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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弃妃_分节阅读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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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惹了何麻烦?”他脸上不表露,心里却早已笑意连连。

    云初见便正色道,“王爷!请注意用词!初儿可不是主动去惹麻烦之人!”

    爵“好好好!何麻烦被你给找着了?”他换了个说法。

    云初见不禁蹙眉,这意思有何区别?亦不再和他争辩,道,“王爷进来可曾见到地上的衣服?”

    南陵璿早料到是此事,小禧子推着他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看见地上那件太监长袍,当时小禧子便心虚地低了头,他心中便已有了数

    滕“嗯,见到了,太监的袍子怎会出现在你这里?”

    云初见假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爷,如今怎么是好?初儿不小心弄坏了禧公公的袍子,禧公公非得让初儿缝补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初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不能啊!王爷,可否赏个脸,就让初儿另赔一件新的给他,可好?”她自个儿兜了这个错,希望福儿不至遭殃

    “这样啊”南陵璿思忖,心中仍是暗含笑意

    “王爷”云初见忽发现自己怎么学了茗思的口气?不禁浑身冒鸡皮疙瘩,不过,男人都吃这一套吗?南陵璿看起来还很受用的样子

    “得看你表现如何了”他的话里多一丝暧/昧

    她凝目,他绝色的容颜多了些意味,些许邪气,些许坏,和他一贯冷若冰霜的脸极不相称,她不懂了

    “傻瓜!过来!”他轻轻吐气。

    隐约觉得危险即将靠近,然有求于人,无可奈何

    她磨磨蹭蹭靠近他身边,理所当然地,被他揽入怀中,他仰面一躺,她便卧于他身上

    “亲我。”他低语。

    她脸若朝霞,究竟是迫于无奈,抑或被此时的他诱/惑,她自己也分不清了,竟异常温顺地在他侧脸一亲。他扭头,唇瓣刚好与她的相遇,瞬间凝住,两人都不再动。

    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含糊低语,“亲这儿,傻瓜!”

    他的气息,如此令人迷醉,她微闭了眼,任他的味儿排山倒海一般涌进她的呼吸,涌进她胸口,涌进她指尖,脚尖

    她,便感觉,和他融为一体了

    若不是他的手穿过她的亵裤,置于她臀部,她还不会醒来。他的手很轻柔,然轻微的疼痛还是惊了她,离开他的唇,轻哼,“你要干什么?”

    怕的,是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还痛吗?”

    他只是轻轻摩挲,轻轻揉按,他微凉的手给臀部的肿痛带来一丝清凉,似乎,没那么疼了

    她红着脸,唇微嘟,明明是他打的,下手那么狠,此时却还来问她!“痛!”她毫不隐晦。

    “那也没小禧子回的那么夸大吧?”中午听了小禧子的回话,还真以为她走不了路了!

    她知瞒不过他,却还死鸭子嘴硬,“初时是那么痛的,不过此时好些了!”

    他终忍不住笑了,“是我揉揉就不痛了吗?”

    她的脸窘得红透至脖子根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似乎会变戏法,在他不断地轻揉下,她的身体居然会慢慢开始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小腹更有热热的感觉开始滋生,并蔓延。

    有过经历的她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同时也知,继续这样下去,失心草的毒便会发作,可是,莫名的,她竟然不希望他停止

    “璿”心神激荡之际,她低唤他的名字。

    他的手便忽然停住,迅速从她亵裤内出来,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不早了,睡吧!”

    她心中竟有些遗憾,可也知道自己不能

    覆于他身上,娇喘不已,亦无从他身上下去的想法。

    他似笑非笑,“你压着我,我怎么回去?”

    她羞愧不已,慌忙从他身上翻落,却因过于慌乱,又压到了臀部。这一回,她没有哼出声,因为,心里因他那句“回去”而愁肠辗转。

    又是回去只有绛紫轩才是他的家吗?只有茗思才是他妻子吗?她呢?算什么?她鲜少幽怨,这一次却默默转身,背对着他,不再多言

    或许,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算吧茗思和碧儿才是他的正妃,地位不可动摇,而她,不过是个小妾,妾如衣服,随随便便就可脱了,亦如礼物,可以赠人

    他轻握她双肩,欲说些什么,终忍了,只道,“我走了,明日太子要来府,你只怕是要随我出席宴席的,准备准备。我带了上好的药膏来,活血化瘀效果奇好,这样子一瘸一拐走出去,没得丢人!”

