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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无题

作者:刺刀上的血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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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军统南京站行动组组长张和,为了掩护上海派过来的唐沐云的行动小组撤退,他和三四个兄弟都落到了日军的手里。

    而且因为在那一场激战中他们几个受的伤都不轻,直到现在他们几个还被日本人安排在宪兵队直辖的一家日军医院里集中监视,并且在医院周围部署了人手24小时轮流看护。

    此时,张和身上正都缠着绷带,他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是脸部,直到现在他的那张脸都已经肿的像个煎饼似的,其中一只手也骨折了。他们这间病房外边儿小日本儿也设置了岗哨,他们这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小日本儿的大兵马上就会推门而入。

    在这间病房受伤最轻的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车夫蒋林,几个人在这儿病房里边休息的一周之后身体情况都有很大改观,在日本人盯的不紧时他们还会聊上几句闲天儿。

    “哥,你说咱们几个被小鬼子这么看着以后怎么出去啊?”蒋林问的这个问题使得大家都觉得十分无奈,毕竟他们现在想出去也出去不了了。

    张和此时反倒在这病房里待的十分惬意道:“嘿,我说你们几个是真傻还是假傻,咱们几个虽然在这儿出不去,但是每天都要被小鬼子给供起来了你们不高兴?”

    大虎话有些说不利索:“俺这辈子也没像这段时间一样快活过,可是说实在的还真没有在外边儿杀鬼子来的痛快!”他说着扫视了一下这间大概有三四十平米的特殊病房。

    “你呀,就是一根筋,过段时间你们就明白了!”张和躺在病床上话说了一半儿就止住了话茬儿,这弄的躺在病床上的其他几个兄弟还真是有些好奇。

    “哎,哥……照你那意思咱们还有另外的计划?”蒋林禁不住多问了一句,结果招来了身旁董林用拐棍猛的招呼了一顿。

    “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隔墙有耳你不知道吗?”他警告了一句之后整个病房里又归于了平静,但是没多久几个日本宪兵推开了病房的门。

    “哎,你们几个中国人赶快收拾一下,我们岛本长官要亲自见见你们。”日本兵的这番话,倒是全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毕竟也得撬开他们的嘴多少问出些什么吧。

    日本宪兵这次带来了三套整洁的衣服,此时正在旁边儿闭目养神的张和微微睁眼一笑,心想:“哼,我猜的果然没错……”

    他话锋一转道:“替我谢谢你们主子,这些天我们几位也多亏他照顾了。不过啊,我们就是一些小角色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你们断然不必来这套。”

    随后又进来一个日军中尉他的脸色就明显没有这么好了,他冷然站在张和的病床旁边儿用警告的口吻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的话,那你们就得吃吃苦头了。来人,把他的夹板撤下去,我倒要看看你的歌吧到底有多硬!”日本军官转身抓起了铁托盘儿里的一把手术刀。

    “你们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别动我大哥!”其他几个人话音未落,个日本军官举刀对着张合的上臂划了一刀,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这下又崩裂了。旧伤未愈? 又添新伤如果张和不同意合作? 最迟四五个小时后他体内的血液就会完全流干。

    蒋林禁不住把桌子旁的水杯扔到了地上:“小日本儿你们真他妈卑鄙? 有本事真刀真枪呢咱们再打一场啊,他挣扎着就差用牙咬了。

    “好了,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好好想一想,我知道你们中国人的骨头硬,但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子弹更硬? 我希望你们几个放聪明点儿不要让我动手……哈哈……哈哈……”他狞笑着? 使得这间病房里更加血腥和瘆人。

    “等等? 把我的伤口处理一下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不过我这几个弟兄绝对不能出一点事情。”他那只血流不止的伤臂搭在床边,从血管儿低落出来的鲜血整好都被床旁的痰盂接住了。

    “好? 看来你们还没有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把护士叫进来给他包扎伤口。我们在外边儿等候。”日本医生给他又重新缝合了伤口,并且在护士的帮助下穿上了日本人为他准备的一套黑色西服,病房外日本人事先准备的轮椅已经在等候了? 自从出了医院上了车张和就一直在嘀咕着什么。

    车子很快的驶离了医院? 并且从人群当中穿越过去。正当张和被日本人又带走时? 唐木云的小组也在暗中执行者张和被捕前的一系列构想。

    唐沐云的小组队员们自从日本人的风头一过,他们又重新换了一个新身份再次进城了。为了避免被街上的便衣特务发现,唐沐云带着刘副官两个人住到了内秦淮河附近的的一家客栈里。

    现在屋里只有唐沐云一个人在透过窗户观察着远处的情况。秦淮河边儿陆陆续续的也有了人气儿,现在的南京城里总算是恢复的有点儿烟火气儿了。

    此时他正双手抱着胳膊,感受着冬天的最后一丝凉意。看着,前面街道上日益增多的行人,唐沐云轻声一笑又把窗子关上了。

    此时他身后的门被刘副官推开了,刘副官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个小布包袱,他出于习惯进屋时总是第一时间把门儿关上。

    唐沐云背着身问:“今天是初几了?”

    刘副官把东西放到了床底下随手翻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日历。客栈里现在入住的宾客也只有以往的一半儿,客栈的老板也是强撑着才把这个客栈开下去。

    “老板,今天已经是腊月11了,咱们这批买卖到底什么时候做?”

    唐沐云在窗口呢喃着:“他们一转眼儿都进去一周了,在他们没传出来信儿之前咱们谁都不要轻举妄动,告诉兄弟们随时注意联络。”

    他走到桌子前又到了一杯茶转身又说:“咱这买卖可以往后推,但是这货咱得瞧去,毕竟张掌柜临走时都交代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

    刘副官低声道:“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您说什么时候验货去咱随时都可以出发!”唐梦云把手里的那一杯热茶一饮而尽转身道:“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就咱们两个先去摸摸情况去,,不用通知其他弟兄了你换上衣服跟我走!”

