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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类似的机会等着我们做，但首先我们要先有个自己的系统，自己的平台，如果在风口出来之前，我们能建成自己的系统和平台，风一来，我们就能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要是没有，风再吹，我们也飞不起来。”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不过没问题，邓总说过了，怎么走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方向，能一直往前走。”
“哦，对了，”电话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朱琳好像在走路，过了一会儿，旁边的环境声没了，她似乎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再给你透露一个消息，韩董接下来的工作重心会放在那个产业园上面，这也是上面的意思，这个产业园规模挺大的，方总和姜总会辅助他，公司现在这摊子事，以后可能邓总负责多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那我的直接领导会是谁？邓总吗？”
“暂时可能你直接向邓总汇报工作。哦，对了，刚才王经理也在，她说我们公司以前人少，事也少，人力资源的事总公司帮忙代管就好，现在要扩张了，再代管就会出现很多问题，她建议我们成立自己的人力资源部。”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
“人力资源经理的建议，一定和人有关吧？王经理推荐什么人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钟总，你看我怎么样？”
“你做人力资源经理？那谁做我的助理？”
“也是我呀？”
钟瑖这才明白过来朱琳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他想了想，道：“能者多劳，你愿意多为公司出力，我不反对，但是，事情要做好。如果尸位素餐，耽误了事，我不管你是谁介绍来的，我都会处理的。你知道吗？”
电话那边安静了下，朱琳的语气没了刚才的轻漫：“明白了，钟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周末了，别老想着工作，去陪你那些三姑六婆放松放松吧。”
“好的，再见，也祝你周末愉快。”
钟瑖放下有些发烫的手机，走了出去。一开门，见陈瑜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这里，见他突然出来，慌忙低头。
钟瑖笑道：“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你才鬼鬼祟祟的呢，”陈瑜叫道：“谁呀，这么讨厌，大晚上打电话，一打就是五十几分钟。”
“哦，我的助理，公司的事。”
“你都有助理了？男的女的？”
“就一帮我处理小事的，做事还不错。”钟瑖想糊弄过去。
“老实交代，男的女的。”陈瑜步步紧逼。
“女的，上面派下来的，我又不能拒绝，一小孩儿，就是做事仔细点，别的没什么。”钟瑖喃喃道：“你的设计图做的怎么样了，要我修改吗？”
陈瑜却不肯放过钟瑖，“你那发小说，你以前怕你前女友误会，升了副总之后，都不敢用女助理，怎么你就不怕我误会，敢用女助理了。”
“怎么一样呢，”钟瑖额头见汗了：“我以前是技术副总，主要负责技术，当然要找个技术好的辅助我工作，我现在什么都管，用个女的，方便和方方面面打交道。”
“可你在以前公司升总经理，也没用女助理呀。”
“啊？”钟瑖只觉得汗水已经顺着脸流了下来，“不是男的用习惯了，懒得换了吗？”
“那怎么到了上海，习惯就变了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初来乍到，身边的人都是上面安排的，这个助理是大老板的意思。我不能拒绝。这样好不好，等我能立足了，有话语权了，马上换个助理。”
“多久换？”
“你总要给我一年时间吧？”
“一年这么久？”
“我刚从北京过来，要熟悉公司情况，要认识上上下下的人，要了解业务，要熟悉客户，一年时间已经很短了好吧？”
“一言为定，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好的，好的，你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钟瑖本来以为这一关终于过了，偷偷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事情还没完，陈瑜又道：“你这个助理叫什么？”
“朱琳。”
“多大年纪？”
“这我还真没问？”
“你的助理你不知道多大年纪？”
“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招聘的，我没见过他的简历，怎么知道她多大。”
“你不问问？”
“无不无聊呀，我干嘛去问一个女人的年龄？”
“那她长什么样。”
“就一普普通通的女的，没啥特点。比你差远了，行了吧，我们来画效果图吧。我看看，我的软件忘了怎么操作没，你知道吧，我当初还靠着给一家建筑公司画3D图，一个暑假挣了好几千呢。”
说着，钟瑖拿起地上的散落的图片，“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风格，你信不信我能把它一模一样加到你的效果图里。”
陈瑜终于被他说动了，“你真有这个本事？”
“有好多个办法可以实现，最笨的办法就是自己画一个，简单点把图片扫描或者拍照，贴在模型上。最简单的办法，有很多家具商，会主动把自己的招牌产品的照片放到图库里，让设计师引用。”钟瑖回答道。
“对了，照片，你有你助理的照片吗？”
“我怎么可能有她照片呢？她又不是我女朋友。”钟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没事提什么照片。
“那让我看看她的朋友圈，你不会说，你连自己助理的微信都没有吧。”
“现在的助理都把自己的上司屏蔽了，没什么好看的。”
“不管，我就要看。”
这几天一直忙，钟瑖自己还没看过自己这位助理的朋友圈，他生怕上班时斯文得体的朱琳，会在朋友圈展示狂野性感的另一面。当初他前女友，就是无意中看到他手下一个女码农在朋友圈展示自己新拍的袒胸露乳的性感艺术写真，和他大闹一场，说什么性感照片不屏蔽上司就是勾引。吵得钟瑖头晕脑胀，不得已，只好把那个女的拉黑。
“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就一小助理，我都没看过她朋友圈。”
“那正好呀，我们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