    说完便唤起了小禧子,小禧子进来,伺候他起床,瞬间便离了承锦阁。

    听见门响,她回身,不知何时,眼角竟沾了泪意,原来她终是估错了他,原以为他会惦着她的伤,来看她,原来这么晚来送药膏只是为了让她快点好起来,陪他一起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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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4

    几日后,王府上下一片忙碌,这可是两年来,王府第一次有客人来访。

    在王府隐匿了两年,南陵璿总算有勇气面对外面的世界,不,应该说,南陵璿羽翼丰满,有能力面对外面的世界了,或许,暴风雨会比从前更猛烈……

    暮色还未完全笼罩下来,福王府阖府便在宴殿恭候太子的到来,以南陵璿的轮椅为首,其余众夫人皆盛装立于他身后。

    太子如约而至,目光首先越过南陵璿,落在他身后的云初见身上,这一细节,云初见敏锐地察觉到,低下头,明明不心虚,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

    均南陵璿的脸色便微微一变……

    此次晚宴,隆重奢华,用南陵璿的话来说,是兄弟久未相聚,今晚定要痛饮一番。

    然,末了,太子南陵止却提出,兄弟既久未见面,有许多话要说,不如宴后再去个安静之所,仅兄弟二人把酒言欢。

    耒南陵璿含笑点头,“太子此话甚是,那,便去承锦阁如何?来往人较少,适合静谈!”

    太子又道,“仅你我二人也不合适,总得有个人伺候着,不如就初儿妹妹一起去吧,其他奴才们粗手粗脚的,别搅了你我的雅兴!”

    他当着他的面也叫她初儿妹妹?南陵璿心头微感不愉快,面上却未曾表露,淡淡地笑着,“好啊!就叫初儿一起吧!”

    南陵璿深知太子此番主动来他这福王府,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只怕是来探虚实的,兄弟俩表面彬彬有礼,然一言一行都小心谨慎,犹如剑拔弩张之势。

    承锦阁原是南陵璿的住所,为方便他轮椅行走,甚是广阔,月光如水,洒进殿里,朗朗乾坤间,万物都变得柔和而朦胧,二人之间的貌合神离亦似因了这月色而更显隐蔽了……

    殿内,一桌,三座,一壶酒,几碟下酒菜。

    太子是皇长子,无论从长幼还是地位来说,都在南陵璿之上,云初见推着南陵璿,侧身,让太子先进殿。

    南陵止带了名侍卫进殿,坐下后笑看着云初见,对南陵璿说道,“四弟可真有福气,娶得初儿妹妹如此天仙般的人物,且知书达礼,真是羡煞人啊!”

    南陵璿净白的脸色,风云不变,“是吗?太子不也娶了初儿的姐姐吗?同出相府,定是有过之无不及了!”

    云初见听了便微嘟了唇,云初蕊?怎么可以把她和云初蕊比?虽然自己不是万紫千红中顶儿尖儿的人物,虽然,也知道南陵璿这是在自谦,可是,把她和云初蕊摆在一块,就是让她不舒服!

    南陵止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她的雪色娇颜,她小小的颦眉,都会让他心惊肉跳一番,更会让他痴痴贪恋,当下便看出了云初见的不愉快,笑道,“四弟差矣,你定不知,初儿可是个让人开心不已的宝贝……”

    开心?南陵璿胸口堵得实实的,他几乎没见她开开心心笑过,莫非,她的笑,只为南陵止绽放?

    “呵!”他轻笑,不服气,“自然,有她,我这封闭的王府生活,便不寂寞了……”

    她可知?这句话发自他肺腑呢?。

    “是吗?”南陵止话里的酸意,深深浅浅,目光在南陵璿脸上流连不止,忽见桌上刚烫好的酒,道,“四弟,很久没喝酒了,今日我可喧宾夺主,当这壶官,来,我给你倒酒!”

