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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6章 穿孔卡夹

作者:小猪的眼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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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木木一直是很平等的对待着宇文柔奴的,他知道他们之间有着近千年的代沟。所以,王木木一直在悄悄地实施自己的策略,他不在乎宇文柔奴的消化**,他就是有计划、有步骤地,用大量的新词汇、大量的新语言、大量的新思维、大量的新概念、大量的新技术、大量的新形式等在砸着宇文柔奴,让她在淹没中被潜移默化、蜕变重生。当然,待空下来,还得用大量的新服饰、大量的新包包、大量的新鞋袜、大量的新**把这妹妹给美美地包装起来。唉,任重道远啊,不过,心里真高兴、真的很享受。

    王木木懂得,在撑得住的前提下,信息量越大、越高级,受者的蜕变才越会突飞猛进。今天,他想给宇文柔奴上一堂关于数据库管理的启蒙课,寓教于乐,先来做个小游戏。

    宇文柔奴现在象刚入学的小萝莉。乖乖地坐好了,小手放放好,小脚并并拢,大眼睛看老师,小耳朵听老师,说话先举手,争做好宝宝。

    王木木拿来了一叠大小一样的卡片(厚纸)和一些小工具,看了看天色,说,开始吧,我们今天做个智力游戏。

    王木木说:如果,有10个人,男女老少都有,我现在把他们的简况分别写在纸上,打乱,垒齐。好,现在请你把他们以男女之别,分两堆。

    宇文柔奴动手了,很快,分成两堆。

    王木木说:不错,很快,大约用了七秒时间。但是,如果,是一百人,是一千人,是一万人,是更多人呐。那可以推算出你至少要12分钟、2个小时、20个小时、更多的小时。

    王木木继续说:现在,这10个人的简况中,我已注明有人识字,有人不识字。好,请你把把这10人分4堆,即:识字的男人一堆,识字的女人一堆,不识字的男人一堆,不识字的女人一堆。看看要多少时间。

    宇文柔奴马上动手,稍停,分成了四堆。

    王木木说:不错,很快,大约用了九秒时间。但是,如果,是一百人,是一千人,是一万人,是更多人呐。那可以推算出你至少要15分钟、2个半小时、25个小时、更多的小时。

    王木木说:现在,我在每张卡片的靠边的同一位置上分别打上两个孔。前一个孔代表性别,我把男性的卡上的孔靠边部分剪成无口的,象“U”形,女性不动。另外,第二个孔代表识字否,我们把识字的人的孔同样剪成“U”形,不识字的人不动。好,现在我们把它们垒齐。妹,我给你一小细棒,你从第一孔穿过。对,不错,就这样。好,你手中的人就都是女性,而剩下的一定全是男性。好,接下来,你再把男性中的识字的人用同样的方法找出来。对,很聪明。你再穿一次就行了。你穿了两次,结果把识字的男性就两下子给找出来了。大约用了5秒钟。你的速度,是前述的通常用的方法的近200倍!实际上,可能会300倍!400倍!或更多!为啥,25小时,不要吃喝拉撒了?不会磕睡出错了?谁能用冲刺的速度跑马拉松啊。

    王木木说:上面我仅仅是用了两个简单的数据。如果我们有更多的数据,更复杂的数据,如他们的年龄大小不同,如他们的身份高低不同,他们的经济贫富不同,等等。那数据的处理该消耗多大的人力、时间、财力啊。其实,刚才的游戏启迪了我们,我们可以将要处理的数据,转化为二进制,在我们这卡片上就是“O”或“U”,不断筛选,就能高效、准确、安全地如愿分类。说实在的。其实,100、1000、10000张卡片,并不简单地是10张卡片的10、100、1000倍。人累了是会出错的、是会降低速度的、甚至会因疲劳而失控的。而我的卡片技术,只要在数据建立时不出错,后面无论如何都不会出错。

