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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吧,最近有一个人悄悄的在这个隐秘的圈子内出了名。
没人见过这个人,那人最开始被人知道,只是因为他被送到了夜色最厉害,也是b市最厉害,并已经半退隐的s|mtiao激ao师零手中,大家都在猜测,这人多久会被驯服。
这种tiao激ao,是隐秘,并漫长的。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突然有一天,有人发现,已经三个月了,那人竟还没被零带出来!甚至隐隐有言语,对那人的调教并不顺利。
这样的消息,不仅让那些自觉手段过人tiao激ao师们手痒,也让一些喜欢这个调调的s们蠢蠢欲动,能在零手下撑过三个月的人,一想就让人血液沸腾。
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会有忍不住的出头鸟,只是没等大家看热闹,一夜之间,不仅出头鸟缩头缩脑的出了国,就连那些蠢蠢欲动者,都商量好了似得没了声息,很快,这件事就被掩盖了下来,渐渐被时光淹没。
……
带着面具的男人揭开仅有几厘米的窗,顿时,光线争先恐后的钻进去,本是漆黑的房间内,顿时被打出一道细细斜长的明亮光线。
房间是由特殊材质制成的,隔离光线,声音,没等男人去黑暗里面寻找,一个人影已扑了过来,脸庞紧紧的贴着窗户上的玻璃,在瘦得几乎不见肉的脸庞上大得吓人的眼睛瞪圆了,几乎要脱框而出的看着外面,嘴里嘶哑的大声叫喊。
男人被他吓了一跳,脸庞微微往后退了退,里面的人立刻手脚并用的撕挠着坚韧的墙壁,脸庞更是往外挤,嘴里嘶喊,“不要,不,走,回来!啊啊……回来!求你,求你!……”
男人镇定了下,又站回原地,伸手打开声音,问道,“你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里面的人咧出一个笑,在那个名字脱口而出时突然想起上次被抛下的教训,嘴巴立刻又闭上了。
男人又缓缓道,“你叫猫儿。”
他立刻用力摇头,不是,不是!我才不叫猫儿,我叫,我叫……
男人又叫,“猫儿。”
里面的人脑袋动了动,眼睛里带着惊恐,一边小心的去瞄那个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面具,一边忍不住贪婪的看着那道细细的光线,不住用脸去磨蹭。
见状,男人直接啪嗒一下关上窗。
“啊!啊!不要,回来!回来!”他立刻疯狂的扑着,撕挠,期望能将那道救命光线抓回来,周围,却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没有光线,没有声响,一切又都恢复成了他最恐怖的虚无,他啊啊的大声嘶喊,却渐渐好像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他惊恐的转动眼球,本来他是打定主意不离开这个有救命光线的地方的,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渐渐往下缩,人缩成一团,身体下意识的顺着墙壁蠕动,一点点的,慢慢,移到角落时,身体的肌肤能最大面积的碰触到墙壁时,他才停了下来,颤抖着,一点点的啃咬在撕挠间已经劈开的指甲。
他不敢叫救命,在进入这里之前,他经常叫救命,还叫一个人的名字,但受到的从来都是惩罚,他被吓怕了。
他每次叫那那两个字就会被加倍惩罚,他吓怕了,他叫那个来救他,他求那个人来救他,救他的,他的……他的谁?但是那个人没来,他却被关在了这个地狱里。
他好怕,他老是想,如果不叫那个人,不把那两个字叫出来,他会不会就不会被关进来了……但是,安阳!安阳!我好怕!我没有叫你,安阳,我没叫出来的,我偷偷的,偷偷的叫好不好?求你,求你!
咬着咬着,嘴里甜甜的味道越来越多,他突然意识过来,嘴里喃喃道,“不能死!不能死!”他放开已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可在视线听觉都没有了的时候,他需要一些能证明自己的触觉。
双手乱晃的乱抓了一会,当察觉自己又开始啃咬指尖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用全力将手甩开,手打开身后的墙壁上,却只感觉到一点木木的疼。
这疼痛给了他提示,好像无处可放的双手开始用力抓捏身上的皮肉,即使大多的指甲已在折磨中被劈开,没有多大的抓挠威力,他身上的皮肉却经不住这样吓死力的撕挠,等他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上开始疼了,本在自残中稍稍平静的脸庞又开始扭曲。
在这虚无得快要将他逼疯的黑暗中,他渴望任何,包括疼痛的感觉。可他潜意识里又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这样,不能死!