    南陵璿也不推迟,只道,“好!”

    南陵止便把住酒壶,起身,目光一直凝视着南陵璿的眼睛,一丝狡黠的笑一闪而过,他倾泻酒壶,却不是往杯里倒,而是有意将滚烫的水滴在南陵璿腿上。

    云初见在他身后看了大惊,这烫开了的水,滴在腿上不疼吗?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南陵璿却坐得笔直,犹如什么也发生过。

    太子立即道,“哦!是我!不小心把酒洒在你腿上了,我来擦擦!”

    说完便上前蹲下,用自己的手去擦,一边问,“四弟,还好吗?要不,给我看看烫伤没有!”

    南陵璿亦不阻止他的行为,自嘲地笑,:“怎么会烫伤?这脚都两年没知觉了!”

    南陵止便住了手,回座,抬了抬眼皮,摇头叹息,“哎!有时我真希望四弟这残障是假的,可是,又想,这也不行啊,若残障是假,不是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

    哼!南陵璿暗自冷笑,南陵止此行便是旨在揭开他的真面,指他欺君之罪,然后杀头吗?他的路,可真艰难……若不欺君,无实权实力的他,迟早被南陵止等人害死,好不容易欺君自保,若被揭穿,还是死路一条……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云淡风轻,“那可真谢谢太子关心了……”

    南陵止,还真是关心他啊!

    “哪里哪里!都是自家兄弟!来,别说这些扫兴的!我们喝酒!顺便让初儿弹奏一曲吧!初儿的琴可是一绝呢!”南陵止举起酒杯。

    “好主意!我也很久没听初儿的琴了,初儿,献献丑吧!”他欣然应允。

    然,云初见却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事……要糟糕!

    可是,却不能驳了南陵璿的话,他说过,在这王府,他才是天呢!

    取了琴坐下,调了调音,从一开始,她便注意到南陵止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她……

    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5

    有了先前南陵止对她的***扰,面对他这样的目光她便有些不自然,不知该谈什么曲子,顺手便弹了和蓝天合奏过的“关雎”,曲调一起,她便发现南陵璿的脸色变了,她不懂是何原因。

    而南陵止也变了脸,欣喜盎然,待曲落,旁若无人地问,“初儿妹妹这曲子是弹给我听的吗?”

    云初见原本拨着琴弦准备弹下一曲,一听这话,琴弦便“嗡”的一声断了……

    她脸色煞白,看向南陵璿,这么明显的挑逗,她真担心南陵璿会发怒,然而,她又错了,南陵璿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天塌下来也和他无关……

    均忽见太子下巴微抬,他的侍卫便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寒光凛冽,横在南陵璿脖子边,离颈部皮肤只有分毫之远,云初见差点惊呼,却又怕自己的大惊小怪会惊了南陵璿,若他稍稍一动,便会被匕首割断喉管……

    她知道,南陵止仍在试探南陵璿,看他在生命攸关之时会不会出于求生的本能而反抗,这样便能知道他究竟是真瞎还是假瞎……

    可是,她知道,南陵璿是真盲,在刀刃下仍然一动不动……只是,这样的试探太危险,她不禁使眼色,想让他下令使侍卫退下。

    耒适逢福儿进来添酒,匕首便从南陵璿脖子移开。

    然而,只见南陵止邪魅一笑,忽然伸手过来揽住她后颈,将她一把拖到自己面前,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初时,她蒙住了,然而,她马上明白过来,这亦不过是南陵止的试探而已……

    任何男人看见自己的妻抑或妾与另一个男人亲热都是不可忍受的,可是,南陵璿真的看不见啊……

    她该怎么办?目光斜视,福儿被侍卫拧在手里,寒光刺眼的匕首横在了福儿脖子上,侍卫的脸色在说,如果她喊一句,福儿便会血溅当场……

    她闭了眼,流下屈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