    王木木说:也许,你们会问,这个游戏有用吗。我回答,很有用!很有用!!只要你们设计好你的数据分类,分别替代上面的“性别”和“识字”,你就会如鱼得水。也许,你们会问,这个穿孔很费时间吧;也许,你们会问,这个孔坏了、穿了,不就要出错了么;也许,你们会问,当信息量大时,纸的周边尺寸有限,那怎么办呐。别急,我这里还有一个解决方案,就是我们制作一批专用的夹子,木质的、铜质的、铁制的,都可以。它与纸面同长,上面穿孔,设想一下,对应于刚才的游戏,我们在第一把夹子上开孔,解决性别问题;我们在第二把夹子上开孔,解决识字问题;在筛选时,要解决性别问题时,用第一把夹子夹了后解决问题;要解决识字问题时,用第二把夹子夹了后解决问题;如果我们置办了足够的穿孔夹子,当然每把夹子都要充分利用,一般,现在的帐簿相当于A3那么大小,约可开40个孔,如上下错位,一长边可开80个孔。因此,理论上,还有多少问题不能解决?当然,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从深处讲,数据和数据库的管理是有关建立、存储、修改和存取数据库中信息的技术。数据库管理的主要内容有:数据库的调优、数据库的重组、数据库的重构、数据库的安全管控、报错问题的分析和汇总和处理、数据库数据的日常备份。这些问题比较复杂,我们以后有空再讨论吧。”

    王木木刚才开讲时看了看天色是在估摸时间,他估计白家应该来人了。果然,白家来人了,白大老板、白二老板、王老吉、施禄客和一些应该是帐房和管家之类的人静静地站在边上,应该是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了。他们都若有所思,却似乎又陷身了,不能自拔。

    王木木对着一众听众解说道:“诸位前辈、长者。小可与妹妹在做游戏,想做这游戏是因为昨天路过帐房,见贵帐房的各位仁兄都是劈粒拍拉的忙得快使上腿了。这个时代的簿记都是流水帐。若想分别按地区、按商品、官品或民品等以各种组合来分别统计核算,是很累的。贵店分部不少,商品品种又多,对象又是五花八门,等等,我见着都头大,所以我就想起来,希望我这个小游戏对各位有所启发。

    另外,对应于这个流水帐,我可以教诸位一种新式的表记法,并引入红墨水,这样,作为商人的最重要的赤字控制就有招了。你们看,我昨晚做了个范本,我来解说一下,这个现代会计、现代统计,喔,这是英文字母,共26个,应该这样写;这叫阿拉伯数字,应该这样写;下面介绍加减乘除四则运算的符号和运算规则,分数的表达法和运算规则,乘方开方的表达法,正负数的表达法,小数点的表达法,百分比的表达法,以及数学中的基本原理,包括代数的原理、数学公理、定理和公式……”

    课堂上,王木木将后世数学的基本知识作了较为详尽的阐述和演示,致于对数、虚数、积分等较为深奥的部分,就没有细述,只大概提到。此外,与数学相结合,王木木还着意介绍了后世会计、审计、统计的原理和法则。

    王木木的这些知识可不是三言二语能说清的,从今天起,花了十多天功夫。

    来听王木木课的都是个中行家里手,一个个神情专注,听得心旌摇荡。他们提出的问题也都问在点子上。教的人干劲十足,学的人精神抖擞,这一下断断续续竟用了十多天的时间。当然,并非这十多天中,所有知识就为大家所掌握,王木木的目的在于,只要让大伙掌握了这种方法,就是一大胜利,就是一大收获。致于要全然消化,那是要等到以后慢慢吸收的。王木木将课上所授,写成厚厚的一叠材料,让每个人抄一份回去自行修习,遇有疑难之处,再回来咨询。

    前世的数学,集古今中外数理学之大成,王木木所授,只能算冰山之一角,虽不能穷尽前世所有数学的成就,但对于全然不知后世学说的古人而言,却又另当别论。他们个个震惊莫名,直感到眼界大开,正如一脚踩入从所未见的新天地一般,只喜得抓耳挠腮,撸须拍胸,喜不自胜。他们对王木木佩服不已,几乎要把他当作神人供奉起来,对于王木木强调的从左到右的书写顺序,打心眼里十二万分的赞同。这支队伍,也为王木木和白家的大发展起到了保驾护航的作用。

    再说回去,在演示穿孔卡夹的当天,王木木先期简要的介绍了二个多时辰后,王木木也说累了,喘了口气,拿起琴桌上的碗,喝了一口大白开。

    白大老板见状,大步上前,深深一躬:“王先生,高义!高明!高见!王先生先授我回魂**、授我回魂大丹,现又授我如此妙法,足可开创簿记、帐记之新纪元,老朽也曾天南海北,见识甚广,今日一比,微不足道。老朽与众位同仁及一众亲友商议后,现已把老朽现居的三进小院赠于王先生,昨日已去县衙办了交割,这是地契和房契,还望王先生别嫌寒酸。”

    哎唷,王木木觉得这似乎有点过了,马上躬身道:“别,别。白大老板,无功不受禄。这礼太大了,小可收受不起。”

