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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婷看见展昭三两下,就把众大汉纷纷打倒,激动得双眼冒红心,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后来,周大少出手偷袭,她一颗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见展昭避开了偷袭,一颗芳心刚放下,又见一个泼妇从庄院里跑出来,抓住展昭就撒泼,而展昭却任泼妇撕打。张玉婷这时哪里还能忍得住,她走出墙角,小跑来到展昭身旁。
张玉婷上前抓住周母的手,用力拉开,然后把周母推到一旁,转身对展昭说道:“恩公,你怎么不推开她,你看衣服都被扯破了。让我帮你看一看,你身体有没有被抓伤。”说罢,张玉婷便在展昭身上,上下检查起来。
展昭错愕地看着张玉婷,没想到她跟自己来到这里,三两下就帮自己摆脱尴尬处境。展昭尴尬地问道:“张姑娘,我不是叫你回家吗?你怎么跟来了?”
“我不放心,怕你出事,所以跟来了,刚才我不是帮上你忙了吗?”说完,张玉婷还邀功般地吐了吐小香舌。
“算了,你的事等下再说,我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真的没有事,你是不是可以先把手先放下来?”展昭正要转身去处理周大少,见张玉婷的小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摸索,只好提醒了一句。
张玉婷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一直在展昭身上乱摸,俏脸瞬间红到脖子根,芳心乱跳,急忙放开展昭,身体忸怩,不知怎么做才好。
展昭看见张玉婷不理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好转身看着周大少一家人。
此时,周大少惨叫声小了一些。周父把他扶靠在自己身上,正恶狠狠地盯着展昭。而周母则是坐在地上,还时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嘴里不断咒骂:“天杀的,挨千刀的,你们欺负老人,你们不是人,杀人了,有没有人管啊?……”
展昭原本是打算废了周大少,再点火烧掉他家房子的,但现在看见周大少的惨样,周母的哭嚎,心下不忍,只好转头对张玉婷,说道:“张姑娘,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家还有没有盘缠?我怕我走后他们报复你,你们还是去投奔亲戚吧!”
张玉婷为难地说道:“我们家哪里还有钱,我父亲早就被周大少骗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欠下了几十两银子。我们就算有去投奔亲戚的盘缠,我们又没有一个亲戚是富裕的,他们收留我们就不错了,我们没田没地,今后怎么生活?”
展昭被张玉婷这么一问,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脑袋飞快运转,目光扫到周大少时,灵光一现。展昭走到周大少面前,用长剑指着他额头,说道:“听说你骗了张玉婷的父亲不少钱,我本想烧了你家庄院,看见你们一大家子的也不容易,我怕我走后,你们报复张玉婷一家人,所以我要带她们走,她家的房子卖给你了,所有的加起来你给一百两银子吧!”
周大少还没来得急回话,旁边的周母便大叫道:“一百两银子,你抢劫啊!一百两没有,一个铜板也没有。”
展昭不理会周母的无理起闹,巨阙剑微微拔出鞘,名剑出鞘,寒光闪闪,杀气弥漫。展昭威胁道:“是要一百两银子,还是要你的双手?你自己选,我只数三声,三声一到,你就不用要双手了,一……”
周大少本就“欺善怕恶”之辈,在展昭和巨阙剑的压迫下,后背发寒,额头冒汗。展昭一字刚念出,他便被吓得一个哆嗦,他连忙说道:“大侠,我给钱,给钱,你饶了我吧!”说完,对躺在地上惨叫的大汉说道:“二狗,别装死了,不就手腕打折了吗?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来。”
那叫二狗的家伙,无奈地站起来,小跑去帐房拿钱去了。不一会儿,二狗手拿一个包袱小跑到展昭面前,递过包袱说道:“大侠,银子拿来了,一百两都在这里,你过目。”
展昭打开包袱,见里面有十锭银子,每锭十两,刚好百两银子。展昭收好银子,对周大少说:“希望你好自为之,今后若还敢再做恶,被我看见了,定取你性命。”说完,展昭转身对张玉婷,说道:“走吧,先跟我去客栈拿行李,再去你家收拾行李,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恩人,你真厉害,谢谢你!”两人转过了几个路口,张玉婷开口说道。
展昭说道:“张姑娘,你不用一口一个恩人的叫,我听了别扭,我姓展名昭,字熊飞,你可以叫展昭或熊飞。”
