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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能听到她心里头骂我,你信吗?”
荆轲担忧的干笑两声,“呵呵,主子第一次当爹容易紧张,我能理解!”
鹤顶红:……“我知道说出来没人会信。”
荆轲:那你倒是别乱说啊!听着还怪渗人的。
见荆轲担忧的望着自己,鹤顶红不再试探,不然真要被当疯子了,他纳闷的站直了身子,“回去吧,师弟一人看不好闺女。”
荆轲同情的点头,安慰道:“主子别想太多,容易吓着孩子。”
想起第一次见面,鹤团团就想拉他个满手粑粑……
鹤顶红:就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吧,挺好的。
荆轲回了马车,掀开车帘就大笑不止,只见鹤团团骑在马致远的脖子上,扯着他耳朵当马骑,一边还打着他的巴掌,胡乱拍的马致远的眼睛不停的眨,生怕把自己眼珠子给戳瞎了。
荆轲:这两人上辈子绝对有仇。
真真是笑死他了。
鹤顶红走近了些,就听鹤团团怒骂着,【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肖想老娘,让你不要脸,你个鳏夫。】
鹤顶红:嗯???鳏夫?
顺着掀开的帘子朝里看,马致远是真的惨,至少闺女从不会这么折腾自己。
“哈哈哈怎么了?小主子怎得咬牙切齿的打你!”
荆轲笑的直不起腰,直接跪在了板上。
“祖宗,祖宗轻点!”马致远也是怕了,“你别笑了,快把她抱下去我怕失手伤了。”
“难得小主子高兴,你再忍忍,待会儿换我上!”
马致远、鹤团团:嗯?这是个抖m?
马致远:“你赶紧换,我受不住了。”这小孩巴掌是真疼啊。
“哈哈哈,好,小主子,来!坐我脖子上!”荆轲大笑着伸手,见鹤团团被自己抱过来时抓紧机会又用力的抽了马致远一巴掌,差点没笑的带着鹤团团一同向后栽倒去。
鹤顶红也看到了闺女最后的补刀,不悦道:“不可以打你叔叔。”打顺手了怎么办?
【哼,有种你别让他抱我啊!】
鹤顶红:好家伙,还是我的错。
鹤团团上了荆轲的脖子,把小脑袋贴贴在他的头上,乖巧的一动不动,马致远埋怨道:“为什么小侄女就打我。”逗得荆轲又大笑了起来。
而鹤顶红却直视鹤团团,面色沉沉的问道:“为什么打人?”
【他说以后要娶我!】
鹤顶红:嗯?
【他说等我长大娶我,你说这人要不要脸?师妹刚死,他就想着对我下手?】
鹤顶红:额……这个……
【他拿我当小孩哄,他看不起我!】
鹤顶红:你不就是个小孩嘛。
【真是个撒谎精,连小孩都想骗!】
鹤顶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转头看向马致远,十分肯定的说道:“团团不喜欢你!”
“我看出来了!”马致远苦哈哈,逗得荆轲更加狂笑不止。
他笑着把食盒打开,见里头又有酒,顿时笑不出来了,担忧道:“致远你总是借酒消愁也不好。”
马致远沉了面色,“你就别管我了。”
鹤顶红默了瞬,把酒壶递给了马致远,“我陪你!”
“小主子我们不学他们,我们吃肉肉!”荆轲把鹤团团抱下来,给她夹菜,鹤团团享受的吃着,待吃饱了,马致远已经喝醉了。
他沉闷的枕着车壁,一口接着一口闷头喝,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胸腔颤抖着,他深吸了几口气才道:“我该早些来接师妹的。”
鹤团团擦嘴的手一顿,冷哼了声。
鹤顶红朝着鹤团团看去,这次居然没听到她的心声,按她脾气来说,该是直接怼的呢!
