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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石在诚墙上闲逛,全身铠甲的他走在城墙上,产生踏踏的铁鞋落地声,随着太阳的落山,声音却传的越远而听起来越渗人,城墙上亮起火堆,城墙上的步军已经开始巡逻了,离石见没什么看头下了城墙往李进忠住的府邸走去,街上黑漆漆的,没人没灯光,像极了鬼城,特别是离石走在街上,鞋子踩地的声音像是给夜色下的街道配乐。
街道上有列队巡查的持枪铁甲军士,有骑马持弩的城卫来回巡逻,这架势比之前有纪律有气势的多,看来守城防卫也是汉人的天赋之一,经过离石的指导训练,有没有后世厉害,不知道。但这气质、这装扮、这装备绝对在这个世界能排得上号。
离石对此也略感满意,只是遗憾人数太少,这以后要加紧吸引荒野求生的汉人来投军,城里积存的粮食,可以吸引更多的汉人,训练好了,带他们出去抢胡虏,那又会有更多的俘虏、粮食和汉人,再用抢来的粮食养汉人,招军士,俘虏再替换原来驯服的胡虏干活,原来驯服的俘虏押回光明城建城池、建城堡、挖煤矿、挖铁矿、修路,想想觉得胡虏太少,这要抓到什么时候。
在哀収声中走入府邸,徐怜儿又配合的问离石为何哀叹?离石回道羌人来的太慢太少,家当不好积攒。
离石的这番话终于让徐怜儿接不去了。离石叹息徐怜儿格局和脑洞开的太小,看来捧人的好搭子不好寻。
侍卫领着离石来到客厅,离石的兴趣又来了,能住房子和住帐篷是不一样的感受,他在客厅里这看看,那摸摸,好像每一件东西都值得他细细研究,唯一遗憾的是客厅里光线太暗,油灯释放的光线不稳定老是晃晃悠悠,闪来闪去的,照明范围又有限,想是仔细看东西很费力。
终于受不了这幽暗光线对眼力的折磨,在客厅主位上坐下,看着原来府邸的汉人奴隶端茶倒水,简单麻利的伺候动作。施礼的独特韵味,内敛的神情,怎么看都觉得比草原上让人伺候舒?
这文化养成的习惯已渗入骨髓,连伺候人都带着汉人独有的文化底蕴,只是这文化融合是被动的,被胡虏杀戮、摧残去除汉人血勇的文化,保留温顺的,然后加入胡虏的野蛮和残忍,温顺留给胡虏,野蛮和残忍留给汉人,留给他们汉人为争取极少的生存机会而自相残杀。
融合有主动与被动之分,自己记得前世伟人说过,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又说,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侍卫见自己的大王又发呆了,见过大世面的侍卫让已经吓傻的汉人奴隶不要在意大王的反应,让他下去休息。
离石还在发呆,一个渐渐成型的对待胡虏的想法已经浮现在脑海,正要继续畅想时,只见嗷呜拖着一只黑熊回来,黑熊身体巨大和嗷呜体格差不大,黑熊脖子被嗷呜咬断拖着回来,住离石脚底扔,等着离石给它处理好吃晚餐,嗷呜和离石一起得得太久,已经丧失了吃带皮毛的食物,以前吃羊吃牛都是咬死后,带回三小来让离石剥皮剜心给它,肉要烤三分熟带血带盐才会吃,带皮带毛的它只喝血。
自己侍卫去把熊剥了,再按老规矩喂给嗷呜,徐怜儿说她想学着喂嗷呜能行不。离石觉得多一个人帮自己照顾嗷呜是好事,便把徐怜儿介绍给嗷呜,让嗷呜记住俆怜儿的气味。
说完这些离石才想起自己也没有吃,一想到吃,离石又想起前世的美味,便让侍卫带自己去厨房看看。
去厨房一看,大失所望,面没有,只有没脱壳的麦子,米主要是一种像小米一样但更粗糙的东西,大米有够煮一碗粥,菜主要肉,方式只有煮,这和自己想像中的差距太远,问厨子,厨子看着一大锅的煮肉,很差异地问米饭羌人吃不惯,饼子倒有,面也没有,主要是羌人觉得吃面是糊弄自己的肚子,这些粮食主要是供给羌人的,他们羌人只喜吃肉,所以厨房最多的就是肉,羌人贵族只喜欢煮肉。
反正自己对厨房里的东西很失望。自己也不好怪厨子,没食材不能怪厨子。
但没有炒菜,要有锅、有火、有盐,能不能怪厨子。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今晚先对付一下明天自己炒菜,有油、有盐、有火可以了吧!
自己只盛了一碗肉汤,把其余的食物让侍卫分给府邸留下的汉人。侍卫们去盵烤肉。
自己吃完,也没什么消遣的,只好回房去床上睡觉,是真正的床,不是铺垫子的那种床。
第二天,一大早直奔厨房,念念不忘想了半晚上,一大早起来第一件事还是忘不了炒菜,自己正在盘算怎么开始,厨子就赶来了,也好相互学习嘛!
让厨子配菜,自己先找了块瞟孑肉,先炼动物油,做炒菜的第一步。
用刀切牛肉片,但是力量控制的不太好,砍人可以全力以赴,切肉片确不行,力量一大肉埻子成两半了,自己有些生气,确把厨子吓个半死。
说了自己的要求,让厨子上手,看着厨子熟练的切肉刀功,精细的力量控制,这个发现让离石很兴奋,离石有超凡的刀量、如果再加上这对刀,对切肉的精妙控制,那离石觉得那大剑的劈砍将更细致,而不是之前大力劈砍靠力量和速度砸压,只是空具有劈砍动作,这要是遇到前些天说的草莽英雄,可能自己会遇到危险。
看来悟道是随时随地的,厨子做好了准备工作,离石便按后世的做好给厨子讲解了一遍,什么小炒肉、青菜炒蛋、但是后面的菜只能是概念上的,例如红绕、麻辣、炒锅、绘菜等等,说了自己能知的,剩下的靠厨子自己探索,谁让离石只是个吃货,最拿手的只是蛋炒饭。
厨子是一个尽职的专业厨子,特别是一个汉人厨子,有厨子的天赋,于是离石拍着厨子的肩,勉力汉人厨子的未来要看他的了,厨子很高兴大王对他的信任,他和他的家人可以保住了,获得大王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