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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不会的,不可能的。你这是什么异能,你怎么办到的?”
影子惊恐的厉喝着。他居然发现了,有生以来从未想过的可怕奇迹。仿佛天地的一切,真的在遵循着闻一鹤的意志似的。
四面八方的,嗖的一下,说暗。就暗了下来。可怕的黑暗,呈现一种绝对的森严。四周的窗户依旧是破碎的,外面的天地还是朗朗乾坤。唯独这老旧的房子里,不见丝毫的光线。
于是——青年的身影,立刻在闻一鹤的眼中呈现。
而闻一鹤的身影,以及薛玲珑、薛川的身影则就在青年的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气息都无法感知到丝毫。
伸手不见五指,青年何曾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黑暗中,他能听到的,仅仅是自己的心跳声在急促地加剧。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自己。
引以为傲的投影术被破了之后,他最大的依仗,反倒成了最致命的弱点。
“在无限的黑暗中,在这片天地里。我说我是神,我就是神。任何敢于忤逆我的意志的,都是叛逆!必将残酷地死亡!”
嗡……
黑暗之中,骤然浮现了一点细微的光芒。透过这丝细微的光芒,青年看到了闻一鹤残酷的笑脸。
心中惊喜至极,大喊,只要有光芒足以。投影术就要再次施展。可是,一动,才发现,四周的黑暗,无限延伸出了千丝万缕的丝线,充满了粘稠一般的力量,丝丝地缠住了他的身躯。
与此同时——耳中听到。
“在黑暗之中,我要剥夺你的一切力量。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吞噬。你的投影术,只是破烂玩意儿。”
“大吞噬术!落!”
神力金光一瞬间在黑暗中点燃神圣的意志,大道力量在闻一鹤蓄势之中骤然发出,结实地轰在青年的身上。
“嘶……”
一瞬间,青年恐惧地发现,身不能动弹,却如陷身泥潭一般,无法挣扎。可怕的吞噬力量,进入他的身躯,席卷着他的先天真气!
强大如石雕精气,都必须在大吞噬术之下被吞噬。更何况是比丹气还不如的先天真气。几乎是瞬间,就被大口大口地吞噬了个九成!
虚弱感涌变全身,青年发现自己苦修十七年,并历尽奇遇,差一点就可以突破古武壁障进入凝丹境界的先天真气消失了个干净。
痛不欲生!也难以形容他此时的悲愤。
以为倚靠投影术的神秘,就可以掌控全局。即便实力不如闻一鹤,也能令闻一鹤悲哀的死去。可是,结果了,悲愤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世界上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打击就是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优势上被人如丢垃圾一般的踩在脚底下。
“感觉如何?你此时还觉得你很牛叉吗?”黑暗一下子消失了,光亮又回来了。可是,一切都已经徒劳了。
青年后悔莫及,早就该听到闻一鹤三个字的时候就逃得远远的,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去挑衅!
再一次看到闻一鹤笃定冷酷的面容时,心开始泛凉!
青年大吼着道:“就算你战胜了我,有何用处!我只是个小人物,你敢对付我,绝对会有你想象不到的高手杀死你的!闻一鹤,本来你我无仇无怨,你偏偏趟这趟浑水,你会死得相当难看的。而且,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一切亲人好友,都将受到连坐!”
“吼!找死!”
闻一鹤大怒,瞬间化出十数道剑气,瞬间对着青年当头落下,一阵旋转,血雨腥风,血肉挥洒四周。
青年凄厉的叫声,丝毫无法引起闻一鹤半点的恻隐之心。他居然敢拿亲人、好友来威胁!最不可饶恕的还威胁闻一鹤的父母!
死!死!死!
万死都无法抵消闻一鹤心头的怒气!
不过——剑光落下时,青年没死!却也将被犀利的金光削成了人干,所残余的不过仅仅一口残喘的气息罢了。
“大渡化术!”
神圣金光落下,青年的意志,被找回来了一丝。也有了一丝回光返照的力量支持着。在询问之下,将一切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出来!
惊讶的是,青年居然不是华夏人。确切地说是很早之前从日本混进华夏生活的人。他是赤军的外围成员。
顶头上司,是一个叫河边藏也的人。并且河边藏也已经在几天前登陆华夏,并带来了一支杀戮队伍,欲要谋划一些秘密行动。
之所以威胁薛川,是意外也是密谋。密谋是,想要利用京城一些小官员,来藏匿赤军的身份,并加以利用。
意外是,看上了薛川家中一样祖传之物。那是一幅画!
遗憾的是。赤军管理手下的方法太过严密。青年所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并未能说出赤军在华夏准备预谋的行动的具体细节。
随后——他彻底挂了。
再无一丝用处。闻一鹤也根本不稀罕,他带来的微小信仰!
