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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起不了床,赖在床上让我给她买早餐。
等我跑回来时,她已经洗好澡了,在通电话。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她,说好的姐弟呢,怎么就滚床单了?这发生的太快,我真的一时转换不过来。
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完后了,神情严肃,也不正眼看我,却偏偏要问我一个纠结的问题:“你说,我要不要跟肖仁离婚?”
“姐……”我一开口就卡壳了,吃干抹净了还想不负责任,非君子所为啊。
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说出了一句天下男人都喜欢听的话:“以后你谈你的女朋友,你结你的婚,我独身就好了。”
我看着她披散着长发的丰盈体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也吃吧。”她嘴里吃着东西含混不清地说着,隔了一秒钟,又瞟我一眼,“今天你别去上课了。”
呃,我看她,她脸红了,低头认真滴吃起来。下午我坚决地赶到了学校,居然两腿有些发飘……
奶奶和姨奶奶老两口被她安排去了上海,她让我放心,就算是警察要找她们,也得费不少神的,但一再叮嘱我,别莽撞,顶不住了得跟她说,她不希望我出事。
是啊,我也不想麻烦她,毕竟她自己的事也一团糟。肖仁的“男友”发了几张露骨的自拍照到她手机上,也没有提什么要求。
而肖仁现在不接她电话了,更不知道在干什么,工地也不管了,这些压力都落到了叶宜一个人身上,尽管她是个女强人,但现在我跟她之间有了这一出不该有的事情后,我本该替她分担一些,可惜,我无能为力。
回到学校后,我也无心学习了,课堂上总走神,反复回忆最近一段时间来的各种稀奇事,感觉自己就跟笼罩在一张无形的大网下面,在大网没有覆盖下来之前,我竟然摸不到一点端倪,突破之路更是无从谈起。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再过二天就是国庆长假了,但就在今天中午,我接到了李生的电话,让我赶紧去岩山市,说莫云会接待我,并给我交代任务的细节和注意事项。
终于来了,我奇怪自己此刻竟然没有十分的恐惧,反而有一些莫名的兴奋和跃跃欲试,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反应,有点嗜血的感觉。
既然今晚就要行动了,而明天只有半天的课就放国庆,干脆连明天的课也别上了吧。我给辅导员梅枝请假,她的手机关机。我想了想,干脆跑到学生处去找她,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人和听到她的声音了。
可学生处的人告诉我说,梅枝这几天并不在学校,而且一直就没有上几天班,我问怎么会这样,这个干事说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可能处长才知道,而处长当然很少在这里出现。
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回宿舍拿背包的时候,青山躺在床上问我这是干嘛去,我说家里有点事要提前给自己放假,他笑笑没说话。
临出门的时候,我随口问他国庆几天长假怎么玩,青山说可能会比较忙。直到我下楼了,才意识到他这句话有问题,他一个学生,也没听他家里出什么事了,忙个毛啊忙?
反正这货总是神神秘秘的,我认为他脑子缺根弦,也就没多想。
回了趟家,然后我才坐公交车到了汽车站,买票到岩山市。
岩山市是我们恭城市下面的一个县级市,走高速,汽车只要四十多分钟就到了,我按照和莫云的约定,打出租车找到了吉云咖啡馆,咖啡馆斜对面,正是杨春生的影楼,一个独栋的三层楼,外墙装潢的金碧辉煌,颇有气派。
“是不是他的别墅也在岩山,我们今晚是在岩山动手?”我问戴着墨镜的莫云。
这个女人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姿色虽然不算上乘,但颇有几分少妇的妩媚风姿,尤其是在我跟叶宜有了关系之后,脑子里总是萦绕着少妇特有的风情,所以不禁多看了莫云几眼。
她看起来是个经过大风浪的女人,对我的注视并不以为意,而是点点头后,给了我两张做工精美的邀请卡,而且带着号码。我心想,杨春生这黑货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倒也很专业嘛。
“为什么是两张卡?”我诧异地问她,这次行动不是以我为主,他们为辅吗,难道还有人要跟我一起混进杨春生的别墅?
莫云在墨镜里看着我:“我和你两人进去,其中一张是我的。”
我皱眉没吱声,我记得李生说过,这次行动之前,他们所有的人都是要呆在一起的,是为了保险起见,防止走漏消息。但现在莫云却单独跟我见面,我倒不是怀疑她是背着李生约我的,因为让我来见她的电话是李生打给我的。
那么,这莫云在李生这个团伙里的地位肯定是要高于一般人咯,她会不会是李生的相好呢?
我又看莫云,她正好在默默地打量我,我也不回避她,随口问她一个问题:“莫姐,你跟李生多久啦?”
“组织里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打听。”莫云用调羹搅动着咖啡,“你做了这一票之后就会离开的,所以你更不需要打听我们的个人信息,你只需要明白一点就行,完成任务是我们所有人的首要责任,所以在行动中务必做到万无一失,不要心有旁骛,明白了吗?”
我去,一句话引出来她滔滔不绝的警告。也罢,就如她所说,干完这一票我就自由了,她们是什么人关我屁事。
“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老师,教初中的。”莫云突然跟我说,见我惊讶,她淡然地解释,“我们组织不可能随时都有任务要做,所以需要有社会身份掩饰,或者说,我们本来都有社会身份,正当职业,但因为某种原因而走到了一起来,这样说你懂了吗?”
虽然我没考上正经大学,而是一个靠体育特长生加分才考进职业院校的学生,但并不是说我有多笨,而是有木有用心学习罢了。
所以她的话说的这么简单明了,我怎么会不懂?就跟李生所说的,我能顺利完成这次任务的话,他说不定还要竭力劝我为他长期效力呢,所以我也就有职校学生的身份掩饰,从事一些高危刺激的第二职业了……
我以为她主动给我说这个,我们的关系进了一层呢,于是问她:“那么莫姐,你也是被逼的么?”
墨镜后面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这话让她很不爽了,她站起身来对我说:“买单,跟我走。”
尼玛,又要让老子当冤大头,我长的看起来就那么像冤大头么?想起她们的那两辆面包车,以及破落的落脚点,我不禁为自己给这样一群寒碜的危险分子打工感到悲哀。
“没钱。”我光棍地说,见她发愣地看着我,我更生气了,“我特么的就一个穷学生,你们肯定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吧?我说,你们这样是不是过分了,一路的车费我还没有跟你们报呢。”
这女人终于被我逗笑了,从包包里取出一叠崭新的红票票丢给我,然后长发一爽,扭着屁股朝门口走去。
考,2000元,这才像黑暗组织的范儿嘛……
跟着她拐了半条街,进入了一家酒店,原来他们早已经订好了房间,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一进门,莫云就开始脱衣服,还一边跟我说:“今晚我们会扮作情侣,到时候别墅里会有声色节目,你是个毛头学生,稍稍矜持一点可以,但别出了纰漏给人看出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