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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桐一月都在思索着要怎样才能解决戒指的问题,想来想去,也只有陶贝羽能帮她了。
薛常耀不允许桐一月在这婚宴前几天去找陶贝羽,但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桐一月在下班之后就告诉薛常耀,她要跟陶贝羽见面,要商量商量婚宴当天她的穿戴造型。
不允许她去找陶贝羽,那就把陶贝羽接到薛家来,这样总行了吧?
薛常耀是个专横的人,如果陶贝羽来薛家,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担心这两个年轻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薛常耀同意了,让黄立炀将陶贝羽接过来。
陶贝羽在电话里听桐一月说了,她能猜到一定是桐一月被限制了自由,才不能去她那里,只能她过来了。
桐一月知道自己的手机卡都是被薛常耀监控起来的,她每个电话,发的每条消息甚至传出去一张图片都逃不过薛常耀的眼睛,不然的话,她直接电话就能解决疑问了,何必还要费劲把陶贝羽找来。
对付薛常耀这样的人,必须小心谨慎,他的心思有多深,多可怕,桐一月是早就领教过了,不敢大意。
陶贝羽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来薛家见到桐一月,有保镖在旁边监视着,她说话也仅仅是围绕着给桐一月造型的事。
原本这该是有专业的造型师来做,可桐一月跟薛常耀说了,她希望在婚宴那种重要的日子,是好姐妹为她打扮的。
梳妆台上放了几套首饰,都是薛常耀拿出来的,每一套都价值上百万,每一套都各有特色,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桐一月拿着一条黄宝石项链放在脖子上,冲着陶贝羽眨眨眼:“这个好看吗?”
陶贝羽点点头,但是却又说:“我们还是先看看晚礼服吧,才能选到合适的首饰来搭配。”
“好!”桐一月拉着陶贝羽的手去了衣帽间,里边很大,是女人比较私密的地方。
两个保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去了,站在衣帽间的外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两个女人。
陶贝羽不由得咋舌:“月月,你老爸真是操心,不但让保镖随时跟着你,并且还是两个精通中文的保镖。”
桐一月无奈地笑笑:“是啊,父爱如山,哈哈……”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在腹诽:这样的父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贝羽姐,这儿有几件晚礼服,白色的香槟色的,还有粉色,银色……我眼睛都挑花了,你帮我拿一下主意吧。”
桐一月故意说得比较大声,就是为了让保镖听到。
陶贝羽望着眼前这一排的崭新的晚礼服,不禁感慨:“你这里就是奢侈品专柜啊。”
“哎呀贝羽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月月,你是选择困难症。”
“对对对,就是选择困难症,如果只有一件,那我都不用纠结了,可是几件放在这里,反而不好挑,好像每一件都很好看。”
这时候桐一月是背对着衣帽间的门,保镖看不到她的脸,她一边说话一边向陶贝羽递眼色:“我去换上你瞧瞧。”
陶贝羽立刻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说:“好啊,你穿上才看得出来哪一件最适合你。”
陶贝羽将那件香槟色的晚礼服拿出来,转身却瞪着保镖:“我要换衣服了,你们难道还要看?”
两个黑人保镖不由得面面相觑,露出一点为难之色。
桐一月皱着小脸,不悦地说:“你们把衣帽间门关上,我换好就会出来了,我总不能当着你们的面换吧?”
保镖没办法,确实,他们不可能也不敢看桐一月换衣服,只能灰溜溜地站在一旁,顺手将衣帽间的门给带上。
几分钟后,桐一月就穿着换好的晚礼服出来了,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那两个保镖看得都呆住了。
陶贝羽对这件晚礼服赞不绝口,更多的是夸桐一月身材保持的很好,即使是生过孩子,可体型却窈窕妙曼,不愧是辣妈一枚,羡煞无数的女人啊。
之后桐一月又一一换上其他几件晚礼服,选来选去,她和陶贝羽都觉得还是第一件香槟色的最满意。
紧接着又开始挑首饰,鞋子……直到晚上快10点了,陶贝羽才离开。
桐一月送陶贝羽到大门口,会由保镖将陶贝羽护送回酒店去。
可是,当走到别墅的门前,还没上车,黄立炀却跑过来了。
这人是要做什么?
桐一月看黄立炀这一脸谄媚的笑,顿时觉得没好事。
果然,黄立炀讪讪地说:“大小姐,薛先生有吩咐,您的朋友临走前,得检查一下……”
“什么?”桐一月脸色蓦地沉下来,愤然怒视着黄立炀:“这是我的好姐妹,是我叫她来家里的,你们凭什么检查她?什么叫待客之道,难道连这点都不懂?”