他痛苦的在墙壁,地面上用力翻滚蹭动,手突然碰到一个圆圆的东西时,就用力握住。
他惊喜的双手握住,可摸索了两下之后,他就知道,这是他的食物。进了这个地狱之后,他吃的就是这些东西……只楞了一下,他就将东西囫囵着朝嘴里塞,边塞,边喃喃,“不死,不能死……”
被特意做出来的营养价值极佳,却没有什么味道的东西噎得直翻白眼,他痛苦的挠着自己的脖子,身体爬着在墙边摸索,好久才摸到一个圆圆的小槽,立刻凑过去,贪婪的舔食里面的水,半响,才脱力的滑到地上,又一点点蠕动回墙壁角落。
零已经取了面具,通过紫外线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那个能看到条条肋骨的身体蜷缩着,一下下抽搐,嘴里除了回来,不能死,渐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开始喃喃一句话,我叫什么?苏?猫儿,猫儿……
见状,零面露喜色,在调教了他三个月无果,将他关在这间黑屋内近二十天后,终于有了成效。
让人监控着里面的人的情况,在他睡觉时送食物与水进去,却不会让他接触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到第三天,又站在那扇小窗户前,零叫唤道,“猫儿。”
极度渴望光线声音扑过来的人,已经接受过几次教训了,甚至不会迟疑,立刻瞪圆了眼看向他。
零又叫道,“猫儿。”
他全身都紧紧贴在墙壁上,只动了动脑袋,眼睛贪婪而紧张,恐惧又渴望的看着面前的面具。
那个声音又道,“猫儿,叫一声。”
叫一声?
他转动着已经生锈的脑袋,焦急又紧张的想,怎么叫?怎么叫?他要怎么叫!!
等了一会,零没收到回答,作势要关窗。
一直紧盯着他的人突然吼了一声,啊啊的用手挠着窗,好像是被逼急了一样,嘴里突然,短暂的“喵”了一下。
又嘶哑又难听,因为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这声并不像,但零还是轻笑了一下,道,“猫儿。”
听到零声音里的笑意,他又“喵”的一声。
“你是只猫。”零又叫。他立刻回以一声喵,如此几下,他叫得越来越像,零突然叫,“苏杭。”
他停了,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面色扭曲的看着零。
零不笑了,又喊,“猫儿。”他迟疑着不答。零二话不说关了窗,看着他在黑暗中崩溃的嘶吼自残,看着他渐渐在昏睡中低喃,“我是猫,是猫儿,猫,喵……”
零笑着,趁他睡眠最深时,去拿了食物与水悄无声息的塞了进去。
又是两天,零再去时,他已经认定自己就叫猫儿,是只猫儿。
苏杭这个名字,已不会让他再起任何反应了。
零大大松了口气,之前那三个月的tiao激ao之所以没效,看来是没对地方,也不够狠。
该进行下一阶段了,零想。
再揭开那扇窗时,零逗宠物一般的逗弄着猫儿,看他趴在细细的光线中乖顺又渴望的喵喵叫唤,突然开口道,“猫儿。”里面的人眼睛立刻看过来,他慢慢道,“安阳死了哦。”
猫儿本已乖顺得似只被驯服的猫,听到这句话,面目突然变得狰狞,手指成爪,猛烈的对着窗户撕挠,想要将那个可恶的面具撕挠,喉咙里低低吼着,好似小猫儿遇到威胁时,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双手成爪抓挠着墙壁。
然后,已经不怎么会说话的喉咙里逼出几个字,“没、死!他、不死!”
零关了窗。
“啊!啊——”猫儿又疯狂的抓挠墙壁,第一次这么疯狂的,用力的用头撞墙,想要破开面前该死的障碍,抓破那个人的喉咙!
