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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虹院北楼
“……”语纯走在去往后山的路上时,正好看见了兰炽撅着大腚趴在北楼外墙上。
语纯:“你这个变态在偷看哪个小姑娘?”
“哦?”兰炽一听到语纯的声音,害怕暴露立马跳下了墙。
兰炽想了下,没必要跟语纯隐瞒:“念流裳,金系那个。”
语纯回想了下念流裳:“噢,那个啊,确实不错。但和我比还是差了点。”
“呵呵。”兰炽憋不住笑了。
语纯突然用力揪住兰炽耳朵。
“哎呦,纯姐,我又怎么你了?”
“你在笑什么?”
“没有,我天生爱笑。”
“身边有姐姐我这样的人生绝色,不够你看的?”
兰炽十分委屈地说道:“不是的,纯姐,您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纯洁无瑕的白天使,像纯姐这样的绝世美人,只能远观不可亵渎啊!”
“呵。”语纯笑着松开了手,“嗯,圆得不错。”语纯继续说,“你要清楚姐姐我不是在为难你,而是在锻炼你,要明白姐姐我的良苦用心啊!”
兰炽继续鬼编,“纯姐说笑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会不知呢。” 兰炽脸上笑嘻嘻,心里???
“诶?”兰炽十分不满,想扳回一城,指着语纯的胸部说,“刚才我就想问了,纯姐这几天是吃什么药了,怎么一下就变这么大。”兰炽忍住不笑,“还一个大,一个更大,您是怎么做到的?”
语纯笑着问,“你是不是很好奇,要不你摸一下试试?”
兰炽嘿嘿傻笑:“真的吗?纯姐,我可是老实人,你不要骗我。”
“真的,来嘛。”
“好。”就在兰炽伸出手,将要摸到的时候,语纯突然拔出腰间匕首狠狠扎下去,还好兰炽早有防备,瞬间收回了手。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最恶毒了,刚才的力道都足够把我的左手右手串一串了。”
语纯微笑着,“姐姐没有骗你,是真的想让你摸。”
“是啊,你也是真的想把我的手串一串,摸一摸你的假胸恐怕会折寿十年。”
语纯继续说道:“既然你不敢摸,那我就脱下来给你看。”
兰炽有些抗拒,“别别别,这该不会是你在厨房偷的两个大馒头吧。”
“啊?”语纯解下腰带扒开衣服的瞬间,兰炽惊呆了,一只大肥兔子忽然跳到他脸上,大惊失色的兰炽抱住了兔子。
语纯:“手感怎么样?”
兰炽看着这只兔子问,“这该不会是我们之前抓到的那只吧,你居然没吃它?”兰炽想了一下,“噢,我知道了,你是想养肥了再吃对不对?我跟纯姐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当初长戊言要吃它,我极力阻止就是想养肥再吃。”兰炽说着掂量了一下兔子,“纯姐,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吃了,我也不贪,给我两只兔腿就行。”
语纯笑容消失,踢了兰炽一下,抢回兔子抱在怀中。
“干嘛?两只兔腿太多,咱还可以再商量嘛。”
语纯一边给兔子顺毛,一边对兰炽说,“吃你自己的腿吧!”
“就你这样子还想吃天鹅肉呢?”语纯转身走开。
“我开玩笑的,等等我。”兰炽和语纯并行,“不对呀,你说谁是癞蛤蟆呢!”
语纯一脸无辜,“你不要对号入座,我可没这么说。”然后又对着怀中的兔子说,“某人又在冤枉我这个弱女子了,你说对不对呀?小兰。”
“啥?它叫小兰?你不会是在针对我吧。”
“少自作多情了,谁像你们那么无聊,把人穆赫的名字拆开给狗用。”
“没有啊,你误会了,纯姐,我们没读过书,你知道的。这不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吗?所以就借天神的名字用用,这同时也是给予了它们巨大的期望啊!”
“听你胡说八道,真是脑壳疼。”
兰炽双手抱拳,“承蒙纯姐栽培,今后一定继续努力,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许。”
“谁要栽培你啊,而且在不要脸这方面,您是我老师!”
“纯姐谬赞了,实在不敢当。”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天生不要脸,还是后期发奋学习的?”
“实不相满,在来院门之前,我比小孩天真,比穆赫单纯,比金延奕安静,老实又腼腆,从来不敢跟人说话,看见漂亮女孩,也不敢上去亲别人,看见地痞流氓,裤子都会湿掉。”
“等等,前面我就忍了,裤子湿掉是什么鬼?”