黄立炀任由桐一月呵斥,他依然是笑嘻嘻的,口气却不改:“大小姐,请您体谅我们的工作,薛先生吩咐的,我们也不敢不照做,就请您的朋友配合一下,万勿见怪。”
看来,检查是逃不过的了,毕竟这是薛家的地盘,强行检查,不管你愿不愿意。
陶贝羽有些生气,桐一月歉意地拉着她的手,苦着脸说:“对不起,贝羽姐,让你受委屈……”
陶贝羽冷厉的眼神横着黄立炀,对桐一月说话的语气却是很温和的:“算了,这不怪你,是你老爸太霸道,既然这是你家,我也只能由着他们了。”
说完,陶贝羽将包包递过去,让黄立炀检查。
实际上就是主要检查陶贝羽的手机,黄立炀看得很仔细,陶贝羽就在旁边很窝火,真想一脚踹开这个笑得奸诈的男人。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人可以走了吧?”桐一月冷冷地发问。
黄立炀尴尬地点点头,将包包和手机都还给陶贝羽,悻悻地说:“还请包涵一下,这是薛先生的意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陶贝羽接过包包,跟桐一月说了声晚安,转身上车了。
“贝羽姐,你到酒店了给我发个短信啊……”
“嗯,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陶贝羽走了,桐一月回到房间,一进去就将门关得死死的,捂着胸口,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后怕……幸好没有在陶贝羽的手机上留下什么,否则刚才就穿帮了。
原本桐一月在衣帽间里换衣服时摆脱了保镖的监视,她想将戒指拍个照片放在陶贝羽的手机里,效仿上次那样让翁析匀看见,可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没拍照,却让陶贝羽帮她带个口信给翁析匀。
还好是这样,不然黄立炀检查陶贝羽的手机,发现照片的话,不但桐一月遭殃,陶贝羽也会受到牵连。
桐一月再次感受到薛常耀的可怕,只希望陶贝羽别被薛常耀盯上才好。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桐一月就一直留意着那个戒指……确切地说是戒指里的那个黑色金属。
为了不让薛常耀发现戒指的存在,桐一月只能将黑色金属藏起来,而戒指就扔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假如留着戒指,薛常耀看见了,必定会问桐一月是怎么找到这戒指的。
他上次把戒指没收了,却不知戒指里另有玄机,他大意了,戒指掉在车里,可他不知道。
陶贝羽那天来过这里,之后这两天都没动静,桐一月有点着急了,不知陶贝羽有没有将口信带给翁析匀。
如果带到了,为什么翁析匀那边没有反应呢?难道猜错了?难道这不是追踪器?
时间不等人,当桐一月处在焦虑中,这婚宴的日子也就到了。
乾昊也是几天不见人,到了婚宴这天,他才出现在桐一月面前,依旧是容光焕发的样子,不知情的人哪里会想到乾昊和桐一月这几天是分开住的。
婚宴上邀请的都是各界名流,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都是大咖,没有无名之辈。随便拖一个出来都是富贾贵胄,让人不得不感慨,薛常耀的交际圈真是……牛。
女方邀请的宾客比男方的多,乾昊这边邀请来的也才不到10个人。
典型的阴盛阳衰,可乾昊这家伙一点不在乎这个,看他神态自若的样子,翩翩身影在人群中显得那么挺拔出众,用他招牌式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无论老少都得被他给电到。
西式的婚礼跟中式的大不一样,程序没那么繁琐,现场气氛也充分体现出了浪漫时尚的感觉。
薛常耀布置婚礼现场的观念就是……只买贵的。随手花个几百万去布置,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当然了,乾昊也不是吃软饭的,他在今天早上已经将一张支票给了薛常耀,是布置婚礼的费用。
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几十个宾客分成两排坐着,前方正中站的是牧师,也是证婚人。
别看观礼只有50个人不到,但每个都是颇具身份地位的人,可以说这婚礼虽精简,可内容却相当厚重。
倪霄也来了,坐在第三排,他已经看到陶贝羽穿着伴娘的礼服,这家伙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人家,视线都没移开过。
大部分人都就座了,距离仪式开始还有十多分钟,这时候,不远处突然走来一对俊男靓女,他们的出现一下子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有人认出了那是谁,惊呼出声……
“dina?”
“翁析匀?”
