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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珑(全本)_分节阅读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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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被册封为从七品下的外城府下县县令,从长安返回潭州,谢族张灯结彩喜迎。

    谢林请求谢奇照寻找失踪快一年的大儿子谢奇行一家人。

    谢奇照当着族人的面,毫不留情面狠狠羞辱谢林,叫他立刻让出族长之位,如果不让就告他谋害原配妻子和亲生儿子之罪。

    原来谢林的原配和肚子里孩子不是难产死掉,而是被他用几种毒药杀死。

    当年谢林在洛阳附近的下县当县令,郁郁不得志,时常醉酒不归,一日听得狐朋狗友说起隔壁县令姓何,跟洛阳高门何氏有关系,便起了结交心思。

    谢林去何县令家拜访,邂逅相遇借居的何县令侄女何氏,为能将何氏迎进门通过何县令攀到何家,便狠毒的谋害原配和未出世的亲生孩子。

    谢林以为做的隐秘万无一失,却没想到谢奇照竟然知道。

    当晚谢林坐在去年就被二儿媳周氏娘家砸得稀巴烂空荡荡的望梅楼里纵火**,楼倒人亡,结束生命。烈火熊熊燃烧,浓烟滚滚,隔着湘江都能望到。

    谢奇照将关系亲密要好的亲哥哥谢二谢奇开推上族长位置,而后敲锣打鼓去福乐居求见,准备无论如何也要让谢奇阳回归家族。此事若能办成,谢奇照和谢族好处无穷无尽,光从谢奇阳的女儿谢玲珑身上就能得到许多的银钱。

    谢奇阳不在去测量湘江水位,何屠夫听门奴报说是潭州谢府的人,怒气冲天亲自出马带领一群奴仆跑出去不问青红皂白开打。

    谢奇照虽是无耻之极,但没见过话都不说上来就打的野蛮人,叫道:“老爷我是从七品下的下县县令,有官身的,哪个打了我就要做牢!”

    “你是官,老子也是官。老子是司农寺诸园苑副监,官职七品下跟你平级!老子就打你如何?你们潭州谢府一群的王八蛋,以后来一个老子打一个!”何屠夫啐了一口,仗着身材魁梧疯牛般冲去撞倒几个谢族奴仆,几拳把傻眼的谢奇照打倒在地人事不省。

    潭州谢族的人吓得弃下锣鼓家伙抬着谢奇照狼狈逃了。

    谢奇照醒来之后,把何屠夫告到潭州都督府。

    吕方正知道官司里暗藏的隐情,判罚何屠夫赔偿给谢奇照二两银子做为医药费。

    何屠夫带着所有男家奴,手操粗棍,凶神恶煞般闯进潭州谢府,将休养的谢奇照从床上抓起来,扇了两个耳光,丢下特意用五两银子换成的一把碎银子,道:“你不是没钱吗,连今日的医药费算上,老子多赔你三两!”

    谢奇照连气带怒憋屈的只能在族里叫骂,几天后任期将到不得不上路去外地。他向来极赖皮无耻,遭受这般毒打和侮辱,竟然不死心。临走前,让谢奇开派人去找谢奇阳已故嫡母刘氏所出远嫁到江夏郊外的嫡女谢十五谢奇珍回来。

    中秋节前夕,一名从长安护国寺调到湘枫寺的武僧给谢玲珑捎来一封信,只有几句话,“珑珑:寺里种植百亩地菩萨果西红柿收获了一万四千余斤,多谢。九月中旬我去看你。和泉。”

    谢玲珑回复一封信,派猫一飞去护国寺给小黄转交。

    傍晚时分,一道黄影闪进护国寺外门护法的禅室,和泉丹凤眼瞟去,几桌上蹲坐着一只皮毛金黄双耳竖立漂亮小狐狸,旁侧一封黄皮信。

    和泉目光惊喜,赶紧打开信来看,半张白纸,依旧是歪歪扭扭的字迹,“小泉子,九月下旬我送你一样和尚都喜爱的吃食。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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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第一卷 掌上明珠 68 玲珑献鲜粉 何屠夫怒打谢族人

