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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我的丈夫有其他女人。至于那个如夫人赵婧,你看你是主动休了她还是我主动赶走她?”
正文 他的脆弱
南宫夜挑眉:“赵婧?她不是太后派来的么?你要是赶走她,太后可不会放过你。”
“怎么,你舍不得她?”她狠狠拧了他一下。
“你要是不怕太后,我无所谓,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我这就写休书休了她。”说罢他当真起身去写休书了。
不过一会儿,他当真把休书给写出来了。
傅云若拿起来看了看:“我跟你约法三章,你若是不答应,我傅云若立刻走人。一,我是这府中的女主人,除了我,你不能有任何女人;二,府里的一应内务全交由我处理;三,你必须听我的话,配合我,我要治疗你的病。这么着终究不算个事。”
南宫夜忽然阴郁地问:“前两条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最后一条,你说,如果我真的变回了以前,现在的我还能再出现吗?还是只剩下白天的南宫昕了呢?”
傅云若一怔,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了,到时候如果真的治好了,只剩下南宫昕,而现在这个南宫夜消失了呢?
她抬眸:“说不定,你们合二为一了呢?”
“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吗?”他不悦地说着,忽然道:“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我出现在你面前?”
她顿了顿,当然并不是说就这么讨厌晚上的这个男人。同样是一个身体,这叫她怎么选?
南宫夜见她没说话,脸色顿时阴郁起来,仿佛一瞬间染上了阴霾:“果然,你们都喜欢他,我就那么惹人厌吗?”
他低吼着,握紧双拳,因为愤怒,他的脸庞顿时扭曲了起来,带着诡谲的嗜血流光。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讨厌你……”
下一刻他忽然发疯了一般狠狠地抱起她将她掼在床上,滚烫的、沉重的男性躯体压了上来,带着残虐的力道不由分说地进入。
好痛!
“南宫夜,你疯了!我都说了不是因为讨厌你……”她一脚朝他踹去,然而此刻他的力道极大,竟至她根本挣扎不了。
“你就是讨厌我!”他低吼着,像一个渴求别人疼爱的,在黑暗中仰望阳光的可怜的小孩。但他用邪魅的伪装,残暴的力道掩盖他内心的慌乱,只能一再通过占有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傅云若咬牙怒瞪着:“你够了没有,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准你喜欢南宫昕!”他低吼着,狠狠吻上她的唇。这次,不是怜爱缠绵,而是嗜咬,然而傅云若已经在他的吻中感觉到他的不安与仓皇。
直到,忽然间一滴热泪滴落在她脸上,她瞪大眼,错愕地望着他。
他哭了!
哪怕他此刻的力道依旧残暴得让她生疼,但是她却已经无法再生气了。
正文 真是个傻瓜
“夜……你哭了?”她抚上他的脸颊,从未见过他这般。这个被她认定为邪魅无情的男人,并不像她想得那么强大。此刻的他完全把他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他的霸道,他的不安,他的脆弱让她心疼。
他没有再动,别过脸去,擦去脸上的泪:“我没哭,只是迷了眼。”
傅云若搬过他的脸,“夜,真的不是讨厌你。我只是在想,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一个身体,手心手背,我难道说讨厌手心喜欢手背么?”
南宫夜别扭地咕哝着:“你就是喜欢他,他温柔儒雅,女人不都是喜欢他这样子的么?哪像我根本见不得人,就算是以前的傅云若,她避我如蛇蝎,把我当成吃人的魔头一般。那些女人,他们怕我,不得不奉承我。从来没有人,是真心喜欢我。”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多了一分落寞,幽幽地一叹:“我以为你跟她们不同。”
傅云若心中一疼,不由柔柔地吻上他的唇,微微一笑:“傻瓜,我当然跟她们不一样的。你不是蛇蝎,也不是魔头,你只是需要人关心。怎么会见不得人呢?看,这张脸无论到哪儿,都是一张俊脸,不是么?”
她心疼他。
他是黑暗中而生的,见不得阳光,而他人的惧怕更让他变得狂暴不安,只能用偏执的手段虐待女人好得到别人的注意力,哪怕这注意力是憎恶的,也好过在无人关心的角落,慢慢枯死,萎缩。
他是这样的,不安。
而最后那句话,更让她一阵刺痛。
南宫夜眸光渐渐柔了下来,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畔:“你喜欢我么?”
“喜欢。”她睨了他一眼,“刚刚好痛呢。”
他听到她说喜欢,顿时眸光一亮,俯身轻吻她,有些不自在地说:“对不起,我刚刚……”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不会是你第一次说道歉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俊脸上扬起可疑的红晕,她笑得更灿烂,不料被他恼羞成怒地封住了红唇,堵住了她的笑声。
笑意渐渐变成了低喘呻吟。
他今天心情好,也不再玩游戏了,之后,就搂着她沉沉睡去。
而傅云若低眸望着他的睡容,如孩童般纯真,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唇角微微上扬,如此可爱。
真的要治好这个人格分裂症吗?
现在这样的南宫昕和南宫夜,似乎也并不是就那么不好。
如果这个南宫夜真的消失了,她也不会开心的。
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出了密室,随意拿了件薄纱衣,刚到了浴室,她忽然听到一个闲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王妃,你可终于出现了。”
傅云若回眸一看,是风寂。
他吊儿郎当地叼着根草,斜倚在墙边望着她,“我刚刚找你半天,你去哪儿了?”
正文 叫你嚣张
“我要跟你学媚术。你要教我。”她道:“如果你能教我武功,那就更好了。”
入乡随俗,如果她不会武功一定要被人欺负了。
等她学好了媚术,哼,那个死南宫郁,有他好看的!