是的,翁析匀来了,还真是跟dina一起的。
dina就像是来参加颁奖典礼似的,一身粉蓝色亮片露背高定礼服,高挑的身材配上她棕色的头发,宝蓝色的眼睛,漂亮得有点不真实,像电影里的公主,拥有着明星般的光彩。
翁析匀今天第一次穿粉蓝色的西装,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惊艳。
粉蓝色,一般的男人驾驭不了这种画风,小鲜肉穿着会显浮夸,而翁析匀是成熟稳重冷傲男神,穿这粉蓝色,使得他平添几分迷人的风华,恰到好处地将他如醇酒般的魅力发挥出来。
这样的一对组合,谁见了都会觉得养眼,像欣赏名画似的看不够。
dina是圈子里身份高贵的名媛,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诸多猜测。
有人在小声议论着,八卦的精神在发酵。
“天啊,难道dina和翁析匀好上了?哦不……dina是我的女神啊。”
“dina的动作也太快了吧,翁析匀才离婚不久呢,两人就在交往了吗,太气人了。”
“你气什么,谁让你不像dina那样脸皮厚点。”
“……”
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落在dina和翁析匀身上,两人还能若无其事地保持淡定,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其实dina的父母比她早来一会儿,坐在前边。现在看到女儿是跟翁析匀一起来的,dina的父母都暗暗欣喜,觉得女儿这一招很棒,至少现在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在交往。
人群中的嘈杂声停了下来,仪式要开始了。
新郎穿着黑色礼服打着领结,站在牧师的面前,看着前方红毯的尽头,新娘在父亲的陪同下缓缓走来,这一刻,掌声如潮。
桐一月穿婚纱的样子真是美得让人惊叹。平时很少化妆的她,此刻在新娘妆的衬托下,甜美的脸蛋含着娇羞的粉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流光溢彩。身形移动的时候,好似盛放的花儿款款而来。
风姿绰约,优雅大方,嘴角淡淡的微笑如梦幻般令人目眩神迷。
她怎能美成这样?dina坐在后排,眼看着桐一月从面前走过,dina都忍不住心头发紧……以为自己会是今天最漂亮的一个,可没想到桐一月一出来就把风头抢过去了。
桐一月目不斜视,挽着薛常耀的手,走到乾昊面前,薛常耀将她的手交到乾昊手里……没有人来问新郎新娘怎么认识的,没有那些无聊的小游戏,牧师直接宣读结婚誓词了。
下边坐着观礼的人们此刻很安静,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寂静的现场,当牧师问到新郎新娘是否“愿意”时,暗地里就不知有多少人揪紧了一颗心。
终于,能听到一对新人说“愿意”,然后就是交换结婚戒指。
这场景,这画面,多么的熟悉……翁析匀冷若冰霜的俊脸上,眉头深深拧着,谁都不知道他的手攥得多紧,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婚礼……翁析匀做梦都想给桐一月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婚礼。但发生了太多的事,将两人的婚姻生活搅得一团糟,最后还离婚。
世事无常,他和桐一月原本是恩爱夫妻,谁能料到今天他会坐在这里看她和乾昊的婚礼。
dina一直都在偷瞄着翁析匀的脸色,可不管怎样,她心里是欢喜的。桐一月结婚了,她就少了一个情敌,松了一口气。
“Tomi,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很闷。”dina低声对翁析匀说,温柔甜腻。
翁析匀淡淡地嗯了一声,视线锁在前方,他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是那眼神太冷太凌厉,比刀子还恐怖,dina瞄一眼都感觉心头发瘆。
倪霄是最了解翁析匀的,他不相信翁析匀真的可以眼看着桐一月嫁人。
倪霄这家伙不停地回头看翁析匀,见他还在那里坐着不动,倪霄可捉急了,给翁析匀发了几条短信过去,也不见回复。
倪霄只能暗叹,难道翁少真的被桐一月伤透了心,死心了?
如果真的这样,倪霄觉得就没任何人能帮到他了。
就在晃神之际,仪式已经完成,所有的人纷纷站起来,掌声中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翁析匀也许真是看不下去了,和dina一起走开,去周围散散步,就连丢花球也懒得再看。
一群单身人士围在新郎新娘前边的空地上,高声喊着“这边这边!”
都希望花球能扔到自己这里,讨个好彩头。
桐一月背对着大家,两手捧着花球往后使劲一抛……
“哇哦……”
“啊……”
随着各种兴奋的尖叫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某人身上,现场也暂时安静下来……
倪霄呵呵笑着,俊脸露出很无辜的表情,用英文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花球自己跑到我手里的。”
这货真欠揍,抢到花球了……
大家愣神一下,随即也都起哄着对倪霄送出祝福,虽然很多人不认识他,可是大家的心态还是很友善的。
倪霄顿时成了焦点,冲着人群挥手,高声说:“谢啦……谢啦……”
一个这么帅气潇洒的帅哥抢到花球了,也让单身女士们发现了他的存在,哪里还会平静,立刻就有好几个围上来。
桐一月看见陶贝羽了,上前几步走到她身边,有点惋惜地说:“贝羽姐,你怎么不去抢花球啊?”
