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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安静,就连外面风吹过树枝的声音都能够听到。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仿佛凝固了。
欧阳和月静静地看着苏南歌,她好像透过苏南歌现在的样子,看到了那个他,那个春风得意,众星捧月般,高高在上的王俊然。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
原来她竟然和王俊然有那样的因缘,在古代续前缘,思来想去的觉得还是在现代的好,在现代在自己的家人身边,那才是幸福啊。
自己现在即使是皇妃又如何?
还不是远离自己的家人,想他们却也见不到。
再怎么幸福,又如何?
“那方丈大师,我们还有可能回去吗?”
欧阳和月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泪光,一想到家人她就觉得特别难过,特别特别的想要回去。
“是啊,我们还能够回去吗?”
苏南歌伸手拉着欧阳和月的手,焦急地看着方丈,如果可以回去,他绝对不会松开她的手,绝对不会让她再吃苦。
如果回去,他一定要找出来,是谁给他下的咒,他一定要好好地惩罚他们。
慧慈大师笑笑,那张慈祥的面庞上,那笑容让人觉得心情舒畅,无欲无求。
“天机不可泄露。”
他还是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像真的知道一样。
“大师。我们两个人还能不能够回去啊?”
欧阳和月真的很想家了,她若是此时能够回去,能够见到她的爹娘。至于这样的缘分,她甚至觉得可以错过……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已,刹那间却又觉得很心疼,很不舍。
她舍不得爹娘,舍不得苏南歌,舍不得她刚刚生下的孩子。
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够如人愿,一切的一切的都还得听天命。
“老衲只想说。老衲是来捉鬼得,至于其他的事儿,老衲也不方便多说。”
说着慧慈方丈指着墙上挂着的那副画问。“那幅画是哪里来的?”
苏南歌和欧阳和月还正在郁闷,他们此时好不容易遇到个,可以看破天机的人,迫切的想要知道。他们到底可不可以回到现代。他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
虽然都很不高兴,苏南歌还是回了他。
“从宫外带回来的。”
欧阳和月的心思也不在那幅画上,不就是一副画吗?有她想要回家那么重要吗?
她现在已经初为人母,她知道母亲思念孩子的心情,她也十分想念她的爸妈。
“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
方丈的这话让苏南歌和欧阳和月都吃了一惊,这好好地捉鬼就捉鬼的,他倒是还谈起了条件,想要这幅画。
画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不就是一副画么,给!
这是欧阳和月心里想的。
苏南歌可不这么认为。他非得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够回去。
“可……”
“可以是可以,但是……”
他没等欧阳和月开口,就已经答应了,可是他后面的转着却让欧阳和月又点儿傻眼。
这家伙,答应人家就答应人家,怎么这么小家子气。
都答应给人家了,还提条件。
再怎么不满意,她可是皇妃,他可是王啊。这么没风度,还真是丢人。
苏南歌笑眯眯的看着方丈,那墙上挂的可是美女图,这老和尚看着倒是一本正经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还这么花心,问他们要美女图。
真不知道他这样凡心未死是怎么获得灵通的,可以看到他们的过去。
既然花心,那么他肯定不能够就这样把画给他啊。
“王有什么问题吗?”
慧慈平静的目光如同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他似乎已经看穿了苏南歌的心,但是他却表现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皇妃还能不能够回去了?如果可以,我们还能够在一起吗?”
欧阳和月瞪大眼睛,她想不到苏南歌竟然还不死心,既然会问这个问题。
刚才方丈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只是来捉鬼的,而且刚才提到鬼的时候,她又觉得毛骨悚然了。
这个时候,比起回去来说,捉鬼似乎更是当务之急。她要回去,也得有命才行啊,这老和尚又跑不了,等他把鬼抓完了再慢慢地磨他,不怕他不松口。
“这个老衲真的做不到,但是这幅画老衲却是要定了。皇妃不是问我那个出现在你梦中的女子是谁吗?”
“对啊,是谁?她让我小心什么?”
欧阳和月突然很紧张,一下子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冷,好像有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她,但是具体在哪个位置她却说不出来。
“现在住的寝宫,是建在原本废弃的一座寝宫之上的,废弃的寝宫年代久远,早就已经没了原来的样子。但是在废弃的寝宫里,曾经住过一个妃子,年轻貌美的时候,却因为别的妃子的妒忌陷害而死。她的灵魂因为有怨念所以一直都没有离开。”
方丈说到这里的时候,欧阳和月已经扑倒苏南歌的怀里了,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抖的厉害,像是得了疟疾。
她恐惧害怕,好像那个妃子的灵魂还没走一样,但是她梦中明明看到她离开了。
但是那只是个梦,或许此时她就在他们旁边看着她们呢。
“那怎么样她才会离开?”欧阳和月知道,这种有怨念的女鬼,如果年代久远了可能怨气加重,就会变成厉鬼,变成恶鬼。
那样的话,恶鬼可是会害人的。
可是她也觉得奇怪,这可怕的女鬼出现,也只是才刚刚出现。之前她从来没有过不好的感觉,也从来没有撞见鬼啊。
“她已经离开了,老衲给她念经超度,已经送她走了。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慧慈方丈微微一笑,仿佛连欧阳和月做了个什么梦,梦中的场景他都看到了一样。
“那她让皇妃小心的是什么?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要害她?”
苏南歌紧张地紧紧将欧阳和月搂在怀中,他第一次这么紧张一个女人,一个他本该在现代就要珍惜的女子。
慧慈的目光落到了墙上那幅画上,画上的女子似乎被什么附体了,目光突然间不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刹那间房间的空气充满了阴森冰冷的感觉。
:你要结婚了,祝福你。是不是终于放下我了,恭喜你。希望我早日跟你一样,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