但特殊材质的墙壁并不会给他带来致命伤害,渐渐,他抓挠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小,已骨瘦如柴,满身脏污的身体瘫在地上,一下下抽搐着。
他渴望那个声音,疯狂的,渴望那个声音的出现,无穷尽的黑暗那么难熬,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突然又有细细的光线穿透黑暗。
他被救赎的扑过去,他以为自己的速度很快,却其实不过是在地上蠕动,那个声音又道,“安阳死了呢。”
他再次被触怒,嘴里凶狠的嘶吼,却没力气再站起来,只双手抓着地,一下下,使劲抓挠。
因他的倔强,很快,又是一片让他怕得发疯的黑暗袭来,他绝望的嘶吼,用力撕咬自己的皮肉,甜腥的味道,让他突然找到了发泄绝望的渠道,更加大口的撕咬起来。
他自己看不到,零却从监控中看出,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迹斑斑,脸上嘴里,都沾着自己的血肉,还不住有血从他伤口上流淌,如果就此放任,他可能会死在自己手里。
零皱起眉头,伸手按了监控台上的一个按钮,黑暗中立即有淡淡烟雾悄无声息的蔓延,大口撕咬自己的人渐渐不再动弹。零进去,叫了医生谨慎的处理他身上可能会危及生命的大伤口,又给他打了消炎针,营养针,这才小心清理自己等人来过的痕迹。
这个在他手里撑过了三个月s、mtiao激ao却仍倔强着不肯服输的人,只差临门一脚,就会彻底崩溃,随他的喜好tiao激ao了。只是零没有想到,一个连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的人,竟然还会有这样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真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放了食物在他身边,低头看着身上没有一寸好皮肉,甚至沾着自己的排泄物,几乎不成人形的人,零面具后的脸部肌肉一下下的抽动,这是他兴奋的表现。
就是要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不是么。
猫儿醒来后,手碰触到不远处已经习惯了的圆形的食物,立刻遵循不知多久没有填充物正疯狂叫嚣的胃,将之狼吞虎咽下肚,又开始神经质的将手伸到嘴边磨咬。
他撑不下去了。
被一再强迫刷新的底线已经岌岌可危。他真的不想活着了。
不管因为什么,都不想了!
嘴里的动作不由又重了几分,吸吮甜腥味道时,眼前却突然看见有隐隐光线。他的眼睛立刻就绿了,猛地抬头,就看到,半空中,有莹白虚影朝他走过来。那个模糊的,却好似从骨子里就熟悉的人影,怀里抱着小小的一团,朝他伸出手来。
安,安……你来救我了吗?你终于来了!!他啊啊的叫着,喉咙已经有点不听使唤了,他着急的扑爬过去,那个人朝他伸着的手却在突然间,被一刀砍断!
“啊啊啊!……”他惨叫着朝前急爬,却怎么都触不到那个被刀一下下劈砍的身影。他以为自己在凄厉大喊,可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那个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的人,那个他还没来得及想出来的名字,就这样被一刀刀的砍断了。
猫儿开始害怕光明。
不知道多少次突然出现在半空的带着白晕的画面又出现时,他立刻嘶叫着用手圈住脑袋,用力的将头埋进腿里。
他渴望那救赎般的白光,又无比的恐惧它。
他在黑暗中被关得太久了,即使再疼再怕,他也渴望这些每次都不会出现太长时间的光线,很快,他还是忍不住抬头,贪婪的视线,却在收到那个熟悉人影倒下的影像时,又嘶叫颤抖着将头抱住,缩在墙根瑟瑟发抖,却总又受不住光明的吸引,被吓得鼻口流诞。
如此反复,在双重的恐惧煎熬之下,他渐渐强迫自己放空,强迫自己忘记那个熟悉到让他连心尖都颤抖的身影,只一顾的追逐黑暗中的光明。
一天,小小的窗户再次打开,零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猫儿。”
猫儿立刻从墙根抬起头,手脚并用的爬向他,啊啊的叫唤,已深入骨髓的害怕,在听到他不满的嗯了一声后,立刻喵喵的叫起来。
零道,“猫儿,安阳死了。”
猫儿喵了一声。
零继续道,“孩子也死了哦。”
猫儿浑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凶性一闪而过,又惧怕的从喉咙里低低的咕噜一声。
零终于低低的笑了一声,“猫儿。”
回答他的,是一声软软的猫叫。
这场历时五个月的tiao激ao,终于接近尾声。
打开门,零一步步走进去,无视里面的异味,伸手挠了挠爬过来,怯缩在他脚边的猫儿的脖子,感受他细细的反蹭,愉悦的笑出声来。
