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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玘诺,诸葛玘诺。”邓箐口中默念着,不自觉从地上坐到了沙发上。
他真的觉得,或许让无数女粉丝疯狂,不可触及,可眼前这个人,才让他可望不可及。
他想亲吻,他发誓只是单纯的想亲吻而已,只不过附身的动作刚起势……
“邓……邓箐……我们以为没人了就走进来了,你们……”
刘助理和米贝出现房门口。
米贝双眉紧锁。
刘助理都想找地缝钻下去了。
“我们什么我们?她喝多了,我正准备把她搬到床上。你们想什么呢!”
邓箐说着要横抱起诸葛玘诺,才起势,因为也喝了酒,一时没站稳,没把她抱起来自己还摔了。
“疼啊!”她抱怨。
“你还知道疼,喝多了重的跟猪一样。”邓箐一番嫌弃。
正要俯下身,继续抱一次。
米贝走上前来,看见一地的酒瓶:“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本来不想管的,那天,诸葛玘诺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在他看来,她是希望他们只是像朋友一样,像一开始一样。
可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这几个字:“要不我来吧,您和刘助理先回去休息?”
邓箐看着米贝,庆幸刚才动作慢了些,还能找补回来。
只是喝过酒的他,看米贝这个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更能确定他的判断了。
“这小子,怕是真动心思了。有的受了。”他想,然后一拍米贝肩膀:“好的吧,交给你了,傻小子!你也注意些。”
邓箐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轻轻合上了门。
他对刘助理说:“明天的通告出了吗?”
“明天没有你们的戏。”刘助理回答。
“那最好,提前说一下,如果有临时加的先不要加了,问起来就说我身体不适,需要调整。还有,今晚的事,别让经纪人知道。”
刘助理还是担心:“可是今晚在片场的事,肯定瞒不住。还有晚上,你来这个房间的事,不知道有没有被狗仔拍了去。”
“明天看吧,见招拆招,反正就算在家睡觉他们也能写出花来。”
“对了,醒酒药买了吗?”
“还没有。等你休息了,我马上去。”
“行吧,给她买点醒酒的药送过来。放门口就行。然后你也去休息吧,谢谢,辛苦你了。”
刘助理懂事的点头,虽然已经接近12点,但对于经常拍夜戏加班的他们来说,根本不算晚。
邓箐的礼貌,让她很是受用。
房间里,米贝抱起诸葛玘诺,慢慢向床边走去。
“注意些?注意什么?被拍?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在警告?”米贝还在想邓箐话里的意思。
“米贝?”诸葛玘诺微眯着眼,说了句。
米贝身体一滞。
“邓箐?”
“邓箐,邓大影帝,我是不是喝多了?怎么就看着你觉得像看到米贝了呢?这喝得是假酒吧!”
米贝听着诸葛玘诺的话,口齿还听清楚。但他明明活生生一个人在她面前,却还能认错。他有些无语,还是接了嘴:“你不是喝多看错了。是喝多了,眼睛都瞎了。”
“声音也像。”诸葛玘诺说着还靠近他的身体闻了闻,“气味也像。”
“一喝多,都变成属狗的了。”米贝吐槽。
他听说了剧组里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她身边居然一直有这么个护花使者。
各种流言也都听了一些。
刚刚从刘助理更直接的描述中明白,他才知道的这个出现在诸葛玘诺身边的男人,对她来说似乎很重要,起码比邓箐重要。
但这个人,她从来没提起过。
“也是,我们才认识几天,见过几面。”他自言自语,觉得他巴巴地留下来照顾她很是可笑。
再想起邓箐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和说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图什么呢?
可另一方面,他又很想知道,喝多的她究竟是怎样的,会不会又和上次一样,“酒后乱性”。
正出神间,诸葛玘诺又说话了。
“对了,你搞清楚啊,我不是想他啊,我发誓我不是想他。”
“想谁?”米贝肯定不会觉得现在诸葛玘诺想的人会是他,毕竟那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才和她闹了一场。所以忍不住开口问。
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想的,是那个人吧。”
“可是,就是,太像了,你太像他了。”
“你的问题。”
诸葛玘诺还在絮絮叨叨。
“她,把我看成邓箐,又说邓箐像我,那她想的,是我?”米贝分析着,心里开心起来,“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尽管诸葛玘诺嘴上说着不想,但听在他耳朵里却一点也不相信:“好,我的问题。不过,想就想了,不丢人。来,你好好睡。”
米贝不和喝醉的人争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
“不能想!不能想!”
“为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因为我不好,太不好了。”
米贝本也没想真的能从这醉鬼的嘴里听到些什么答案,也就是随便接个话。
但她的这种状态他从没见过。
难道真可以“酒后吐真言”?
“哪里不好?”他知道这样问话不厚道,但好奇和心中的疑惑完全被勾了出来,他蹲在床头,看着她,忍不住问。
诸葛玘诺:“都不好!”
米贝:“那你和米贝?”
诸葛玘诺:“嘘!”
米贝:“你和米贝,有没有?”
诸葛玘诺:“没有。不能有。怎么可以有呢?”说完她笑着继续,点着米贝的鼻子:“你太坏了。”
米贝来不及躲,想要去抓她的手。
“你不能碰我,你以为我喝醉了?”她已经指向自己,“喝醉了能有这么清晰的思路?”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你顶着他的脸来问我,我怎么会告诉你?嘘!对我们都不好。”说完,诸葛玘诺推开米贝,转过身去。
“邓箐,我不好!很不好,我心里有人。”
“他来了,他又冒出来了。”
“我很矛盾,所以我不敢。”
“我很难过,我很胆小,还自私。”
“我不敢说,不敢说。”
诸葛玘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