    ☆、69 白丽和离掀丑闻 千里提亲联姻

    69,第一卷 掌上明珠 69 白丽和离掀丑闻 千里提亲联姻

    八月十五中秋节,福乐居桂花、菊花盛开,四处芳香,众人在花园里设下桌椅,摆上各种吃食和自制月饼赏月。

    谢奇阳、廖小松、两位谢小哥因公事在外没有回来,众人正在思念时,吕方正以都督府的名义派官员给何家送来美酒和月饼表示慰问。

    谢奇阳带着众人在湘江岸边的一个县的驿站里过节,吃了酒菜月饼赏了月,各回房屋休息,廖小松打来热水让他泡着长了一层新茧的双脚。

    猫二趁着廖小松去倒水的功夫,扑腾着翅膀从半开的木窗外钻进来,鹰钩嘴啄窗框咚咚响提示它来了。

    谢奇阳迅速从猫二腿上取下两封信,厚的信是娇妻所写,薄的信是爱女和幼子共同写的。

    爱女道:明月几时有,千里共婵娟。爹爹,我们都想你。娘又怀小弟弟了。

    幼子在纸上涂鸦画了个成人巴掌大的圆月亮像模像样,旁边道:一个月饼分四块,我们三块爹一块。

    “哈哈哈。”谢奇阳得知娇妻再次怀孕,捧着家书欢喜的大笑出声,脑海里突然间灵光一闪,近日勘探水位遇到的难题貌似想到解决的办法。

    苏州都督府如同往年在开漫菊花的花园小亭里设了十几桌吃食,男人坐了几桌,众女眷带着孩子坐了十桌,谈笑听戏赏月。

    白丽查出久不怀孕的原因是欧阳凤鸣幼时骑马跌伤导致男根受损不能生育,而并非她的问题。

    如今视白丽为亲生女儿般的亲叔白东旭在朝中位居户部尚书手握强权,白家水涨船高,白丽在白东旭秘信里的暗示下布置准备好一切,今成亲六年受的一切委屈和承受的痛苦压力在此刻暴发,趁着公公欧阳震被面色慌张的官员叫走,婆婆何杜鹃点戏的功夫,站起来当众声色俱厉揭露欧阳凤鸣不育的事,摆出一堆证词,将白家奴仆事先抓到与妾室私通的二十几个外男绑来对质。

    欧阳凤鸣名下二十三位美妾,除去新纳的三妾,其余妾室全部出轨,九个庶子、庶女没一个是亲生。堂堂都督府嫡长公子、欧阳家族的少族长戴绿帽子不说还白白替别人养了几年孩子,传出去绝对能成为平唐国第一丑闻。

    东窗事发,二十位美妾跪成一片磕头求饶,九个孩子吓得哭爹喊娘。

    面皮生得极好的欧阳凤鸣气得脸色惨白,一脚踹在奔向他求助泪眼汪汪两岁多漂亮女儿的心窝,女儿口吐鲜血飞出半丈外,额头碰在假山石头棱角当场昏死。

    白丽朝着压制折磨她六年如今气得面色发绿的婆婆何杜鹃不屑一笑,道:“陛下已准我爹爹上呈的奏折,判我和欧阳凤鸣和离,想必欧阳都督此时正在看这份官文。我哥哥拿着嫁妆单子在院里等候,请您过去,我今晚就离去。”

    白丽和欧阳凤鸣是皇帝李自原下旨赐婚,所以要和离也必须由李自原亲自下官文。这种和离的丑事闹得满朝文武都知晓大损颜面,白家也不愿意,只是为了在这个非常敏感期迅速跟欧阳家撇开关系不被牵连,用上了毁掉联姻的方法,顺便解救出苦海中的白丽。

    欧阳凤鸣面部青筋突起,毒蛇的目光盯着白丽,咬牙切齿道:“你早知道的对不对?你明明可以暗中处置,非要当众揭露,害我颜面尽碎,毁掉我的继承权。你好恶毒!”

    白丽对他做了六年夫妻,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曾经埋怨恨意涛天,但自从不久前得知真相,一瞬间想透彻了恨意尽消,倒是同情这个被几个兄弟毒害被妾室蒙骗多年的不育男,道:“你真是蠢,怎么不去查查当年是谁引你骑得马坠伤,又是谁瞒下了你不育的事?今后,我与你再无关系。”目光环视坐在人男子桌上的几位板着脸却怎么看都像幸灾乐祸的嫡、庶小叔子后,朝他冷笑道:“你好自为之。”

    白丽揭露他自是为了向世人解释和离的责任不在她,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子无论地位多么高贵都会被人耻笑,特别是他一直愚蠢的认为妾室庶子庶女多是风流倜傥的体现。

    她和离了丢了名声,却还有家族和家人。他就不同了,将会被家族抛弃,被至亲的人嫌弃!

    一切都因他当年强娶,利用家族的力量胁迫把她娶到手又轻视玩弄,放任他的娘、几十个妾去折磨她。

    欧阳凤鸣望着一直在都督府小心翼翼憋屈活着的妻子一反常态无比强势要离去,他曾经那么不在意她,想到她这么美貌年青回到长安就会嫁给别的男子,无比的妒忌怨恨,摔碎桌上一个碟子,双手攥着两片碎瓷奔跑过去,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要用碎瓷割破她纤细白嫩脖颈的血管,疯狂叫道:“白丽,你想弃我而去没门。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共赴黄泉路!”

