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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们在洪州宴吃饭时,菜里面就有他们事先精心准备好的迷情药。
这种迷情药,是当时他们之中一些下三滥的人专门用来在酒吧猎物的,有催情迷幻的效果,一包下去,效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时他们靠着这个迷情药,在酒吧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女孩子,好多女孩子第二天醒来都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连报警都不知道指认谁。
这个迷情药,当时是被我们严令禁止和打击的,一旦在场子里面被我们发现,轻则被暴揍一顿,打的他数个月生活不能自理;
重则在打完后直接送往巡警司,让他去里面吃几年皇粮。
尤其是在受我们保护的厂子里面,一旦发现这迷情药,无论老板知不知情,都要倒霉,受到我们的制裁。因此,这迷情药在我们的地盘内没有任何市场,也就渐渐被杜绝了。”
彪哥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着怎么组织语言,
“也是我们太年轻了,粗心大意,以为人家会跟你堂堂正正地交手,没提防他们会使这个下三滥的歪门邪道。使得他们有机会把这个东西用在了我们身上。
他们本意是想在将我们迷晕之后再将我们运送出城,干掉我们,然后再选择沉江或就地掩埋。
有可能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剂量没有控制好。总之,当时在我们吃饭喝酒时期,药效没有立即发作的那么明显。
我在吃喝之后,更是全身发热,再加上喝了许多酒,当时我以为是喝了酒的问题,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那想更不凑巧的是,隔壁就是一群刚高考完的老师带着学生在庆祝。
更巧合的是,我在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正好在卫生间碰到你嫂子一个人在那里对着镜子洗漱。
在迷情药迷幻催情的作用下,那一瞬间,我感觉你嫂子就像是我的梦中情人,浑身散发着光芒,犹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讲到这里,彪哥脸上充满了幸福、苦笑、懊悔…犹如川剧变脸绝活,脸上表情不停变换,感慨地说道:
“后面的事情,三儿你最清楚了,我对你嫂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你后来出来寻我之后,发现了情况,先是把当时正处于昏迷状态的我和你嫂子简单洗漱穿戴好,接着把你嫂子送到了最近的包间后,又立马把我送回包间。
接着又立马找借口出了包间,回到你嫂子所在的包间。
之后,三儿你更是当机立断,报警把责任自个儿担去了,巡警司在出警后将你带回巡警司。
而我们也因此逃过一劫,那群人看到巡警司大肆出动后,也不敢再乱动手,放弃了继续伏杀我们的计划,我们也因此捡回来一条命。
再之后就是巡警司从你身体内检测到迷情药残余成分,再加上你自己供认不讳,就这样替彪哥我背了这黑锅,坐了八年冤枉牢。”
“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彪哥不用再说了,你继续往下说,讲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
殷夏听后,声音低沉地说道,
“我想弄清楚后面到底发生的情况。”
彪哥看了殷夏一眼,神色复杂地继续讲道:“由于三儿你处理及时,厕所那里又没有安装监控,外面的监控也照不到里面,处于监控死角。
加上外面的监控也确实拍到了你扶着昏迷的你嫂子进入包间,并且之后还再次进入。
再加上你本人也供认不讳,承认自己是酒后乱性,巡警司办案民警当年也从你体内检测到了残余的迷情药成分。
所以哪怕是你嫂子一口咬定是我,但因为我实施犯罪的地方没有被监控拍到,唯一被监控拍到的画面是我一个人去上厕所,之后被你扶着回来。
再加上当时办案条件相对简陋,科学技术落后,无法直接提取检测你嫂子体内的精液到底是谁所留。
所以哪怕是巡警司有所怀疑,由于拿不出直接有力证据来证明,再加上来自于上面的压力,最终也只能是将你当作罪犯而草草结案。”
讲到这里,彪哥神色愈发复杂,
“那群人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年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你嫂子会有这么大的来头和背景势力。”
“三儿你还记得当年年初我们在一起吃饭时听到新闻里面报道的内容吗?”彪哥突然意有所指的询问殷夏。
殷夏点头示意,毕竟当时殷夏听到新闻里面报道的内容时,还颇为中二地咬文嚼字了一句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大丈夫当如此。”
彪哥见殷夏点头后,神情愈发复杂,接着讲道:“那时我们听到电视新闻里面的,也就是你颇为敬佩的那位。那位除了是洪州市的市委书记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你嫂子的生父。”
听到这里,殷夏看向彪哥,脸上有些诧异,但却并没有多少惊讶和意外的表情,毕竟彪哥前面的已经暗示了。
殷夏诧异的是,彪哥在这几年里到底做了啥,导致能够以一介混混之身,而且还是施暴者的身份,成功得到这么一位大佬的赏识,从而抱得美人归。
“也就是因为那位的关系,导致这八年刑期,你一天都没有减少,哪怕是后面我取得了你嫂子的原谅,最终成功将你嫂子娶回家。并且在你服刑的第五年,也就是我和你嫂子结婚的第二年。
那时你嫂子已经怀孕,并且即将生娩,我和你嫂子一起到那位那里,如实将当年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希望能够得到那位的谅解,从而让三儿你能够获得减刑。但是那位在听完后,平静地说了一句话。”
彪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殷夏,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位说,我知道了,他是个单纯的好孩子,等他出来后,你们两夫妻好好补偿他吧。”
彪哥说完这句话,再次看向殷夏,神色复杂,脸上带着三分愧疚,三分濡沫,三分解脱,以及一分释然与轻松。
殷夏听完这句话后,脸色平静,并没有感到意外和不忿。
彪哥意外地问道:“三儿,你难道不生气吗?”
殷夏知道彪哥指的是什么,脸上肌肉抽动,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彪哥,这种事情很正常,不是吗?”顿了顿接着感慨道:“如果是在八年前的我,或许会大发脾气,甚至和彪哥你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