
这次我看清了这家伙的脸,这张脸和身体一样,黑皮肤,因为风干了的缘故,虽然有一层皮包裹着,不至于露出骨头,但是这张脸上的黑皮直接包着骨头,怎么看都有点渗人,加上两双眼睛空洞,却在探照灯打上去的某个角度闪现绿色,整张脸,用优美一点的词语形容的话,空洞的双眼,配上凌乱的发髻,尽管没有露齿,却如同露齿一般。说白了就是,没有眼球,还发着绿光,头发带着泥已经结成了球,鼻子干瘪的只有鼻梁,抱着干皮的嘴巴上牙齿的纹路看的一清二楚,他娘的比恐怖片都吓人。
“快走啊!你他娘的磨磨唧唧。”豆沫焦急的骂道。
我回神过来,手脚并用朝着墓室的放想爬,幸亏墓主人把石栅修建的宽阔,足够让我在上面缓步移动。当我快走到墓室的时候,只听身后传来拍打声,我连回头都顾不上,拿出一把铲子插进石砖和墓室之间的缝隙,一只脚点了点,还算结实。
“你他娘的还不快点,你还想让你兄弟搭进去?”
这声音是大姐的手下的,不用想那扈已经爬到了豆沫所在的区域,我必须加快速度了。越是慌张越是乱,在我插下去的第二把铲子歪歪斜斜,快要往下掉了似的。我要了咬牙,尝试看看能不能站住。
“再扔一把,你他娘想让我们死不成?”老大骂道。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把铲子,咬咬牙,又扔出去一把,我很放心的踩了过去,第四把,第五把,再第六把的时候,我发现中间相隔甚远,加上我之前扔歪了的那把正好,他娘的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
“那我们赶紧把这地方给刨了。”
大姐的手下伸出一手抵住额头,“这都是什么人,武力解决,你当这是泡沫,说刨就刨?这是大姐的手下,你给我刨个试试。”
之后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不离弓弩半分,想着如何把整个机关西统弄瘫痪,炸药在这个地方显然不行,不能为了把系统弄
瘫痪,搭上几个人的性命。又不像是电一样,浇点水就能短路,着实想不出来如何把机关弄瘫痪。
六个人,六个脑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办法,豆沫试探性的坐下来,见他没事,所有人也放心大胆的往地上坐。在我们认为只要不前进不后退就没有危险的时候,身后石栅上面出现一只黑手,这手的的颜色好像这人本身的骨头血肉都是黑色,不用思索,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没想到扈还能攀爬。
我还在惊讶之时,那边的大姐的手下已经端着枪瞄准那双黑手,下一秒钟的时间,只听一声闷响,那那双手的手腕被打出手腕大小的窟窿,不过搜浩不影响他往上爬,不知道下面有没什么,只有那双手扣挽着石栅,迟迟不见扈漏头。
紧接着又是第二枪,大姐他们的枪法了得,每一枪打的精准,这一枪,使那只手的窟窿大了一圈。老大和络腮胡男人也加入战局,以一颗子弹绝无虚发。我和豆沫干瞅着,唏嘘不已。额,说实话,豆沫和我即便有枪也瞄不准,这里都是坚硬的黑石,反射性极好,一个偏差子弹再弹回来,扈没伤着,我们的人身上出现了血窟窿。
另一只手在观光台扫过一圈,没有扣住,被抢打的那只手仅剩下一厘米的肉连接着,愣是没掉下去,可见这这东西的坚硬程度多强,好在另一只手没有扣住,不然扈上来,我们绝度完蛋了。
只剩下最后一枪,也是最难打的一枪,老大端着手枪,手有些抖动,描了半天都瞄不准,大姐看着干着急,拿着枪的手快要拿不稳了,大姐的手下和络腮胡男人也一样,满头大汗,连眨眼都顾不上。我们看的过瘾,刚才几人开枪是提了多大的勇气,把把瞄准,就是神枪手也应该有失误的时候。
一声闷响,老大端着枪的两只手,如同失去牵引了一般,甩落,喘着大气,再见那只手还死死的抓住石栅不放,在手腕部断下,我还没来得反应,石栅下面下沉的声音,在墓室里响起。
大姐的手下成功了,最后一枪打中了那一厘米的地方,不光是老大,所有人都呼出一口气,松懈下来。这种枪法,只有后期特效出来的效果,今天老子总算见到真神了。
待六个人休息完毕,回过头来观察机关,又是一阵头大,和机关才是终极,这些暗弩可比子弹准多了,正所谓针林弹雨,谁人做得到片叶不沾身?反正我是不能。
“老大,要不然我们把阿坤送过去,让他找找机关的主控制咋样?”
豆沫一出口,其他四个人是疑惑,而我是惊的连忙摆手反驳,“我,我可不行,我干不了这事。”
大姐的手下鄙夷的看着我“就他?我看指望着他,那我们非死在这不可。”
“你闭嘴,东家说的都忘了?”大姐厉声朝大姐的手下说道,大姐的手下脸上不服气,也没子啊多说。
我一直在这里充当着可有可无的角色,眼下我却被委以重任,连我自己的都没有信心,“老大,我确实干不了,要身板没身板,你让我去关,我就算是到那,我也不会啊。”
回答我的不是老大,而是络腮胡男人,“你以为和现在一样?一把铲子插上去,这几关算是毁了,赶紧起来,别墨迹。”
我把希望看向老大,老大站起身,“阿坤,你试试,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会有人怪你。”
豆沫逗比的说道,“坤哥,注意安全,我们等着您凯旋。”
我拿出之前络腮胡男人塞给我的草纸,上面的标注和我之前的草纸不一样,字体上不是出自一人之手,画法比我找到的更加精确,精确到每条塔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标注上面的控制室。
“成不成给个话。”大姐的手下见我磨磨唧唧,心里不爽。
“我不知道控制室在哪。”我反问道。
我这一说,大姐的手下不耐烦,“就知道你不行,大姐,不然让我去吧,什么墓室没进过,不就邪门点吗?”
这是对男人尊严的侮辱,而我却没有反驳,是不是太挫了点。
“你去个屁,就你那脑袋,装的浆糊,想拿浆糊封机关,我们都过不去,我们只有把阿坤推过去才有机会封住机关,等会老子让你走那块,别他娘的走差了。”大姐骂道。
大姐的手下点头,没有在说话,我把草纸放回上衣兜里,站起身忙点头示意表示同意,这是我们唯一的一个机会,也是我唯一一次单独行动,不知道墓室里面有什么呢。
其他五个人站起身,准备动身,其实这个格局和简单,和魔方差不多,就是难度系数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和魔方不同的是,它内部会运转,你越是往前走,他就越往后退,但是你一旦往前走了之后,退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把我挤出去。
老大往左前方迈了一步,我脚下的机关响起,大姐的手下那边也往左前方迈了一步,两人的机关推动着两块石头靠后,而我的机关却往上走了一步。豆沫见到这情况,嘴角难以言表的喜悦,听着老大的号令往右前方迈进,络腮胡男样往右前方,和前者不一样的是,豆沫的机关往前推动了一格。我却往左滑动,差点没摔倒。大姐看了几人的位置,往后退了一步,我和大姐同时往前推了一步,大姐的位置依然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