风寂挑眉:“看你的样子,怎么,谁得罪你了?”
傅云若冷冷一笑:“对,是有人得罪我了,而我要他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得罪女人的下场很惨,得罪你的下场就更惨了。”风寂玩味地说着。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说吧,这媚术怎么学?”
正在这时,风寂忽然脸色一整,翻上墙头藏了起来。
有人?
她回眸一看,不见人来。刚过了片刻,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她,如夫人,赵婧。
“是你?这么晚了,你到浴室来做什么?”这里好像是王爷王妃用的吧?
赵婧见到她,娇笑道:“王妃,是天气太热了,我出来想沐浴一番。刚刚,我好像听到什么人在说话的声音……”
“只有我一人在此。你要沐浴,叫婢女准备就是,这里不方便别人来用。”
赵婧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好发作:“夜深了,我不想打搅人醒来。这浴池这么大,王妃一人用,是不是太宽了?”
傅云若挑眉:“宽么?怎么我没有发现?对了,有件事,我本来是明天打算跟你说的,既然你现在来了,就现在说。”她转身往房间走去,赵婧尾随而上:“王妃想说什么事?”
傅云若踏进屋中,拿起案上的休书递给她:“喏,就是这个。”
赵婧接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惊道:“休书?王爷呢?我是犯了什么事要他休了我?”
傅云若好整以暇地喝着茶:“府里的女眷都遣送出去了,你不知道么?”
赵婧忽然把休书一扔,气道:“傅云若,你别欺人太甚!今天你送走那些女人倒也罢了,不过都是些暖床的女人。我可是太后的人,是有名号的如夫人,是能随便就休的吗?我没有翻三出之条,王爷凭什么休了我?不,一定是你挑拨王爷的对不对?”
“你确信自己没有过错么?”她冷冷一笑,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赵婧,你以为我傅云若是傻子么?府里的账目,你做平了就以为我看不出么?那账上亏空的数万两银子,你都弄哪儿去了?你娘家赵府吗?我给你个面子让你下台,你倒自己撕破脸跑到我面前喊冤!”
赵婧一震,顿时心虚起来。
她没想到傅云若居然查到了这件事情。
见她不再说话,傅云若语调降了下来:“你是想我把你送宗人府查办,还是你拿休书滚蛋?那数万两的银子,我可以当做没看到,这笔安置费,也够你重新置办嫁妆改嫁了。”
赵婧一把扯过休书,嚷嚷道:“我请太后给我做主,什么银子,根本没有的事。”
正文 睡觉
“好啊,那你请太后去,本王妃静候佳音。”她不再看她,转身便走。
赵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个洞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心有不甘地拿着休书离开了房间。
傅云若见她走了,哼了一声:“想跟我斗,把我当HelloKitty吗?”
“我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深藏不露。”风寂赞叹着,桃花眼微眯,满脸的春光灿烂:“若若,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你非礼我好不好?”
“好。”她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风寂连忙躲开,赔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这儿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好让我们不受打扰的?”
“那就去水阁吧,半夜三更,那里是不会有人的。”她想起那天错把风染当成风寂暴打一顿的水阁,不由低笑了起来。“风寂,你哥哥风染,比你可爱得多了。”
那个叫嚷着不打女人的家伙,倒是好玩。
风寂抚额:“我跟他长得一样,你怎么不说我可爱?”
傅云若翻个白眼:“跟我出去。”说罢她拉起他的手从侧门离开泰和园,由小道前往水阁。
绕过重峦叠嶂,经过长长的水榭,这才到了水阁之中。
此刻夜深人静,水阁上飞檐吊脚,数盏美人宫灯临水对月,兀自散发着迷蒙的光芒。
恰有风铃叮咚作响,薄纱飞旋,竹器清香,好一派娴雅疏淡。
“这儿倒真是个幽静的所在。”风寂赞道。
“好了,废话少说,不说说要教我媚术么?”她盘腿坐下:“要学什么?”
风寂依旧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他盘腿坐下:“要学本门的功夫不能操之过急。我会慢慢教你的,你不用担心。现在先跟我学些入门的东西,闭上眼睛……”
傅云若跟着他闭上了眼睛。
“气沉丹田,排空脑中的一切,什么都不要想——”
傅云若照他说的做了,只听他轻柔的语调如同催眠的曲子,不一会儿排空脑中的一切杂念,她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而风寂的声音,也渐渐从她耳畔消失了。
待到再醒过来,傅云若惊讶地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而她躺在风寂怀中,睡着了。
“醒了?”风寂神采奕奕地低眸望着她,禄山之爪朝她摸了过来。 她拍开他的手:“我怎么睡着了?”
“我就是教你睡觉的呀。”他笑眯眯地说着。
“这么说是内功心法了?”她想到了武侠小说中说的东西,一手继续拨开他的手:“老实点。”
风寂眨眨眼,桃花眼带了分委屈:“我喜欢你嘛,我都答应不吃了你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受不了这家伙的性子!
正文 魔女
她还没说话,他自作主张地说:“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你YD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砍了你的手!”她低哼一声。
风寂笑眯眯地咬住她的耳垂:“你舍得么?”声音如斯绵软温柔,深情哀婉。
傅云若只绝浑身一颤,怒道:“说了不准给我用媚术……”
“我没用!”他举手做发誓状,一边自恋地说:“看来若若你也逃脱不了我的魅力。我本身都已经是美绝人寰的美男子,哪里需要什么媚术呢?”
傅云若一阵鸡皮疙瘩乱舞,“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