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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特情科,丫的再对我不敬,我让你上西天!”
南宫夜既没惊慌也没失色,而是玩味地盯着她:“你不是傅云若。”现在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了。虽然他还不太明白,21世纪是个什么东西。
舒荷冷哼一声:“没错,我不是傅云若,本小姐可没兴趣当受虐狂。南宫夜,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解药呢?”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牙切齿从她齿缝间蹦出来的。
作为黑帮青焰盟特别情报科的一朵奇葩,她周游在社交场上,各色人等都在她手中一一玩转。她想要的情报从没有失手过,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沦落到被臭男人欺负的地步。
男人只能拜倒在她裙下,想爬到她头上,没门!
她要当的是极品祸水,而不是依附男人的小女人!
南宫夜瞳眸收缩:“你不是傅云若,可是这身子我却认得。”
舒荷一手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你说我是借尸还魂也行,反正我莫名其妙到了她身体里。”她不快地挪动身体,察觉到身体莫名其妙发热起来。“你YD混蛋,你给我用的是春……给我解药,不然我要你的命!”
“没有解药。”他的语调带了几分轻快:“除了跟男人……不然的话很快就会死。”
“变态!”她低咒着,变态用的东西也变态得讨厌。现在呢,她要跟这个男人XXOO吗?
“我杀了你!”她的金簪刺进一分:“不给我解药,我要你的命,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好吧,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是没有解药的。”他眨眨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傅云若气得真想要杀了他。
可是现在的情形,即便是杀了他,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总不能不要命了。
想到这儿,舒荷手上的金簪收了起来,按住他脉门的手也渐渐放松。
“算我倒霉!”她放开了他。
南宫夜忽而翻身重将她压在了身下。
南宫夜眸光闪亮,带着一种狩猎者发现猎物的神情。
“你这变态,你好像对傅云若死没死根本不关心……”
“傅云若走了,你来代替!当我的玩具,你比她合适。”
正文 第五话:下堂妻
“冷血动物!”她骂道:“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在她看来,他根本对傅云若没有感情,他纯粹是个寻找刺激和新鲜的变态,他要的就只是征服,现在他还想征服她?休想!
“过奖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从哪儿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玩物!”他狂傲地宣布。
舒荷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太自大了!
且不说她不是傅云若,就说她的人生目标,也是绝不可能只当他的什么玩物的。
想到这儿,她像个骄傲的女神叫道:“听着,今儿个是我占上风,不是你!”
“女人,在我面前,你只能为奴!”他想要重新掌控主动,却见她红唇妖冶:“怕你是要失望了。”
他也绝不可能任由她夺取战争的胜利。
被下了药的她,比他应该更容易撩拨吧?
这是一场他和她的战。
然而,她是绝不肯认输的,哪怕体内沸腾的渴望已经让她无法控制,她还是不肯开口承认。
一番激烈的角逐,他们你争我斗,斗得不亦乐乎。
终于到最后,他们谁都不肯认输。
到了天亮,舒荷从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当。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潮过后的沙哑,十分悦耳煽情。
舒荷拽紧被子,扭头冷冷地看着他:“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南宫夜笑得如得意的恶魔。“好啊,我等着。”
舒荷冲他迷人一笑,顺手给了一记肘拐,只听他闷哼一声,她笑眯眯地下床穿衣。
她从来都秉持着这么一个原则:对男人,该硬时,一定要硬。不然让他们顺杆子爬上来,再想让他们下去,那可就难了。
舒荷直接无视身后的南宫夜,打开门,啪的一声关上,潇洒地甩甩头离开。
刚一离开,她就龇牙咧嘴起来,痛啊。
这该死的南宫夜可把她给折腾坏了,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舒荷让仆人把她带回自己的静淑苑去,一边问道:“王爷呢?”
“王爷?不是跟王妃您在一起么?”仆人讶异地问。
舒荷挑眉,跟她在一起的是南宫夜,不是南宫昕。
难道这些仆人也不知道他们不同么?
舒荷还没进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是整齐的脚步声和兵器声。
怎么回事,谁敢闯进王府来?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白面太监带着一群御林军冲进了静淑苑,那太监见到她,不冷不淡地叫道:“睿王妃,睿王爷呢?还不快快出来领旨?”
“公公,这是出了什么事?王爷他好像不在。”
“不在?来人,请睿王爷出来领旨!”那公公很是趾高气昂。
舒荷挑眉,这阵势可有些不对劲,难道会是杀头的圣旨?
“本王在此,高公公,陛下有何旨意?”
舒荷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儒雅端静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那眉宇间的神采和昨夜那变态南宫夜绝不相同。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不是一个人的原因。
南宫昕看到她,眸光闪了闪,似乎有些愧疚。他终于什么也没说,跪迎圣旨:“高公公,请宣旨。”
众人顿时全都跪下,哪怕舒荷不想跪,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忤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睿亲王南宫昕与乱党郭复涛勾结,欲谋叛乱……革去睿亲王爵位,发落宗人府候审!”
啥,叛乱?
南宫昕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半晌没有抬起头来。
倒是舒荷瞪着那张圣旨和后面的一队御林军,闹叛乱可是大罪,说不得要全家抄斩的,若是如此,她不是才穿来就要死翘翘了?
运气也太背了!