陶贝羽平静地笑笑说:“运气这东西很难说的,如果我的真命天子是注定的,就算我没抢到花球,他也会出现吧。”
“嗯嗯,说得对,贝羽姐这么好,哪个男人娶了你,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陶贝羽被桐一月逗乐:“你啊,把我夸得上天了。”
“那必须的,在我心里,贝羽姐是完美的。”
这两姐妹紧紧握着手,深厚的情谊比亲生的还更浓。
现在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大家也都饿了,就在这绿草如茵的地方,早就准备好了餐点,服务生抬着长桌上来,然后是一盘盘香喷喷的食物,有些还是厨师们在现场烹制的。
观礼完了再来一顿美美的午餐,这在花园式的度假村里,感觉更像是家庭派对,亲切自然和谐。
乾昊站在桐一月面前,正在跟她低声交谈,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外人看来,那是无比的幸福。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是dina拿着酒杯过来……
“两位,新婚快乐,赏脸喝一杯吧?”dina端着一杯红酒,笑得很灿烂,就好像真是人家的好朋友似的。
桐一月微微一愣,随即呵呵地笑,大方地说:“谢啦,喝一杯怎么够,起码要喝三杯才行,你说是吧,翁总?”
翁析匀就站在dina身边,桐一月视线里只有这个男人。
“Tomi,还愣着做什么,新娘都说了要喝三杯,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咱们也不能扫兴啊。”dina说着还不忘用手挽着他的手臂,俨然是一家人的样子。
桐一月那只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紧,眼底蒙上一层隐隐的雾气,但她强忍着,迫使自己露出笑容,装作没事一样。
乾昊揽着桐一月的肩膀,眼睛却是与翁析匀对视,只有男人之间才能懂的语言,用眼神来交流,女人们是看不懂的。
翁析匀冷冷地勾唇,薄唇轻启,溢出却是戳心窝的话:“我不是来说祝福的,喝完这三杯酒,我就会走。”
好吧,这人就是成心破坏气氛,可那又怎样,他有理由啊,谁让新娘是前妻呢。
咕咚咕咚咕咚……翁析匀说完就连续三杯酒下肚,旁边端酒的服务生都惊诧地看着这位客人……酒量真是劲。
“翁总,你能来婚礼,已经很赏脸了,你是大忙人,如果要走,我们也不留。”乾昊看似是笑嘻嘻的,可眼睛里冒着冷光。
桐一月是被翁析匀的话给噎住,最后也只能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终于忍不住说:“虽然你不是来祝福我,可我还得祝福你……看来你和dina发展得不错,恭喜你有了新女友。”
这话是多么的酸痛才说出口的,桐一月觉得自己也可以去当演员了,被逼得越来越会演戏。只是每一次演戏都让她感觉难以承受的难过。
翁析匀居然没有否认桐一月所说的话,这就让人认为他是默认了。
dina惊喜地看着翁析匀,他愿意跟她交往了吗?她真的可以算是他的女朋友了吗?
四人僵持之际,陶贝羽匆匆过来在桐一月耳边说了几句,之后她走开了,桐一月将酒杯一放,显得很礼貌地欠了欠身子:“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桐一月说完就转身往里边走,也不顾身后的人有多惊奇。
桐一月疾步往后边休息室走,一路上没其他人,她躲在树下,从胸垫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
桐一月没有停下,匆忙又返回外边,看到目标人物,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是苏成刚,桐一月竟然是朝着苏成刚去的!
苏成刚正跟一位友人在聊天,桐一月径直走过去将苏成刚撞到,引来目击者一阵惊呼,但很快她就被扶起来,也不管苏成刚多么诧异,桐一月几乎是小跑着冲到乾昊面前……
然后,乾昊笑着对大家说:“我和我妻子要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一会儿回来……”
没人怀疑什么,只以为这是人家小夫妻要找个地方洞房去,大家还在拍手欢送。
桐一月上了乾昊的车,乾昊很轻松的就将车子开出了婚礼现场……保镖看见是他的车,哪里敢阻拦。
车子疾驰出半公里,乾昊下车,将后备箱打开,里边钻出一个人,窜进了驾驶室,开着乾昊的车飞奔而去。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婚礼上的人都不知道新娘已经不见,她跑了,而此刻开车的人是翁析匀!