张玉婷想了想,说道:“怎么说,你都是我恩人,那么叫显得不尊重,我叫你展大哥吧。这样叫即亲切又显尊重。不过,你也不能,叫我张姑娘,这多生分,你今后就叫我玉婷吧。”说完张玉婷嘴角上翘,发出狡洁地笑声,她心想:“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进一步,不再是恩人关系,而是朋友关系了。”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客栈,展昭进房收拾好行李,脱掉被撕破的衣服,穿上今天买的棉质长衫,人顿时显得帅气了不少,没有了穿灰色长衫的土气,多了点书生气。不要小看这点书生气,在朝廷重文轻武的影响下,不知多少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书生模样。
张玉婷见从房里走出来的展昭,又变帅了许多,双眼又再度冒星,芳心悸动,心中某些决定更坚定了。展昭结完账,便与张玉婷向她家赶去,途中她叽叽喳喳,把家里情况介绍给展昭。原来她父亲以前是个秀才,但考了好多年,也没能中举,只好弃书务农,家里也能温饱,母亲前些年去世了,二人从此相依为命。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张玉婷家中,张父四十来岁,长得也算秀气,只是长期务农,皮肤有点黑。他见到展昭的到来,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展昭向张父一揖,说道:“在下展昭,见过伯父,刚才发生了一些事,你们必须离开小镇,事情经过让玉婷来跟你说吧。”
张玉婷凭借一张巧嘴,三两下把事情经过跟她父亲清楚了。
张父听完,一脸懊恼地说道:“都怪我,那天好友郑爽邀我去喝酒,哪知他被周大少收买了,他将我灌醉拉到赌场,我糊里糊涂就把一切输光了,还欠下他好几十两银子。我酒醒后去找他们理论,他们不但不承认,还把我毒打一顿,要我几天内还清赌债,不然就拿女儿抵债,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展昭见张父也是被人所设计,并不是一个赌徒,便把从周大少那要来的一百两银子,往张父手里一塞,说道:“这些银子是我向周大少,为你们讨来的赔偿,我怕我走后,他们来报复你们。刚才,就有一名大汉,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后面,被我发现了。我想他们一定是想通报官府,让大汉跟紧我们,为他们留下记号,最后把我们全都抓到大牢里。”
张父把银子推回给展昭,说道:“恩公这怎么使得,你舍命救了我女儿,我张某人也读过几年书,道理也懂得些,这些钱说什么也不能要。”
展昭板起脸说道:“你再啰啰嗦嗦,官兵就要到了,这银子是周大少赔给你们的,不是赔给我的,何况你不拿这钱,将来怎么生活?”展昭把银子强塞到张父手里,转头对张玉婷说道:“玉婷,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张玉婷吐了吐小香舌,收拾行李去了,张父见展昭如些坚决,只好收下了银两,说道:“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张某记下了,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我有个亲姐姐,嫁在南阳县,我想去投奔她。”
展昭满意地说道:“一路上不太平,我要去襄阳正好和你们一路,我送你们去吧!你也去收拾行李吧!我想条计策,摆脱周大少的纠缠。”
一刻钟后,父女二人收拾好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几件衣服,一点干粮,几两碎银。这时,展昭凭借聪明绝顶的脑袋,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他对父女两人说道:“等下我们先从镇东头出镇,路上,我再把跟踪我们的大汉打晕,我们再从小路转回,去往南阳县。等他们发现时,我们已经走远了。”
张父对展昭的想法十分赞同,说道:“恩公妙计,张某佩服,就按恩公说的去做吧。”
张玉婷一脸崇拜地说道:“展大哥真聪明,能想到这么好的为法。”
展昭不好意思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等下你们不要回头张望,免得被他发觉。”
三人顶着五月火辣辣的太阳,走在一条向东的大路上,后面有一名大汉,鬼鬼祟祟地跟着,时不时在树上做下标记。
在一个弯路,大汉刚走过弯道,便吃了一惊,因为前面只有两人,另外一个人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脖子一痛,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展昭把大汉梱起来,藏到草从中,转道向南阳县行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队官兵从这经过,向前追去。他们整整追了一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官兵又回到这里,发现醒来的大汉。官兵们在不知道向哪里去追,又累得半死的情况下,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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