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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都干嘛去。你们待会儿不是有专业课么,别告诉我你们想逃课啊,我可绝不姑息!”
兰泉方才那慵懒的冷酷一见简桐全都软下来,弯下身子低声细语地问,“刚才,他们、你们……”
简桐忍不住一笑,伸手推开兰泉,“别挡道,我还有正经事儿呢。”说完走向前,又停住脚步回眸望秦宁和许嵩,“这是咱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啊,别告诉他,让他跩去!”
简桐说完昂然离去,兰泉就立在她背后,凝望着她的背影,长久收不回目光来。
秦宁缓缓笑起来,“嘁,看着没,原来这就叫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啊……二少,你也忒没范儿了吧,现在真该拿个镜子让你照照你自己——你哪儿还是当初那个风流倜傥的兰二少了?现在根本就是个见着人家就摇头摆尾的哈巴狗啊!”
兰泉抽回目光来,冷冷瞪了秦宁一眼,“哪儿止摇头摆尾啊?我舌头也嗤哈嗤哈伸着呢,你们没看见?”
“哈哈……”许嵩笑开,“二少,我决定买票看戏!”
“看什么戏啊?”
“《驯悍记》啊。看我们美丽动人小老师,如何驯服兰二少这匹脱缰的野马!戏码估计场场精彩,我必须预定前排!”
秦宁伸胳膊搭着沈凌岩的肩膀,“一起吧。团购,三张票哦。”
兰泉脸红起来,带着一丝羞涩,蛮横地嚷开,“找死啊你们?”
沈凌岩好笑地握着电话,“搏击俱乐部的场子还定不定?”
“定啊!”兰泉低吼,“让你们几个坏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仨!三打一,我让你们一起上!”
秦宁笑起来,“二少,你拉倒吧你。还当自己是处.男,有劲儿没处使呢?悠着点吧你!”
“哈哈……”
四个人搭着肩膀走向前去,一窗阳光在他们背影上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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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幽暗的火花(5更4,3000字)[VIP]
九天国际办公室。梅轩拈着企划经理宋翔最新送来的工作报告,皱了皱眉。
秘书叫了宋翔来,梅轩指着工作计划里的一项问,“《漫友》专访菲尼克斯?这件事我说过,要先等一等,我还没跟菲尼克斯谈过;以他的个性,胜算并不高。你怎么这样急着就写到报告里去?宋翔你办事向来谨慎,这样的纰漏会造成公司同仁执行中的困扰,这个你总该清楚。”肋
宋翔笑起来,“谭总您别急。这个报告是我昨晚连夜赶出来,所以今早还没来得及向您做提前的汇报——昨晚我在网络上正好遇见菲尼克斯上线,我跟他聊过,是菲尼克斯亲口答应这件事,所以我才连夜修改工作计划,将这一条作为重中之重写进报告里,呈报给您看。”
“你说菲尼克斯亲口答应了?”梅轩眯起眼睛来。
“是啊!谭总,我当时也快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也打通了他的电话,的确是他亲口答应下来。”
看着宋翔兴奋的背影离去,梅轩坐在办公桌后撑起双臂,十指交叠,眯起眼睛来。
想了想,梅轩还是按下电话。因为小桐,他已经越来越不想按下那个号码。只觉沉重,只觉压抑。曾经那么个处处都不及自己的浪子,此时却一步一步,事事都走到自己头里去。不是嫉恨,只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个世上,努力永远不值钱?无论他谭梅轩自己多么拼命,却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轻松地超过他去!
这个世界,价值观何在!
电话接通,兰泉慵懒的嗓音传过来,“哟,谭总工作时间,也能在百忙中打我的电话啊?”
梅轩忍了忍。自从兰泉跟小桐在一起,对他越发不假辞色。梅轩明白,这是胜利者的挑衅!
“兰泉,你答应宋翔,要接受杂志访谈?”
“没错。”
“这不是你一贯风格。这次怎么会突然改变?”
电话里忽然轻柔一声笑,完全敛去了兰泉方才的挑衅和慵懒,就连梅轩都听得出那笑声里的温柔,“我该长大了。”
“长大?”