随手利用星辰之火,将青年的残肢碎尸,都化成了灰烬。全部蒸发掉后,老旧的房中甚至不留丝毫的血腥味。
“这下麻烦了。事情没想到是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必须得尽快上报才是。日本赤军,那可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恐怖组织。”薛川担忧地道。
相比起对国家的忧虑,薛川几乎已经忘却,他本身的麻烦不小。死了一个青年,接踵而来的麻烦,必然更胜从前了。
“伯父放心好了。这个事情,你完全不必担心。早在今天之前,国安九处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赤军的密谋。而且,也已经有了行动。”闻一鹤道。
“啊……你怎么知道?”薛川疑惑地问。
“呵呵,这个您就别问了。知道得越多,您越麻烦。国安九处那些严厉的规矩,您应该听说过,没必要给自己遭惹麻烦。”闻一鹤郑重地告诫。
“是啊,爸爸,这事您就别管了。”薛玲珑也劝道。
“我明白了。”薛川官虽不大,但也是玲珑剔透,一点即明。
这时——薛玲珑突然疑惑地对着薛川道:“爸爸,我们家有什么祖传的一幅画,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是有那么一幅画呢。藏得很隐秘的。祖代传下来,郑重告诫,无论如何落魄也不能泄露那幅画,更不能将它变卖。知道有这幅画的人,没几个啊!”
闻一鹤耳尖,立即就道:“没几个也是有人知道。伯父,你想想确实知道有这么一幅画的人有多少?也许,泄露给赤军的人,就在这些人中!”“不会的。知道有这幅画的除了我之外,一共就四个人。一个是玲珑她妈妈,两个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个是我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闻一鹤皱眉,直言不讳地道:“伯父,请问你这至交好友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他是我素来最敬重的人。也是一位学者,京城北大的一位客座教授。同时是河东株式会社的名誉顾问。”
“你是说林蓝图伯伯!”薛玲珑惊讶地道。
“是啊,有一回我喝过酒。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也就不好隐瞒,将那幅画拿出来给他看过。当时,他也很震惊那幅画的巧夺天工。曾说过,那幅画乃是无价之宝。”
“噢。伯父,能说说那是谁的真迹吗?华夏厉害画家不在少数,留下的真迹,能称之为无价之宝的不多吧。”
“说来奇怪,我查遍了不少资料,一直都没有关于那个作画之人的任何信息呢?那个名字,我记忆犹新呢,叫——邓云山!”
“什么……伯父,你没说错吧。是叫邓云山?”闻一鹤大吃一惊。
“邓云山,我好像也在哪里看到这个名字哩……”薛玲珑也是若有所思地在回想在哪看到过这个名字。
“别想了玲珑。”闻一鹤说着,从乾坤戒中掏出了《松雪蓝山图》,将画摊开,放平在桌上,指着画中右下角,对薛川道:“伯父,您看,是不是这个署名?”“啊……”
在看到《松雪蓝山图》时,薛川也是大惊失色跳了起来,惊骇地道:“不会的,怎么可能!”
“怎么了?伯父……难道,真是一样。”
“何止是一样,就连画中的内容都一模一样。”薛川丢出了一记重磅炸弹。着实将闻一鹤炸得晕眩不已。
居然连画中内容也一模一样,那岂不是又有一副《松雪蓝山图》,这叫怎么一回事?
闻一鹤急切地道:“伯父!不瞒你说,这幅画事关一个极其重大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看看,您家中祖传的那一幅画!我想看看,它们之见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这……”薛川有些为难。
“爸爸,您就答应一鹤吧。一鹤他真的很看重这幅画。”薛玲珑道。
薛川的目光在闻一鹤身上扫了扫,后在薛玲珑身上逗留了片刻。微微一叹,“好吧,只能这样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生外向,向来都是这样。自己的女儿什么性格,薛川可能不知道吗?虽说女儿暂时未嫁,可今天的表现与嫁出去了,还有啥区别?
再加上今日经历的一切,也算是玄异了。早些时候,他就曾听闻古武世家一类的传闻了。如今,也大概猜测到了一些东西了。
随后——薛川神色忽然一阵莫名。
怪异地道:“其实,这座老屋是我故意废弃的。我和两个弟弟,故意不住这里,住到京城去就是不想让人注意这座老屋。那幅画乃是珍藏,放在京城实在不放心,于是我特意在老屋中建造了一个暗格,并把画藏到这里。”“额!”闻一鹤瞪大了双眼。
不是吧!这老丈人,还真有想法。不过也对,老丈人薛家,不是古武世家,根本没有足够的武力去守护一幅无价之宝的古画。若是一不小心,消息流传出去,那等来的就不是威胁,而是直接掠取了。
在闻一鹤看来,赤军的人若是事先就知道画藏在哪里,也就不会费心机与要挟薛川了。虽然,不一定敢大张旗鼓地劫夺,但随便动用一人,也足以扫荡薛家了。
不过,现在嘛。
那幅画,再怎么样也不会再落到别人手上了。除非,周天谱也奈何不得的绝代高手!
“嘎吱……”
薛川打开了一道暗格,果然看到了一个古铜色的木盒。将其取出,摊开一看。正是又一道卷轴。
闻一鹤小心地将卷轴摊开,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大吃一惊。果然是另一幅一模一样的《松雪蓝山图》!
这叫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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