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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们还没有对奥罗拉教授的处置出声,安多默克却已经很不爽了,对于自己的对头竟然是受到了扣十分的处罚,安多默克表示并不满意。
"教授,我觉得您应该再想一想,这两个家伙破坏了学校的设施,而且,那些碎片很有可能让我们受伤,对这两个让同学置身于危险之中的家伙,只扣他们十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安多默克冷着脸,对于奥罗拉教授这个偏向格兰芬多的教授他没有任何的尊敬可言,毕竟在他的眼里,这个学校除了校长邓布利多和四个学院的院长外,其他的老师都不过是小喽啰而已,要么是邓布利多的走狗,要么是无名的小角色。
奥罗拉教授被安多默克搞得很难堪,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安多默克的父亲还是很有势力的,虽然比不上马尔福家,但是也是霍格沃茨的校董之一,她没有那么足的底气维护她的尊严。
"你说的对,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奥罗拉教授冷着脸点点头,看着弗雷德和乔治。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的脸色不是很好,对于教授竟然因为安多默克而改变决定让他们很愤怒,但是,他们并没有那种做校董的父亲,对奥罗拉教授这个普通教授还是很尊敬的,没有人敢于说话。
"弗雷德?韦斯莱。"
"乔治?韦斯莱。"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教授,我们只是想要做一个实验。"
"没错,教授,一个实验,我们没有想到天文塔的楼顶那么不结实。"
弗雷德和乔治还想向奥罗拉教授解释一下,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这些话你们可以去和邓布利多说,我会把你们交给他,现在退开些。"奥罗拉教授点点头,挥着魔杖指挥着格兰芬多的学生们让开。
在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让开之后,奥罗拉教授挥挥魔杖,散落在地面上的碎片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飘了起来,飘向棚顶,重新聚合成完整的一个玻璃棚顶。
"好了,现在安静,我要将他们两个带去给邓布利多,而你们,开始观测吧。"奥罗拉教授站在教室的中间,对着所有的学生喊了一声,带着弗雷德和乔治离开了。
恩赛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奥罗拉教授带着弗雷德和乔治离开,没有试图上去阻止,毕竟奥罗拉教授说的是要将弗雷德和乔治交给老邓,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老邓不会为难弗雷德和乔治的。
弗雷德和乔治也没有太过于担心,一脸轻松的跟着奥罗拉教授,显然,他们也对去见邓布利多这件事情没多少担心,不过说起来,在霍格沃茨当中,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能够让弗雷德和乔治害怕的惩罚,也许他们最害怕的就是找家长,然后被他们温柔的母亲莫莉夫人寄来一封吼叫信。
弗雷德和乔治这样有恃无恐的表现也让安多默克愤怒了,但是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奥罗拉教授都已经将这两个家伙交给校长邓布利多了,作为一个教授来说,已经没什么能比这个更严重的处置了,奈何啊,校长邓布利多偏向格兰芬多。
安多默克狠狠的盯着弗雷德和乔治,眼睛里似乎能够喷出火一样。
弗雷德和乔治在看到安多默克的神情之后,更开心了,跟安多默克做着鬼脸。
在跟安多默克摆了个鬼脸之后,弗雷德和乔治也看到了一边的恩赛尔。
恩赛尔对着弗雷德和乔治挥了挥手,弗雷德和乔治也咧着嘴对着恩赛尔挥着手回应,并且不断的做着口型,似乎在问恩赛尔他们做的怎么样。
恩赛尔只能摇摇头,今天双胞胎做的确实有点危险了,要不是运气好,指不定有多少人受伤,从天而降的玻璃碎片可不比天上下刀子雨轻松。
而一边的安多默克也沿着弗雷德和乔治的眼神看到了恩赛尔。
向着恩赛尔投来了愤怒的眼神。
恩赛尔抬抬手,表示无所谓,在奥罗拉教授带着双胞胎离开之后,也转身离开,离这些家伙远一点。
将一枚酸梅干扔进嘴里,恩赛尔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把坩埚带来的,否则可以找个地方熬药剂,现在自己干点什么,难道真的要傻乎乎的对着天空发呆?