“从前我画漫画只是兴趣,喜欢画便画,不喜欢谁也奈何不得我。所有那些邀约访谈对我来说就是狗P,我不需要他们助力,也没兴趣帮他们去提高收视率——可是我现在不这样想了。这个社会有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我现在要尊重规则。”
梅轩眯起眼睛来,“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兰泉轻轻笑起来,对着电话,缓缓地说,“梅老大,我现在,是,男人啦……”
梅轩气得狠狠攥住电话,这才控制着自己没有将电话直接甩出去!
靳兰泉!他未免欺人太甚!
梅轩深深吸气,尽量平稳下来问,“已经不用跟我这个总经理商量,你就可以自己答应宋翔要接受杂志专访了——菲尼克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从此你将脱离我的掌控,独立掌握你自己的未来?”
所有人都只知道九天国际是谭梅轩白手起家自己创建起来,人们也只以为菲尼克斯之名与九天国际之间的“凤舞九天”只不过是一个巧合——没人知道,九天国际的创立,实则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功劳。
兰泉静静笑起来,“把我的股份清算给我吧。我现在需要用钱。”.
周三下午各个班级大扫除,要迎接国家卫生城市评比考察团的检查。简桐跟着同学们一起在自班小教室里忙活,她踮起脚尖来擦头顶一块玻璃。
秦宁正好走过来,扯着简桐的手臂下来,“我来吧。小个儿吧,穿了高跟鞋和短裙还敢站三楼窗台上,待会儿二少看见又得发飙。”
简桐的脸腾地红起来。当学生的时候擦玻璃擦习惯了,忘了自己此时穿着老师的职业套装。
门外经过的金莎莎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立在计算机二(2)班的门口眯起了眼睛。
午饭刚过,秦宁拎着饭缸吊儿郎当哼着歌儿往宿舍走,被金莎莎拦下。金莎莎不由分说扯着秦宁就到宿舍楼旁边的小树林里,“砰”地把秦宁推到长凳上,“秦宁,你什么意思你!”
金莎莎个子不高,也就是160左右的样子。秦宁让个小个子女生推推搡搡的,觉得特没面子,所以一坐下就也挂不住脸了,“金莎莎你干嘛呀你!刚刚那么多人看着,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这T恤我新买的,800多块呢!”
“扯坏了我赔你!”金莎莎一双丹凤眼凌厉地瞪着秦宁,“行啊你秦宁,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你答应了帮我,现在一扭头你又跟你们简老师摇尾讨好去了,嗯?”
秦宁也有点不耐烦。一个大男生让一个小女生指着鼻子这么骂,谁能受得了?“金莎莎你住了吧!我不是帮你,我那是为了兰泉!不管怎么样,你跟兰泉都是学生,你们彼此的门第也差不多,所以你喜欢兰泉,我那是乐见其成;我以为简桐是个老师,她是故意引.诱兰泉的!”
秦宁眯起眼睛来,那表情无情起来有点像兰泉。兄弟日子久了,有些表情都相似起来。“金莎莎,哥们儿曾经那个想法可能错了。我看见二少如今那欠揍的幸福样儿,所以改变主意了!就像人家二少自己说的似的,那是他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他自己知道就完了。也的确不需要我们插手。所以金莎莎,你还是断了让我帮你这个念头吧。兰泉是我兄弟,在他与你之间选择,你说我可能不选我兄弟吗?”
金莎莎气得跳脚,“秦宁,你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的!”
秦宁冷冷一笑,“不用跟我摆你金家大小姐的架子吧。就算我爸是你爸下级,需要看着你爸的脸色;可是我秦宁没必要变成你金莎莎的小跟班儿!”
秦宁的父亲只是本市的公共事业管理局局长,跟人家省委书记的官阶比起来,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秦宁他爸在官场熬了这么多年,好像也没捞着跟人家金书记说过几句话的机会。所以当金莎莎找到秦宁,秦宁慑于金莎莎家庭背景,也就答应了帮金莎莎。
金莎莎横着秦宁,“行,你行!”
望着秦宁不耐离去的背影,金莎莎气得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子,“靳兰泉,算你狠!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能斗得过谁!”
金书记老来得女,对金莎莎这个小女儿宠得无可无不可。金莎莎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手的,靳兰泉可能是她人生路上第一个巨大的挑战.