    现在包袱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里边儿只不过是两套日军军装和两只王八盒子,配刀和伪造的两本儿通行证这几样东西。

    唐沐云两个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后,为了避免客栈里的宾客怀疑,,他们干脆趁着街上人少的时候从后窗跳了出去。在这儿用望远镜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和水中泛起的微微光晕。

    “在这条街上就没有比我们家东西还便宜的,诸位客官不进来瞧瞧!”此时在南京城里,许多店铺的老板都选择开日本百货商铺,并且会在店铺门口挂上一面小太阳旗表示自己已经是“顺民”了。

    “哎,这维持会发下来的救济粮都不够吃了,我那一家老小都要养不活了谁会来照顾你的生意啊。”城里的老百姓非常抵触日货,无论是出于民族大义的,还是个人的家仇,在那个1938年的初春时节,城里的老百姓还是普遍比较团结的。

    唐沐云他们两个在街道上走着,街边儿的百姓们都会有意无意的避开。而在街上的日本巡逻兵也不会像此前一样明目张胆的为非作歹了。

    他们俩刚出街口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平民打扮的汉子,唐沐云下意识地低声提醒道,“前边儿有有问题得注意点儿。”两个人下意识的打算避着他走。

    可后来发生的事儿证明崔耀祖预料的完全没错,只见那个壮汉暗自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唐沐云和他位置重合时!他突然拔出匕首朝唐沐云刺来。

    唐沐云暗地里心想:“兄弟学聪明点儿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要不然你就麻烦了……”

    “长官,小心!”刘副官下意识的用日语喊了一声,唐沐云赶在他次来之前一把抓住那个壮汉的手臂。与此同时,街道上的宪兵也都纷纷赶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壮汉被后续赶来的两个日本巡逻兵给控制住了,巡逻队的带队军曹正过来找两个人询问情况。

    唐沐云站在那儿用日语答到:“我没有受伤,这只不过是一个小盗贼而已。不如就把他交给我怎么样?”唐沐云装作开玩笑的口吻说。

    “阁下,这恐怕不符合规矩吧,司令部早已经有过命令,在局势未稳定之前城内的治安全权交由宪兵队,和治安委员会的保安队负责。所以按照规定这个盗贼应该让我们带走。”那个日本军曹说的有理有据,唐沐云一时间也无法与他再次争辩。

    “诶,这个小毛贼现在已经是我的战利品了,你找人用根绳子把他捆起来。我倒是挺喜欢和这些中国莽夫打交道的。”他其实也是想间接的搭救一下那个汉子。

    那个汉子依旧在挣扎着:“小日本儿,就是你们杀了我一家五口,今天爷爷落在你们的手里,你们快杀了我!大不了18年后老子再来要你们的脑袋!”那个汉子越喊越起劲儿,直到把身旁的那个日本巡逻兵逼急了举起枪托照着脑袋就是一下,他脚底下一个不稳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哎,你的手下把我的战利品打死了,这下你得给我个解释个解释了吧。”他带有一丝怨气质问着那个日本军曹。

    “好吧,他就交给你啦,只不过我实在搞不懂你要他做什么?好啦,我们收队!”

    “咱们搭个顺风车怎么样?”他小声的问着身旁的刘副官,因为他们使用日语交流的那个日本军曹也没有起疑心。

    此时唐沐云转身又看到了他们乘坐的一辆挎斗摩托。刘副官下意识的嘀咕着,“这行吗?”

    唐沐云果真敢去和巡逻队交涉,并且最令刘副官意外的是,唐木云的三寸不烂之舌还真的连蒙带骗的忽悠来一辆挎斗摩托。

    “好吧,今天真是莫名其妙,你用完了车一定要记得把摩托还回来,我们就在城中东南方向的兵营里。”日本军曹叮嘱了他几句之后就继续带着人巡逻了。

    “别愣着,把他抬上车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那个壮汉扶上了车。三个人随即上了摩托直奔距离此地三四里地的日军防区。

    摩托车在路上行进着,因为城里的道路有些凹凸不平,所以行驶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些颠簸。唐沐云坐在后边看了一眼那个壮汉道,“兄弟,你今天可真得谢谢我”要不是我你这条命现在就找阎王爷去了。”

    后来他又摸了摸壮汉的鼻息,确定只是被打昏了他才放下心来。

    张和被小日本儿带到了南京临时治安委员会的大楼前,那个日军中尉服务也很周到,下车后的第一时间就给受伤的张和开车门儿。当然,这里的绝大部分因素还是因为利益,如果张河没有他们想知道的东西,那张和的命恐怕说没就没。

    “张先生,你还是很聪明的,不过可做人一定要果断。如果你要是早答应,恐怕你也就用不着受这般皮肉之苦了。”

    张和一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这人和狗哇,无论到什么时候,终究还不是一个物种!你们狗现在得了势顶多也就算狗仗人势罢了。”

    “等一等,张先生这规矩我想你应该还是懂的!”他随即在车上又找了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张和的眼睛,在他们的带领之下张和带伤来见岛本。

    岛本此时正端坐在房间的一个踏踏米房间里。在他的面前,桌子上放着一套烹茶用茶具,他自己也换了一身相对休闲的和服坐在那儿品茶。

    “岛本先生,您叫的客人到了!”一个身穿和服的仆人在门外报告着。

    屋里得岛本应着:“我知道了马上就来,先让他们到待客室等我……”岛本也要简单的收拾一下去看看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