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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岩和江芷回了秦府,一夜无话。
秦岩这几日都是有时间就往宫里跑,常常陪着太上皇玩。
他有一次带来了一筐土豆,说是给太上皇尝尝从没试过的东西。
秦岩在太上皇的小厨房里做了一桌土豆宴,薯条,薯片,土豆泥,爆炒土豆……
本来太上皇是真没看上这土疙瘩,可是看着桌上的菜,那香味是围着自己鼻子飘啊。
太上皇这顿吃的开心,大手一挥赏了秦岩不少银子,秦岩就喜欢这被银子砸的感觉。
当然最后还是手把手教会了太上皇这里的人土豆做法,才被放回府。
江芷这几日都与程子嫣和林冰媛一道。
从去太上皇那日回来,第二日秦岩和江芷就带着秦蕊来了程府。
之前程子嫣说要秦蕊拜她为师,秦蕊也是二话没说就要去拜。
不过没成功,程子昂在旁边看笑话,说程子嫣自己都没学会啥,还想教徒弟。
当然被程子嫣锤了。
程老虎就乐呵呵的看着,反正闺女好好的,没事。
宋敏韵看着秦蕊倒是开心,让她想到了自己闺女小时候,呃,唉,还是别想当年那个跟皮猴的闺女吧。
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说让秦蕊到威武将军府来学,看到谁就让谁教,反正她家会武的多。
程老虎是个耙耳朵,当然是媳妇说啥就是啥。
就这样秦蕊留了下来。
她是谁都能指点一点,有时是程老虎,程子昂,有时是程子嫣,或者其他武将看到也会说上两句。
秦蕊练的马马虎虎,起码能自保,更厉害的就没有了,当然这是后话。
江芷这几日也是不放心秦蕊,就每每送秦蕊来威武将军府,她也会留下来。
开始她还是看着秦蕊练的,后来就被程夫人叫走了。
跟程子嫣还有林冰媛聊天,聊着聊着,程子嫣就抱着麻将过来了。
虽然江芷派人送来时,标有玩法,但是她们还是不太懂。
几人聊到此,就直接开始上手学。
几把下来,几人都掌握了,开始了后宅的搓麻将。
后来几日,不等江芷说,每每都会被请到程夫人屋里,去其他两人开始玩。
兴许是真的有趣,程夫人还把右相夫人和镇国公夫人也叫了来。
苏锦宜和李茹沁看了几次,也上手了,一坐就是一下午。
剩下的一个位置是江芷和李冰媛,程子嫣三人唤着来打。
夫人玩的开心了,可是家里的男人不开心了。
程老虎本来就因为去出兵边疆,常常不在家,现在好不容易有假期,可以跟娘子好好贴贴。
现在呢,娘子一早就起来了,叫来人就开始玩那个麻将,一屋子的女人他也不能进去。
他媳妇,他只能在晚上才能看见,程老虎内心咬手绢,自己媳妇,只能宠着,含泪宠啊。
镇国公府也差不多,叶荣山已经好几次午膳时间都是跟自己两个儿子大眼瞪小眼了。
苏锦宜已经好几天都是在威武将军府用的午膳了。
右相更惨,家里不仅媳妇见不到人,自己闺女也见不到人了。
所以,醉满楼的包间里,三个男人都喝着酒。
有两个男人都瞪着一个大汉。
程老虎看着对面两个问自己要媳妇家伙,委屈极了。
他自己媳妇不也没抱到。
唉,三人开始了,男人之间的交流。
皇宫里也被李青阳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引起了麻将浪潮。
皇后和皇贵妃,还有其他妃子一起都玩起了麻将。
一下子,京都后宅里都流行着玩麻将,打发时间。
……
秦岩这几天都在皇宫里晃荡,已经有不少人认识他了。
突然他想着来看看李承泽。
在路上拉住一个小太监问,太子殿在哪?
摸到太子宫殿,进去时就看到一位老学究模样的人,拿着戒尺,摸着胡子,大声指教着李承泽。
“太子殿下,这题如此简单,你为何就是不会呢?”
秦岩还吓一跳,真吓人,这老头身上那扑面而来的班主任气息,能吓死一个毕业好几年的毕业生。
还有那敲得啪啪响的戒尺,痛苦的回忆突然攻击他。
秦岩就站在门口没敢进去,端坐着的李承泽眼角余光看到站在门口的秦岩,赶紧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这个太傅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没看他一个太子都快被指着鼻子骂了吗?
但是秦岩愣是没看懂,好不容易明白了,转身就要走。
刚转身就被叫住了。
“站住。”
庄太傅本来在说李承泽,不懂算数,不理解算数的奥妙,现在还不认真,更是一直往外瞅。
庄太傅不允许他心中圣洁的算数,竟被人无视,立马怒视转过头,想看看是哪个人敢打断他的课堂。
秦岩僵硬的转过身子,嘴角抽搐的勾出一抹假笑,打招呼道:“嗨,好巧啊,哈哈。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那我就先走了。”
庄太傅走上前,手里敲着戒尺,“慢着,这位小友看着面生啊,不知为这事来了这太子宫殿啊,又何故打搅老夫的课堂啊?”
秦岩立马就怂了,“误会误会,小子就是单纯的来看看承泽,并不知道先生还在授课,小子不是故意打搅先生的”
李承泽赶紧解释,“太傅,这是秦县男,因当时到这里看看我,他也并非有意的。”
秦岩:“嗯嗯嗯嗯,对啊对啊。”
庄太傅:“既然太子殿下为你解释,那老夫也不计较了,但是秦县男既然遇到了老夫,那就是有缘,秦县男就在这跟太子殿下一起感受这算数的魅力吧。”
秦岩:“你唔……我唔……唔…”
李承泽看秦岩要反驳太傅,恐惹得太傅不喜,立马捂住了秦岩的嘴。
微笑地对太傅说:“太傅,他愿意,他没意见。”
庄太傅回头看他们一眼就又转了过去,慢慢讲自己了解过得那些算数大家。
秦岩看着老头摇头晃脑,忘我的讲课。
用手拍拍捂住自己嘴的手,示意可以松开了。
秦岩小声说,还不时的瞥一眼那老头,“他就这个样子讲啊,你能听明白吗?”
李承泽摇摇头,苦笑,“不能,要不然你进来时能看到我被训吗?”
秦岩咂吧一下嘴,“也是,那我看看,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