原来乾昊和桐一月早就串通好了,策划在今天彻底逃离薛常耀的魔掌,结婚是假的,是演戏的,如今,翁析匀开着乾昊的车带着桐一月离开,薛常耀万万想不到女儿会以这样的方式逃脱……
演戏要逼真,翁析匀和桐一月要想骗过薛常耀,首先就要自虐。比如在雨中桐一月对翁析匀说她答应嫁给乾昊。
比如翁析匀在听到之后晕倒……这些,都是为了让薛常耀对桐一月的信任多一点,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和防范。
翁析匀晕倒是真的,甚至连当时的心痛和眼泪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为太真了,薛常耀那种疑心病很重的人,才可能被蒙骗过去。
实际上,翁析匀对桐一月的信任一直都是坚定不移的,两人所表现出的痛苦和挣扎,都是为了做给薛常耀看。
如果不是薛常耀放松警惕了,怎会带桐一月去迈阿密的实验所?如果不是薛常耀放松警惕了,今天dina就不可能在与翁析匀同行之下还能进入婚礼现场。
如果不是薛常耀放松警惕了,乾昊开着车载着桐一月,他们也不可能被保镖放行离开。
这一场戏演得很久,除了翁析匀和桐一月两个主角,乾昊的配合也是必不可少的。
桐一月和乾昊在去登记结婚之前就商量好了,那一切都是假的,是做戏。两人其实根本没登记,进去民政局了可是没有办结婚手续。
薛常耀所看到的结婚证,是乾昊伪造的,假的。
桐一月向乾昊坦白了自己留在薛常耀身边的目的,坦白了她和翁析匀离婚只是被迫演戏。乾昊那时就知道自己没可能与桐一月在一起了。
但他深深地为桐一月的牺牲精神所震撼,她为了能扳倒薛常耀这个大反派,为了找到那万恶的实验所基地,她付出了太多,他怎能再以儿女私情为目标呢?
他唯有帮助她逃离薛常耀的魔掌,才能拯救这个陷在泥沼里的女人。
所以乾昊愿意为了桐一月而伪造结婚证,让薛常耀误以为他们真的结婚了。装作开心地办婚礼,其实是在策划一场完美的逃跑。
陶贝羽也是一个关键的牵线搭桥的人物。她先前悄悄对桐一月说:翁析匀已经将那块黑色金属重新连接上了追踪装置。
桐一月听了之后立刻跑到后边没人的地方,从胸垫拿出追踪器,再找到苏成刚,故意将他撞到,趁机将追踪器放在了苏成刚的身上。
桐一月在做这些的时候,翁析匀已经找到了乾昊的车子,钻进他后备箱去。
乾昊带着桐一月离开,对大家说失陪一下,所有人都以为是这“夫妻俩”要找地方亲热去了,谁知道竟会开着车一去不复返。
翁析匀和桐一月在演戏的过程中都是受尽煎熬的,凭着彼此坚定的信念才能撑下去。如果不是绝对的信任,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两位主角的演戏,加上乾昊和陶贝羽的鼎力配合,最终导演出一个令人惊喜的结果,此刻,翁析匀开着车,带着桐一月到了安全的地方,薛常耀再也不能抓到桐一月了。
乾昊也没回到婚礼现场,他只是给薛常耀打了一个电话,说他和桐一月决定出去玩一趟,婚礼剩下的摊子就让薛常耀自己去收拾吧。
苏成刚出现在婚礼的时间是很短的,他很快会回到实验所,那个隐秘的地点,会因为他身上的追踪器而暴露。这也是桐一月最后能完成的一件大事,她才能安心地离开。
婚礼现场,倪霄这家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在为好兄弟感到不值,抱不平,感慨万千,心情也不美丽,自然就多喝了几杯,身边几个单身女子围着他,可他却笑得很勉强。
“倪医生,你刚和晓鸥喝了一杯,现在却不跟我喝,是不是太偏心了?”这娇滴滴的女人说话很嗲,勾魂媚眼一个劲朝倪霄放电。
“哈哈,我肯定不偏心,来,喝!”倪霄豪爽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真爽快,我喜欢!”
“帅哥,只是喝酒也没什么意思,跳舞去?”
“OK,go!”
“……”
别人的婚礼,却成了宾客们的派对,也没人会去在意新郎新娘什么时候再回来,自己玩开心就行。
倪霄那家伙在女人堆里像花蝴蝶一样的翩翩飞舞,给人的感觉就是个花花公子,每个人都以为他一定是很开心的。
但谁能看透他的笑容仅仅只是个面具,不达眼底,不是发自内心的。他眼中隐隐的落寞,哪个女人又能读得懂呢?