奥罗拉教授离开之前,打开了天文塔的顶棚,随着顶棚的一点点打开,天文塔上亮着的蜡烛一支支熄灭。
整个天文塔上只剩下朦胧的月光可以照明。
随着室内暗下来,刚刚紧张的氛围也渐渐的压抑下来,学生们各自找位置坐下,取出自己的望远镜,有一搭没一搭的观察着夜空。
恩赛尔也找了一个角落,直接舒展着身体在地上躺了下来,仰望着夜空。
今夜的天空,没有一丝的云彩,闪耀的星星吊在半空中,很美。
一个人在漆黑之中坐到了恩赛尔的旁边,恩赛尔侧头看了一眼。
"海拉?"海拉蜷着腿坐在恩赛尔的旁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仰着脑袋望向天空,漆黑的长发垂到了地上。
"我,刚刚看到了。"海拉一直看着天空闪耀的星星,声音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恩赛尔说话。
"看到了什么?"恩赛尔把脑袋车过去,也看向天空。
"图姆。"海拉低头看了一眼恩赛尔,绿色的眼睛倒映着慵懒的恩赛尔。
恩赛尔正对上海拉纯净的眸子,不由的有点心虚的将眼神错开。
"我和他关系不错,他和我说过很多事。"
"..."空气沉默了,两个人抬着头,静静的望向天空,谁也没有再说话。
"你..."恩赛尔看了一会星星,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算找个话题聊一聊,却被又一个闯入者打断了。
"恩赛尔。"来的人正是一直很不爽的安多默克,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恩赛尔旁边,俯视着恩赛尔。
听到声音,海拉低下了仰望着天空的头,侧着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安多默克。
恩赛尔从地上坐起来,双手撑着地面,看向安多默克。
"有什么事吗?安多默克。"恩赛尔问了一句。
安多默克却没有回应恩赛尔,他一直定定的看着恩赛尔旁边,眼睛都不眨一下。
恩赛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低着脑袋的海拉,从细碎的头发中,露出一张白生生的小巧侧颜,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姑娘。
恩赛尔咧了咧嘴角,怎么了这是,一见钟情了?
"说话,安多默克,我没时间和你磨蹭。"恩赛尔提高了声音,喊了安多默克一声。
安多默克像是被惊醒一样,愤怒的看向恩赛尔,脸上再也挂不上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恩赛尔,我们之间的事情,必须得解决了,用巫师之间的方式。"安多默克盯着恩赛尔,手伸进自己的怀里,似乎在抓着魔杖。
"很耳熟的台词,不过,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吗?我似乎没在你手上吃过亏吧。"恩赛尔笑了一下,伸出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向安多默克。
"你想逃避吗?恩赛尔,你带给斯莱特林的耻辱,必将被我亲手洗刷。"安多默克将手抽出来,从怀里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魔杖。
"哈?"恩赛尔上下扫了一遍安多默克,实在是不理解安多默克究竟是为什么有信心来挑战自己?是你安多默克飘了,还是我恩赛尔提不动刀了,前两天的魔鬼网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
"可以啊,安多默克,找个时间吧,在禁林之外,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来试试洗刷你的'耻辱';。"恩赛尔扫了波多哦哦么两眼,最终还是决定再出手一次。
"好。"安多默克看了恩赛尔旁边的海拉一下,然后深深的看了恩赛尔一眼,点头答应了。
"你为什么不走?"在安多默克答应了之后,恩赛看了一下不动地方的安多默克,有点生气了,怎么这么没眼色呢,没看到这聊天呢吗,赶紧走啊。
"你!"安多默克呛了一声,抬起魔杖对准恩赛尔,似乎想要给恩赛尔一发魔咒,不过很快他又忍了下来,看了恩赛尔旁边的海拉一眼,愤怒的将魔杖收了起来,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唉,等一下,安多默克。"看着安多默克离去的身影,恩赛尔突然想到一件事。
听到恩赛尔的声音之后,安多默克的脚步一滞,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干嘛?"
"你看到玛秋了吗?她怎么没来。"恩赛尔小声的问了一句。
"她被斯内普教授叫走了。"安多默克冷着脸,尽力的保持着自己作为大家族子弟的风度,转身离开了。
听到玛秋没什么问题,只是被斯内普叫走了,恩赛尔就放心了,一直被玛秋缠着,冷不丁的突然消失,还真的让恩赛尔有点不适应。
"他是谁?"在安多默克的身影混入众多学生之中后,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海拉终于说话了。
恩赛尔看了一眼海拉,有点奇怪,这不像是海拉能问的出来的话啊,自己跟她说过多少次话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突然问起安多默克的名字?
"安多默克,一个斯莱特林,怎么问起他?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没有。"听到恩赛尔的调笑,海拉不满意了,她撇过头,低低的否认了一声,不理恩赛尔了。
"海拉,我们聊聊吧。"看到海拉的反应,恩赛尔舒服了不少,重新躺倒在地上,望向天空。
"..."海拉还是没有回应,只是用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望着天上的星星。
"聊聊图姆吧,他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哦,很离奇的故事。"
恩赛尔想起自己之前编故事讲给海拉听的时候,那个时候海拉也是像这样,不说话,就默默的听。
"十几年前呀,有一对夫妇,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他们很幸福,为了他们的女人而感到高兴。可是呢,突然有一天他们的家养小精灵把他们的女儿搞丢了。从那之后,这对夫妻再也没有找到过他们最爱的小女儿,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年,这对夫妻已经老了,失去女儿的痛苦,让他们染上了病痛,最终含恨而终..."恩赛尔根据图姆说的话,努力的编一个小故事。
"你这个故事是编的。"抬头看向天空的海拉突然低下脑袋,打断了恩赛尔。
"那真实的故事是怎样的呢?"被海拉当年拆穿,恩赛尔并没有慌,反而很镇定的和海拉碧绿的眼睛对视着。
海拉没有说话,碧绿的眼睛里似乎藏着很多的感情,她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像离开。
"打架不好。"离开之前,海拉突然转过头,看向恩赛尔说了一句。
绿色的眼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