    白大老板又是一躬,道:“王先生,别见外,老朽另有院落,昨天已搬了。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老朽趁机挪挪,哈哈,不死在柳州嘛。我原来的小院,还不错,三进,你人不多,可以。不过,我们会常常过来唠叨的喔,别赶我们走喔。说真的,我们真的很愿意你说的那样,每天晚上累死,每天早上笑醒。山不在高低,有仙则灵;人不在老少,有才就行。你先委屈在那院呆些日子,我们在核计给你找个大庄院。你当得起的。昨天我去衙门办些手续,那书办见了,马上把县宰叫来了。说,我们如没有行动,想要行动的人排着队呐。只是人家都不认识你王先生,都在央求着衙门里的老爷出面呐。那县宰你认识吗?不认识?其实你见过面的,前天晚上聚餐时,他也在场的。前晚在场的还有仵作、刑房师爷、县老爷、仁和团练使、两浙察访使的师爷、漕帮的老大、商会的代表等等,都来了。咱仁和,最近的大名人,就是你,而上一轮的大名人则是宇文姑娘。嘿!我那小院荣幸啊,日月相辉。王先生,别不耐烦,我们可是要常来沾光的喔。”

    白大老板继续很认真地说道:“王先生,你别嫌那院大,我还担心那院不够用呐。你要在这院里修练回魂**,听说你还愿传人,那异界的**修练,没个好去处,就没个好气场,可马虎不得。王先生,你还要练回魂大丹,我也不懂这有什么讲究,也不知那个院还够不够用。如可以,你就先凑合着吧。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忙这些,为啥,因为三年一次的‘青歌大赛’下个月就要在仁和开场了。两浙察访使沈括沈大人带口信来了,说这次‘青歌大赛’就让你和宇文姑娘来主办。他们说,也别去借酒楼、借**什么的了。就在你主办大人的新宅办,大家也混个脸熟、地熟。察访使沈大人还说,这次‘青歌大赛’一定要给他长长脸。王先生,你有宇文姑娘,一定没有问题的,而且好像你自己也挺能歌善舞的。王先生,我看好你,我配合你,你要什么尽管开口。王先生,我们商人在大宋一直是贱民,这次多谢王先生,让我们长脸了。所以,钱不是问题,这里是100两一张的银票一百张,你先收了,不够还有。喔,还有,我在你新宅中留了10名丫鬟、10名男仆,我把王老吉和施禄客也留在其中了,这是20张卖身契,已去衙门办过转户,请收好,这些奴仆都是已经**过的,你放心使用好了。好,今日已晚,本想与王先生共进晚餐,谁知道你前天的东东我还没好好消化,今天又是一顿大餐,刚才几个帐房、管事听了你的那一套,都兴奋死了,都想通霄操练你那些**呐。好,告辞了,你们东西不多,我让老吉和禄客准备了两辆大车,连带另8名男仆,都在门外,让他们搬吧,女仆都在家里候着,好了,我也很心痒,想玩玩你今天的**了。乔迁之喜,来日恭贺吧。”

    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双双躬身,恭送白大地板等一众人出院。

    王木木想了想,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知道会有好事来,天上会掉馅饼,好家伙,结果掉了个三进大院下来,还带装修、送家具,在前世,这要多少个亿啊!可以整个地王了。再说,还有20名男女仆人,这年代,购置仆人倒不贵,可在前世,哪有这种事啊。不过王木木也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的活儿,人家都排着呐,闲不了。不过,我自己也喜欢那句话:每天晚上累死,每天早上笑醒。好了,干活了。王木木看了下留下来的王老吉和施禄客,两人都是二十岁的模样,王老吉活络,不笨,有一点八卦,嘴有点碎,不过干活挺好,人也可以,就让他跟自己跑外勤,做个外院管事吧。施禄客有点内向,不过看上去挺老实、听话,也肯干,还听说学过帐房,所以就让他先做个内院管事吧。王木木把自己的意见跟宇文柔奴通了下气,就跟两人讲了,两人知道后,很高兴。要知道管事要比一般家仆收入多,还地位高呐。如果王木木做了宰相,他俩就是七品官呐。两人满脸笑容,欣喜若狂。王老吉很高兴,他现在也不想打施禄客了,咱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形象,懂不,要注意形象了。施禄客更高兴,他可脱离魔掌了,王老吉不能打他了,咱现在也是管事了,且内外有别嘛。