最近倪霄连续参加了两趟婚礼,带给他的冲击和感触很多,对于感情和婚姻,他就越发的迷茫了。
别看他笑嘻嘻的不正经,其实心里也是有自己的苦涩,只不过他隐藏得太好,都被他敷衍的笑容掩饰过去了。
逢场作戏而已,这些个女人不也是看上他高大帅气么,大家都不动真心,搂搂抱抱或者开着玩笑,没人需要谁的真心,只需要在这一刻无所顾忌地玩乐。
陶贝羽也正在跟交谈,可她的注意力是在门口的方向,看着乾昊的车子没有再回来,看着保镖也没动静,再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想必月月已经被翁析匀带着离开很远。
陶贝羽感到很欣慰,能帮月月脱离薛常耀的掌控,回到翁析匀身边,这是每个关心他们的人都渴望看到的。
陶贝羽很开心,但偏偏有人不识趣。
dina寻不见翁析匀,也不见桐一月,她那心里就不踏实,只看到陶贝羽了,当然不会客气。
“你看见翁析匀了吗?”dina懒洋洋的语气,掩饰着她的一点不安。
陶贝羽美目一瞥,淡淡地说:“他好像已经走了,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继续留下。”
这意思就是说,你要脸皮厚的还不走,你就请便,反正翁析匀是走了。
dina脸色一变,紧紧咬着牙,心里一股子怒气在窜。但她是千金小姐,是名媛,哪能当众发脾气,那多破坏形象啊,所以,她脸上在笑,心里却在咒骂着。
陶贝羽懒得理她,转身走开了,她今天从一大早就开始忙到现在,很累,现在知道桐一月和翁析匀一起跑了,她就能松口气,可以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右前方不远处有个喷泉,陶贝羽就坐在这里,她在琢磨着,此地不宜久留,趁薛常耀还不知道桐一月跑了,陶贝羽这个当伴娘的就该早点离开。
只是这高跟鞋太折磨人了……陶贝羽脚疼,将右脚的鞋子取下来一看,脚跟破皮了,难怪会疼呢。
这可不妙,她该尽快闪人的,但现在这脚磨破皮,不管还穿不穿上鞋子,都会痛得难受。
正头疼之际,眼前投下一片阴影,竟是倪霄那家伙来了。
“喂,陶贝羽,你跑到这里偷懒啊?你可是伴娘啊!”某男酸溜溜的说话,大刺刺地坐在她身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雪白的颈脖和锁骨,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人家傲人的曲线上瞄着。
陶贝羽倏地皱眉:“倪霄你喝了多少酒,脸红成这样子……”
“哈哈,被你发现了?”倪霄大笑,可是下一秒,这货却露出几分无奈与哀伤。
“我……今天我真为我的好兄弟不值,看着桐一月和乾昊结婚,你知道我兄弟他多难过吗?陶贝羽,你说,爱情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兄弟和桐一月经历了那么多,感情那么深了却还要离婚?我想,我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那都是狗屁……狗屁!”
倪霄越说越激动,陶贝羽急忙捂住他的嘴,四下看看没人,伸手一掐他肩膀:“你小声点,不要乱说话!”
“我不,我偏不!就算被桐一月那个专横的老爸听见那又怎样?我不怕他!”倪霄还想嚷嚷,陶贝羽不得不使劲将他按住。
陶贝羽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看见倪霄这样,她会有点心酸。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倪霄的烦恼和愤怒。
陶贝羽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倪霄身上,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扣着他的脖子,焦急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别为翁少而难过了,实话告诉你吧,月月和乾昊结婚是假的,是为了骗薛常耀,现在月月已经在乾昊的协助下,跟着翁少逃跑了……”
“唔唔……唔唔……”倪霄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挣脱开,一把抓住了陶贝羽的手,笑得激奋:“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耍我的?”