两个月后,夜色进行了一场小型拍卖会,拍卖的主角是一只极品双性小猫。
……
沈河看着被喧闹的人群与各色吃人目光吓得蜷缩在笼子一角的人,惊愕之后,眼中便是扑腾的算计。
拍卖师用力将罩在笼子上的布巾全部扯开,边向客人介绍,边伸手去拉笼子里面的人的腿,那奇特的,被、插了两根轰轰震动的按摩器的□立刻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惧泪水却不敢挣扎的小猫儿立刻引起众人的开价。
听说这就是零花了七个月才驯服的那只猫儿的第一次拍卖后,出价的人更是疯了两分。
即使这次拍卖只能玩儿这小猫儿一个月,也多的是人舍得花钱。
想到那个处处跟他作对,连夺权都不忘顺便黑他的男人,沈河举起手中的叫价拍,志在必得。
……
猫儿一直止不住的在笼子里发抖,直到被喂了**才安静下来。
醒来后,发现身处于陌生环境,他吓得立刻缩到角落,用力将头埋在双腿间。
笼子被打开,有只手朝他伸过来。
猫儿对这个动作反射性的害怕,但以往的训练让他不敢拒绝,细细的喵叫着爬过去,讨好的用脸蹭了蹭,又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他的手。
沈河还记得当初的苏杭,被下了药,只懂青涩的在他身上磨蹭,被他压在身下只懂细细哭叫的,被他占了第一次后,就没再得手过的小孩儿。
程安阳就是只疯狗。因为这小孩儿的原因,只要有机会,逮着他就咬。
虽然程峰已是老骥,但程安阳能在短短半年内,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坐上那个位置,也确实是个人才。如今即使还处于内乱时期,但程帮在h市扎根多年,又有程安阳在,想要趁机扳倒吃下,也是不可能了。
对于那个被道上称为血狼,却其实就是只疯狗的程安阳,沈河根本就不想跟他对上。既然在程安阳没得势时他都没能将他踢下去,现在他既已是赢家了,那么,h市那么大一块蛋糕,他可不想因被他针对而被挤出去。
而如今得了这么个宝贝,他的胃口,可不就不只是吃点蛋糕就能满足的了。
沈河的思绪被手上的触感唤回来,才发现苏杭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无邪又放、浪的含着他的手指努力吞吐,眼角发红,小心从下往上偷瞄的眼媚得让他忍不住下腹一紧。
他是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的。以前的青涩还在他记忆中,如今的放、浪……沈河猛地抽回手指,苏杭被吓得一抖,然后立刻从笼子里爬出来,高翘着臀趴在他脚下,边小心翼翼的冲他喵喵叫唤。
看着他完全是身体下意识的动作,不由苦笑着吞了口水。
比起性、欲,事业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对于他的沉默,脚下的人好像很是害怕。苍白瘦弱的身体微微的抖,小心翼翼的用脸蹭他的脚。
沈河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脸,唤道,“苏杭。”
听到这个名字,脚下的人神色没有半分变化。
“猫儿。”他又唤道。这下猫儿立即喵喵的应了一声,看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要打的模样,又小步爬过来,他没敢去蹭他的鞋子,却是下腰翘臀,就好似自己真有尾巴似的左右轻摇。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尽数暴露在沈河面前,那条昨夜被按、摩器插、了一晚上,直到他买下他后才扯出来的,还带着红肿的小缝就此微微张开了口,却不见他有半分羞涩。
拍卖时他就知道苏杭已经被调教成功,却没想会这么成功。
那点子□一下就没了踪影,却多了对他的怜惜。那个调教者,想必程安阳是不会放过的。他就不参合了。不想再在这里占苏杭便宜,沈河沉下脸转身就外走。
有些憋气的将门甩上,沈河又摇了摇头。这可是程安阳该担心的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可是该怎么在程安阳那儿挖多一点。
对于出现在身边的人的情绪,猫儿很是敏感,等沈河将门关上,浑身的毛发都在戒备的猫儿怔愣愣的看着那扇房门,脑子里想的是,他怎么不让他完成任务呢?
猫儿很害怕零安排的每日任务,但他从不敢表现出来,即使再害怕,也会轻快的叫着将那个圆圆粗粗的东西舔湿,以免弄疼自己。
今天是不要做了吗?猫儿趴在地毯上等了好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连滚带爬的爬回能带给他安全感的笼子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新哦,一鼓作气写完他