    王木木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了施禄客,让他先去买点吃的,让自己和一起10个男仆都先吃饱了,顺利把打碎的银两分了下,自己拿了30两,塞了10两给宇文柔奴,然后的60两让王老吉和施禄客一人一半,作日常开销用。接着,王木木安排搬场,关照好要搬的东西,特别是那一大堆柳树皮和小王木木当时打铁的一些工具和一些好钢。王木木是木匠,所以,所有工具和一些好料也安排好要搬走。安排停当,让10个人去忙,自己和宇文柔奴就先去了新宅。

    那院宅,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前天刚来过,离店不远。大院因为没了男仆,两个丫鬟在大门口探头探脑。见新主人到,挺高兴,说饭菜都准备好了,王木木说刚才和10个兄弟一起在外面吃过了呀,你们自己去用吧。两个丫鬟很惊讶王木木会称10个男仆为兄弟,瞪大了眼,心想,会称我们为姐妹吗。

    王木木好像会读心术一般,说:“姐妹们也辛苦了,等会,帮着王老吉他们卸车、打扫后就早点休息吧,以后内院的事就辛苦几位姐妹了,有事就找我妹妹宇文姑娘好了。”

    两个丫鬟幸福死了,蹦蹦跳跳的带着王木木和宇文柔奴到了主卧,并送来了些小点心和茶水,因两人不要服侍洗漱,就先退下了。

    王木木有些神游,在消化白大老板给他的惊喜,硬件且不说了。现在在想那个“青歌大赛”。那个“青歌大赛”,到底是礼花还是炸弹呐。

    王木木想,这次我主办这个“青歌大赛”,那一定能认识好多才子佳人了,北宋繁荣娼盛,从业者多如牛毛,也为后世留下了不少佳话。王木木有些好奇自己知道的名妓李师师、琴操、花想容的模样。但是,一细想,就觉得没戏了。虽说这些宋妓都是有些故事的,所以就被称名妓什么的,成了酒后茶余的好话题。但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人家哪能当真啊,所以史书上对这些人的记载都是“生卒不详”。

    就是大宋第一名妓李师师,她也逃脱不了这“生卒不详”,不过,她大致的年龄还能推算出来,据传,宋徽宗大约在三十多岁时遇见李师师,赵佶生于元丰五年(1082年),那两人相逢可认定在1114年左右,如果那时李师师18岁,则她应生于1096年左右。现在是1080年5月,所以沈括沈大人是请不到师师小姐的。

    至于琴操,王木木前世在杭州看见过“琴操墓”,所以,心里有着想一见真人的企望,但琴操相识苏轼时,苏已知天命,苏1097年谪居海南儋州,琴为此郁郁而终,时年不过二十四岁。琴13岁被抄家籍没为伎,琴在苏1089年任杭州太守兼浙西军区司令时遇14岁琴操,故乌台诗案时,她才5岁呐。

    至于花想容,有点悲壮,靖康二年时被金兵虏,算她是二十岁,则其约1107年生,也有点晚了。其它的北宋名妓谢玉英、李念奴、莘瑶琴、谢素秋等,或早或晚,都没机会了。这里,不是王木木**,就是好奇罢了。

    王木木不怕挑战,每一次挑战都是机会。但既然是战,则必须讲规矩: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我不怕!这是藐视;我要搞搞清楚,这是重视。王木木就和宇文柔奴讨论起了“青歌大赛”。

    当然,这里的“青歌大赛”可不是“青年歌手大赛”,而是“**歌女大赛”,所以,如有雷同,纯属偶然,请不要对号入座。

    这“青歌大赛”一年一届,轮流在几个知名城市中举办。主办者是大赛的组织者,也有象征性的选请些官员、名人、评委、歌手等捧场,一般也会象征性的找个身份高贵些的人压压场。主办者自负盈亏,出场费酌给,门票自己定。所以,对此,几人欢喜几人愁,褒贬不一。

    今年这次“青歌大赛”放在杭州开,还是有点政治味的。此话怎讲?因为作为杭州市的副市长的仁和通判苏轼刚因乌台诗案入狱。而风传苏的入狱,沈大人大大的有功。所以大家都在说,交朋友要眼睛睁睁大。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在沈括离京赴浙上任时,皇上特意交代了他一句话:“到了杭州,你要好好对待苏轼。”好?怎样才算是好?领会上级领导的指示是门大学问,沈括带着这个问号出京,想了一路,作出了一个在他想来万无一失的决定。首先一定要对苏轼友善,不能摆上级的架子。有必要的话,宁可把苏轼当上级待;其次,把苏轼所有的情况都上报给皇上,证明自己用心对待了苏轼。