南宫昕抬起头,脸上平静如初,他沉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领旨。”他双手高举接过圣旨,淡淡道:“高公公,这就去宗人府么?”
高公公尖声道:“睿王爷,咱家也不想和你为难。走一趟吧。”
南宫昕回眸看着她,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云若,对不起,我如今又连累你了。你去我书房,我那幅颜禧之的画卷中有封给你的休书。从此你就不再是我的妻子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连累你的。”
舒荷一震,忽然问:“你怎么办?”
正文 第七朵:走还是不走?
舒荷一震,忽然问:“你怎么办?”
南宫昕没有回答:“我通知了你哥哥,他会来接你相府。”
他知道皇帝会派人来抓他,而且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包括写了休书,让她不会被他连累。
“为什么?你知道你还不……”还不跑?等死吗?
南宫昕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复杂之极,舒荷只觉得他的眼神苍凉无奈,透着淡淡的悲哀,让人不由得心酸。
“南宫昕……”她忽然叫住了他,欲言又止。
“睿王爷,快走吧。”高公公催促道。
南宫昕没有再回头,在御林军的包围中离开了王府。
而整个王府外也已经全部戒严了。
舒荷望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一时竟心乱如麻。
为什么看着他这样走了,她竟觉得生气?
她当然可以不管这个家伙,可以不管他是生是死。
何况,他把她扔给南宫夜那个变态,难道她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但如今,他就这样走了,丢给她一封休书。
这,算怎么回事?
舒荷忽然转过身去,因为出了大事,整个睿亲王府顿时有些混乱。她沿路上看到许多窃窃私语惊慌失措的仆人婢女,都似乎有逃离王府的打算。
但外面重兵把守,想走也是走不成的。
他们自然是怕被连累了。
舒荷忽然觉得南宫昕如此可悲,他一旦出事,身边连半个人都没有。
那个南宫夜又哪里去了呢?
她进入他的书房,在墙上挂的一幅书法大家颜禧之的画卷中,找到了他留给她的休书。
她知道她现在就可以走了。
“王妃,您的哥哥傅公子来了,说要接您回相府去。”丫鬟小桃前来禀报。
舒荷一听,立刻拿了休书,到了客厅,果然看到一个年轻公子正紧张地来回走动。
“若若!”他一见到她,立刻激动地冲了上来。“怎么样,你没事吧?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舒荷打量了下他,这男子生得俊美无俦,剑眉星目,尤其一双眼睛更是璀璨夺目,仿佛夜空星子住了进去,闪烁生辉。一袭天青织锦长衫更衬出他修长的身形和英气勃发的气质。不知为何,他虽然是少年却双鬓染上银丝,像是天生的少年白。这仿佛染白的几缕银丝不仅无损于他的俊美,更加给他添加了一分致命的魅力。
好一个美男子!
“哥哥,是南宫昕让你来接我的?”她将休书藏了起来,并没有拿给他看。
“是啊,睿王爷一早就通知过了。我到时,正赶上御林军将他捉走了。我知道事情不妙,若若,你且随我回家,有父亲周旋,断然不会让你跟他一起去死的。”说罢,傅筠立刻要带她离开。
舒荷随他走了几步,越走越觉得不是滋味。
正文 第八朵:祸水第一步
干嘛这么多正义感?
南宫昕如何,又关她什么事?
黑道出身的她,可不在乎什么正义不正义的。
现在,就有一个摆脱束缚自由的机会,不是么?
可是,她又想起南宫昕那苍凉无奈的眼神和绝然离去的背影。
眼见着,就要到门口了。
她忽然停了下来。
“若若怎么了?”傅筠挑眉。
“哥,我不走了。”她停了下来,目光坚定:“你回去吧。”
“若若!”傅筠脸色一沉,一把抓住她的玉手:“你不是一直想离开睿亲王府吗?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南宫昕吗?他不配得到你,不配!哥哥带你回家去!我不准你留下来陪他送死。”
舒荷诧异地望着他,这家伙说的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傅筠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这才假咳一声,稳了稳情绪,哄着她:“若若,跟哥回去好不好?”
舒荷摇摇头:“不,我不走了。”
“若若,你……”傅筠气道:“你疯了吗?”
她微微一笑:“我没疯,还清醒得很。来人,请我哥哥出去。”
“若若!”他提高了声调,却见她一脸坚持,不由得又气又怒又忿。眼见她真的叫人赶他走,他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这回好,她真的是要破釜沉舟了。
舒荷看了看休书,“死南宫昕,以为一封破休书就能打发我?本小姐要的可没那么简单!”
她转身回屋,就听到两个丫头嘀咕着:“王妃真是够无情的。王爷出了事,她就立刻回娘家去了。”
“这年头,大难临头还不各自飞。人家有个丞相老爹,咱们这些做下人可就没这么走运了。想出府现在也出不去了。”
舒荷咳嗽一声,装作没听见走了进来。
两个丫鬟见她回来了,不由诧异,脸上顿时阵青阵白:“王妃您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什么东西忘了拿?”
舒荷挥挥手:“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救王爷。”
丫鬟一愣,“王妃,您要救王爷?”
她点点头:“还不快去准备?”
“是,奴婢这就给您准备更衣。”
舒荷挑眉:“谁说准备这个了,我是说洗澡水,我要洗澡。”
……
“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