陶贝羽没好气地瞪着他:“这么重大的事,我会乱说吗?不信你现在给翁少打电话。”
倪霄赶紧地摸出手机给翁析匀打电话,当听到对方亲口承认时,倪霄终于按捺不住一阵欢呼。
“哈哈哈……真是绝了!老天开眼啊,哈哈哈!”倪霄手舞足蹈的,陶贝羽怕惊动薛常耀,急得拽住他。
“停下,别嚷嚷,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被她这么一提醒,倪霄顿时反应过来,猛地将她拉起来,在她的惊愕中,他在她的唇上啵儿了一下,声音很响。
“谢谢你告诉我,我们走!”倪霄太兴奋了,连带这个吻也是即兴的。
陶贝羽愣在原地,感觉耳根有点热,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脚:“疼……”
倪霄也注意到了,不由得怔忡,然后,他一弯腰将陶贝羽打横抱起:“别穿鞋了,我车子在外边。”
陶贝羽没有挣扎,疲倦地将脑袋靠在倪霄肩上,任由他抱着上车,她也想尽快见到月月。
此时此刻,翁析匀带着桐一月到了住所,他们安全了,在此之前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消失了,只剩下缠绵的热吻,将恐惧和冰冷都赶走,床上两个身子紧紧交缠着……
经过生离死别之后还能再续前缘,只因为彼此心中的情意从未消减。
在黑暗中煎熬,在痛苦中坚持,只是因为坚信总有一天会挣脱地狱重新回到爱的怀抱。
艰辛的过程,苦和泪无数,但终究是等到了,再一次抱着对方,亲吻着对方,在爱海中翻涌,身与心合二为一,深深地感受着久违的甜蜜和愉快。
她酡红的脸颊含着醉人的娇媚,搂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他显得急切而又有点粗鲁,只因为太激动,太开心,就像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他健美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浑身的每块肌肉都如同雕塑般完美性感。
一个娇小的女人,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绝妙的风景,羞人的声音,那是最原始的美妙旋律……
事后翁析匀还细心地为桐一月洗澡,洗完还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不是公主,却是他的女王。
“老婆,我不会再弄丢了你……”他嘶哑的声音饱含着脉脉柔情,将她圈在臂弯里。
桐一月俏丽的脸颊上余韵未褪,依偎在这个宽厚的怀抱里,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心才是踏实的,才是充盈的。
“老公……这段时间太委屈你了,我知道,离婚的事让你承受了很多压力和痛苦。我那时候真怕你会以为我是贪图继承薛常耀的财产……薛常耀让我签离婚协议,签字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
翁析匀又将她搂得更紧了,垂眸凝视着怀里的小女人,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喃喃地说:“傻瓜,我之所以那么爽快地答应离婚,也是因为我认定你有你的苦衷和理由,我不信你会抛弃我和孩子……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桐一月一颗心都被爱意填满了,还有浓浓的甜蜜幸福,心情大好,不由得又调侃他:“你敢说一直都没有半点动摇吗?没有真的生气?你第一次去薛家,看见乾昊跟我一起,你闯进我的卧室,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把我给……欺负了,哼哼。”
某男一下子有点紧张了,更多的是尴尬……
“咳咳……那是我没想到乾昊会被薛常耀指定为女婿,加上当时喝了几杯酒,不太清醒,才会闯进你卧室的。不过话说回来,那次感觉真刺激,滋味太美了。”
桐一月大眼一睁,扁着嘴佯装不悦:“你什么意思,难道就那次偷偷摸摸的才刺激才舒服吗?刚才你觉得不满意?”
翁析匀闻言,那双凤眸里的情火一下子又烧起来,喉结一阵滚动,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老婆,你要想知道我满不满意,那今晚都别睡觉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瞧瞧我到底有多满意……”
“啊……”
某男已经迫不及待地又覆上去了,这段时间憋得太苦,看来今晚是不得消停了。
卧室门外,薛龙这小子就在偷笑,开心啊,为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起回归,薛龙感觉这屋子简直就是春花怒放嘛。
薛龙哼着欢快的小曲儿下楼,就看见倪霄和陶贝羽急匆匆进来,倪霄一见薛龙就嚷开了……
“翁少呢?回来了吗?”
“月月呢?是不是跟翁少一起?”
这两人很捉急,薛龙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慢悠悠地说:“淡定……淡定……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在楼上休息,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
这……
成年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倪霄顿时大笑出声:“哈哈哈,是该翁少大展雄风的时候了。”
陶贝羽是女人,脸皮薄点,小声嘀咕几句就走去旁边,她知道也许月月要一两个小时后才出来了。
“陶小姐,你的鞋子?”薛龙指着陶贝羽的光脚,诧异地问。
“我的脚磨出血了,鞋子没穿了……”
“这样啊,那你先歇着,我去外边给你买一双鞋?是36码的吗?”
陶贝羽还没开口,倪霄就先说了:“她穿37码的。”
“哇,倪少爷您又知道?”薛龙挑眉看着他,这神色怎么看都好暧昧,又很八卦。
陶贝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别过头去,倪霄这货还得意地说:“没错,就是37的,去吧。”
薛龙不由得瞅瞅陶贝羽,再瞅瞅倪霄,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你们……”
“你小子明白什么,别胡乱,快去买吧。”
倪霄摆摆手,拉着陶贝羽就往楼上走。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给你擦药啊,我房间有药。”
“谁要你擦药,我自己擦!”