夜色里的亲密酒吧一如往常火爆。蔺鸿涛依旧坐在他那张隐在暗影里的卡座中,缓缓品着一杯酒。不过今晚的酒不是皇家礼炮,而是简桐家酒坊里的酒。
简桐不知道,她家的酒他早就喝过。他家里就存着一小坛,他几乎每个星期都亲自去凤鸣街那间小店买酒,而且每次买酒还都会跟袁静兰聊两句。
甚至,为了不让袁静兰产生反感,他每次都是将车子停在一站地之外,然后步行过去。
缓缓啜着酒,蔺鸿涛转动手里的卡地亚钥匙扣。L与C组成的菱形标志在幽暗的灯光下,依旧光彩熠熠。
就像钻石的切割,再好的钻石也需要高超的切工,才能将那份光华璀璨显现于世。这枚卡地亚钥匙扣的可贵正在于做工的精良。
女人也同样是一枚钻石,男人便是她的切工。好的男人能让女人光华熠熠,不好的男人会让本来明媚的女人蒙尘。
忽然一个身影幽灵般坐在他对面,闪电般伸出手指,拿走蔺鸿涛伸手去捏的酒杯。
蔺鸿涛一怔。什么人这么快的身法,竟然能骗过他的警觉!
抬眼,兰泉少年轻狂的笑容就在眼前。幽暗的灯光罩着他清美的笑颜,明明灭灭里,邪气无限。
蔺鸿涛一笑,“哟,原来是二少。”
兰泉耸了耸肩,“总躲在一边自己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既然你经常请我喝酒,那我索性陪你喝两盅。”
蔺鸿涛一笑,大方点手叫人再拿酒杯来。
兰泉眨着狭长的眼睛,带着孩子般的天真凝着蔺鸿涛的脸,“都传说亲密酒吧的老板是个行事低调的人,就连酒保都不知道自己老板的庐山真面。可是很奇怪啊,怎么有人会忽然自己掀开面纱,主动走到台前来了呢?”
“是看见了什么?还是等待的什么时机已经到了?”
蔺鸿涛清清静静一笑,“当日你眼见的,我也亲眼见到了,不是么?你见了便爱了,难道我就不能同样见了也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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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今夜偏知春气暖(5更毕,3000字)[VIP]
蔺鸿涛回到家中,已是夜色深沉。天地静寂无声,只有远处不知哪处墙根下有两声春虫呢喃。
蔺鸿涛心情愉快,不由得想起那两句古诗: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已是四月底了,早已春意弥漫,不过他心里的春天,却似乎刚刚开始。肋
这个城市里因为快速的城市化进程,摧枯拉朽,使得城市里保留完整的四合院已经极其罕见。为了给爷爷买下这座宅院,他斥资千万,却也前前后后寻觅了数月方说服原来的业主卖掉这座宅子。
千万对谁来说都不是小数字,蔺鸿涛却愿意用它来完成爷爷的一个愿望。
曾经世家大户都能拥有一座这样的宅院,后来时局变了,再后来满眼都是高楼大厦,却找不到了曾经的归属感。
走进堂屋去,蔺水净正仰躺在藤椅上,手里握着个老式的广播匣子,听里面依依呀呀的戏剧唱段。蔺鸿涛就笑,“爷爷,还没睡啊?”
蔺水净撑起身子来,老眼昏花地看了蔺鸿涛一眼,“回来啦。怎么今天笑呵呵的,有什么好事儿?”
“是啊。”蔺鸿涛坦率点头,“我找到那个女孩了。”.
稍早,亲密酒吧。
兰泉也是含笑对着蔺鸿涛。那样年轻的孩子,在蔺鸿涛的气场之下,竟然没有一丝退缩。“蔺老板,我想问你件事儿。”
“二少请讲。莫不是简桐家那间酒坊的事情?”蔺鸿涛微笑,“这酒二少也尝过了,的确是好酒。好酒埋没在深巷里真实可惜,二少说是么?”
兰泉却笑着摇头,“桐桐自己说得好:酒坊的事儿只是买卖,所以你为什么买,她又为什么卖,不必解释。我只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