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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柔想去揪他的头发,何珍的头发太短,她薅不住,就在他脸上又抓又挠。
何珍力气大,一把推开了她,骂道:“你这个疯女人想干嘛?”
苏华柔抡起拳头又往何珍的头上打去:“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这个死小子,给我女儿报仇。”
听到外面的动静。
白沐夭从病房内走了出来。
苏华柔看到,立马冲着她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贱人,狠毒的死丫头,你抢了她的男人,还让人打她,今天的车祸是不是你指使的,你好狠的心。”
白沐夭一头雾水:“顾意映出车祸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华柔骂道:“你装什么装?不是你派人撞的吗?”
什么“贱人”“狐狸精”“死丫头”“乡巴佬”各种脏话从她嘴里乱秃噜。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抬起脚向白沐夭身上踢去。
何珍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苏华柔和何珍又殴打在了一起。
白沐夭在一旁看了大约有五六分钟。
她家虽不富裕,可也是被白姝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她转身回到了屋内,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走了出来。
白沐夭气愤喊道:“何珍,闪开一点,不要溅到身上血了。”
何珍本抱着那老女人的腰,忙闪到了一边。
白沐夭举起玻璃杯向苏华柔的脑袋砸去。
“砰!”
玻璃杯硬生生砸到了苏华柔的鼻子上,旋即“啪嚓嚓”落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苏华柔的鼻子被砸歪了,血流如注!
她前几天花了十几万隆的鼻子啊!!?
白沐夭大声喝道:“滚,不要在这里撒野!!!”
苏华柔疼得差点晕过去,捂着鼻子喊道:“杀人啦,杀人啦。贱女人杀人啦!”
何珍顿时觉得头上凉飕飕,夭夭姐还真的会拿玻璃杯砸人啊!?
他激动喊道:“飒,太飒了,夭夭姐,以后你就是兄弟的偶像!”
不一会儿,病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何珍忙摸出手机,打电话给云璟。
……
顾邶好不容易哄得顾意映情绪平复了。
他和云璟来到了病房外面。
云璟微微抬眸,问顾邶:“肇事司机查出来了吗?”
顾邶点了点头说:“查出来了,酒驾。”
“叮铃铃”云璟的手机响了。
云璟一看是何珍,脸色顿时有些紧张。
他接了电话。
何珍的声音传来:“云总,您快回来吧,有一个老女人想打夭夭姐。”
“什么?”云璟挑了挑眉梢,看向顾邶。
顾邶脸色微变,沉声说:“会不会是我那个继母?好一会儿没看到她了。”
云璟忙挂了电话,两人向白沐夭的病房方向跑去。
……
两人跑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苏华柔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暴跳如雷,大喊大叫。
她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鲜血,疼的差点晕厥。
“我跟你拼了。”她向上一跳,猛地向白沐夭身上扑去。
白沐夭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拽到了身后,随即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谁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砰!”
苏华柔扑了个空,头猛地往前一栽,撞到了门框上,顿时眼冒金星。
她身体一软,往后倒去,幸好顾邶扶住了她。
云璟回头看了看白沐夭没事,脸色缓和了些。
苏华柔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看向云璟,骂骂咧咧说:“看看,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活脱脱泼妇一个,竟敢拿玻璃杯砸我?还好我今天命大,不然就被这死丫头砸死了。”
云璟面色平静,淡淡开口说:“我女朋友性格温婉贤淑,从不主动出手伤人,你干了什么事,能把这么好脾气的人惹火?”
他扭头看向白沐夭,轻声问:“她怎么招惹你了?”
白沐夭身体一怔,他知道云璟会护着她,只是没想到他会这般护着?
心里一时涌起了千层巨浪,还未开口。
一旁的何珍说:“云总,这老女人疯了,揪着我就打,还想打夭夭姐,她骂的可难听了。医院有监控,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云璟冷冷叫道:“何珍。”
何珍站直了身子,朗声道:“在。”
“去查监控,报警!”
“收到云总!”
何珍正准备去调监控,苏华柔急眼了。
她拉住顾邶的手哭道:“这日子没法过啦,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顾邶忙开口说:“阿璟,你看要不然算了。”
云璟脸色骤变,看向苏华柔,冷声说:“向我女朋友道歉。不然今天没完。”
苏华柔一脸错愕,她骂道:“我受伤了,向她道歉,这是什么道理?我女儿被车撞了,胳膊粉碎性骨折,肯定是她找人干的。”
白沐夭立马反驳:“她被车撞,那是报应,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顾邶拉住苏华柔的胳膊说:“警方已经找到了肇事司机,车祸原因是酒驾,没受任何人指使。”
苏华柔闻言,像卸了气的皮球,身上的气焰灭了一半。
云璟神色冷峻,他道:“我女朋友被人绑架,被你女儿挑衅,今天又被人恶意撞伤,是谁找人干的?”
他声音不算大,情绪也没太大起伏,却让苏华柔听的胆战心惊。
她自认为自己做事很隐秘,难道都被这小子知道?找到了什么证据?
苏华柔心虚理亏,双手捂住鼻子,身子往后缩了缩。
可转念一想,她的宝贝女儿还躺在病床上,这口恶气她咽不下去。
她胸脯一挺,硬着头皮说:“顾云两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你真的要为一个死丫头,把事做绝了?”
云璟从小最讨厌被人威胁。
他冷笑一声,扭头对顾邶说:“管好你继母,不要再来撒野,若是再找我女朋友的麻烦,我们云家就算破产也不跟这种卑鄙的企业做生意。”
“你,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话?气死我了。得罪了我们顾家,你早晚后悔。”
她见云璟不搭理她,她怒道:“我鼻子被这个野女人砸伤,我可是花了十几万整的鼻子,我要起诉她故意伤害。”
顾邶无奈摇了摇头,冲助理挥挥手,不耐烦说:“扶她回去。”
苏华柔被助理扶着,一路骂骂咧咧离开了。
云璟懒得再与她理论,扭头看向白沐夭,她身上有伤,倚着门站着。
逆着光,那纤细笔直的身影,影影绰绰,好看得像水墨画里的一枝竹。
他走过去,突然打横抱起了她,走进病房,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柔声说:“她伤到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