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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那辆宝马车很快就到了转弯处。张妙手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装作漫不经心的过公路,一切仿佛都朝着理想的一面发展。
“兹~”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宝马车在离张妙手仅有半米处停了下来,而张妙手并没有按计划那样摔倒在地,只是双脚不停地哆嗦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直到车上的主人打开车门后,张妙手才反应迟钝的摔倒在地捂着大腿哇哇大哭。
走下车的陆仁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弄不清为什么他下车前还好端端站着的人,他下车后却猛地摔倒在地捂着大腿哇哇大哭,莫非世上还真有反应这么迟钝的人,况且情况也不对,目测他的车子是刹住了并没有撞到人,难道这人是被吓到了?
不远处目睹整个过程的张斯文很想冲上去揍张妙手一顿,此情此景让张斯文想起了一句经典话语: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斯文硬着头皮走向事故发生地点,到了近前,他故作惊讶的说:“咦!?这里发生交通事故了,我赶紧照个相,赶明儿发送到今日关注或昨日黄花,说不定还能弄两百块花花。”
张妙手一听要照相,条件反射的双手捂脸,连故意装出来的大哭声都停了下来,毕竟他从事的工作是见光死的。
万万没想到张妙手如此做贼心虚,张斯文心里把张妙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边,可细一想张妙手的祖宗还就是他的祖宗o(╯□╰)o囧。无可奈何的张斯文决定不再指望张妙手,他不断安慰自己:不用怕、不用怕、这人只是个外地佬,硬冤枉也是行得通的,下定决心的张斯文走到陆仁甲身旁,假好心的说:“哎呀!这位大哥,你撞到人了,我看那位被你撞的朋友伤得可不轻。不如这样吧,我帮你问一下那位朋友,你们私了怎么样?这事一旦交给交警处理那麻烦可不少,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私了吧。”
眼前的一幕让陆仁甲哭笑不得,想不到他堂堂一个刑警大队长竟被两个小混混碰瓷。在陆仁甲这个真枪实弹拼出来的刑警大队长看来,这两个小混混的表演可谓是破绽百出,碰瓷碰的如此不专业真是不敬业。陆仁甲懒得跟这两个小混混计较,他“温柔娴淑”的老婆还在家里等着他呢,轻蔑的一瞥张斯文,不客气的说:“小子,你真有种,碰瓷居然碰到老子的身上,赶紧给老子滚蛋,老子赶时间。”
静等收获成功的张斯文碎不及防陆仁甲如此硬气,而且说的还是正宗的本地话,心里不由一紧:莫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遇到同行的兄弟了,客气的问:“不知这位大哥是哪条道上的兄弟?我老大就是江湖上人称丧標的林標,敢问这位大哥你认不认识?”
他奶奶的,你这小混混居然想跟我攀交情,陆仁甲皮笑肉不笑的说:“丧標啊,认识认识,我和他还挺熟的,我经常请他到我办公室喝茶呢。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听了陆仁甲的回答,张斯文一声冷笑,说:“TM的,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中心县出来混的谁不知道我老大丧標最讨厌喝茶的,你居然说请我老大喝茶,真是说谎也不打草稿。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给钱吧,不然在这偏僻的国道上失踪了都没人知道。”
这会陆仁甲真的火了,他为了赶时间回家见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不跟这小混混一般见识,真是验证了那句话,阎王好惹小鬼难缠。陆仁甲黑着脸说:“居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请你喝一次茶,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你老大愿意被我请喝茶。”说完便直接拿出手铐把张斯文铐住。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致张斯文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铐住了双手,一瞬间张斯文终于明白了。要怪只能怪他们的运气太背了,碰瓷碰到了条子的身上,张斯文朝张妙手倒下的地方使眼色,想示意张妙手赶紧走人。然而眼前空旷的道路让张斯文看傻眼了,心里不断诅咒张妙手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将来生孩子没有小弟弟。几年后张妙手的孩子出生了,还真的没有小弟弟,因为那是个女孩。
“怕老婆会发达,夫妻嗌交赶客,锡老婆甘先会发达……”《怕老婆会发达》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陆仁甲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一脸献媚的表情:“喂,老婆,我好想你啊。”
“陆仁甲,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真的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回家,你说你是不是在外头找小三了?”正宗的河东狮吼从手机传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今晚有件大案子才迟了点回家。现在我就在回家的路上,只是在城南C型弯道被两个小混混碰瓷了。”
“陆仁甲,你是在逗我吗?你堂堂一个刑警大队长居然被两个小混混碰瓷!”愤怒的河东狮吼再次从手机咆哮而出。
“老婆,我发誓我真没骗你,要不你来县公安局一看就知道。嗯嗯,好的好的,那么老婆一会见。”
挂了电话后,陆仁甲松了口气,用手抹了把虚汗,瞪着张斯文,一副想生吞了他的模样。
张斯文咽了咽口水,生怕这个患有严重“气管炎”的条子拿他当出气筒。
当陆仁甲押着张斯文上车时,张斯文猛然醒悟:这是要坐牢的节奏。这下可把张斯文吓得够呛,他只是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小混混,还没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呢,况且听一些前辈说过牢里有着各种牢头狱霸,各种毒打侮辱,各种肮脏的潜规则,很多人进去的时候是鲜嫩欲滴的菊花,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向日葵。
一念至此,张斯文猛地趴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嘴里不停的求饶“警察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错了······”
陆仁甲皱了皱眉头,他看得出张斯文并不是惯犯,而且张斯文也就17、8岁的样子。如若是平时陆仁甲也就放张斯文一马,可是如今他已向老婆大人报告过此事,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唯有委屈这小混混了。
于是乎,张斯文还是没有摆脱进局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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