“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
“……”
薛龙愣愣地望着倪霄和陶贝羽的背影,忽然大喊了一声:“我买鞋子起码要一个小时才回来,你们随意啊……”
这小子太懂事了!
陶贝羽听到薛龙的喊声,差点一个酿跄跌倒,脸颊更是红得像柿子。
陶贝羽穿着拖鞋走进房间,却坐在了窗户那里,倪霄拿着药走过去,坏坏的笑容看着她:“你干嘛坐窗户边上?想听隔壁翁少和桐一月的动静啊?”
“我……我才没有!”
“真的?那你老实说,有没有脑补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倪霄说着,手还抓住了陶贝羽的脚踝。
他没有立刻擦药,而是轻柔地为她按摩。陶贝羽嗔恼地盯着他:“我才没你那么猥琐,什么脑补,只有你才会。”
倪霄这明亮的勾魂眼含着几分诱人的性感,带着三分酒后的迷离:“你还说没有,可是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我没……没有……”陶贝羽这反驳的声音太弱了,还在轻颤着,分明是泄露了内心压抑的紧张。
倪霄见她红着脸否认的样子竟有点可爱,勾起了他想逗她的兴趣。
倪霄的手沿着脚踝往上游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肆意点火,可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往上……
“你在紧张什么呢?是怕我趁机占你便宜还是怕我不占你便宜?”倪霄带着酒香的呼吸就像是一种蛊惑,能让人神魂颠倒。
陶贝羽好不容易稳定一点心神,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沦陷进去,她想推开他,可是,手抵在他胸膛却被他抓住,放在他唇边亲吻着,一边还直勾勾地看着她……
咕咚……陶贝羽听见自己吞唾沫的声音,美目睁得大大的,僵直着身子,感觉到指尖传来的麻麻的感觉,她好像不清醒了。
“我还是自己擦药吧……你走开……”陶贝羽想呵斥他,可话说出来却变得软绵绵的声音。
这时候,好巧的,隔壁传来一个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使得原本欲念丛生的倪霄更加渴望着什么。
“我们也别闲着啊……应应景……”倪霄在陶贝羽呆滞的目光中将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我……你……”
“嘘……女人,及时行乐不好吗?我知道你也想我……”他火热的吻落下,不给她思考的余地。
“……”
两间屋子里都上演着火辣辣的一幕,还好薛龙有先见之明,出去买鞋子还真是不到一小时绝不回来。
倪霄那家伙吃得饱饱的,很满意地从房间出来,听到楼下厨房有动静,以为是薛龙回来了,可是跑去一看,居然是翁析匀在做晚餐。
“翁少,你亲自下厨?”
翁析匀嗯了一声,继续手里的活儿,俊脸上满满都是笑意,一看就是酒足饭饱的。
“不是吧,难道就只有你们两口子的?你没有多做几份?我和陶贝羽的呢?还有薛龙呢?”
翁析匀将红酒淋在牛排上,技术很娴熟,一面淡淡地回答:“我这是爱心牛排,专门为我老婆做的,你们要吃就自己做,冰箱里有食材。”
“你……重色轻友!”
翁析匀一回头,很干脆地说:“爱心牛排只做给老婆吃,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好意思吃么?”
“切,你现在得瑟吧,夫妻团聚了,该你拽上天。”
“哈哈,羡慕嫉妒恨吧?那你也赶紧结婚啊,找个厨艺好的老婆,你可以的。”
“我……我自己也会坐牛排,用不着女人来做。”倪霄这货还在嘴硬。
说话间,翁析匀的牛排已经起锅装盘了,那香味,那颜色,看得倪霄直流口水。
“兄弟啊,别怪我没提醒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哦!”翁析匀说完就端着牛排上楼去了,还不忘投给倪霄一个富有深意的眼神。
倪霄扁扁嘴,自己穿上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开了,果真是要自己做牛排。
陶贝羽在厨房门口看见倪霄这架势,很不客气地说了声:“你煎牛排吗?我的也来一份,黑椒或者红酒的都行,7分熟,谢谢。”
倪霄下意识地回了句:“OK!”
可是下一秒这货就愣住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怎么成了我给陶贝羽煎牛排?
殊不知,翁析匀将牛排端进卧室去,和桐一月正吃得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边喂她一边笑着说:“我敢打赌,倪霄那家伙如果结婚的话,肯定是个妻奴,怕老婆。”
桐一月闻言,若有所思,抱着他的腰,甜甜地冲他笑:“那你说,你怕不怕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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