    本着这种精神,事情就变味了。苏轼面对如此风雅和善的领导,忍不住意气风发、口若悬河,对沈括无话不讲,包括他对新法的看法。同时把自己所作的诗逐一向这位新朋友介绍。

    沈括则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欣赏之余向苏轼提出了一个终极粉丝的要求:偶像,你能把这些诗词亲笔抄一份,留给我作为纪念吗?行!苏轼一口答应。

    如此一来,沈括给宋皇上寄回的报告里就附带了苏轼亲笔所写的资料,同时在其中,沈括还以极强的文字功夫,给苏轼的诗文加上了自己的注解。加之,苏轼以前因写了一首长篇叙事诗赞扬了著名的“二十四孝”之一的当时的一位官员朱寿昌,却无意中得罪了一位不怎么孝的新法集团的京官李定。沈大人的材料为其提供了炮弹。

    这样,苏轼攻击新法,诽谤朝廷,甚至影射皇帝的罪名终于成立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沈大人的作为,为文人士子所不齿,非议如潮。沈大人也不喜欢这种灰色的日子,他想化解这些来自士族文人和民间的压力,就想起了借助“青歌大赛”,或许能转移视线吧,或许能引来好评吧,或许能化敌为友吧。同时,考虑到宇文柔奴的特殊身份——是一个被本案主角苏轼所连累的王巩的家养歌女。所以,有点腹黑地指名让宇文柔奴来当一主办,当然,宇文柔奴仅一家养歌女而已,所以,就把王木木给扯上了,也把大宋的阴间门房白家也捎上了。这好啊,事成了,沈大人有举荐之功、容人之肚、惠人之眼。事砸了,则苏党余毒未清,不知好歹,不识抬举,不事朝庭,不堪使用,理应责罚。

    宇文柔奴虽不太清楚其中的弯弯绕,但因为王巩的关系、因为苏轼的关系,对沈括没好感,所以,兴致不高,但又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

    王木木则觉得,凡事,皆事在人为。既然人家给了你个平台,那么是演爱情剧,还是演抗战剧,是悲剧,还是喜剧,就自己编导吧。

    王木木觉得,诗内诗外皆文章,所以,他对这次“青歌大赛”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基本策划如下:

    1、编写形式新、内容新、伴奏新、场景新、包装新的表演,以完胜其它参赛者的曲目;

    2、用崭新的服饰和气场,夺取所有人的眼珠、震摄全场;

    3、用声学技术改造花厅,烘染赛场气氛,使本宅成为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4、拟用无源话筒,同步传至会场远处,以增加人气;

    5、拟用无线信号,秀一下千米传音,以进一步吸聚人气;

    6、用一些“脑筋急转弯”类的东西,替代灯谜,从而抓住回头客;

    7、设计一些小商品和会员卡之类的东西,既开源增收,又能持续发展。

    王木木在写着,宇文柔奴在看着,宇文柔奴已经习惯了王木木口中、笔下的时时涌现的希奇古怪。不过,这个策划中的新,是不是太多了呐。

    王木木解释道:“对于第一点,我会出个效果图,到时你再补充意见吧;对于第二点,我早就想了,不是没空(当然,也没钱)么,连轴转,好了,这次可以借东风,一偿心愿了。待会,你去把那10个丫头了解一下,有识字的人否,有能歌舞、会琴艺的人否。还有,你应该会胡琴的吧,好,我给你设计一把新琴,希望你能喜欢。这次我会给大家都换换装。对于第三、四、五点,一言难尽,我做出来后再说吧,原本以为我这回魂大丹会成为我的第一桶金,看来,后来居上,无源话筒大概可以成为我的第一桶金了。对于第六点,就是大家乐乎乐乎,也能聚上人气,抓上回头客。不过这回魂**和回魂大丹的事要受影响了。对于第七点,是顺带便的事,搂草兼打兔了。”

    王木木看着貌美如花,又有点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宇文柔奴,有些忘乎所以。一时无措,在用左手掐着右手,又用右手掐着左手。

    宇文柔奴很奇怪,迟疑着说:“哥,这么好的日子高兴都来不及,你干吗要自虐啊。”

    王木木心想,我有痛,我没做梦,就笑吟吟的说:“妹,哥哪能自虐啊,哥这是在掐算呐,明天会有什么好事。不过,掐了半天,没反应,不掐了,再掐的话。自辱要变自残了。这样吧,妹现在你了解一下这10个姐妹的状况。我这去看一下这10个兄弟。真向往啊,每天累死,每天笑醒,哈哈,我愿意!真愿意!”

    ……

    收下我最美的见面礼

    睡觉做梦都也可能会笑醒

    你就只是我的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