    “你不但蠢还自私。你若杀了我,都督府就等着承受我爹和我叔叔的雷霆怒火。”白丽直摇头,身旁的两奴婢,一名是那在湘枫寺山下打探谢奇阳一家的贴身奴婢,张开双臂奋不顾身挡在她身前,一名会武的奴婢上前三步,飞起两脚踢中欧阳凤鸣的手腕,痛得他十指张开瓷片跌在地上摔碎。

    白丽的话提醒了旁观看热闹的几人,连忙冲上来紧紧抱住欧阳凤鸣,叫喊道:“大哥,不要杀她。”

    “大哥你虽不能人道,但可以过继孩子做儿子养。你不要想不开。”

    “大哥,你还是先处理那些妾和私生儿女吧。”

    何杜鹃发上插的镶钻金钗晃人眼睛,左手猛拍桌,左腕上戴得名贵白色玉镯碰到装着糕点的碟边砰砰作响,指着地上跪着哭嚎的一群人,厉叫道:“来人,将这群贱人、野种关进后院柴房。”

    坐在对面的二儿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这么多贱人、野种,柴房哪里装得下?要说应该先让他们认了亲,看谁是孩子的正牌爹爹。”

    三儿媳啧啧嘴道:“怎么能是贱人呢,好几位是六抬大轿迎进来的贵妾,娘家人有做官的呢。她们若有个三长两短,娘家联合起来闹到长安,丢得还是咱们家的脸。”

    五儿媳瞟了一眼何杜鹃,长叹道:“有人一直以大哥能娶到这些贵妾为豪呢,还想给我家后院弄贵妾,幸亏我不像大嫂那么贤惠,不然我家也多出几个贱人、野男人、野种。”

    何杜鹃气得肺要炸掉,狠狠瞪了三个儿媳,站起身子摇晃,身旁的贴身奴婢紧绷着脸仔细搀扶生怕她昏厥摔倒。

    白丽带着两个奴婢站在几丈外菊花丛中的青石小路,高声道:“还请都督夫人体谅,动作稍快些,我今晚就要离去。”

    何杜鹃一惯欺压白丽,每次出言相骂,白丽都未曾顶过一句嘴只是默默受着,今晚白丽几句话便把她的火撩得熊熊燃烧,指着白丽狠声道:“本夫人未看到官书,谁知你是不是信口雌黄!”朝着奴婢们吼道:“来人,把大少夫人抓来跪下,掌嘴三十!”

    白丽仰天大笑三声,目光犀利扫视冲上前的众奴婢,早就料到何杜鹃会这么狠毒,不妨再抛出去一个惊雷,冷声道:“陛下已免去欧阳都督的官职,要他回长安郊外颐养晚年,我爹爹将是新任江南苏州道都督,传令官持圣旨正在路上明日即到。尔等敢动我一下试试!”

    “老爷!”何杜鹃闻此恶讯惊呼一声昏厥。

    菊花园里几百个主子和奴仆们呼天抢地,哭着欧阳震这颗大树的倒下。

    白丽冷眼相看,六年了都督府里人上下没有一个真心对她好的,道:“我爹爹马上上任,这都督府便是我家,我的嫁妆不抬也罢。走!”

    秋高气爽,风和日丽。

    苏州城都督府东侧门大开,陆续驶出十辆四轮双马大车,四十个壮实的男奴佩着大刀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

    前面四辆华贵的马车里面坐的是新上任江南苏州道都督兼苏州刺吏白东升的家眷,原配平唐国四大高门中张家的嫡女张氏,嫡女白丽、十六岁的嫡子白鑫和十二岁的嫡女白岚,嫡长媳贺氏及她和嫡长子白霄所出八岁的嫡长孙白如俊、六岁嫡孙女白如意。

    后面六辆装饰简单的马车里面坐着随行的二十几个奴婢和行李。

    张氏是护国寺的老香客,在长安时便听闻潭州平安寺、枫湘寺佛典隆重香火极盛,向往已久,应着潭州城府正五品上中都督府长史夫人亲妹妹张红的极力邀请,带着白东升交待的艰巨的联姻任务,安置好府内事物,携儿媳、女儿、儿子、孙女、孙儿去潭州参加九月十九日的菩萨生日庆典。

    苏州至潭州一千七百多里,马队行驶了半个月,终于进入潭州城府地域湘江旁边的一个小镇,长史府嫡长子赵星烁带着家奴奉爹爹赵赐和娘亲张红之命在此等待三日,终于迎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