但他也听出来了,鹤团团这是不信师弟的话,他沉默的举起酒壶同马致远干杯,自顾自的喝上了一口。
【啧啧,真是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啊!】
鹤顶红听不得鹤团团在人伤口上撒盐,冲着马致远道:“待明日七星门排除了你的嫌疑,你就先回宗门去吧。”
马致远讷讷的点头,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
荆轲烧了水要给鹤团团洗漱,鹤团团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洗脸漱口擦嘴嘴,谁知荆轲直接就解开了她的衣服,“乖宝宝洗澡澡,臭臭宝宝变香香,洗澡澡洗澡澡……”
鹤团团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臭了,能不臭吗?这几天那么忙,早就被汗给熏臭了。
她坐起拍开荆轲的手,自己开始解带子,荆轲看的惊喜,兴奋的同鹤顶红分享,“主子主子,小主子会脱衣裳,好厉害哦!”
“嗯!”如果没猜错的话,“她还会自己洗澡,是不是更厉害!”
“真的吗?”荆轲不敢置信,看向鹤团团,“小主子您会自己洗澡澡呢!”
他笑着拿起块搓澡巾,鼓励道:“小主子搓肚子,我给您搓后背。”
鹤团团看了眼颗粒粗糙的搓澡巾,惊呆了。
【你要死哦,干嘛拿你自己搓澡的给我用!】
【你这是要给我搓澡还是给我扒皮?】
鹤顶红瞥了眼荆轲手里的粗布,抽了抽嘴角,提醒道:“小孩该是不用搓泥的。”
“那那……”荆轲赶紧去翻帕子,鹤团团已经光着膀子跳下,坐在了热水盆里,盆子本来是给鹤顶红洗脸的,此时鹤团团一坐,正好够。
鹤团团把水捧着往自己头上淋,鹤顶红见状,便自己过去帮她,鹤顶红手大,顿时就像淋浴般,鹤团团舒服的洗了头发随意的搓了几下肚子和腋下,又伸直腿搓了几下,伸手扯过荆轲刚找出来的厚帕子擦了擦,包住自己的短发站起身。
荆轲赶忙把另一块厚帕拿出来给鹤团团包起来,吸干了她身上的水,就要去脱她的小裤裤。
鹤团团也不装了,一巴掌打在荆轲脸上,但不重,荆轲只觉得自己眼睛被捂住了,后知后觉道:“不看不看,羞羞!”
他转过头看向鹤顶红,发现鹤顶红早就转身了,好家伙,就他一个人不识抬举呗。
听鹤团团呼哧呼哧的换着衣服,荆轲只觉得好笑又可爱,忍不住想看,偷偷的别过眼准备瞅一眼,正巧对上完全就是在监视他们的鹤团团。
她面对着他们坐着穿衣,狠狠的瞪了荆轲一眼,荆轲赶忙回头,心中惊道:不说别的,小主子心眼是真的多。
马致远是直接喝睡着了,均匀的鼾声传来,他如一摊泥躺在了侧边的坐榻上。
鹤团团穿好衣服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荆轲殷勤的给她盖上厚衫,提醒道:“主子睡吧,明天还得看七星门查案呢。”
鹤顶红清淡的应了声,躺在了坐榻上,好在马车够大,睡上十个人都不成问题,荆轲则是睡到了鹤团团的榻下防止小主子掉下来。
半夜,鹤团团坐起身,查看了一圈便站起,沿着坐榻走到了马致远的头前。
她蹲下身子看了他会儿,想着要不是苗师妹死了,自己都没有机会去护住母亲,轻声问道:“苗师妹是你杀的吗?”
鹤顶红睡在坐榻上不敢放浅一丝呼吸,生怕被闺女发现,坏了她想操心的兴致。
她伸手掐住马致远的痛穴,轻轻一点又很快的放开,马致远悠悠转醒,但酒劲正浓,含糊了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杀苗师妹!”鹤团团又问,只是这次语气肯定,听得鹤顶红心都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