“这不重要,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后天学习的,好在有些天分,这才能后来居上。”
语纯笑了,“您就别谦虚了,您何止有天分,您的天赋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纯姐还是别夸奖我了,正所谓纯姐夸一夸寿命折一折。”
“我快受不了你了,你这么不要脸,还是跟别人学的?那这人?”
兰炽立马搭话,“那是相当不要脸!”
“那你跟他比?”
兰炽十分不甘心的样子,“纵使我天资聪颖、刻苦钻研也不及此人万分之一,真是惭愧啊。”
语纯不太相信,“长戊言奸诈狡猾我知道,可好像也……”
兰炽迅速抢话,“纯姐此言差矣,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您是不知道,”兰炽开始假哭,“我在这贼子手上吃了多少苦头,所以我很早以前就立志要超越他。”
“那你还真是励志啊。”
“哪里哪里,这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语纯现在已经很不耐烦了,“诶,行了,你快别扯了。”
“咚!”这时,茅厕方向传来一声闷响。
“啊?怎么了?”语纯被吓到,急忙看向声音来源。
“是茅厕传出的声音吗?”兰炽也循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是哪位英雄啊,上个茅厕也能有这种威力?”
“这能是上茅厕的声音吗?”语纯稍稍思索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啊!有病啊!”紧接着,茅厕又传出男人的叫喊声。
“芜湖~,诶?”而后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突然窜出,并与兰炽和语纯二人碰面。
“……”长戊言一只手拿着小火筒,一只手拿着大炮仗,十分尴尬地看着对面的二人,慌忙地将作案工具藏到身后。
“好情趣,兄弟!”兰炽由衷地伸出了大拇指。
“长戊言!”语纯提高音量,“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长戊言:“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他……他蹲坑蹲太久了,我怕他睡着了,给他提个神。”
兰炽:“好提。”
“我真是不懂了,你们为什么总干这种事啊?”
兰炽:“别带上我啊。”
“你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干的事多少还是跟人沾点边的。”
“哦,很自豪是不是?”
“还行,但我肯定比他强啊。”
“好好好,都闲的没事干是吧?你们跟我来。”
天虹院中殿门前
语纯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单。
长戊言:“纯姐,这次有什么活?”
语纯微笑着说,“丧葬队。”
“什么?”兰炽十分不满,“你让我们干这个?”
“其实也有别的活,但问题是我看不起你们。”
“我们好歹也是天虹院的正牌学生,你就算看不起长戊言这个小崽子,你连天虹院的面子都不给?”
长戊言:“?”
“呵呵,天虹院的脸面?”语纯笑道:“就是因为你们才拉低了天虹院的含金量。”
长戊言:“你要这么说,我们就更不可能去了。”
兰炽:“不是,纯姐啊,你为什么要我们干这个?”
语纯淡淡地回道:“我觉得很适合你们,还是专门给你们挑的。”
长戊言小熊摊手,“哪里适合了?”
语纯:“你们平时不是很能吹吗?正好丧葬队缺两个吹唢呐的,我看你们就很合适,我直接给你们接下了。”
“不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我们是天虹院的学生,你让我们做这事儿,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元城混啊,别人见了我们会怎么说啊?”兰炽快速反问着。
长戊言:“对,这次纯姐真的太过分了,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感受。”
兰炽:“反正我是不去。”
“给你们找的大户人家,工酬是平常的两倍。”
“……”
兰炽:“我去我去。”
长戊言:“您看人真准!”
语纯:“跟你们说话真的劳心费神,我现在要去后山看一下老头,你们明天别迟到。”说着将其中一页扯下交给长戊言。
兰炽还在装腔作势,“恭送纯姐。”
长戊言:“纯姐慢走。”
语纯走在路上对着小兰发牢骚,“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收了这么两个神仙弟子,一个胡说八道、颠倒黑白,一个故弄玄虚、诡计多端。”语纯停顿一下突然发现,“这俩王八蛋还挺配!?”
兰炽:“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
长戊言:“你这是要偷看谁啊?”
“要你管啊?”
“你该不会还要去偷看念流裳吧?”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还要’?”
“你不是喜欢温柔可爱的女孩吗?念流裳那么冷淡薄情,跟你的标准完全相反,你怎么还去看她?”
“你不懂。”兰炽十分笃定地说道:“她是很特别的女孩。”
“什么特别,特别冷淡?”长戊言接着说道:“你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肤浅!”兰炽转身走开,“懒得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