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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肩并肩坐着。
白沐夭表面上大大咧咧,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内心很脆弱,特别容易受伤。
回想小时候的经历,她情绪不高,一脸神伤。
犹豫了一会儿,云璟忍不住开口问:“夭夭,你爸呢?”
“我妈没结过婚,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我妈说他死了。我从小就被嘲笑,已经习惯了。后来等到我上初中时,我妈就带我和哥哥去了市里。”
白沐夭苦涩地笑了笑,亮闪闪的双眸里,带着点犟犟的感觉。
云璟看着她的样子,心尖疼了疼。
他伸手将她搂入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温声说:“夭夭,以后我来疼你。”
他的气息喷进了她的耳朵,女孩不自觉身上痒痒的。
“好。”
白沐夭缩在云璟的怀里,长睫毛轻轻颤了颤。
云璟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像哄小孩子似的,递过去说:“来,夭夭,吃颗糖,心里就不苦了。”
白沐夭接过糖,扫了一眼,是她最爱吃的草莓味。
她冲他笑了笑:“生活太苦,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我喜欢吃糖。”
她把糖纸剥开,把糖含到了嘴里。
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
云璟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孩,她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更激发了他的保护欲。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双眸染上了醉意,女孩鼓着腮帮子吃糖,软软糯糯的样子。
好像很好亲!?
云璟紧抿着唇,喉咙忍不住发烫。
“糖甜吗?”云璟捏了捏她鼓鼓的腮帮子,轻声问。
白沐夭点了点头:“甜。”
“我也想吃……”
云璟的话音未落,直接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慢条斯理地舔吮她的唇瓣,他极度的温柔,白沐夭紧绷的身体渐渐放软。
女孩紧张瑟缩颤了一下,攥在手中的糖纸,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手掌心,掌心立马湿漉漉的。
她纤细的手臂,轻轻绕住了他的腰,微启红唇,青涩回吻着他。
云璟轻轻撬开她的唇瓣,她的唇齿间泛着甜甜的草莓味,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太过清纯美好,让他忍不住沉醉其中。
草莓味的甜味越发浓烈,那块糖在女孩的唇边,几次阻碍了云璟的侵入,云璟干脆把糖直接卷入了自己口中。
糖甜,可他觉得白沐夭比糖更甜,他一遍又一遍吻她,勾着她的小舌,轻轻舔咬。
白沐夭有些气愤,手握成拳去捶他的后背。
他又轻轻在她唇上吮吸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嘴里的甜味被他吮吸干净,才松开了她。
白沐夭小脸爆红,又羞又恼说:“你,你给我一块糖,又被你抢走吃了。你这个无赖,你好坏。你就是只大灰狼。”
她举起拳头,猛往他胸口捶去。
云璟连忙哄道:“怎么办?再亲一下,还给你?”
“谁稀罕。你就是个大坏蛋。”她捂住小脸不去看他。
云璟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柔声哄道:“夭夭,听外婆说你喜欢吃这种糖,我早上特意让何珍去买的。”
白沐夭气意消了一半,她警告的语气说:“以后不许再抢我的糖。”
云璟揉了揉她的小脸,轻声说:“知道了。以后我只给你买糖吃。”
白沐夭伸手接过糖,瞪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云璟捏了捏她的小脸,温柔说:“夭夭,以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一定好好疼你。”
白沐夭又剥了一颗糖含在嘴里,小声抱怨道:“你就是只迷惑人的男狐狸精,我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夭夭,你说我迷惑你也好,勾引你也罢,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云璟的手从她的后背,滑到腰上,轻轻拥着她。
白沐夭还是气呼呼地不想理他。
云璟遥望着远处天空中的云彩,黯然神伤说:“夭夭,你知道吗?你没有爸爸,我虽然有爸爸,可我爸年轻时做错了事,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从小虽然没吃过苦,可从来不觉得生活甜,自从遇到你。才让我觉得,即使过最平淡的生活,心里也是甜的。”
他眼眶有点泛红,两泓明波静川瞬间起了一层雾。
白沐夭早就忘了生气,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人用一生治愈童年,而有人却用童年治愈一生。
看来,出生在有钱人家,也不一定快乐。
“我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别人眼中的富二代,一出生就比好多人的起点高,被宠着长大,可是我内心是孤独的,一点都不快乐。上一世,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为了争家产,害死了我。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争……”
讲到这里,云璟声音有点哽咽,两行泪不自觉从眼角滚落。
白沐夭抬手帮他擦了擦:“你还真是只爱哭的男狐狸精。眼泪说来就来。你本来哄我的,怎么又变成我哄你了?”
见云璟还是一直哭,白沐夭拍了拍云璟的头说:“小哭包,别哭了,以后姐姐宠你。”
“好。姐姐,你真好。”
白沐夭:“……”
看他哭的那么伤心,姐姐就姐姐吧!
云璟往她身上蹭了蹭,语气中带点撒娇的味道,明明是一个男人,好似比女人还娇弱。
一副任人采撷,顾盼生辉的可怜样。
他滚烫的泪扑簌簌地落到她的手背上,热乎乎的,有点灼人。
白沐夭抬手又帮他擦了擦,可眼泪好像越擦越多。
怎么都擦不完?
只能轻轻将他抱在怀里,哄道:“璟,别哭了。我们两个都是小苦瓜,以后相依为命。”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云璟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些。
两人又静静地抱了好久。
云璟终于不哭了。
他垂眸捏了捏白沐夭的小脸,轻声问:“外公说哪里有野葡萄?我摘给你吃。”
白沐夭指了指远处:“就在那边。我在这儿晒一会儿太阳,你自己去吧。”
云璟站起身:“好,夭夭,你等着,我去摘。”
云璟的身影消失不一会儿。
一旁的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
白沐夭吓了一大跳,警觉地看了过去。
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黑黑瘦瘦,脸上有一条疤,一脸阴笑,明显不怀好意。
白沐夭没有理他,她出门没带防狼喷雾,顺手抓了一把黄土攥在手心里,以防万一。
她站起身想赶紧离开去找云璟。
那男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讪讪开口说:“老乡,你不认识我了吗?”
白沐夭扫了他一眼,吃惊说:“你是张海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